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了。”
她笑,眼里一片空。
“可你们也活该。
我拿出一切去爱他,最后连个替身都不是。”
“我要你们一辈子记得我。”
她手一抬——就在那一瞬,秦修渊冲了上去,拽住她的胳膊,两人一起摔倒在地。
我奔上前抱起宁宁,孩子吓得大哭。
我把他紧紧搂在怀里,浑身止不住地抖。
秦修渊膝盖擦破了皮,脸上都是灰尘,他却只回头看了我们一眼。
一句话没说,但我知道,他用命在护我们。
那一刻,我的心裂开了一道口子。
不是为林霜的疯,是为他的执着。
—林霜最终被强制送医。
她彻底失控了,曾经那些“娇柔、体面、妩媚”,都碎成一地幻觉。
我抱着宁宁,第一次主动走向秦修渊,声音极轻:“我信你。”
他抬头,眼眶通红。
我说:“但我还是怕你。”
“那我就等,等你不怕的那天。”
他说,“哪怕等一辈子。”
那天之后,我撑着,也还是病倒了。
高烧,失眠,喉咙痛得说不出话。
医生说是压力积累后的一次彻底崩溃。
我本想一声不吭地挺过去,像这些年里无数次那样。
可这次不一样。
宁宁醒来,发现我躺在床上发烧,急得哇哇大哭。
他不知道该打什么电话。
他只会打一个——秦修渊的。
我醒来的时候,是粥香味。
厨房有灯光,客厅有水声。
宁宁在沙发上睡着了,小小一团被薄毯裹着。
而他——秦修渊,蹲在厨房,熬着粥,一点点把姜丝挑出来。
他听见我咳,立刻跑过来,轻声问:“醒了?
我马上把粥端来。”
他还没走,我就开口了:“你干嘛来了?”
他顿了顿,低声说:“宁宁打的电话。”
我低头,没再说话。
他把粥放到床头柜上:“凉了点,不烫了。”
我望着窗外灰白的天色,忽然问:“你照顾过别人吗?
就这样,从半夜到天亮。”
他摇头:“从没。”
我点点头,拿起勺子,吃了一口。
然后他又说:“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一直照顾你。”
我看他,眼里说不出情绪。
窗外下起了小雨,屋里只有呼吸声和碗勺轻响。
他没再多说一句话。
我忽然觉得,不说话也挺好。
这世上,有些感情,不需要再解释什么。
他用十年时间毁了我,但这一世,他用每一件小事、一句真话、一次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