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府弃女那天,表妹端来毒点心:“姐姐快吃吧。”
>我反手将点心塞进她嘴里:“妹妹先请。”
>接手破败的胭脂铺后,我靠现代营销赚得盆满钵满。
>京城首富顾砚之却总来捣乱:“夫人这配方,价值万金。”
>表妹当众哭诉我抢她夫君,顾砚之冷眼睨去:“我夫人想要什么,用得着抢?”
>铺子被下毒时,他割破手掌滴血验药:“我信她,胜过信这身骨血。”
>后来他捧来凤冠霞帔:“江山为聘,夫人可愿与我共享?”
---冷,像无数根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骨头缝里。
我猛地睁开眼,视线被斑驳的柴房顶占据,灰尘在唯一那束从破窗挤进来的惨淡光线里沉沉浮浮。
一股浓重的霉味混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馊腐气,直冲鼻腔,呛得我喉咙发痒,忍不住撕心裂肺地咳起来,每一次震动都牵扯着胸腔深处尖锐的疼。
嘴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
这不是我那间能俯瞰半个城市灯火、恒温恒湿的顶层公寓。
剧烈的眩晕感伴随着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蛮横地冲进脑海——大周朝,永宁侯府,嫡长女苏晚,一个名字和她这个人一样,在侯府角落里发霉的存在。
父亲漠视,继母刻薄,唯一的亲娘早早病逝。
而那个惯会装柔弱、楚楚可怜的表妹柳如烟,就是原主悲剧的最后一根稻草。
“吱呀——”柴房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被推开,发出刺耳的呻吟。
一个纤细的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裙裾拂过满是灰尘的地面,带来一阵刻意熏染过的甜腻香气,与这柴房的腐朽格格不入。
“姐姐,”柳如烟的声音像是裹了蜜糖的软刀子,甜得发腻,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
她手里端着一个粗瓷碟子,上面摆着几块颜色有些过于鲜艳的点心,“你受苦了。
都怪妹妹不好,没能早点来看你。”
她走近几步,蹲下身,将那碟点心送到我眼前,眼底深处飞快地掠过一抹狠毒的得意,“姐姐饿坏了吧?
快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特意准备的?
记忆里最后清晰的画面,就是柳如烟在侯夫人面前哭得梨花带雨,指控原主“不知廉耻”地勾引她的爱慕者——那位据说前程远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