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呵呵……哈哈哈……” 笑声在空旷冰冷的卧室里回荡,显得有些诡异。
“太太,您醒了?”
卧室的门被无声地推开,管家陈伯那张永远刻板、看不出喜怒的脸出现在门口,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托盘,上面是温热的清粥小菜。
“您感觉怎么样?
墨总吩咐,让您好好休息。”
他走进来,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我按在腹部的手,以及我脸上尚未褪尽的、古怪的笑意。
那双阅尽世事的眼睛里,飞快地掠过一丝极难察觉的探究。
“挺好的,”我收回手,努力压下嘴角的弧度,声音还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但语气却异常轻松,“前所未有的好。
感觉……特别充实。”
我意有所指地拍了拍肚子。
陈伯脸上的肌肉似乎极其轻微地抽动了一下,但转瞬即逝。
“那就好。
请您用餐。”
他微微躬身,退了出去,关门的动作依旧轻巧无声。
我端起那碗温热的粥,小口啜饮着。
米香温润,滑入胃里,带来真实的暖意。
腹腔内的蠕动感渐渐平息,一种饱满的、精力充沛的感觉充盈着四肢百骸。
海参精……我反复咀嚼着这三个字。
这大概是史上最憋屈又最幸运的金手指了吧?
憋屈在于,它似乎只擅长“被挖”和“长回来”;幸运在于,它完美地适配了这本狗血虐文的变态需求!
门又被轻轻推开,这次进来的是负责照顾我的女佣小雅,一个二十出头、总是带着点怯生生的姑娘。
她手里拿着干净的衣物和新的绷带。
“太太,该换药了。”
她小声说着,眼神躲闪,不敢直视我。
我放下粥碗,配合地解开病号服的扣子。
小雅小心翼翼地揭开覆盖在腰腹部的绷带和纱布。
当伤口暴露在空气中时,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瞬间瞪圆了,手里的镊子差点掉落。
“天……天哪……” 她盯着我腰侧那道本应狰狞的手术切口,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这……这怎么可能?”
我侧头看去。
只见那道原本需要缝合、此刻应该红肿渗血的刀口,此刻呈现出的景象堪称诡异。
皮肤几乎已经愈合了大半!
边缘粉嫩光滑,只有中间一道浅浅的、几乎可以忽略的线状痕迹,证明这里曾遭受过多么粗暴的切割。
那愈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