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那位……那位可是顾家的大公子,京城首富顾家的掌舵人啊!
您……您刚才……”他显然是被我直接怼首富的举动吓得不轻。
顾砚之?
京城首富?
我低头看着柜台上的四十两银子,指尖无意识地摩挲过刚才被他碰触的地方,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一丝微凉的异样感。
呵,首富又如何?
想空手套白狼,打我方子的主意?
门都没有。
凝香斋的生意,如同春日里被唤醒的藤蔓,沿着口碑的墙壁悄然攀爬,日渐繁盛。
顾砚之那日离去后,并未如他所说“改日叨扰”,倒是他府上的管事娘子,隔三差五会来采买些胭脂水粉,数量不小,说是府中女眷喜欢。
这算是一种无声的认可?
还是那位首富大人曲线救国的策略?
我懒得深究,银子赚得心安理得就好。
然而,平静的水面下,暗流从未停止涌动。
柳如烟在侯府缓过气来,被夺了点心反噬的羞辱像毒蛇般啃噬着她的心。
她不敢再轻易对我下黑手,却把一腔怨毒都倾注在了“毁掉苏晚”这件事上。
我的名声,是她手中最廉价也最恶毒的武器。
“听说了吗?
永宁侯府那个被赶出来的大小姐,啧啧,在南边开了个铺子……可不是嘛!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抛头露面做这等营生,真是不知羞耻!”
“何止啊!
我听说她以前在侯府就……啧啧,跟那个新科探花不清不楚的,才被赶出来的!”
“真的假的?
看着不像啊,她那铺子东西还挺好用的……知人知面不知心!
一个被家族厌弃的女子,能有什么好名声?
她那铺子,谁知道用的什么下作手段招揽客人?”
流言蜚语,如同夏日里滋生蔓延的霉菌,悄然在街头巷尾、深宅后院扩散开来。
版本越来越离谱,从“不知廉耻抛头露面”,到“勾引探花被逐”,甚至衍生出“铺子里的胭脂用了会毁容”的恶毒揣测。
这些风言风语不可避免地刮进了凝香斋。
一些脸皮薄的闺秀开始犹豫观望,甚至有个别老顾客被家人阻止再来。
吴掌柜愁得头发又白了几根,伙计们做事也束手束脚。
“大小姐,这……这可如何是好?
柳家那位表小姐,也太……”吴掌柜欲言又止,满脸愤懑。
我正用小杵研磨一批新到的珍珠粉,闻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