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海参精穿进虐文小说抖音热门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一天雨很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穿进挖心挖肾的霸总虐文时,女主正被按在手术台上。我恰好就是那个倒霉女主。“墨总,白月光小姐需要换肝,太太的肝已经切完了。”霸总冷酷道:“她不是还有肾吗?切!”麻醉中的我迷迷糊糊嘟囔:“切薄点...蘸芥末...”三个月后,白月光又需要心脏移植。我主动递上手术刀:“这颗够新鲜,现挖现用?”霸总看着盘子里还在扑通跳动的心脏,脸色煞白。直到他把我锁进顶级水族馆:“我要你永远属于我。”我望着窗外漂浮的发光器官陷入沉思——那些被挖走的心肝肾,怎么都长成我的样子了?1冰冷,坚硬,还有一股消毒水混着铁锈的、令人作呕的味道,死死地压在鼻尖上。意识像沉在深海的淤泥里,沉重,粘稠,每一次试图挣脱都徒劳无功。耳边嗡嗡作响,像是隔着一层厚重的水,那些声音断...
《海参精穿进虐文小说抖音热门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穿进挖心挖肾的霸总虐文时,女主正被按在手术台上。
我恰好就是那个倒霉女主。
“墨总,白月光小姐需要换肝,太太的肝已经切完了。”
霸总冷酷道:“她不是还有肾吗?
切!”
麻醉中的我迷迷糊糊嘟囔:“切薄点...蘸芥末...”三个月后,白月光又需要心脏移植。
我主动递上手术刀:“这颗够新鲜,现挖现用?”
霸总看着盘子里还在扑通跳动的心脏,脸色煞白。
直到他把我锁进顶级水族馆:“我要你永远属于我。”
我望着窗外漂浮的发光器官陷入沉思—— 那些被挖走的心肝肾,怎么都长成我的样子了?
1冰冷,坚硬,还有一股消毒水混着铁锈的、令人作呕的味道,死死地压在鼻尖上。
意识像沉在深海的淤泥里,沉重,粘稠,每一次试图挣脱都徒劳无功。
耳边嗡嗡作响,像是隔着一层厚重的水,那些声音断断续续,忽远忽近地刺进来:“……血压不稳……墨总,太太的肝……能切的部分……已经……几乎切完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极力压抑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冰碴子。
死寂。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沉甸甸地压着手术室里每一个人的胸腔。
然后,那个声音响了起来。
低沉,平稳,没有一丝波澜,却比手术刀的锋刃更冷,直接劈开这片死寂,也劈开了我混沌的意识。
“切完了?”
那声音带着一丝嘲弄的意味,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杂物,“她不是还有两颗肾吗?
切一颗。”
像一盆带着冰碴的冷水兜头浇下!
深海的淤泥瞬间被这刺骨的寒意冻裂,无数破碎的、混乱的、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裹挟着巨大的恐惧和绝望,猛地冲撞进我的脑海!
墨廷枭!
林晚晚!
白月光!
病弱!
换肝!
替身!
工具人!
挖心挖肾!
不得好死!
这些尖锐的词语如同淬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神经末梢。
原主那深入骨髓的、对这个男人的恐惧,以及对自己即将被掏空、被抛弃的绝望,像藤蔓一样瞬间缠绕住我的心脏,勒得我几乎窒息。
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想要尖叫,想要逃离这张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手术台。
但沉重的麻醉药力如同无形的锁链,死死捆缚
着我的四肢百骸,连动一根手指都成了奢望。
眼皮沉重得像焊了铅块,只能透过一条极其模糊的缝隙,勉强捕捉到头顶那几盏巨大无影灯投下的、惨白得令人眩晕的光。
完了……刚穿来就要被活体解剖?
这什么地狱开局?
就在这极致的恐惧几乎要将我彻底吞噬的瞬间,一股奇异的暖流,毫无征兆地从身体最深处涌了出来。
那感觉……难以形容。
不像血液奔流,更像是某种粘稠、滑腻、富有弹性的物质,带着蓬勃的生命力,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在我腹腔深处某个刚刚被粗暴掏空的位置,疯狂地蠕动、增生、填补!
恐惧的浪潮被这股暖流猛地推开。
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近乎诡异的轻松感,取代了被挖空内脏的剧痛和虚弱。
空?
哪里空了?
那地方明明暖洋洋、胀鼓鼓的,充盈得甚至有点……撑得慌?
就像是……饿了好几天后突然塞下了一整桌满汉全席那种饱胀感?
这感觉太陌生,太不合常理,却又无比真实地冲刷着我的神经。
手术刀冰冷的触感再次落在我的侧腰皮肤上,那锋利的寒意激得我皮肤一阵战栗。
麻醉的迷雾依旧浓厚,但腹腔内那股生机勃勃的蠕动感实在太过鲜明。
迷迷糊糊中,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带着某种本能的渴望,顺着麻痹的舌尖滑了出去,含混不清地嘟囔着:“唔……薄点切……蘸……蘸点芥末……更……更鲜……”声音不大,含混得像梦呓。
但在死一般寂静、只有冰冷器械偶尔碰撞的手术室里,却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瞬间激起了千层浪!
“咣当!”
一声刺耳的脆响!
是金属器械掉落在无菌地板上的声音!
清晰得吓人!
紧接着,是几声短促而压抑的抽气声,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鸡。
手术台旁,那道存在感极强的、冰冷压迫的身影——墨廷枭——似乎猛地转过了身。
即使隔着沉重的眼皮和麻醉的迷雾,我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两道锐利如刀、混合着极度震惊和某种更深沉暴戾的目光,穿透空气,狠狠钉在了我的脸上!
那目光几乎带着实质性的重量,要将我的皮肤灼穿。
时间仿佛凝固了。
无影灯惨白的光晕里,空气稠得化不开,只剩下消毒水的味道和一种无
声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紧绷感在蔓延。
“继续。”
墨廷枭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更加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北极冻土里凿出来的冰棱,带着不容置疑的残酷命令,狠狠砸在死寂的空气里。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停顿后,手术器械轻微的、冰冷的碰撞声重新响起,比之前更加急促,带着一种掩饰不住的慌乱。
我能感觉到侧腰皮肤被划开,那种锋利的凉意贴着身体内部游走,带来一阵阵麻木的牵扯感。
但这一次,腹腔深处那股奇异的暖流,那股粘稠滑腻的蠕动感,变得更加清晰、更加汹涌了。
它像是有自己的意志,在冰冷的刀锋下,以一种近乎欢快的节奏,源源不断地填补着被切割带走的空缺。
没有剧痛,只有一种怪异的饱胀感,甚至……带着点诡异的满足?
我的意识在这麻醉与奇异的身体感知中浮浮沉沉。
那些属于原主沈深的记忆碎片,如同沉船上的碎片,不断从记忆的深海里翻涌上来。
墨廷枭。
这个掌控着庞大商业帝国的男人,英俊得如同神祇,冷酷得也如同神祇。
原主沈深,一个卑微的、与他有着云泥之别的替身,只因为眼角眉梢与他那位病弱如琉璃的白月光林晚晚有几分相似,就被他强行掠夺,圈养在华丽的金丝笼中。
林晚晚,就是墨廷枭心尖上那抹永远的白月光,也是原主所有苦难的根源。
她患有罕见的器官衰竭综合征,脆弱得如同精美的薄胎瓷器,需要源源不断的“配件”来维持生命。
而沈深,就是那个被选中的、活体的、可再生的“配件仓库”。
这次是肝。
上次……好像是骨髓?
还是血浆?
记忆又开始变得混乱而痛苦。
手术还在进行。
刀锋的冰冷感持续着,但腹腔内的暖流也在持续涌动、填补。
我能“感觉”到那颗健康的肾脏被小心翼翼地剥离,带着温热的体温,离开了我的身体,落入某个冰冷的金属托盘里。
托盘那边传来极其轻微、但在我此刻异常敏锐的听觉中无比清晰的……“啪嗒”一声。
像是某种富有弹性的东西,轻轻落在盘底,还……微不可察地弹动了一下?
这个细微的声音,让我混沌的脑海里,一个荒谬绝伦的念头骤然清晰起来。
海参!
那股暖流……那种滑
腻、粘稠、富有弹性、高速再生的感觉……可不就是海参受到刺激时,那种惊人的再生能力吗?!
我……我穿越前的最后记忆……好像是在海鲜市场,守着摊子打瞌睡,眼前是满满一盆蠕动着的、滑溜溜的……海参?!
然后……一道刺眼的强光?
所以,我不仅穿书了,我还穿成了一只……海参精?!
一只被困在人类身体里,还要被霸总挖心挖肾的海参精?!
这个认知带来的荒谬感,瞬间冲淡了所有的恐惧。
一种难以言喻的、啼笑皆非的感觉,像气泡一样咕嘟咕嘟地从心底冒出来,几乎要冲破麻醉的束缚,化为一声不合时宜的大笑。
手术终于结束。
沉重的眼皮再也支撑不住,彻底合拢。
意识彻底沉入黑暗之前,我似乎捕捉到墨廷枭离开手术室时,那最后一道冰冷、复杂、带着审视的目光。
以及,身体深处,那被粗暴取走一颗肾脏的地方,暖流汩汩,正以惊人的速度重新构建、充盈……饱满得甚至有些发胀。
黑暗彻底降临。
2再次恢复意识时,鼻腔里充斥的不再是冰冷的消毒水和血腥味,而是某种昂贵清冷却又毫无生气的木质香薰气息。
身下还是柔软得能让人陷进去的顶级床垫。
我睁开眼,视野里是熟悉又陌生的、属于墨廷枭主卧的极致奢华景象。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灰蒙蒙的天际线,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昂贵的家具线条冷硬,整个空间空旷、华丽,却透着一股深入骨髓的孤寂和寒意。
床头柜上,一支昂贵的营养液孤零零地立着,旁边放着一小盒药片。
这就是墨廷枭所谓的“关怀”——维持工具运转的最低成本,也是他每次哄骗女主的道具。
腹部传来一阵阵清晰的、连绵不绝的蠕动感。
我掀开丝滑的薄被,手指有些颤抖地按在手术绷带覆盖的地方。
绷带下,皮肤完好,但内部的触感……饱满,温热,甚至能感觉到一种奇异的、充满弹性的活力正在蓬勃地涌动、增生!
那颗被挖走的肾脏,真的……重新长出来了!
而且速度惊人!
这不仅仅是再生,这简直是……量产!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交织在一起,最终化为一种难以抑制的、近乎神经质的笑意,从我喉咙里滚了出来。
“噗嗤……呵呵……哈哈哈……” 笑声在空旷冰冷的卧室里回荡,显得有些诡异。
“太太,您醒了?”
卧室的门被无声地推开,管家陈伯那张永远刻板、看不出喜怒的脸出现在门口,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托盘,上面是温热的清粥小菜。
“您感觉怎么样?
墨总吩咐,让您好好休息。”
他走进来,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我按在腹部的手,以及我脸上尚未褪尽的、古怪的笑意。
那双阅尽世事的眼睛里,飞快地掠过一丝极难察觉的探究。
“挺好的,”我收回手,努力压下嘴角的弧度,声音还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但语气却异常轻松,“前所未有的好。
感觉……特别充实。”
我意有所指地拍了拍肚子。
陈伯脸上的肌肉似乎极其轻微地抽动了一下,但转瞬即逝。
“那就好。
请您用餐。”
他微微躬身,退了出去,关门的动作依旧轻巧无声。
我端起那碗温热的粥,小口啜饮着。
米香温润,滑入胃里,带来真实的暖意。
腹腔内的蠕动感渐渐平息,一种饱满的、精力充沛的感觉充盈着四肢百骸。
海参精……我反复咀嚼着这三个字。
这大概是史上最憋屈又最幸运的金手指了吧?
憋屈在于,它似乎只擅长“被挖”和“长回来”;幸运在于,它完美地适配了这本狗血虐文的变态需求!
门又被轻轻推开,这次进来的是负责照顾我的女佣小雅,一个二十出头、总是带着点怯生生的姑娘。
她手里拿着干净的衣物和新的绷带。
“太太,该换药了。”
她小声说着,眼神躲闪,不敢直视我。
我放下粥碗,配合地解开病号服的扣子。
小雅小心翼翼地揭开覆盖在腰腹部的绷带和纱布。
当伤口暴露在空气中时,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瞬间瞪圆了,手里的镊子差点掉落。
“天……天哪……” 她盯着我腰侧那道本应狰狞的手术切口,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这……这怎么可能?”
我侧头看去。
只见那道原本需要缝合、此刻应该红肿渗血的刀口,此刻呈现出的景象堪称诡异。
皮肤几乎已经愈合了大半!
边缘粉嫩光滑,只有中间一道浅浅的、几乎可以忽略的线状痕迹,证明这里曾遭受过多么粗暴的切割。
那愈合的
速度,远超常理!
小雅拿着沾了消毒药水的棉签,手抖得厉害,迟迟不敢落下。
她看看那道匪夷所思的伤口,又看看我平静得甚至带着点饶有兴味的脸,脸色苍白如纸。
“怎么了?”
我明知故问,语气轻松,“医生技术很好?”
“不……不是……”小雅语无伦次,眼神里充满了惊惧,仿佛看到了什么超出理解范畴的怪物,“太太,您……您不觉得……太快了吗?
这才……才不到一天……哦?”
我拉长语调,带着点慵懒的困惑,“可能是墨总请的医生特别厉害吧?
或者……我体质特殊?
容易恢复?”
我甚至还冲她眨了眨眼。
小雅被我这个动作吓得一哆嗦,棉签差点戳到我身上。
她不敢再多问,几乎是屏着呼吸,用最快的速度、最轻的动作,胡乱给我那几乎不需要处理的“伤口”象征性地擦了点药,然后几乎是逃也似的重新裹上新的绷带,端着换下来的东西,踉踉跄跄地退了出去,连门都忘了关严。
看着那仓皇逃离的背影,我嘴角的弧度再也抑制不住地扩大。
体质特殊?
是啊,特别特殊。
特殊到……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墨廷枭,你不是喜欢挖吗?
来啊。
3接下来的日子,我的“海参精体质”得到了充分的验证和……运用。
墨廷枭似乎把这里当成了林晚晚的专属器官供应站。
我几乎成了“墨氏医疗中心”的VIP常客。
一个月后,林晚晚的血液系统出了点“小问题”,需要“少量”骨髓。
冰冷刺骨的骨髓穿刺针扎进脊椎深处时,那种钻心的痛楚让我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但就在抽取的瞬间,一股熟悉的、滑腻温暖的涌动感立刻在骨髓深处弥漫开来,迅速填补着被抽走的空隙。
痛感迅速被一种怪异的饱胀感取代。
负责抽取的医生看着采集管里迅速达到要求的量,又看看我瞬间恢复如常、甚至微微发红的气色,眼神惊疑不定,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两个月后,林晚晚脆弱的肺叶又“意外”感染,急需“一小片”健康的肺组织进行紧急修复。
手术台上,胸腔被打开,冰冷的手术钳探入。
当那片肺叶被切下取走的刹那,胸腔内立刻被一股粘稠、滑腻、高速蠕动的暖流充满!
我能清晰地“感
觉”到新的肺组织正以惊人的速度生长、延展、重新充盈那个小小的空缺。
主刀医生看着托盘里那片粉嫩的组织,又通过胸腔镜看着里面那几乎同步开始愈合、增生的创面,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器械。
旁边监测生命体征的仪器上,我的指标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甚至比手术前还要健康。
每一次,墨廷枭都如同冷酷的监工,站在手术室观察窗后,或者直接站在手术台旁。
他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手术的每一个步骤,也死死地锁定着我的脸。
他似乎在捕捉我的痛苦、我的恐惧、我的崩溃。
但每一次,他看到的,都只有平静。
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甚至……在那平静的深处,偶尔会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言喻的……轻松?
或者说是……一种卸下负担后的释然?
随着次数增加,他眼神里的冰冷和掌控一切的笃定,开始被一种越来越浓重的、风暴般的困惑和某种被冒犯的愠怒所取代。
尤其是在那次肺叶手术后,他大步走到刚被推出手术室、躺在移动病床上的我面前。
麻醉还未完全消退,我有些昏沉,但腹腔内熟悉的蠕动感已经开始了。
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投下一片沉重的阴影。
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冰冷的力度,猛地攫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涣散的目光聚焦在他脸上。
“沈深,”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被压抑的狂暴,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磨出来的,“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锐利的目光像是手术刀,试图剖开我的皮囊,看清内里隐藏的怪物。
那眼神里,有探究,有厌恶,有强烈的不解,还有一丝……连他自己或许都未曾察觉的、被超出掌控范围的事物所引发的、原始的不安。
我被迫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英俊却无比冷酷的脸。
下巴被他捏得很痛。
混沌的意识里,海参滩的记忆碎片和眼前这张脸重叠在一起。
一股混合着荒诞和某种报复性的促狭念头涌了上来。
我努力聚焦视线,咧开嘴,对着他露出了一个极其虚弱、却异常清晰的、带着点迷糊的笑容。
麻醉的药效让我的声音含混不清,却足够他听清:“墨总……下次……要哪块儿?
提前……说一声……我……我先养肥点…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攫住我下巴的手指猛地收紧了力道,痛得我瞬间清醒了几分!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翻涌起骇人的惊涛骇浪,愤怒、震惊、还有一丝……难以名状的……被彻底戏弄的羞辱感!
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用目光将我焚烧殆尽。
几秒钟的死寂后,他猛地甩开我的下巴,力道之大,让我的头重重地磕在病床的金属护栏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大步离去,背影僵硬得像一块移动的寒冰。
那冰冷压抑的怒气,几乎凝固了走廊里的空气。
我揉着被捏痛的下巴和被撞疼的后脑勺,看着他那裹挟着暴怒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腹腔内那暖洋洋的、充满活力的蠕动感,似乎变得更加欢快了。
养肥点……嗯,这个主意不错。
三个月的时间,在不断的“捐献”和高速再生中,飞快地流逝。
墨廷枭没有再亲自出现在手术室。
但他无处不在的掌控力,通过医生们更加惶恐谨慎的态度、陈伯那愈发深沉莫测的眼神、以及小雅几乎不敢再靠近我的表现,清晰地传递着。
别墅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像一张绷到极限的弓。
这天下午,我正懒洋洋地靠坐在卧室的飘窗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阳光艰难地穿透厚重的云层,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投下几块惨白的光斑。
手里捏着一小块管家送来的、据说能“补血益气”的昂贵阿胶糕,嚼蜡般吃着。
突然,卧室的门被毫无预兆地、粗暴地推开!
沉重的实木门板撞击在墙壁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空气都在嗡鸣。
墨廷枭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裹挟着一身室外的寒气,还有一股浓烈的、几乎无法化开的低气压。
他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同最坚硬的岩石雕琢而成,只有那双眼睛,黑沉沉地望过来,里面翻涌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孤注一掷的暴戾。
他身后,跟着穿着昂贵羊绒大衣、被助理小心搀扶着的林晚晚。
她看起来更加羸弱了,脸色苍白得透明,嘴唇几乎没有血色,如同一尊随时会碎裂的水晶人偶。
她微微蹙着眉,眼神怯怯地看着墨廷枭的背影,带着无限的依恋和楚楚可怜。
但当她那柔弱无依的目光越
过墨廷枭的肩膀,落在我脸上时,我清晰地捕捉到那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淬毒的得意和怨毒。
来了。
我心下了然。
这次是……心脏?
果然,墨廷枭大步流星地走到我面前,每一步都带着踏碎一切的沉重。
冰冷的阴影再次将我完全笼罩。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眼神锐利如刀,带着一种要将我彻底解剖、看透的审视和……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疯狂。
“沈深,”他开口,声音沙哑低沉,像是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浸满了寒冰,“晚晚的心脏……撑不住了。”
他停顿了一下,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死死锁住我的眼睛,不放过我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仿佛在等待我的崩溃、我的尖叫、我的跪地求饶。
他需要看到那些,来证明他依旧掌控着一切,证明我只是一个可以被随意取用的物品。
“医生说,必须立刻进行心脏移植。”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残酷的、不容置疑的判决意味,“你的心脏,是唯一匹配的。”
空气瞬间凝固。
死一般的寂静在奢华的卧室里弥漫开来,只有林晚晚那刻意压抑的、细微的啜泣声,如同毒蛇的嘶嘶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我抬起头,迎上他那双燃烧着冰冷火焰的眼睛。
没有恐惧,没有哀求,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
只有一片近乎死水般的平静,以及……在那平静之下,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如释重负的轻松?
终于来了。
等好久了。
在他和林晚晚那混合着震惊、不解、甚至是一丝被冒犯的愤怒目光注视下,我慢条斯理地将最后一点阿胶糕塞进嘴里,拍了拍手上的碎屑。
然后,在两人惊愕的注视中,我掀开薄被,赤脚踩在冰凉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径直走向卧室角落那个专门存放我“医疗用品”的、恒温恒湿的昂贵小冰箱。
我拉开冰箱门,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里面整齐地码放着几支标注着特殊符号的冷冻营养液,还有……一把崭新的、泛着幽冷寒光的手术刀。
那是上次肺部手术后,某个医生慌乱中遗落在这里的,被我“顺手”收了起来,想着或许……能当个水果刀?
我伸出两根手指,极其小心地捏住那把手术刀的刀柄末端,将它从冰箱里取了出来。
冰冷的金属触感瞬间传递到指
尖。
我转过身,脸上甚至还带着点轻松的笑意,像是要去厨房切个水果待客。
在墨廷枭和林晚晚那如同见了鬼一样的、彻底凝固的目光中,我捏着那把锋利的手术刀,步履轻快地走回到他们面前。
然后,在距离墨廷枭不到半步的距离,我停下脚步。
当着他的面,我抬起握着刀的手,用那锋利冰冷的刀尖,轻轻点了点自己左胸心脏的位置——隔着薄薄的丝质睡衣。
“墨总,”我抬起头,脸上绽放出一个前所未有的、极其灿烂、极其真诚、甚至带着点热情推销意味的笑容,声音清脆,吐字清晰,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敲打在死寂的空气里:“您看……是现在动手?
还是等我先去消个毒?”
我晃了晃手中寒光闪闪的手术刀,语气轻快得像在讨论晚餐菜式:“这颗,保证新鲜,现挖现用?
绝对比冷藏的口感好!”
说完,我还特意将刀柄朝着墨廷枭的方向,友好地递了递,眼神里充满了“别客气,尽管拿去用”的慷慨。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冻结了。
窗外惨白的光线斜斜地打进来,将室内昂贵的家具切割成明暗交错的块垒。
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香薰的冷香、林晚晚身上那股甜腻的药味,还有一股无形无质、却几乎令人窒息的、极致的荒谬感。
墨廷枭脸上的表情,彻底凝固了。
那是一种人类语言难以描述的复杂状态。
如同最坚固的冰山在瞬间遭遇了地核熔岩的冲击,他脸上所有的冷酷、掌控、暴戾、还有那份高高在上的审判者姿态,都在我那句话出口的刹那,被一股更强大的、名为“荒谬绝伦”的力量狠狠击中,然后……寸寸崩裂!
他的瞳孔扩张到了极限,漆黑的瞳仁里清晰地倒映着我递过去的那把手术刀,以及我脸上那灿烂到近乎刺眼的笑容。
那笑容像是一面扭曲的哈哈镜,将他引以为傲的冷酷世界和残酷逻辑彻底扭曲变形,映照出一种他自己都感到无比陌生和恐惧的怪诞景象。
他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线条冷硬的下颌线,绷紧到了极致,甚至在细微地颤抖。
他那只垂在身侧、曾经无数次轻易掌控别人命运的手,此刻也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指节捏得死白。
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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