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资料重新评估。”
他说完,眼神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林女士……实在抱歉。”
我抱着宁宁站在台阶上,仿佛看着一场闹剧倒带。
而秦修渊,站在雨里没动,身上半边都湿透了。
我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找了谁。
但这一次,他不是以高高在上的“秦总”出现的。
他就像一个——深知自己错了,又想尽办法替我挡风的人。
他没走近。
只是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对我说:“别怕,我不碰你,也不干涉你。”
“我只是……想让你别再经历上一世那种绝望。”
我咬着牙,没说话。
但我的指尖却有些颤。
那一刻,我忽然不再分得清,他究竟是还债,还是心疼。
宁宁悄悄抬头,问我:“妈妈,那位叔叔……好像帮了我们?”
我低声说:“他不是叔叔。”
他是你爸爸。
也是我这一生,最深最烫的伤口。
也是……这世上唯一一次,主动为我扛下一切的男人。
: (秦修渊 视角)她没有赶我走。
在那场突如其来的危机过去之后,她没再封锁我、没再拉黑我。
这对我来说,已经是破天荒的恩赐。
隔天,我主动联系了她所在托育中心的管理组,提出愿意以“志愿者”身份,协助场地修缮和基础建设。
她没答应,也没拒绝。
但我很快收到了一份任务清单,直接从机构主任处转发来的。
备注是她手写的三行字:“只限白天。
不许接近孩子教室区域。
做完即走,不许逗留。”
我看着那几行字,竟然笑了。
这就是林婉婉的风格——拒绝你的感情,却允许你靠行动做出一点点“赎罪值”。
她永远不会用嘴说“谢谢”,但会在你完成任务后,把一瓶水默默放在你工位旁边。
于是我开始每天准点来工地,换线、铺地胶、装窗帘,甚至接下了“修灯管”这种高难度活儿。
有人问我:“你堂堂秦氏集团创始人,怎么干起这活儿了?”
我说:“谁让我,欠人一命。”
这天午后,她从教学楼出来,抱着一大摞教具,脚步有些踉跄。
我刚好在门口,想上前搭把手,却看到她下意识退了一步。
我收回手,装作没事地转身,说:“你桌面右后角灯管松了,小心别闪。”
她“嗯”了一声,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