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远超常理!
小雅拿着沾了消毒药水的棉签,手抖得厉害,迟迟不敢落下。
她看看那道匪夷所思的伤口,又看看我平静得甚至带着点饶有兴味的脸,脸色苍白如纸。
“怎么了?”
我明知故问,语气轻松,“医生技术很好?”
“不……不是……”小雅语无伦次,眼神里充满了惊惧,仿佛看到了什么超出理解范畴的怪物,“太太,您……您不觉得……太快了吗?
这才……才不到一天……哦?”
我拉长语调,带着点慵懒的困惑,“可能是墨总请的医生特别厉害吧?
或者……我体质特殊?
容易恢复?”
我甚至还冲她眨了眨眼。
小雅被我这个动作吓得一哆嗦,棉签差点戳到我身上。
她不敢再多问,几乎是屏着呼吸,用最快的速度、最轻的动作,胡乱给我那几乎不需要处理的“伤口”象征性地擦了点药,然后几乎是逃也似的重新裹上新的绷带,端着换下来的东西,踉踉跄跄地退了出去,连门都忘了关严。
看着那仓皇逃离的背影,我嘴角的弧度再也抑制不住地扩大。
体质特殊?
是啊,特别特殊。
特殊到……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墨廷枭,你不是喜欢挖吗?
来啊。
3接下来的日子,我的“海参精体质”得到了充分的验证和……运用。
墨廷枭似乎把这里当成了林晚晚的专属器官供应站。
我几乎成了“墨氏医疗中心”的VIP常客。
一个月后,林晚晚的血液系统出了点“小问题”,需要“少量”骨髓。
冰冷刺骨的骨髓穿刺针扎进脊椎深处时,那种钻心的痛楚让我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但就在抽取的瞬间,一股熟悉的、滑腻温暖的涌动感立刻在骨髓深处弥漫开来,迅速填补着被抽走的空隙。
痛感迅速被一种怪异的饱胀感取代。
负责抽取的医生看着采集管里迅速达到要求的量,又看看我瞬间恢复如常、甚至微微发红的气色,眼神惊疑不定,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两个月后,林晚晚脆弱的肺叶又“意外”感染,急需“一小片”健康的肺组织进行紧急修复。
手术台上,胸腔被打开,冰冷的手术钳探入。
当那片肺叶被切下取走的刹那,胸腔内立刻被一股粘稠、滑腻、高速蠕动的暖流充满!
我能清晰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