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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他鉴婊护妻全自动柳如烟永宁无删减全文

Chamya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穿成侯府弃女那天,表妹端来毒点心:“姐姐快吃吧。”>我反手将点心塞进她嘴里:“妹妹先请。”>接手破败的胭脂铺后,我靠现代营销赚得盆满钵满。>京城首富顾砚之却总来捣乱:“夫人这配方,价值万金。”>表妹当众哭诉我抢她夫君,顾砚之冷眼睨去:“我夫人想要什么,用得着抢?”>铺子被下毒时,他割破手掌滴血验药:“我信她,胜过信这身骨血。”>后来他捧来凤冠霞帔:“江山为聘,夫人可愿与我共享?”---冷,像无数根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骨头缝里。我猛地睁开眼,视线被斑驳的柴房顶占据,灰尘在唯一那束从破窗挤进来的惨淡光线里沉沉浮浮。一股浓重的霉味混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馊腐气,直冲鼻腔,呛得我喉咙发痒,忍不住撕心裂肺地咳起来,每一次震动都牵扯着胸腔深处尖锐...

主角:柳如烟永宁   更新:2025-06-27 2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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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如烟永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他鉴婊护妻全自动柳如烟永宁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Chamya”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成侯府弃女那天,表妹端来毒点心:“姐姐快吃吧。”>我反手将点心塞进她嘴里:“妹妹先请。”>接手破败的胭脂铺后,我靠现代营销赚得盆满钵满。>京城首富顾砚之却总来捣乱:“夫人这配方,价值万金。”>表妹当众哭诉我抢她夫君,顾砚之冷眼睨去:“我夫人想要什么,用得着抢?”>铺子被下毒时,他割破手掌滴血验药:“我信她,胜过信这身骨血。”>后来他捧来凤冠霞帔:“江山为聘,夫人可愿与我共享?”---冷,像无数根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骨头缝里。我猛地睁开眼,视线被斑驳的柴房顶占据,灰尘在唯一那束从破窗挤进来的惨淡光线里沉沉浮浮。一股浓重的霉味混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馊腐气,直冲鼻腔,呛得我喉咙发痒,忍不住撕心裂肺地咳起来,每一次震动都牵扯着胸腔深处尖锐...

《夫君他鉴婊护妻全自动柳如烟永宁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穿成侯府弃女那天,表妹端来毒点心:“姐姐快吃吧。”

>我反手将点心塞进她嘴里:“妹妹先请。”

>接手破败的胭脂铺后,我靠现代营销赚得盆满钵满。

>京城首富顾砚之却总来捣乱:“夫人这配方,价值万金。”

>表妹当众哭诉我抢她夫君,顾砚之冷眼睨去:“我夫人想要什么,用得着抢?”

>铺子被下毒时,他割破手掌滴血验药:“我信她,胜过信这身骨血。”

>后来他捧来凤冠霞帔:“江山为聘,夫人可愿与我共享?”

---冷,像无数根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骨头缝里。

我猛地睁开眼,视线被斑驳的柴房顶占据,灰尘在唯一那束从破窗挤进来的惨淡光线里沉沉浮浮。

一股浓重的霉味混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馊腐气,直冲鼻腔,呛得我喉咙发痒,忍不住撕心裂肺地咳起来,每一次震动都牵扯着胸腔深处尖锐的疼。

嘴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

这不是我那间能俯瞰半个城市灯火、恒温恒湿的顶层公寓。

剧烈的眩晕感伴随着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蛮横地冲进脑海——大周朝,永宁侯府,嫡长女苏晚,一个名字和她这个人一样,在侯府角落里发霉的存在。

父亲漠视,继母刻薄,唯一的亲娘早早病逝。

而那个惯会装柔弱、楚楚可怜的表妹柳如烟,就是原主悲剧的最后一根稻草。

“吱呀——”柴房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被推开,发出刺耳的呻吟。

一个纤细的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裙裾拂过满是灰尘的地面,带来一阵刻意熏染过的甜腻香气,与这柴房的腐朽格格不入。

“姐姐,”柳如烟的声音像是裹了蜜糖的软刀子,甜得发腻,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

她手里端着一个粗瓷碟子,上面摆着几块颜色有些过于鲜艳的点心,“你受苦了。

都怪妹妹不好,没能早点来看你。”

她走近几步,蹲下身,将那碟点心送到我眼前,眼底深处飞快地掠过一抹狠毒的得意,“姐姐饿坏了吧?

快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特意准备的?

记忆里最后清晰的画面,就是柳如烟在侯夫人面前哭得梨花带雨,指控原主“不知廉耻”地勾引她的爱慕者——那位据说前程远大的
新科探花郎。

而原主笨嘴拙舌,只会苍白地辩解“我没有”,最终换来侯夫人一句“不知检点,丢尽侯府脸面”的斥责,被毒打一顿扔进了这间柴房,连口饭食都没有。

现在,这碟“特意准备”的点心,就是她送原主上路的最后一步棋吧?

颜色鲜艳得诡异,隐约透着一股杏仁的甜腥气……是砒霜?

还是别的什么?

剧烈的咳嗽让我浑身脱力,身体像是散了架,但一股冰冷的、属于苏晚自己的狠劲,却从这残破躯壳的深处升腾起来。

我,苏晚,二十一世纪踩着无数对手尸体爬上高位的风投女王,岂是能被这种低劣伎俩碾死的蝼蚁?

柳如烟见我只是咳嗽,眼神涣散,似乎没有接点心的意思,脸上那层伪装的关切几乎挂不住,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催促:“姐姐?

快吃呀,凉了就不好了。”

她甚至捏起一块,作势要往我嘴边送。

就是现在!

在柳如烟的手指即将碰到我嘴唇的刹那,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抬手,不是去接那块点心,而是狠狠攥住了柳如烟的手腕!

那力道之大,带着濒死爆发出的狠戾,捏得她腕骨都发出轻微的“咔”声。

“啊!”

柳如烟猝不及防,痛呼出声,脸上那副楚楚可怜的面具瞬间裂开,只剩下惊愕和一丝被冒犯的恼怒。

我死死盯着她那双瞬间爬满惊恐的眼睛,嘴角扯出一个冰冷刺骨、带着血腥味的笑,声音嘶哑却清晰得如同淬了冰:“妹妹一番好意,姐姐……怎么敢独占?”

话音未落,我另一只手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抓住她捏着点心的手指,用尽全身仅存的力气,狠狠一掰!

“呃!”

柳如烟吃痛,手指不由自主地松开。

那块颜色鲜艳得诡异的点心,在空中划过一个短暂的弧线。

在她因剧痛和惊骇而本能张开的嘴尚未合拢之前,被我硬生生地、带着一股同归于尽的狠劲,狠狠塞了进去!

“唔!

咳咳咳!

呕……”柳如烟的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和恶心。

她下意识地想吐出来,喉咙却被粗糙的点心堵住,呛得她剧烈地弯腰咳嗽,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精心修饰的妆容瞬间化成一团,狼狈不堪,哪里还有半分平日弱柳扶风的样子?

她像见了鬼一样指着我,喉咙里发出嗬
嗬的怪响,想骂又骂不出来,最终只剩下惊骇欲绝的眼神,连滚爬爬地冲出柴房,仿佛身后有厉鬼索命。

柴房里恢复了死寂,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还有那碟摔落在地、碎成渣滓的致命点心。

我靠着冰冷的墙壁,慢慢抬起手。

柴房角落有一个积满灰尘的小水洼,全当镜子。

水面倒映出一张年轻却异常憔悴的脸,左额角一道结了痂的暗红疤痕格外刺眼——这是原主被拖进柴房时撞到门框留下的,位置竟与我前世车祸留下的那道一模一样。

冰冷的水面里,那双眼睛却不再属于怯懦的侯府弃女。

那里燃烧着一种近乎冷酷的火焰,一种属于掠食者的光芒。

“苏晚……”我对着水中倒影,声音嘶哑却字字清晰,“这游戏,我陪你玩到底。”

* * *柴房里的“点心”事件后,柳如烟消停了好一阵子,大约是忙着找大夫或者催吐,又或者是在侯夫人面前哭诉我的“疯癫恶毒”。

侯府也像是彻底遗忘了还有我这么个人,只每日从门缝里塞进来一碗能照见人影的稀粥和半个硬得能硌掉牙的粗面馒头。

也好,清净。

我拖着依旧虚弱的身子,靠着原主记忆里那点模糊的印象,在柴房角落一堆破布烂絮下面,摸到了一个用油布层层包裹的扁平小匣子。

拂去厚厚的灰尘,打开铜扣。

匣子里没有金银珠宝,只有几件成色普通的银簪子,几块碎银子,以及最底下压着的一张薄薄的、边缘已经磨损发毛的契纸。

那是原主生母留下的唯一一点念想,也是她在这世上仅有的、真正属于她的东西——京城南郊一家名为“凝香斋”的胭脂铺子。

铺子位置偏僻,门庭冷落,据说已濒临倒闭。

看着这张轻飘飘的契纸,我无声地笑了。

这可比侯府那点虚无缥缈的“亲情”可靠多了。

资本,原始资本,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是撬动命运的第一根杠杆。

身体稍微恢复了些力气,能勉强站稳时,我毫不犹豫地揣上契纸和匣子里所有能带走的“财产”——那几件银簪子和碎银,加起来大概值个十两银子左右。

在一个天色未亮的清晨,我推开那扇腐朽的柴门,没有惊动任何人,像一缕青烟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座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永宁侯府


南郊的“凝香斋”,果然名副其实地“凝”滞了。

铺面狭窄,门板老旧,招牌上的字都褪了色。

走进去,一股沉闷的、混杂着廉价脂粉和灰尘的气味扑面而来。

货架上稀稀拉拉摆着些灰扑扑的胭脂水粉盒子,颜色暗淡,质地粗糙。

掌柜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姓吴,愁眉苦脸地趴在柜台上打盹,伙计更是无精打采地靠着墙根打哈欠。

看到我这个拿着契纸、穿着侯府旧衣但明显处境落魄的“新东家”,吴掌柜浑浊的老眼里先是惊讶,随即涌上浓重的失望和担忧。

“大小姐……”他搓着手,局促不安,“这铺子……唉,您也瞧见了,实在是不景气。

地段偏,货色旧,对面新开的‘玉容坊’花样多,还便宜,把客人都抢光了。

库房里压的货卖不出去,这月……连伙计的工钱都快发不出了。”

他小心翼翼地觑着我的脸色,生怕我一怒之下把铺子卖了或者把他们全赶走。

我没说话,只是绕着小小的铺面走了一圈,手指拂过积满灰尘的货架,又拿起一个瓷盒,打开闻了闻那刺鼻的廉价香粉味。

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账本拿来。”

我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喜怒。

吴掌柜赶紧捧来一本破旧的账簿。

翻看几页,触目惊心:连续数月亏损,库存积压如山,欠着供货商一点小额货款,流动资金几乎为零。

我把账本合上,抬眼看向吴掌柜和那个惴惴不安的年轻伙计:“铺子暂时关三天。

工钱照发。”

在他们惊愕的目光中,我语气斩钉截铁,“三天后,重新开张。”

接下来的三天,凝香斋大门紧闭。

我用那点可怜的启动资金,让吴掌柜去采购了一批最基础的原料:上好的茶油、蜂蜡、纯净的珍珠粉、细腻的米粉、研磨好的各色天然矿物颜料(朱砂、青黛、赭石等),还有一些新鲜采摘的、香味清雅的花瓣(茉莉、玫瑰)。

又让伙计跑遍半个京城,买回一堆大小各异、造型还算别致的小瓷罐和木盒。

后院原本废弃的小厨房被临时征用,成了我的实验室。

我挽起袖子,亲自上阵。

凭着前世对化妆品成分的了解和对古代材料特性的快速摸索,一次次尝试配比、加热、搅拌、冷凝。

吴掌柜和伙计看得目瞪口呆。


们从未见过这样做胭脂的:讲究油脂的纯净度,严格控制温度,反复过滤提纯,加入精心研磨的珍珠粉增加细腻光泽,用花瓣汁液或少量精油调出淡雅自然的香味,而不是那种廉价刺鼻的香精。

调色更是煞费苦心,追求的是贴合肤色的自然红晕,或是温婉典雅的豆沙、珊瑚色系,绝非市面常见的浮艳大红大紫。

第一批试验品出来,我让吴掌柜和伙计试用。

老掌柜粗糙的手背抹上一点新制的口脂,那柔润的质地和自然提气的颜色让他浑浊的眼睛都亮了一下。

伙计也惊喜地看着自己手上试用的腮红:“东家,这……这颜色真好看,像……像自己透出来的好气色!”

“还不够。”

我摇摇头,盯着那些瓷罐。

东西是好东西,但在这信息闭塞的古代,酒香也怕巷子深,尤其我们这巷子还特别深。

营销!

现代刻进骨子里的本能瞬间启动。

第四天清晨,凝香斋的大门重新打开。

门口却立起了一块醒目的水牌,上面用漂亮的楷书写着:“凝香斋焕新,新品试妆,前三十位进店贵客,免费试用‘玉颜’系列胭脂水粉,赠‘春色’口脂小样一份!

仅此一日!”

免费?

试用?

还送小样?

这在京城可是头一遭!

路过的行人,尤其是妇人小姐们,纷纷被这新奇大胆的告示吸引,驻足观望,窃窃私语。

店内,焕然一新。

积尘清扫干净,货架重新布置,光线也明亮了许多。

最显眼的位置,摆放着几套我精心搭配的“玉颜”系列样品,瓷罐小巧精致,贴上了手写的雅致标签。

吴掌柜和伙计被我临时培训上岗,虽然紧张得额头冒汗,但严格按照我的吩咐,热情而耐心地引导进店的客人试用。

我则亲自坐镇,为几位大胆尝试的妇人上妆示范。

当她们看到铜镜里自己被修饰得自然清透、气色绝佳的面容时,眼中的惊喜和不敢置信就是最好的广告。

“哎呀,这颜色真衬我!”

“这胭脂抹上去,一点都不干,润润的!”

“这香味也好闻,淡淡的,不像别家熏得人头疼!”

惊叹声此起彼伏。

免费试用的名额很快被抢光,那些拿到小样的妇人更是欢天喜地。

更妙的是,几个在附近颇有些名气的绣娘和一位小官家的管事娘子,用了之后赞
不绝口,她们本身就是行走的广告牌。

“口碑营销”的齿轮,开始缓缓转动。

凝香斋门口不再冷清,开始有了人气。

虽然大多数还是观望或只买点小样,但比起之前的死气沉沉,已是天壤之别。

免费活动后,我适时推出了“集点换购”和“老带新折扣”。

买够一定金额,送特制的小梳子或绣花帕子;老客介绍新客来,双方都能得一份小样。

这些现代司空见惯的手段,在古代却新奇有趣,牢牢抓住了顾客的心。

银子,终于开始叮叮当当地流进凝香斋的柜台。

虽然离“盆满钵满”还很远,但总算扭亏为盈,伙计的工钱发了,欠的小额货款还了,库房里的陈货被我低价处理掉回笼资金,吴掌柜脸上的愁云也终于散开了些,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敬佩。

这天午后,我刚送走一位买了全套“玉颜”系列、心满意足的富商小妾,正低头在柜台上用炭笔快速计算着新一批原料的采购预算。

阳光斜斜地照进来,在账册上投下一道明亮的光斑。

“掌柜的,这‘玉颜膏’,给我包两盒。”

一个温润平和的男声在柜台前响起,声音不大,却有种奇特的穿透力,仿佛玉石轻叩。

我下意识地抬头。

来人一袭月白色云纹锦袍,身姿挺拔如修竹,腰间束着一条简单的玉带,挂着一枚成色极佳的蟠龙玉佩。

面容俊雅,眉眼间带着一种久居上位者才有的、不经意的疏淡,唇角却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他身后跟着一个面容普通但眼神精悍的随从。

这通身的气派,绝非寻常富户。

我迅速收敛心神,换上得体的微笑:“客人稍等。”

转身去货架上取货。

这“玉颜膏”是我改良的面脂,加入了更多珍珠粉和微量花油,滋润提亮效果更好,定价也最高,算是目前的镇店之宝之一。

将两个小巧的青瓷盒放在柜台上,我熟练地报出价格:“承惠,二十两。”

白衣公子并未看那两盒面脂,目光反而落在柜台一角摊开的账册上。

那里有我刚才随手写的几个阿拉伯数字和简化的加减符号。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那些“鬼画符”,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讶异,随即抬眼看向我,那目光带着审视,仿佛能穿透表象:“夫人这记账之
法,倒是……别致得很。”

我的心微微一紧。

大意了!

习惯了用数字,忘了这是古代。

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淡淡道:“乡下土法子,让客人见笑了。”

说着,将瓷盒往前推了推。

他却并不接,反而微微倾身,目光扫过货架上那些贴着标签的瓷罐,最后落回我脸上,唇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玩味:“土法子?

能想出‘免费试用’、‘集点换购’这些点子的‘土法子’,怕是要让京城大半的掌柜汗颜了。”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锐利而直接,像一把精准的尺子,丈量着商品的真正价值,“尤其是……这‘玉颜膏’的配方。

夫人可知,单凭此方,价值几何?”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落在寂静下来的铺子里。

吴掌柜和伙计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看着我。

价值万金?

我心里冷笑。

这不过是初级配方罢了。

真正的价值,在于持续研发、品牌运营和渠道掌控。

我迎上他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深邃眼眸,脸上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浅笑,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与锋芒:“客人说笑了。

凝香斋小本经营,只卖成品,不卖方子。

二十两,童叟无欺。”

我再次将瓷盒往前推了半分,动作干脆利落,带着送客的意味。

白衣公子微微一怔,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地拒绝,而且态度如此强硬。

他身后的随从眉头一皱,上前半步,似要开口。

却被自家主子一个眼神淡淡地制止了。

他看着我,眼中的审视和玩味更浓,片刻后,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笑声清越,却听不出多少愉悦,反而有种棋逢对手的兴味:“好,好一个‘只卖成品,不卖方子’。”

他终于伸手拿起那两盒面脂,指尖不经意间与我推盒子的手轻轻擦过,带来一丝微凉的触感。

随从立刻上前付了银子。

“在下顾砚之。”

他留下一个名字,目光在我额角那道尚未完全褪去红痕的疤痕上停留了一瞬,意味不明,“夫人的铺子,很有意思。

改日再来叨扰。”

说完,不再停留,转身带着随从离去。

月白的袍角消失在门外刺目的阳光里,留下满室淡淡的、清冽如雪松的气息。

吴掌柜这才敢凑过来,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声音还有点发颤:“大、大小
姐……那位……那位可是顾家的大公子,京城首富顾家的掌舵人啊!

您……您刚才……”他显然是被我直接怼首富的举动吓得不轻。

顾砚之?

京城首富?

我低头看着柜台上的四十两银子,指尖无意识地摩挲过刚才被他碰触的地方,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一丝微凉的异样感。

呵,首富又如何?

想空手套白狼,打我方子的主意?

门都没有。

凝香斋的生意,如同春日里被唤醒的藤蔓,沿着口碑的墙壁悄然攀爬,日渐繁盛。

顾砚之那日离去后,并未如他所说“改日叨扰”,倒是他府上的管事娘子,隔三差五会来采买些胭脂水粉,数量不小,说是府中女眷喜欢。

这算是一种无声的认可?

还是那位首富大人曲线救国的策略?

我懒得深究,银子赚得心安理得就好。

然而,平静的水面下,暗流从未停止涌动。

柳如烟在侯府缓过气来,被夺了点心反噬的羞辱像毒蛇般啃噬着她的心。

她不敢再轻易对我下黑手,却把一腔怨毒都倾注在了“毁掉苏晚”这件事上。

我的名声,是她手中最廉价也最恶毒的武器。

“听说了吗?

永宁侯府那个被赶出来的大小姐,啧啧,在南边开了个铺子……可不是嘛!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抛头露面做这等营生,真是不知羞耻!”

“何止啊!

我听说她以前在侯府就……啧啧,跟那个新科探花不清不楚的,才被赶出来的!”

“真的假的?

看着不像啊,她那铺子东西还挺好用的……知人知面不知心!

一个被家族厌弃的女子,能有什么好名声?

她那铺子,谁知道用的什么下作手段招揽客人?”

流言蜚语,如同夏日里滋生蔓延的霉菌,悄然在街头巷尾、深宅后院扩散开来。

版本越来越离谱,从“不知廉耻抛头露面”,到“勾引探花被逐”,甚至衍生出“铺子里的胭脂用了会毁容”的恶毒揣测。

这些风言风语不可避免地刮进了凝香斋。

一些脸皮薄的闺秀开始犹豫观望,甚至有个别老顾客被家人阻止再来。

吴掌柜愁得头发又白了几根,伙计们做事也束手束脚。

“大小姐,这……这可如何是好?

柳家那位表小姐,也太……”吴掌柜欲言又止,满脸愤懑。

我正用小杵研磨一批新到的珍珠粉,闻言头
也没抬,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狗吠罢了。

理她作甚?

把新出的那款‘桃花雾’腮红多备些货,过几日天香楼有诗会。”

流言?

舆论战而已。

前世在商海沉浮,比这凶险恶毒十倍的脏水我都见过。

堵不如疏,与其费力辩解,不如用更耀眼的光芒覆盖掉那些污秽。

机会很快来了。

京中名媛齐聚的天香楼诗会,是展示新品、扭转风评的绝佳舞台。

我花重金托关系,将几套精心包装的“玉颜”新品和即将推出的“桃花雾”腮红,送到了几位在闺秀圈中颇有话语力、又爱尝新的小姐手中,并附上详细的使用方法和“凝香斋新品品鉴会”的邀约。

诗会那日,天香楼内衣香鬓影,笑语喧阗。

柳如烟自然也在其中,一身素雅衣裙,弱柳扶风,正被几位小姐围着,细声细气地说着什么,目光时不时瞟向门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当我穿着一身利落的浅碧色衣裙,不卑不亢地出现在门口时,厅内瞬间安静了一瞬。

各种含义复杂的目光——好奇、鄙夷、探究——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

柳如烟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怨毒,随即换上泫然欲泣的表情,在众人的注视下,竟主动迎了上来,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一圈人听清:“表姐……”她眼圈泛红,声音带着委屈的哽咽,“你……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我知道,是我不该……不该心仪陈公子,可……可我与陈公子是真心相悦的呀!

表姐你为何……为何非要抢……”来了!

经典绿茶表演,倒打一耙,当众坐实我“抢人未婚夫”的恶名!

她声音里的委屈几乎要溢出来,仿佛我才是那个横刀夺爱、仗势欺人的恶人。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更大了,看我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和不齿。

我静静地看着她表演,脸上没有任何被污蔑的愤怒或慌张,只有一片冰封的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嘲讽。

这拙劣的演技,比起前世董事会里那些笑里藏刀的老狐狸,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就在柳如烟的眼泪即将掉下来,气氛被她煽动得对我极为不利之时——一个清冷如玉磬、带着不容置疑威压的声音,突兀地从门口传来,瞬间盖过了所有的嘈杂:“抢?”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
顾砚之一身玄色暗纹锦袍,负手立于门口,身姿挺拔如松,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气场。

他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深邃的目光如同寒潭,精准地落在柳如烟身上,那眼神锐利如刀,带着洞穿一切的冰冷审视。

柳如烟被他看得浑身一僵,酝酿好的眼泪都吓得缩了回去,脸上血色尽褪。

顾砚之唇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大厅,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漠然与不屑:“我夫人若想要什么,”他微微一顿,目光转向我,那冰冷的眼底深处,竟掠过一丝极快、却足以让所有人捕捉到的、近乎纵容的暖意,语气斩钉截铁,“何须用‘抢’这等不入流的手段?”

轰!

整个天香楼大厅,死一般寂静。

夫人?!

他说……苏晚是他夫人?!

所有人都懵了,包括我。

柳如烟更是如遭雷击,脸色惨白如纸,摇摇欲坠,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顾砚之却不再看她,仿佛多看一眼都嫌污了眼睛。

他径自走到我面前,无视了周围无数道震惊到呆滞的目光,微微颔首,语气自然得如同谈论家常:“夫人今日的新品,可备好了?

家母念叨了几次,催我来取。”

这一句“家母念叨”,如同巨石投入冰湖,瞬间砸碎了凝固的气氛,也彻底坐实了我和他的“关系”!

什么抢探花?

人家是首富顾家公子的“夫人”!

顾家老夫人亲口念叨着要用的东西,能是下作手段弄来的?

能是毁容的劣货?

风向,在顾砚之出现后的短短几句话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逆转!

那些鄙夷、猜疑的目光,瞬间变成了震惊、敬畏,甚至还有一丝丝对柳如烟的鄙夷——原来是她恶意中伤,妄图攀诬!

柳如烟彻底成了跳梁小丑,在众人无声的指点和顾砚之那冰冷的无视下,羞愤欲绝,再也待不下去,捂着脸哭着冲了出去。

顾砚之的出现和他那两句石破天惊的话,如同投入滚油锅的冷水,瞬间炸翻了整个京城的上流圈子。

凝香斋东家苏晚是首富顾砚之“夫人”的消息,比任何流言传播得都快、都猛。

“夫人”二字,如同一道金光闪闪的护身符,瞬间驱散了之前所有关于我“不知廉耻”、“勾引探花”的污名。

取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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