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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求老婆再爱我一次小说结局

腊肠炒肉饭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叫秦修渊,是一个创业成功的首富。我上了网络黑客通杀令,因为我高调炫富被人扒出黑料。收到警告后,我不当回事,依旧我行我素。不出意外地,我被人暗杀了。死后,在阴间。阎王爷说我识人不明,害死妻儿,要下十八层地狱。此时,判官来禀说:地狱已经人满为患,没有空位。阎王思索片刻,“那就让你去人间再历练一次,免得流落在外魂飞魄散。”随即他的判笔一挥,我重生又回到了熟悉的家。(秦修渊视角)红木沙发、厨房锅碗、阳台上的那盆栀子花,样样如旧。我疯了一样冲进每一间屋子,喊着:“婉婉?宁宁?我回来了!”空无一人。我才想起——前世,为了给白月光的孩子一个“合法的父亲”,我强迫婉婉假离婚,还和白月光登记结婚。她不哭不闹,默默守护着我们的家。我以为不过是走个形式...

主角:白月光婉婉   更新:2025-05-29 16: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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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婉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求老婆再爱我一次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腊肠炒肉饭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秦修渊,是一个创业成功的首富。我上了网络黑客通杀令,因为我高调炫富被人扒出黑料。收到警告后,我不当回事,依旧我行我素。不出意外地,我被人暗杀了。死后,在阴间。阎王爷说我识人不明,害死妻儿,要下十八层地狱。此时,判官来禀说:地狱已经人满为患,没有空位。阎王思索片刻,“那就让你去人间再历练一次,免得流落在外魂飞魄散。”随即他的判笔一挥,我重生又回到了熟悉的家。(秦修渊视角)红木沙发、厨房锅碗、阳台上的那盆栀子花,样样如旧。我疯了一样冲进每一间屋子,喊着:“婉婉?宁宁?我回来了!”空无一人。我才想起——前世,为了给白月光的孩子一个“合法的父亲”,我强迫婉婉假离婚,还和白月光登记结婚。她不哭不闹,默默守护着我们的家。我以为不过是走个形式...

《重生:求老婆再爱我一次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叫秦修渊,是一个创业成功的首富。

我上了网络黑客通杀令,因为我高调炫富被人扒出黑料。

收到警告后,我不当回事,依旧我行我素。

不出意外地,我被人暗杀了。

死后,在阴间。

阎王爷说我识人不明,害死妻儿,要下十八层地狱。

此时,判官来禀说:地狱已经人满为患,没有空位。

阎王思索片刻,“那就让你去人间再历练一次,免得流落在外魂飞魄散。”

随即他的判笔一挥,我重生又回到了熟悉的家。

(秦修渊 视角)红木沙发、厨房锅碗、阳台上的那盆栀子花,样样如旧。

我疯了一样冲进每一间屋子,喊着:“婉婉?

宁宁?

我回来了!”

空无一人。

我才想起——前世,为了给白月光的孩子一个“合法的父亲”,我强迫婉婉假离婚,还和白月光登记结婚。

她不哭不闹,默默守护着我们的家。

我以为不过是走个形式。

可后面,我默许白月光挑衅她,甚至放任父母百般羞辱。

直到孩子被害死,婉婉跳楼,我仍不知悔改。

欢天喜地的和白月光举办了世纪婚礼 。

在网上被人广泛传播,随后被网络黑客杀手盯上。

惹来杀身之祸。

门铃响了。

我几乎是下意识冲了过去,脑中闪过一个名字——“婉婉”。

结果,门口站着的人,不是她。

是林霜——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白月光。

她还是那副柔柔弱弱的样子,身穿奶白色风衣,妆容精致,带着行李站在门口,怀里还抱着个三四岁的孩子。

“小渊,我……能进去说几句吗?”

一脸小心翼翼地说。

她叫我“小渊”,用着前世我为她保留的专属称呼。

上辈子,我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早软得一塌糊涂。

但这一世,我没动。

我只是淡淡问了一句:“婉婉联系你了吗?”

她一怔,眼底闪过一丝不安:“没有啊……她不是在家收拾等我过来吗?

你说她答应了要——假装和你离婚的。”

“你走吧。

这事就这么算了。”

我打断她。

林霜脸上的笑僵住:“你在开玩笑吧?”

我冷声道:“我从来没觉得好笑。”

上辈子就是从这一刻开始,我让她搬了进来,让她霸占了婉婉曾经的厨房、卧室、孩子的书桌。

她拆散了我的家,我还替她说话。

林霜的眼里慢慢浮出泪
光:“你真的不让我进去?

我和孩子……我不想听。”

她愣了一下,随后咬牙跺脚,抱着孩子转身下楼。

我没有追,也没再看她一眼。

我转身回屋,客厅还摆着婉婉以前亲手钩的靠垫,茶几上放着她爱喝的菊花枸杞茶盒。

细节太多,回忆扑面而来。

傍晚,我去了婉婉以前工作的图书馆。

没有她的身影。

我翻遍她留过名字的课外班、她带孩子去过的托班、一切她曾出现过的角落,全都无果。

她还是不愿出现。

我在停车场坐了很久,手机反复点开又关上。

就在这时,短信响了。

一个陌生号码,只有五个字:“别来找我。”

我愣住,几乎立刻拨回去,却被拉黑了。

我低头苦笑。

她不肯见我没关系。

这次,换我等她。

就像前世,她一等就是整整五年。

(林婉婉 视角)秦修渊出身贫穷,在大城市打拼生时发现了商机,及时把握住并创业成功。

我无怨无悔陪伴他五年。

创业成功后他成为年纪最轻的企业家,全国首富。

我以为我和儿子宁宁终于苦尽甘来。

没想到他还有一个白月光。

自从林霜来了之后,儿子莫名其妙地得了绝症,最后不治而亡。

但秦修渊不来见儿子最后一眼。

反而在陪林霜的儿子在游乐场玩。

得知后我受不了打击,选择跳楼去陪伴儿子。

再睁眼我回来了,回到那个我忍气吞声却失去至亲宝宝的家。

我回来,不是为了他。

我只是不甘心。

死前的最后一眼,是我从楼下看见秦修渊抱着林霜的孩子,笑得温柔,仿佛那才是他的“家”。

那一刻我才彻底明白,他根本不在乎我是不是还活着,也不在乎我们的孩子是否还在这个世界。

后来我才知道——孩子是被林霜害死的,她不想我们留下“牵绊”。

而秦修渊早就默认,把我和孩子,从他的人生剔除干净。

现在我重生了,回到了还未离婚、还未被“安排出局”的时间点。

这一世,我不会再温柔,也不会再盲目。

我会保护好孩子,守住我仅剩的一点人生。

至于秦修渊……和我再无关系。

我没去找他,也没去任何我们曾经去过的地方。

换了城市,换了手机号,甚至连名字也改了。

可就在晚上,我看到他的微博热搜。

不再有白月光,早日
回家。

配图是他关门前最后那一眼,眼圈红了,像极了求而不得的落败者。

我冷笑了一声。

这次演得倒像一点。

可惜——太晚了。

“妈妈,我们为什么要搬家呀?”

宁宁抱着小书包,睁着大眼睛看着我。

我弯腰抱起他,轻轻笑:“妈妈带你去一个没人欺负我们的地方。”

他咯咯笑起来:“那我们能种栀子花吗?

我喜欢那种味道。”

“当然。”

我轻声应着,眼眶一热。

那是他上辈子临走前,在病床上唯一一次开口——“妈妈,我还想闻你房间那种香香的味道……”是栀子花的味道。

这一世,我会让他再也不用受苦。

而秦修渊……别来打扰我们了。

(秦修渊 视角)我终于查到她的消息。

新城市,新的身份,新手机,新工作。

她像是连灵魂都换了,干干净净地,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

可我还是找到了她。

她从单位出来,穿着利落的浅灰色风衣,手里拎着孩子的小书包。

那一瞬间,我心跳骤停。

她低头牵着宁宁,轻声说话。

那画面像极了她第一次抱宁宁从医院出来,眼里写满了不安和温柔。

我站在车边,喊了一声:“婉婉。”

她顿住,抬头。

四目相对,我原以为她会震惊、会慌乱,甚至是落泪。

可她只是看了我一眼,眸色冷静,像在看一个多年未见的旧同事。

“秦总,好久不见。”

她轻声说。

不是“阿渊”,不是“你怎么来了”,更不是“你还好吗”。

是“秦总”。

一把刀从我心头割过。

“婉婉,我……”我走上前一步,却被她伸手挡住。

“别靠近我。”

她说。

宁宁抬头看我一眼,眼里没有熟悉感,只有陌生和警惕。

“你现在的靠近,于我而言,是威胁。”

我愣住。

她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是敲在我骨头上的警钟。

“我只是想看看你,看看宁宁……”我强撑着说。

她冷笑:“你上辈子看够了,还想看什么?

看我们一家人怎么死的吗?”

“婉婉,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啪!

她一巴掌甩了过来,清脆而干脆。

“秦修渊,我这一巴掌,不是为了报仇,是为了你那句‘你识人不清’。

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现在谁都不信,包括你。”

我怔在原地,脸火辣辣的痛。

我知道她也回来了,
为了躲避上一世的悲惨结局,她选择提前从我的世界消失。

宁宁被她抱起,乖巧地搂住她脖子,问:“妈妈,你怎么哭了?”

她轻声哄道:“风大,吹的。”

然后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知道她也回来了。

我没再去打扰她。

也不敢。

那一巴掌,把我从“悔改者”的幻想里打醒了。

她早就不是那个在厨房里忙前忙后、小心翼翼地问我:“你晚上要不要加鸡蛋?”

的林婉婉了。

她是林婉婉。

一个独立、清醒、带着孩子重新开始人生的女人。

我只能远远地看着。

她在城郊租了间小房子,房租便宜,院子不大,但她种了几株栀子花。

她每天接送孩子上幼儿园,白天在一家少儿机构兼职晚辅导,晚上在家批教案、做规划。

有时候深夜两点,她的窗户还亮着灯。

那光里没有我,但我愿意守着。

我联系了几个老朋友,用假名资助了她所在的教培机构,又在她提交“亲子托育项目”创业计划书时,匿名投资了一笔启动基金。

她从没查到我。

我不想让她查到。

我不是在“帮她”重新生活,而是在“偿还”我上一世亲手拆毁的一切。

我欠她安稳,欠孩子成长,欠她一份自我成就感。

她不再需要我了。

但我必须守着她。

她第一次带宁宁参加亲子读书会那天,我坐在路对面的车里,看着她蹲下来给宁宁整理围巾,眼神温柔又坚定。

(林婉婉 视角)我从没想过,这世界真的会对我温柔一回。

我拿着亲子托育中心的准批文件时,手都是抖的。

这是我熬夜写了两个月的项目,做了十二份模型、跑了十几个社区和教育局办公室。

一个人抱着孩子从公交挤到地铁,从城东跑到城西。

这次,我没依靠任何人。

我告诉自己,不管世界怎么苦,我要活得漂亮。

可是,这份“漂亮”,很快就被人踩碎了。

申请刚过两天,就有匿名举报信递到审批办,说我学历作假、曾被起诉,还牵涉商业欺诈。

连我做兼职的教培机构都收到警告邮件,教务主任当场把我从教室叫出去。

她用复杂的眼神看我:“婉婉,你是不是得罪了谁?”

我站在寒风里,一句话都说不出。

<我知道是谁。

林霜还没放过我。

她上一世能把我赶出婚姻
,这一世,就想把我赶出社会。

我回到家,锁上门,宁宁还在沙发上画画,抬头问我:“妈妈,你怎么不笑了?”

我蹲下抱住他,咬牙不哭。

我对自己说,我这辈子不再求任何人,不再求人情世故,不再软弱可欺。

可就在那天深夜,我接到教培机构打来的电话。

教务主任语气欢喜:“婉婉,我们这边收到回函,举报材料是造假,源头IP定位到了海外假公司。

对了,我们上级教育集团还说,愿意投资你的项目。”

我握着手机,满脑子都是问号。

“我没……我没提交其他资料啊。”

我喃喃。

她笑:“是有人匿名补充了你的项目方案,写得特别完整。

婉婉,有人真的很了解你。”

我怔在原地。

到底是谁?

是命运终于眷顾了我一次,还是……我看着宁宁,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情绪涌上来。

我想起秦修渊前几天站在街边那一眼,落寞又克制。

不,不可能是他。

他不会变得这么沉默,他是那种喜欢掌控一切的人,绝不会默默付出还不出面。

但——如果真是他呢?

这天雨下得很大, 刚到托育中心,就看到门口围满了人。

社区物业、街道代表、几个穿着皮鞋西裤的男人,正把文件贴在门上:“本楼所涉地块有规划调整,需立即腾退场所。”

“腾退?”

我拦住他们,“我的租赁合同还有一年!”

其中一个男人甩了我一眼:“规划优先,合同无效。”

“你们这叫强拆!”

他嗤笑:“你一个女人,别玩懂不懂法了。”

我的指尖在颤。

创业这么久,我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孤立无援。

眼看宁宁吓得抓紧了我的衣角,我弯腰抱起他,一言不发地退回屋内,把门关上。

然后,站在窗边,看着那群人一点点往大门贴封条。

一刹那,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我以为这次,没人会帮我。

但十分钟后,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街口。

车门打开,下来的人,是秦修渊。

他撑着伞,神情冷沉,快步走到封条前,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谁批的条?

谁签的字?

你们动她的场地前,看没看‘区商改文件追溯令’第六条?”

几个人面面相觑。

他低头打电话,不到三分钟,一个副街道主任急匆匆跑来:“误会误会,是我们沟通不到位!”

“拆迁延
期,资料重新评估。”

他说完,眼神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林女士……实在抱歉。”

我抱着宁宁站在台阶上,仿佛看着一场闹剧倒带。

而秦修渊,站在雨里没动,身上半边都湿透了。

我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找了谁。

但这一次,他不是以高高在上的“秦总”出现的。

他就像一个——深知自己错了,又想尽办法替我挡风的人。

他没走近。

只是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对我说:“别怕,我不碰你,也不干涉你。”

“我只是……想让你别再经历上一世那种绝望。”

我咬着牙,没说话。

但我的指尖却有些颤。

那一刻,我忽然不再分得清,他究竟是还债,还是心疼。

宁宁悄悄抬头,问我:“妈妈,那位叔叔……好像帮了我们?”

我低声说:“他不是叔叔。”

他是你爸爸。

也是我这一生,最深最烫的伤口。

也是……这世上唯一一次,主动为我扛下一切的男人。

: (秦修渊 视角)她没有赶我走。

在那场突如其来的危机过去之后,她没再封锁我、没再拉黑我。

这对我来说,已经是破天荒的恩赐。

隔天,我主动联系了她所在托育中心的管理组,提出愿意以“志愿者”身份,协助场地修缮和基础建设。

她没答应,也没拒绝。

但我很快收到了一份任务清单,直接从机构主任处转发来的。

备注是她手写的三行字:“只限白天。

不许接近孩子教室区域。

做完即走,不许逗留。”

我看着那几行字,竟然笑了。

这就是林婉婉的风格——拒绝你的感情,却允许你靠行动做出一点点“赎罪值”。

她永远不会用嘴说“谢谢”,但会在你完成任务后,把一瓶水默默放在你工位旁边。

于是我开始每天准点来工地,换线、铺地胶、装窗帘,甚至接下了“修灯管”这种高难度活儿。

有人问我:“你堂堂秦氏集团创始人,怎么干起这活儿了?”

我说:“谁让我,欠人一命。”

这天午后,她从教学楼出来,抱着一大摞教具,脚步有些踉跄。

我刚好在门口,想上前搭把手,却看到她下意识退了一步。

我收回手,装作没事地转身,说:“你桌面右后角灯管松了,小心别闪。”

她“嗯”了一声,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擦肩而过。


那一瞬间,我心里翻涌着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不是痛,而是很轻微的温热。

就像你在黑夜里等了一百次冷风,有一天终于有人给你递来一杯温水。

哪怕不烫嘴,你也愿意捧着慢慢喝。

更让我意外的是——宁宁。

那个曾经对我没半点熟悉感的孩子,竟然有一天主动走到我面前,奶声奶气地说:“叔叔,你是不是又来修电灯了?”

我蹲下来,认真看着他:“对啊,叔叔手艺很好。”

“你以前是不是也住在我们家?”

我心里一颤。

他没等我回答,又问:“那你以前是不是也喜欢栀子花?”

我点头。

“那你现在还喜欢我妈妈吗?”

那一刻,我几乎红了眼。

我看着他,缓缓点头:“喜欢,而且很久很久了。”

他没说话,只是点点头,奶声奶气地说:“那你要乖,要听我妈妈话。”

我笑着回他:“好。”

我坐在托育中心门口的长椅上,看着她和宁宁一前一后走向校门,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像一幅画。

我终于明白,这一世,我不求她再爱我。

只希望她不再怕我。

我可以不要她的心,但我要她的安稳。

: (林婉婉 视角)我没想到——这一世,她还是来了。

这次,她没带着孩子装柔弱,也没用小号暗地里举报,而是光明正大,踩着高跟鞋,站在我门前。

带着秦修渊的父母。

站在我家门口的那一刻,她眼里带笑,却像淬了毒。

“婉婉,好久不见啊,”林霜声音柔柔的,“你孩子真可爱,我们来看看。”

我把门半掩,冷声:“不需要。”

身后的宁宁躲在我腿后,小小的手紧紧抓着我衣角。

“婉婉,爸妈也来了。”

林霜轻轻侧身。

那一瞬,我听到熟悉而刺耳的声音——“林婉婉!

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们好心来看你和孩子,你就这么待客?”

秦母站出来,指着我鼻子:“你嫁给我们家,却私藏野种,骗我们感情、钱财,现在倒好,把我们儿子勾回来,想洗白?”

我冷笑:“你们还真是一点没变。”

上辈子也是这样,林霜一句话,他们就认定我“不贤不良”,让我净身出户,把我的孩子赶到屋檐下发烧。

现在重来一次,他们还是来“评理”的。

可这一次,我不会退。

我直视林霜:“你想做什么?”

林霜笑
了:“你别激动,我来,是想告诉你——秦家不会承认你回来,也不会认这个孩子。

你想复合、想靠着修渊重新翻身,休想。”

我没说话,伸手关门。

她却冷冷一句:“你敢关门,就别怪我们找法院。”

我顿住。

宁宁害怕地抱住我:“妈妈……”就在这时,一道熟悉又冰冷的声音响起:“你们在干什么?”

我抬头——是秦修渊。

他站在楼梯口,身形高大,面无表情,一步步走近。

“你们几个,谁允许你们来找她?”

秦父皱眉:“修渊,你说什么话?”

秦母抢话:“她就是个祸害,你别被她迷了心——你们从今天开始,不再插手我任何私人决定。”

秦修渊冷声说道。

他转头看向林霜,眼神像刀:“你也一样。”

林霜脸色煞白:“你……你不要我了?”

“从你设计婉婉那天起,我就不要你了。”

她后退一步,像被抽光了血。

我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可宁宁却小声问我:“妈妈,爸爸是不是要留下来了?”

我张了张嘴,终究没说“不是”。

只是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我知道,林霜不会就此收手。

她输了名声,输了婚姻,输得一败涂地。

可她最接受不了的,是她“努力经营的局”,竟然输给了我——一个她一直认为“低贱、失败”的女人。

疯子,不怕输。

怕的是——没人看她赢。

那天傍晚,我接到幼儿园电话,说宁宁被人接走了。

接孩子的,不是我,也不是秦修渊。

那一刻,我脑子里只剩一个名字:林霜。

我几乎是疯了一样冲到幼儿园,从监控里看到她穿着一身白裙,戴着墨镜,牵走了宁宁。

她还笑着,轻声说:“宁宁啊,我们去找你爸爸。”

我手指冰冷。

电话拨通了秦修渊。

“是她。”

我声音发哑。

他那头没多说,只回了两个字:“我去。”

不到三十分钟,我们在城郊找到林霜的车。

她把宁宁锁在车里,站在废弃水泥厂楼顶,风吹着她披散的头发,像一尊已经崩坏的人形雕塑。

她看着我们,笑了,红唇猩艳,疯得像童话里的反派。

“你们以为赢了吗?”

“秦修渊,你要回林婉婉,好啊,那我就带走你儿子——让你这辈子都欠她一条命。”

我崩溃:“林霜!

他是孩子!

你疯了是不是!


我疯了。”

她笑,眼里一片空。

“可你们也活该。

我拿出一切去爱他,最后连个替身都不是。”

“我要你们一辈子记得我。”

她手一抬——就在那一瞬,秦修渊冲了上去,拽住她的胳膊,两人一起摔倒在地。

我奔上前抱起宁宁,孩子吓得大哭。

我把他紧紧搂在怀里,浑身止不住地抖。

秦修渊膝盖擦破了皮,脸上都是灰尘,他却只回头看了我们一眼。

一句话没说,但我知道,他用命在护我们。

那一刻,我的心裂开了一道口子。

不是为林霜的疯,是为他的执着。

—林霜最终被强制送医。

她彻底失控了,曾经那些“娇柔、体面、妩媚”,都碎成一地幻觉。

我抱着宁宁,第一次主动走向秦修渊,声音极轻:“我信你。”

他抬头,眼眶通红。

我说:“但我还是怕你。”

“那我就等,等你不怕的那天。”

他说,“哪怕等一辈子。”

那天之后,我撑着,也还是病倒了。

高烧,失眠,喉咙痛得说不出话。

医生说是压力积累后的一次彻底崩溃。

我本想一声不吭地挺过去,像这些年里无数次那样。

可这次不一样。

宁宁醒来,发现我躺在床上发烧,急得哇哇大哭。

他不知道该打什么电话。

他只会打一个——秦修渊的。

我醒来的时候,是粥香味。

厨房有灯光,客厅有水声。

宁宁在沙发上睡着了,小小一团被薄毯裹着。

而他——秦修渊,蹲在厨房,熬着粥,一点点把姜丝挑出来。

他听见我咳,立刻跑过来,轻声问:“醒了?

我马上把粥端来。”

他还没走,我就开口了:“你干嘛来了?”

他顿了顿,低声说:“宁宁打的电话。”

我低头,没再说话。

他把粥放到床头柜上:“凉了点,不烫了。”

我望着窗外灰白的天色,忽然问:“你照顾过别人吗?

就这样,从半夜到天亮。”

他摇头:“从没。”

我点点头,拿起勺子,吃了一口。

然后他又说:“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一直照顾你。”

我看他,眼里说不出情绪。

窗外下起了小雨,屋里只有呼吸声和碗勺轻响。

他没再多说一句话。

我忽然觉得,不说话也挺好。

这世上,有些感情,不需要再解释什么。

他用十年时间毁了我,但这一世,他用每一件小事、一句真话、一次陪
伴,把我捡回来。

凌晨三点,宁宁醒来,揉着眼睛,看到他坐在床边。

“爸爸……”秦修渊回头,眼眶瞬间红了。

我想开口阻止,却最终没说。

我第一次,没有推开他。

让他坐在我们身边。

让他听见这个孩子,叫他爸爸。

(秦修渊 视角)那天是宁宁入学体检的日子。

学校要求填写完整监护人资料,户口本需要更新。

工作人员递过表格时,我们都沉默了一下。

宁宁趴在桌子上画太阳,完全不知道大人们内心的沉重。

“父亲:秦修渊,母亲:林婉婉。”

工作人员又问:“配偶一栏也要补全,户口落进去才能办理学籍。”

我不敢看她。

十秒后,她提笔,在空白处落下两个字。

“配偶:秦修渊。”

那一刻,我听见心脏扑通一声,像从漫长冷寂里破冰而出。

她没看我,只是轻声说了一句:“孩子上学重要。”

我没接话,只是笑着点头。

但我知道,这不是为了孩子。

是她终于放过了我,也放过了自己。

她在家煮饭时会喊我试味道,我加班晚了她也会发消息:“药别忘吃。”

宁宁有时候会大声宣告:“我有爸爸妈妈啦!

我们是三口之家!”

他不知道,他说的,是我们用了两辈子才换来的圆满。

一个月后,婉婉的托育中心开出了第二家分店。

开业那天,她穿着一袭浅绿旗袍,笑容温柔从容。

剪彩时,有记者提问:“请问林女士今天最感谢的人是谁?”

她拿着话筒,眼神扫过台下落座的我,说:“我最感谢……那个一直没有放弃,也不被我原谅就停止靠近的孩子父亲。”

“他用后半生,把前半生的错都修好了。”

那一刻,我低下头,手指微微发颤。

这世上最好的爱,不是重新爱,而是:她终于肯让我,重新留在她生命里。

——不是以陌生人,而是以“丈夫”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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