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别激动,我来,是想告诉你——秦家不会承认你回来,也不会认这个孩子。
你想复合、想靠着修渊重新翻身,休想。”
我没说话,伸手关门。
她却冷冷一句:“你敢关门,就别怪我们找法院。”
我顿住。
宁宁害怕地抱住我:“妈妈……”就在这时,一道熟悉又冰冷的声音响起:“你们在干什么?”
我抬头——是秦修渊。
他站在楼梯口,身形高大,面无表情,一步步走近。
“你们几个,谁允许你们来找她?”
秦父皱眉:“修渊,你说什么话?”
秦母抢话:“她就是个祸害,你别被她迷了心——你们从今天开始,不再插手我任何私人决定。”
秦修渊冷声说道。
他转头看向林霜,眼神像刀:“你也一样。”
林霜脸色煞白:“你……你不要我了?”
“从你设计婉婉那天起,我就不要你了。”
她后退一步,像被抽光了血。
我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可宁宁却小声问我:“妈妈,爸爸是不是要留下来了?”
我张了张嘴,终究没说“不是”。
只是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我知道,林霜不会就此收手。
她输了名声,输了婚姻,输得一败涂地。
可她最接受不了的,是她“努力经营的局”,竟然输给了我——一个她一直认为“低贱、失败”的女人。
疯子,不怕输。
怕的是——没人看她赢。
那天傍晚,我接到幼儿园电话,说宁宁被人接走了。
接孩子的,不是我,也不是秦修渊。
那一刻,我脑子里只剩一个名字:林霜。
我几乎是疯了一样冲到幼儿园,从监控里看到她穿着一身白裙,戴着墨镜,牵走了宁宁。
她还笑着,轻声说:“宁宁啊,我们去找你爸爸。”
我手指冰冷。
电话拨通了秦修渊。
“是她。”
我声音发哑。
他那头没多说,只回了两个字:“我去。”
不到三十分钟,我们在城郊找到林霜的车。
她把宁宁锁在车里,站在废弃水泥厂楼顶,风吹着她披散的头发,像一尊已经崩坏的人形雕塑。
她看着我们,笑了,红唇猩艳,疯得像童话里的反派。
“你们以为赢了吗?”
“秦修渊,你要回林婉婉,好啊,那我就带走你儿子——让你这辈子都欠她一条命。”
我崩溃:“林霜!
他是孩子!
你疯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