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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来电者林小夏小夏全文

指尖落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诡异来电雨丝在防盗网上织出细密的帘幕,林小夏盯着床头的数字钟,绿色荧光跳成02:07。她蜷在褪色的碎花被单里,指尖摩挲着枕边的安眠药瓶,瓶身标签被撕得只剩“唑仑”两个残片。这是她失眠的第七夜,楼下便利店的关东煮雾气,总在午夜凝成母亲临终时的呼吸声。手机突然在床头柜震动,屏幕亮起的瞬间,她看见自己映在玻璃上的脸——眼尾青黑如墨,嘴唇抿成锋利的线。陌生号码跳动着,归属地“云河县”像枚生锈的钉子,猛地扎进太阳穴。“喂?”她的声音比想象中镇定,却在按下接听键时,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电流声刺啦作响,像老旧电视机的雪花屏。林小夏把听筒贴紧耳朵,听见微弱的咳嗽声,尾音带着潮湿的气音——是母亲总在深夜压抑的那种咳,像有人用镊子夹着碎玻璃在刮擦气管。...

主角:林小夏小夏   更新:2025-05-26 1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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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小夏小夏的其他类型小说《深夜来电者林小夏小夏全文》,由网络作家“指尖落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诡异来电雨丝在防盗网上织出细密的帘幕,林小夏盯着床头的数字钟,绿色荧光跳成02:07。她蜷在褪色的碎花被单里,指尖摩挲着枕边的安眠药瓶,瓶身标签被撕得只剩“唑仑”两个残片。这是她失眠的第七夜,楼下便利店的关东煮雾气,总在午夜凝成母亲临终时的呼吸声。手机突然在床头柜震动,屏幕亮起的瞬间,她看见自己映在玻璃上的脸——眼尾青黑如墨,嘴唇抿成锋利的线。陌生号码跳动着,归属地“云河县”像枚生锈的钉子,猛地扎进太阳穴。“喂?”她的声音比想象中镇定,却在按下接听键时,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电流声刺啦作响,像老旧电视机的雪花屏。林小夏把听筒贴紧耳朵,听见微弱的咳嗽声,尾音带着潮湿的气音——是母亲总在深夜压抑的那种咳,像有人用镊子夹着碎玻璃在刮擦气管。...

《深夜来电者林小夏小夏全文》精彩片段

1 诡异来电雨丝在防盗网上织出细密的帘幕,林小夏盯着床头的数字钟,绿色荧光跳成02:07。

她蜷在褪色的碎花被单里,指尖摩挲着枕边的安眠药瓶,瓶身标签被撕得只剩“唑仑”两个残片。

这是她失眠的第七夜,楼下便利店的关东煮雾气,总在午夜凝成母亲临终时的呼吸声。

手机突然在床头柜震动,屏幕亮起的瞬间,她看见自己映在玻璃上的脸——眼尾青黑如墨,嘴唇抿成锋利的线。

陌生号码跳动着,归属地“云河县”像枚生锈的钉子,猛地扎进太阳穴。

“喂?”

她的声音比想象中镇定,却在按下接听键时,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电流声刺啦作响,像老旧电视机的雪花屏。

林小夏把听筒贴紧耳朵,听见微弱的咳嗽声,尾音带着潮湿的气音——是母亲总在深夜压抑的那种咳,像有人用镊子夹着碎玻璃在刮擦气管。

“小夏……抽屉第三层……”沙哑的女声突然卡顿,转为刺耳的忙音。

手机“啪嗒”掉在胸口。

林小夏盯着天花板,听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盖过雨声。

三年前车祸现场,交警说母亲被甩出车外时,手机卡在变形的方向盘里,sim卡早已粉碎。

她颤抖着摸向床头柜,那里摆着母亲的遗照,相框边缘还缠着车祸时扯断的蓝水晶发卡。

第三层抽屉卡住了。

她拽出缠在导轨上的旧围巾,露出一个红绒布包。

布料触感熟悉,是母亲总放在衣柜最深处的首饰包。

打开时,一张泛黄的纸页滑落——肺癌晚期诊断书,日期是车祸前三个月,主治医生签名栏模糊成墨团。

“怎么可能……”林小夏的指甲抠进纸页。

葬礼上,父亲明明说母亲是突发心梗,急诊病历本她至今锁在书房抽屉。

雨声突然放大,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正跪在满地狼藉中,右手指尖深深扎进掌心月牙形的旧疤里。

那道疤是十六岁生日时弄的。

母亲端着蛋糕进门,她起身时撞翻烛台,滚烫的蜡油溅在虎口,母亲却在尖叫着去扶相框——里面是三岁时的全家福,她被母亲抱在膝头,父亲穿着笔挺的警服。

后来她才知道,那天父亲再也没回家,警队说他在追捕毒贩时坠江,连遗体都没找到。

楼下便利店的灯光突然熄灭,房间
陷入更深的黑暗。

林小夏摸索着打开台灯,暖黄光晕里,诊断书右下角的编号突然刺痛眼睛——302-7,和昨晚梦见的数字一模一样。

她猛地想起母亲临终前攥着她的手,指甲几乎掐进她手腕:“小夏,别信……叮——”风铃突然作响。

她浑身肌肉瞬间绷紧,目光扫过飘窗。

那串贝壳风铃是去年旅游时买的,母亲说听见声音就像在海边。

此刻它们安静地垂着,玻璃珠在台灯下泛着冷光。

林小夏深吸一口气,闻到空气里浮动的铁锈味——和车祸那天一样,雨幕中混着血与汽油的腥甜。

她踉跄着扑向书桌,翻出母亲的遗物盒。

银色打火机还在,机身刻着“永盛针织厂留念”,这是母亲生前最宝贝的东西。

打开盒盖时,一张照片掉出来:年轻的母亲穿着工装,站在车间流水线前,身后戴眼镜的男人正往她手里塞什么。

照片边缘有褶皱,像是被反复揉皱又展平,男人的脸被指甲刮出三道血痕。

窗外惊雷炸响。

林小夏猛地抬头,看见玻璃上倒映着自己扭曲的脸,以及——窗帘缝隙里闪过的衣角。

她扑到窗边,只看见湿漉漉的梧桐叶在风中颤抖,楼下路灯把树影切成破碎的黑色手掌,正按在她的窗玻璃上。

床头柜的手机突然震动。

她猛地转身,屏幕亮起的瞬间,来电显示变成了“妈妈”。

那个存了二十年的号码,此刻像条吐信的蛇,在黑暗中扭曲着游向她。

“喂?”

她的喉咙发紧,几乎咬到舌尖。

“小夏,别怕。”

电流声里的女声清晰了些,带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去书房,保险柜第三层。”

咔嗒。

通话结束的提示音像根细针,扎进太阳穴。

林小夏盯着手机屏幕,直到它自动锁屏,映出自己苍白的脸。

书房保险柜是父亲的遗物,密码是她的生日。

母亲去世后,她再也没打开过。

密码锁转动的声音格外刺耳。

第三层抽屉里躺着个红绸布包,触感方正,像本相册。

打开的瞬间,她浑身血液仿佛凝固——里面是张婴儿脚印照片,姓名栏写着“苏晴”,日期是1995年3月12日,而她的生日是1994年7月。

后颈突然泛起凉意,像有人正隔着她的肩膀凝视照片。

林小夏猛地转身,只看见
落地镜里自己狂乱的发丝,和身后空无一人的走廊。

风从纱窗缝里挤进来,掀起书桌上的病历本,诊断书哗啦啦翻页,露出夹在中间的便签纸,上面是母亲的字迹:别相信穿棕色皮鞋的人墨迹在某处洇开,像滴泪痕。

林小夏认出那是母亲住院时的笔迹,最后一次视频通话,她握着手机的手一直在抖,身后是穿白大褂的医生,皮鞋擦得锃亮——棕色,带金属搭扣。

雷声轰鸣中,楼下传来汽车急刹的刺耳声响。

林小夏冲到窗边,只见一辆黑色轿车在路灯下急转调头,尾灯扫过单元楼门口的信箱,某户箱门敞开着,露出一角泛黄的牛皮纸袋。

她抓起钥匙冲下楼,雨丝立刻扑进衣领。

信箱编号302,金属牌边缘挂着半片碎纸,上面印着“死亡证明”四个字。

纸袋底部有枚纽扣,暗金色,雕着花纹,和父亲警服上的那颗一模一样。

怀里的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一条短信:明晚十点,人民医院旧址,带诊断书。

雨滴砸在屏幕上,模糊了发件人号码。

林小夏抬头望向雨夜,街灯在雨幕中晕成浑浊的光斑,远处便利店的招牌忽明忽暗,像某种生物缓慢开合的眼睛。

她摸向口袋里的安眠药瓶,指尖触到一张纸条,不知何时塞进去的——你以为自己在查真相?

其实你才是最大的谎言字体力透纸背,最后那个句号洇成暗红的点,像滴干涸的血。

楼上某扇窗户突然亮起,映出个模糊的人影,正对着她的方向举起手机。

林小夏后退半步,撞在湿漉漉的信箱上,诊断书从指缝滑落,露出背面不知何时写下的字迹:1995.3.12 晴 他们说她死了,但我听见了哭声2 2 神秘访客凌晨三点十七分,林小夏把湿哒哒的牛皮纸袋扔在餐桌上。

雨水洇开纸纤维,露出里面半张泛黄的文件——云河县人民医院死亡证明,姓名栏被烧出焦黑的洞,只能辨认“林”姓偏旁。

她盯着那枚暗金色纽扣,边缘磨损处露出底下的铜色,确实和父亲警服上的制式纽扣不同。

厨房水管突然发出轰鸣,像某种巨兽的低吼。

她打了个寒颤,摸出抽屉里的美工刀,小心翼翼划开纸袋。

除了死亡证明残片,还有张收据:2019年1
0月15日,永盛针织厂仓库租赁费用,经办人签字栏盖着模糊的私章,姓“陈”。

门铃在这时骤响,像催命符。

林小夏猛地转身,美工刀划破指尖。

猫眼外站着个中年男人,穿深灰色夹克,皮鞋尖沾着泥点——棕色,带金属搭扣。

“谁?”

她的声音比刀面还冷。

“林小姐,我是你母亲的同事,陈安。”

男人举起一张泛黄的工作证,塑料封皮映出走廊声控灯的昏黄,“下午医院旧址的事,是我发短信给你。”

雨声突然放大。

林小夏盯着他左手虎口的疤痕,月牙形,和自己掌心的旧疤位置一模一样。

母亲曾说那是年轻时被机器划伤的,可眼前这人的疤痕更像刀伤,边缘狰狞如蜈蚣。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她没开门,手指悄悄按向手机通讯录里的“110”。

“你母亲出事前,总说要把老房子留给你。”

陈安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塞回去,“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有些话,该让你知道了。”

走廊声控灯熄灭的瞬间,林小夏听见他鞋底蹭过地面的声响——向右移了半步,正对着猫眼的死角。

她屏住呼吸,看见男人从内袋掏出个信封,隔着门递过来,牛皮纸边缘露出半张照片,蓝白条纹是永盛针织厂的工服。

三秒后,声控灯重新亮起。

陈安退后半步,双手垂在身侧,夹克下摆被风掀起,露出腰间鼓起的块状物。

林小夏猛地拽过信封,里面掉出张泛银的合影:母亲站在车间中央,周围二十多个工人笑着看向镜头,只有她眼神惊恐,死死盯着镜头外,右手攥着枚纽扣——和纸袋里的那枚一模一样。

“这张照片……”林小夏的指尖划过母亲颤抖的指尖,“她在看谁?”

“看我。”

陈安的声音突然低哑,“那天是厂庆,我在给大家拍照,你母亲突然冲过来,说有人在她茶水里下了东西。”

他顿了顿,皮鞋在地面碾出细小的水声,“后来我才知道,她那时已经确诊肺癌,却不敢去医院,说有人会借机杀了她。”

窗外惊雷炸响。

林小夏注意到合影背景里的电子钟,时间显示14:07,而母亲的工牌上,退休日期是2019年10月1日,厂庆日是9月28日,三天前她刚拿到诊断书


“她说的‘有人’是谁?”

她摸到照片背面的凸起,指甲刮开表层相纸,露出一串数字:302-7,和诊断书编号完全一致。

陈安沉默片刻,从钱包里抽出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是母亲的字迹:陈师傅,仓库第三排货架,红色箱子。

落款日期是车祸前一天,笔迹比病历本上的更潦草,最后那个句号洇成小团墨渍。

“那天我去了仓库。”

陈安的喉结滚动,“红箱子里装着你母亲的体检报告、银行卡,还有……”他突然噤声,目光扫过林小夏身后的餐桌,落在那枚纽扣上,“你找到的东西,最好尽快烧掉。”

雨声中传来细微的滴答声,像是水滴落在金属上。

林小夏这才发现,陈安的夹克右肩洇着深色水痕,形状不规则,更像被什么液体泼过。

她后退半步,踩碎了昨晚掉在地上的玻璃珠,清脆的碎裂声里,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汽油味。

“我父亲的纽扣,为什么在你那里?”

她举起纽扣,看见陈安瞳孔骤缩,“你和我父亲到底什么关系?”

男人突然剧烈咳嗽,弯下腰去。

林小夏看见他后颈露出的纹身,半截火焰图案,和父亲警队档案室里某个毒贩的资料照片一模一样。

三年前,父亲就是在追捕绰号“火哥”的毒贩时坠江,而眼前这人,虎口疤痕、火焰纹身、棕色皮鞋……“你是火哥。”

她的声音发抖,美工刀握得太紧,血珠顺着刀柄滴在合影上,“我父亲的死,和你有关。”

陈安猛地抬头,眼神里闪过惊诧,随即转为释然。

他直起腰,从腰间抽出个黑色物件——不是枪,而是个皮质笔记本,封皮印着“永盛针织厂安全日志”。

“你父亲是个好警察。”

他翻开本子,里面夹着张泛黄的剪报,2005年的禁毒新闻,配图里年轻的父亲举着缴获的毒品,站在写有“火哥落网”的背景板前,“我蹲了十年监狱,出狱后想找你母亲问问当年的事,可她……”他的声音哽咽,手指划过日志某页,上面用红笔圈着“林春兰”的名字,旁边写着“302-7”和“新药试验”。

林小夏认出那是母亲的名字,而“新药试验”四个字被划了无数道斜线,最后变成狰狞的“杀人”。

“你母亲死前给我打过电话
。”

陈安从口袋里摸出张sim卡,“她说有人逼她喝了奇怪的药水,身体越来越差,还说如果她死了,就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sim卡边缘有齿痕,像是被人咬过。

林小夏接过时,发现背面用指甲刻着“19950312”——和婴儿脚印照片上的日期一致。

她突然想起母亲病历本里的便签:别相信穿棕色皮鞋的人,可眼前这人,此刻正把关键线索交到她手上。

“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

她把sim卡攥在手心,塑料边缘刺痛皮肤,“车祸那天,你是不是也在现场?”

陈安看向窗外,雨幕中隐约传来救护车的鸣笛。

他的侧脸在雷光中忽明忽暗,喉结滚动着,像是在吞咽什么苦涩的东西。

“因为有人警告我,别多管闲事。”

他指指自己的耳朵,林小夏这才发现,他左耳廓有道细长的疤痕,“三天前,我在旧厂仓库被人袭击,醒来时躺在你家楼下。

他们想杀了我,还有你母亲。”

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是陌生号码发来的定位,人民医院旧址的标记旁,多出个倒计时:09:59:57。

林小夏抬头时,发现陈安正盯着她身后的镜子,表情突然凝固。

“你身后……”他的瞳孔骤缩,伸手去掏口袋。

林小夏猛地转身,只看见落地镜里自己惊恐的脸,和窗外晃过的黑影。

她扑到窗边,却只看见雨幕中摇晃的树枝,以及地上一枚新鲜的鞋印——和陈安的皮鞋纹路一致,却比他的尺码大了两圈。

“他们来了。”

陈安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带着诊断书和sim卡,从消防通道走。

别坐电梯,别开灯。”

他把笔记本塞进她怀里,转身时夹克内衬翻开,露出半截银色打火机,机身刻着“火”字。

林小夏想起母亲的遗物打火机,突然意识到合影里母亲身后的男人,正是年轻时的陈安,而他手里拿着的,正是这枚打火机。

“等等!”

她拽住他的袖子,“我母亲的打火机……是我送的。”

陈安没回头,声音里带着痛楚,“那年她生日,我在夜市买的,她说上面的火凤凰像我。”

走廊里传来皮鞋踩水的声响,沉稳而缓慢,像某种猎食者的脚步声。

陈安猛地推开她,从口袋里摸出把弹簧刀,刀
刃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林小夏踉跄着后退,撞翻了玄关柜,母亲的遗照掉在地上,玻璃镜框裂成蜘蛛网状,蓝水晶发卡滚到陈安脚边。

“走!”

他低吼着,刀刃划破夹克袖子,露出小臂上的旧疤痕——三道平行的抓痕,像是被某种动物抓伤。

林小夏抓起诊断书和sim卡冲进消防通道,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味。

下到三楼时,她听见陈安的怒吼,接着是重物倒地的闷响,和皮鞋踩碎玻璃珠的清脆声响。

她不敢回头,只能拼命往下跑,直到推开侧门,冲进雨幕中。

手机在这时再次震动,短信只有两个字:回头。

她猛地转身,看见陈安站在二楼窗口,手里举着什么东西。

火光在雨夜里炸开,他的嘴型在说“跑”,接着整个人向后倒去,身后闪过穿棕色皮鞋的人影,以及明晃晃的刀刃。

爆炸声响起的瞬间,林小夏看见母亲的诊断书被气浪掀起,在空中翻转,露出背面不知何时写下的新字迹:他不是好人,但他没说谎。

雨水混着泪水模糊了视线,她跌坐在泥泞里,怀里的笔记本滑落在地,翻开的页面上,“新药试验”四个字被鲜血浸透,旁边用红笔写着:林小夏,1995.3.12。

3 3 旧物玄机消防警报声在雨夜里撕裂空气时,林小夏正躲在便利店后厨。

她盯着掌心的sim卡,塑料边缘的齿痕像某种生物的利齿。

陈安临死前的口型在眼前晃动,她突然想起父亲警队档案里的记录——毒贩“火哥”惯用牙齿咬开包装袋藏毒。

手机在围裙口袋里震动,是物业发来的短信:302室发生燃气爆炸,警方已介入调查,请业主尽快配合笔录。

便利店暖黄的灯光下,她看见自己映在冰柜上的脸,左脸颊沾着烟灰,眼神却异常冷静,像在看别人的故事。

凌晨五点,雨势渐小。

林小夏摸回公寓侧门,消防通道里还飘着焦味。

三楼楼梯转角处,她踩到块带血的碎玻璃,形状像极了母亲遗照的镜框。

口袋里的笔记本硌着肋骨,她突然想起陈安被拖走前,手指死死攥着日志某页,像是要指出什么。

公寓门虚掩着。

她屏住呼吸推开门,满地狼藉中,母亲的遗照被摆回了原位,玻璃裂痕里塞着枚红玛瑙耳钉。


卫生间传来滴水声,浴缸边缘摆着张便签,字迹力透纸背:想知道1995年真相,今晚八点,太平间302柜。

“谁在那儿?”

她抓起桌上的美工刀,刀刃划过空气发出细微的哨音。

窗帘无风自动,露出半片窗台,那里摆着个生锈的铁皮盒,盒盖上刻着“永盛”字样,是母亲年轻时的陪嫁。

铁皮盒里躺着三样东西:断链的玉坠、泛黄的电影票根、以及一封未寄出的信。

信纸上的墨水被水渍晕开,她勉强辨认出开头:亲爱的小夏,当你看到这封信时,妈妈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玉坠在掌心发凉。

林小夏记得母亲总说这是祖传的,坠子裂开的缝隙里卡着半片纸角。

她用刀尖挑出,发现是张婴儿脚印照片,姓名栏模糊成墨团,日期赫然是1995年3月12日——和陈安给的sim卡背面数字完全一致。

“不可能……”她的声音在颤抖。

自己明明是1994年7月出生,母亲的孕期记录她曾看过,怎么会有1995年的婴儿脚印?

电影票根上的日期是1995年3月11日,座位号3排7座,正是诊断书编号“302-7”的后两位。

手机突然响起陌生号码的来电。

她按下接听键,电流声中传来老式钟表的滴答声,接着是母亲的咳嗽声,比昨晚的更沙哑,背景里混着医院特有的推车轱辘响。

“小夏,药……不能停……”母亲的声音突然被杂音覆盖,接着是个陌生女声:太平间见,带玉坠。

通话结束的瞬间,林小夏注意到手机电量从满格骤降至1%。

她冲进书房,翻出父亲的旧电脑,把sim卡插进读卡器。

文件夹里只有段模糊的监控录像,日期是2019年10月1日,母亲站在永盛针织厂仓库门口,身边跟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皮鞋锃亮——棕色,带金属搭扣。

画面突然剧烈晃动。

母亲被拽进仓库,白大褂男人举起注射器,标签上写着“实验药剂”。

林小夏捂住嘴,看见母亲挣扎中扯掉男人的口罩,露出左脸颊的红痣,和刚才冰柜倒影里自己的脸——一模一样。

后颈突然被抵住冰凉的硬物。

她浑身血液凝固,听见身后传来甜腻的女声:“姐姐好定力,看自己被注射毒药都不眨眼。”


尖划破皮肤的刺痛中,林小夏从电脑屏幕反光里看见,来人戴着红玛瑙耳钉,左脸颊有颗泪痣,笑时扬起的嘴角弧度,和母亲遗照里一模一样。

“你是谁?”

她攥紧玉坠,断口处的棱角扎进掌心。

“我叫苏晴,”女孩绕过她,指尖划过母亲的遗照,“妈妈没告诉你有个妹妹吗?

还是说……”她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喷在林小夏耳垂上,“你根本不是她女儿?”

苏晴从帆布包里掏出本血红色封面的日记,扉页贴着张合影:年轻的母亲抱着襁褓中的婴儿,站在人民医院门口,旁边站着穿警服的男人——不是父亲,而是陈安。

“1995年3月12日,你出生的那天,”苏晴翻开日记,里面夹着脐带血样本和诊断书,“妈妈难产,大出血死在手术台上。

而你……”她指尖敲了敲婴儿脚印照片,“是她从保温箱里偷来的替代品。”

<林小夏感觉天旋地转。

诊断书上母亲的签名旁,盖着“火哥”的指纹——陈安的本名是陈火旺,而父亲的警号,正是19950312。

“不可能,我有出生证明……”她抓起桌上的牛皮纸袋,里面的死亡证明残片突然完整了,姓名栏清晰写着“林春兰之女,苏晴,1995.3.12”,而母亲的签名下方,是父亲的笔迹:同意放弃治疗。

苏晴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录音笔。

按下播放键的瞬间,母亲的哭声溢出:“他们说她活不过三天,可她在哭啊!

夏夏,原谅妈妈,妈妈不能没有你……”录音里传来监护仪的蜂鸣声,接着是父亲的低吼:“春兰,这是犯罪!”

母亲突然尖叫:“你以为毒贩为什么放过我们?

因为她是火哥的种!”

林小夏猛地扯掉耳机。

苏晴手里的玉坠不知何时被打开,里面掉出张纸条,是母亲的绝笔:小夏,你的药是火哥给的,他想让你忘了一切。

冰箱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

林小夏看向厨房,昨天还满满当当的药瓶此刻空空如也,垃圾桶里躺着撕碎的标签,背面用红笔写着:唑仑片,用于治疗臆想症,孕妇禁用。

“所以,你是来认亲的?”

她握紧美工刀,刀刃对准苏晴的咽喉,却发现对方眼里没有恐惧,只有怜悯。

“我是来报仇的
。”

苏晴掀起袖口,露出小臂上的针孔,“妈妈偷来的实验药剂,不仅救了你的命,还让你们母女平安活到现在,而我呢?”

她突然笑起来,眼泪却掉在日记上,“他们把我扔进后山,是陈叔捡了我,养我长大,教我读书,直到上周他说找到你了……”窗外传来警笛声。

苏晴猛地推开她,冲向窗台:“今晚八点,带玉坠和日记去太平间,那里有你父亲当年的调查报告。

如果我死了,记得看看陈叔留给你的东西。”

“陈叔?

你知道他……”林小夏话音未落,苏晴已经翻出窗外,雨幕中传来她最后的话:“他不是坏人,他是我爸爸。”

房间里突然陷入死寂。

林小夏瘫坐在地,目光落在母亲的遗照上。

蓝水晶发卡不知何时被修好,别在遗照边缘,卡身内侧刻着细小的字:1995.3.12,对不起,晴晴。

手机在这时充好电,自动弹出条未读短信,来自陈安的号码:302-7是你真正的生日,冰箱第三层有你想要的答案。

她颤抖着拉开冰箱,最深处的冻格里,躺着个金属盒,里面装着带血的脐带、父亲的警徽,以及一张泛黄的出生证明,母亲栏空白,父亲栏写着“陈火旺”,婴儿姓名处被烧出焦洞,只留下边缘的“夏”字。

雨声中,她听见自己心跳如鼓。

原来从始至终,她都是个谎言——母亲用别人的女儿换了自己的命,父亲为了保护她们选择隐瞒,而陈安,这个被称为“火哥”的毒贩,才是她生物学上的父亲。

冰箱灯突然熄灭,黑暗中,她摸到口袋里的笔记本,翻开陈安最后写下的笔记:1995年3月12日,我看着女儿被抱走,她哭得很大声,像团小火焰。

窗外划过闪电,照亮了墙上的全家福。

三岁的“林小夏”被母亲抱在膝头,父亲穿着警服微笑——而照片角落里,有个戴红痣耳钉的女人,正隔着玻璃凝视她们,怀里抱着个襁褓中的婴儿。

4 4 神秘女孩警笛声由远及近时,林小夏的指尖还停在出生证明的焦洞上。

苏晴跳窗时带翻的台灯在地上投下扭曲的影子,像母亲日记里画的实验药剂分子结构。

她抓起陈安的笔记本,发现最后一页夹着张泛黄的车票,日期是1995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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