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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替他的白月光复仇后…… 全集

兔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顶替他的白月光复仇后……整容归来,成了他念念不忘的白月光模样。看着他为我痴狂,为我倾家荡产。我俯身在他耳边轻笑:“知道吗?你每年祭奠的那个死人,名字是错的。”在他目眦欲裂的注视中,我指向海边孤坟。“那才是林晚——被你和闺蜜活埋的我。”---冰冷的雨丝,像细密的银针,扎在顾承泽昂贵的黑色羊绒大衣上。他站在墓碑前,脊背挺得笔直,像一尊被雨水反复冲刷、却依旧不肯倒塌的石像。镜头贪婪地捕捉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那紧抿的、毫无血色的唇线,那低垂眼睑下深不见底的幽暗,还有那捧着巨大白色玫瑰花束、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的手。“顾先生,请您节哀。”一个女记者声音哽咽,话筒几乎要戳到他下颌,“林晚女士若在天有灵,定不愿见您如此悲痛。”顾承泽喉结艰难地...

主角:林晚顾承泽   更新:2025-06-25 01: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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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顾承泽的其他类型小说《顶替他的白月光复仇后…… 全集》,由网络作家“兔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顶替他的白月光复仇后……整容归来,成了他念念不忘的白月光模样。看着他为我痴狂,为我倾家荡产。我俯身在他耳边轻笑:“知道吗?你每年祭奠的那个死人,名字是错的。”在他目眦欲裂的注视中,我指向海边孤坟。“那才是林晚——被你和闺蜜活埋的我。”---冰冷的雨丝,像细密的银针,扎在顾承泽昂贵的黑色羊绒大衣上。他站在墓碑前,脊背挺得笔直,像一尊被雨水反复冲刷、却依旧不肯倒塌的石像。镜头贪婪地捕捉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那紧抿的、毫无血色的唇线,那低垂眼睑下深不见底的幽暗,还有那捧着巨大白色玫瑰花束、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的手。“顾先生,请您节哀。”一个女记者声音哽咽,话筒几乎要戳到他下颌,“林晚女士若在天有灵,定不愿见您如此悲痛。”顾承泽喉结艰难地...

《顶替他的白月光复仇后…… 全集》精彩片段

顶替他的白月光复仇后……整容归来,成了他念念不忘的白月光模样。

看着他为我痴狂,为我倾家荡产。

我俯身在他耳边轻笑:“知道吗?

你每年祭奠的那个死人,名字是错的。”

在他目眦欲裂的注视中,我指向海边孤坟。

“那才是林晚——被你和闺蜜活埋的我。”

---冰冷的雨丝,像细密的银针,扎在顾承泽昂贵的黑色羊绒大衣上。

他站在墓碑前,脊背挺得笔直,像一尊被雨水反复冲刷、却依旧不肯倒塌的石像。

镜头贪婪地捕捉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那紧抿的、毫无血色的唇线,那低垂眼睑下深不见底的幽暗,还有那捧着巨大白色玫瑰花束、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的手。

“顾先生,请您节哀。”

一个女记者声音哽咽,话筒几乎要戳到他下颌,“林晚女士若在天有灵,定不愿见您如此悲痛。”

顾承泽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抬起那双被媒体盛赞为“盛满破碎星河”的眼睛,望向灰蒙蒙的天空,任由雨水和……或许是泪水?

混杂着滑过他苍白的脸颊。

“小晚她……最爱白玫瑰。”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被痛苦碾碎后的磁性,精准地穿透淅沥的雨声,钻进每一台摄像机的收音孔里,“她说这花干净,像我给她的爱一样……纯粹。”

镁光灯疯狂闪烁,将这场浸透雨水的“深情”表演定格。

记者们唏嘘着,飞快地在速记本上写下诸如“商界巨子痛失爱妻,深情不渝感天动地”之类的标题。

没有人看见,或者说,没有人会在意,他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极其隐蔽地、快速地整理了一下被雨水沾湿的昂贵西装袖口。

那动作细微、迅捷,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对仪容完美的苛刻追求。

隔着遥远的距离,在一辆深色车窗紧闭的豪华轿车后座,我透过单向玻璃,冷冷地注视着这场精心编排的独角戏。

高清平板电脑上,实时传输着墓园的画面,顾承泽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都被放大,纤毫毕现。

我的指尖,在冰冷的平板边缘轻轻敲击,发出微不可闻的嗒嗒声。

屏幕上,顾承泽那张写满“破碎”与“深情”的脸,被雨水模糊了轮廓,却愈发显得虚伪刺眼。

“纯粹?”

我无声地咀嚼着这两个字,
舌尖仿佛尝到三年前那浓烈的血腥味。

胃里一阵翻搅,冰冷的恨意顺着脊椎蔓延开来,几乎要将我的血液冻结。

手指在平板侧面轻轻一划,墓园的画面瞬间缩小,被另一组实时监控取代——顾承泽名下那栋价值数亿、位于半山腰的顶级豪宅内部。

监控镜头如同幽灵的眼睛,无声地扫过奢华却空旷得令人窒息的客厅,最终精准地锁定在主卧那扇紧闭的房门上。

画面放大。

门内,是另一场同样激烈、却与哀伤毫不相干的“运动”。

苏晴,我曾经最信任的、视若亲妹的闺蜜,此刻正跨坐在一个年轻健硕的男人身上。

她海藻般的长发狂乱地甩动,精致的指甲深深陷入男人小麦色的背肌。

昂贵的丝绸床单皱成一团,被粗暴地蹬到了地毯上。

空气里仿佛能透过屏幕传来压抑而亢奋的喘息。

而床头柜上,赫然立着一个相框。

相框里,是我和顾承泽的结婚照。

照片上的我,依偎在他怀里,笑容灿烂明媚,眼神清澈得像个傻瓜。

此刻,这张象征着“纯粹爱情”的照片,正对着床上颠鸾倒凤的两人,构成一幅荒诞绝伦又无比恶毒的讽刺画。

苏晴那张因情欲而迷醉的脸,偶尔会转向相框的方向。

她的眼神,在迷离中透着一丝清晰的、毫不掩饰的得意和嘲弄。

那眼神,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刺穿屏幕,狠狠扎进我的眼底。

胃里的翻搅终于冲破喉咙的封锁。

我猛地侧过头,对着车座旁早已备好的纸袋,剧烈地干呕起来。

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冷汗瞬间浸透了内里的衣衫。

没有吐出任何实质的东西,只有灼烧般的酸楚和那浓得化不开的、带着铁锈味的恨。

“大小姐?”

前排传来司机老陈低沉而关切的询问。

我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用颤抖的手指抽出纸巾,用力擦拭着嘴角和额头的冷汗。

再抬起头时,眼底最后一丝属于“林晚”的软弱和痛楚已被彻底焚烧殆尽,只剩下冰冷的、足以冻结一切的灰烬。

平板屏幕上,顾承泽那场感人至深的“深情告白”似乎已近尾声。

他俯下身,动作无比轻柔、无比珍惜地将那束巨大而昂贵的白玫瑰,摆放在簇新的墓碑前。

墓碑上,我的照片在雨水的冲刷下显得有些模糊,名字却清晰无
比——“爱妻 林晚 之墓”。

镜头贪婪地捕捉着他最后凝视墓碑的“深情”侧脸。

我关掉了平板屏幕。

车内瞬间陷入一片沉滞的昏暗,只有窗外雨刮器单调的、刮擦玻璃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像是某种冷酷的倒计时。

“开车。”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去云顶。”

***云顶私人会所。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最璀璨的夜景,灯火如流动的星河。

这里只接纳真正的财富顶端。

空气里浮动着名贵雪茄、陈年佳酿和金钱无声流动的气息,厚重的地毯吞噬了所有的足音,营造出一种虚假的宁静。

我坐在僻静角落的丝绒沙发里,一身剪裁极尽利落的月白色缎面长裙。

脸上,是经过顶级大师精心雕琢后的容颜——每一寸肌肤的纹理,每一个弧度的转折,都完美复刻了顾承泽心中那抹永远无法企及的月光,那个叫沈清漪的女人。

那个他醉酒后无数次抱着我,痛苦呢喃着“为什么你不是她”的幻影。

此刻,这张足以令顾承泽灵魂震颤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只是微微晃动着手中水晶杯里琥珀色的液体,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而孤寂的声响。

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一种主人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压抑的急促。

顾承泽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他显然刚从另一个应酬脱身,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领带扯松了些,但依旧一丝不苟。

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睛,在捕捉到我的侧影时,瞳孔骤然收缩,仿佛被无形的闪电击中。

他僵在原地,脚步有瞬间的凝滞。

时间仿佛被拉长,他脸上的血色褪去,只剩下一种难以置信的、近乎惊骇的茫然。

他死死地盯着我的脸,那目光像要穿透精心雕琢的皮囊,直抵灵魂深处。

空气凝滞得令人窒息。

我缓缓转过头,迎上他惊疑不定的目光。

嘴角,牵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带着沈清漪特有的、那种疏离又略带好奇的浅笑。

“顾先生?”

我的声音,经过刻意的训练,带着一丝清冷的、不易察觉的沙哑,模仿着沈清漪说话时那种微微拖长的尾音,“久仰大名。

一个人?”

这声线,这语调,如同最后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顾承泽紧绷的神经上。

他高
大的身躯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眼神里的惊骇被一种近乎疯狂的灼热所取代。

他猛地向前一步,几乎是扑到我的沙发前,声音因激动而干涩颤抖:“清漪?

是你?

真的是你?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似乎想要触碰我的脸颊,验证眼前这个“奇迹”的真实性。

我微微后仰,避开他的指尖,脸上的笑容依旧清浅,眼底却适时地掠过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和疏离:“顾先生,您认错人了。

我是林薇,林晚的……妹妹。”

我刻意在“林晚”这个名字上,放慢了语速,清晰地吐出每一个音节。

“妹妹?”

顾承泽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像一张被强行按了暂停键的面具。

狂喜、错愕、茫然,还有一丝被强行压下去的、对“林晚”这个名字本能的不耐烦和厌恶,在他眼中激烈地碰撞、扭曲。

“小晚她……从未提起过……” 他喃喃道,声音艰涩。

“姐姐性子倔,不喜欢提家里的事。”

我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掩去所有真实的情绪,只留下淡淡的、属于“林薇”的哀伤,“我也是……刚处理完她的一些身后事,才找到这里。”

我轻轻晃了晃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泽,“听说,顾先生对姐姐情深义重,葬礼办得……很轰动。”

“情深义重”四个字,从我口中吐出,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的重量。

顾承泽像是被这四个字烫了一下,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狼狈,但很快被更强烈的、对眼前这张脸的迷恋所覆盖。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调整情绪,在我对面的沙发坐下,身体前倾,目光依旧牢牢锁在我的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审视。

“小晚她……走得突然。”

他艰难地开口,语气沉重,试图重新扮演那个痛失爱妻的深情丈夫,“我……一直无法接受。”

他伸出手,似乎想握住我的手寻求某种虚幻的慰藉。

我的指尖在他即将触碰到我的前一秒,优雅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巧妙地避开了他的接触。

“是么?”

我抬眼,目光平静无波,直视着他眼底那份努力维持的“悲痛”,“可我怎么听说,姐姐走前那段时间,你们
似乎……并不愉快?”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精准地刺向他竭力隐藏的角落。

顾承泽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猛地攥紧,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

那精心维持的悲痛面具裂开了一道缝隙,露出底下被戳破伪装的恼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谁……谁说的?”

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尖利,随即意识到失态,又强行压低,试图找回掌控感,“都是无稽之谈!

我和小晚……我们感情一直很好!

只是……只是她后来身体不好,情绪难免有些……有些反复。”

“反复?”

我轻轻重复着这个词,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玩味。

我的目光落在他攥紧的拳头上,又缓缓移回他强作镇定的脸。

窗外的霓虹灯光流淌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将他眼底那丝尚未完全褪去的慌乱映照得无所遁形。

我没有再追问,只是端起酒杯,再次抿了一口。

冰冷的液体滑入喉咙,带来一种近乎残忍的清醒。

沉默在我们之间弥漫,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困在他自己编织的谎言里,越收越紧。

他如坐针毡,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目光却依旧无法从我这张酷似沈清漪的脸上移开。

那眼神里,迷恋与恐慌交织,形成一种扭曲而丑陋的粘稠。

<很好。

网,已经悄然张开。

***顾承泽对我的“追求”,以一种近乎病态的狂热姿态展开。

昂贵的珠宝如同流水般送到我临时的豪华公寓门口,每一件都价值连城,璀璨夺目得足以闪瞎任何拜金女的眼睛。

巨大的、由顶级厄瓜多尔空运而来的白玫瑰花束,每天清晨都会准时抵达,浓郁到近乎窒息的香气弥漫在每一个角落。

他推掉了所有能推的应酬,像个初涉情场的毛头小子,笨拙又急切地试图“制造偶遇”——在画展的门口,在米其林三星餐厅预定的相邻座位,甚至在我常去的瑜伽馆外“不经意”地等候。

每一次见面,他看我的眼神都燃烧着一种近乎毁灭的火焰。

那火焰里,是对“沈清漪”这张脸的疯狂迷恋,是试图抓住救命稻草般的孤注一掷,还有一种更深层的、连他自己都未必察觉的恐惧——恐惧这“失而复得”
的幻影再次消失。

他对我说话时,声音总是刻意放得温柔低沉,带着一种讨好的小心翼翼。

话题永远围绕着“沈清漪”——她喜欢的画,她爱听的曲子,她习惯的香水味道。

他似乎完全忘记了“林薇”这个身份,忘记了那个刚被他“深情”悼念过的“亡妻”林晚。

“清漪……不,薇薇,”他有一次在塞纳河畔餐厅的烛光晚餐上,微醺地握住我的手,眼神迷离而炽热,“你知道吗?

看到你,就像……就像一场做了十年的梦,终于醒了。

我一直在等,一直在找……”他的手指滚烫,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占有欲。

我看着他眼中那份沉醉的深情,胃里熟悉的翻搅感再次袭来。

烛光映照着他英俊依旧的脸庞,这张脸,曾经是我青春岁月里全部的信仰和温暖。

此刻,却只让我感到冰冷和一种深入骨髓的恶心。

我缓缓地、坚定地将手从他的紧握中抽了出来。

指尖冰凉。

“顾先生,”我的声音平静无波,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您又在透过我,看谁呢?

是姐姐林晚,还是……您心里那位沈小姐?”

我的目光扫过他瞬间僵住的脸,落在他面前那杯喝了一半的红酒上,鲜红的酒液在杯壁上挂出粘稠的痕迹,像凝固的血。

顾承泽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仿佛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

他眼底的迷醉被猝不及防的狼狈和恐慌取代。

“我……薇薇,你误会了……”他语无伦次地辩解,试图再次抓住我的手。

“误会?”

我轻笑一声,那笑声清冷,像碎冰碰撞,“我听说,姐姐出事前,您公司的资金链似乎出了点问题?

好像还……抵押了你们共同持有的几处核心资产?”

我端起水杯,指尖在冰凉剔透的杯壁上轻轻划过,目光却锐利如刀,钉在他骤然收缩的瞳孔上。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如同平地惊雷。

顾承泽脸上的慌乱再也无法掩饰。

他猛地坐直身体,眼神像受惊的野兽般四处游移,不敢与我对视。

冷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他额角渗出,沿着鬓角滑落。

他放在桌布下的手,用力地绞在一起,指节捏得发白。

“谁……谁告诉你的?

又是那些无聊的八卦?”

他声音干涩嘶哑,带着一种虚张声势的强硬,眼神却充满了惊疑
不定,“没有的事!

我的公司运作良好!

那些……都是正常的商业操作!

小晚她……她不懂这些!”

“哦?”

我微微偏头,脸上依旧挂着那副属于“林薇”的、带着一丝无辜和好奇的神情,“可是,我最近恰好认识几位风投的朋友,他们似乎对顾氏集团……嗯,特别是您个人名下的一些高风险投资,有些不同的看法呢。”

我放下水杯,杯底与桌面接触,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

这声音在顾承泽紧绷的神经上,如同重锤敲击。

他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起来,胸膛剧烈起伏。

那极力维持的精英形象、深情面具,在这一刻彻底碎裂。

恐慌像藤蔓一样缠绕上他的心脏,勒得他几乎无法喘息。

他看着我这张酷似沈清漪的脸,眼神里第一次充满了真切的、巨大的恐惧,不再是面对“亡妻”的愧疚伪装,而是对眼前这个“林薇”所代表的未知威胁的深深忌惮。

“薇薇,你听我说……”他急切地想要解释,试图重新掌控局面。

“顾先生,”我打断他,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距离感,“菜要凉了。

吃饭吧。”

我优雅地拿起刀叉,切割着盘中的牛排。

动作从容,姿态完美,仿佛刚才那场足以摧毁他伪装的对话从未发生。

只有顾承泽,脸色惨白如纸,失魂落魄地坐在对面,面前的佳肴如同蜡块,再也引不起他丝毫食欲。

他额角的冷汗,在餐厅暧昧的烛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顾氏集团总部大楼顶层,总裁办公室厚重的红木门被猛地推开,发出沉闷的巨响。

顾承泽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赤红着双眼冲了进来,西装外套凌乱地搭在手臂上,领带歪斜,头发被他自己抓得乱糟糟。

他身后跟着几个同样面无人色的高管。

“怎么回事?!

说!

到底是谁干的!”

他咆哮着,声音嘶哑破裂,狠狠一拳砸在巨大的黄花梨办公桌上,震得桌上的水晶笔架和文件哗啦作响。

“那笔过桥贷款!

抵押物为什么会被第三方突然冻结?!

还有南城那个项目,眼看就要落地的标,为什么会被‘海天资本’以高于我们底价1%的金额截胡?!

说啊!”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钢铁森林的冰冷轮廓。

室内,空气凝滞得如同
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

几个高管噤若寒蝉,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谁也不敢开口。

就在这时,顾承泽放在桌上、屏幕已经摔裂的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薇薇”。

看到这个名字,顾承泽眼中那疯狂的怒火像是被瞬间冻结,又迅速被一种溺水者看到浮木般的、扭曲的希冀所取代。

他几乎是扑过去抓起手机,手指颤抖地划过接听键,声音在极短的时间内强行切换成一种近乎卑微的温柔,带着令人作呕的讨好:“薇薇?

宝贝?

怎么这个时间打来?

想我了?”

他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尽管电话那头的人根本看不见。

电话那头,我的声音透过电波传来,清冷依旧,却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顾先生,打扰你工作了吗?

没什么大事,只是我下午去看了场拍卖预展,看到一件小东西,觉得……挺有意思的。”

“拍卖?”

顾承泽一愣,下意识地追问,“什么小东西?

薇薇你喜欢什么尽管说,我……一枚胸针。”

我打断他,语气轻松随意,像是在谈论天气,“蒂芙尼上世纪四十年代的Art Deco风格,铂金镶钻,中间是一颗……嗯,大概五克拉的哥伦比亚祖母绿。

设计很特别,像一片卷曲的叶子,又像一滴眼泪。

预展册上写着,它叫‘青漪’。”

“青漪”两个字,如同两道无形的闪电,狠狠劈在顾承泽的神经上!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瞳孔因极致的震惊和恐惧而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

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几乎要将手机捏碎。

他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那个名字……那个尘封在心底最深处、连苏晴都只隐约知道一点点的禁忌名字……那个胸针……是他当年送给沈清漪的定情信物!

沈清漪失踪后,这枚胸针也如同人间蒸发!

它怎么会出现在拍卖会上?!

还恰好被“林薇”看到?!

“顾先生?

你在听吗?”

电话里,我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你怎么了?

听起来……好像很惊讶?”

顾承泽猛地回神,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

他强迫自己发出声音,那声音干涩、扭曲,像砂纸摩擦:
“没……没什么!

薇薇!

那枚胸针……它……它对你很重要吗?”

他语无伦次,试图试探。

“重要?”

我轻笑一声,那笑声透过话筒,带着一种冰冷的、穿透灵魂的力量,“倒也说不上。

只是觉得它……很特别。

尤其那个名字,‘青漪’,青色的涟漪,总让我联想到……某些被遗忘的、沉在水底的东西。

有点意思,不是吗?”

“顾先生,你说,我要不要把它拍下来呢?”

我轻飘飘地问,如同在问他要不要买一杯咖啡。

“不要!”

顾承泽几乎是嘶吼出声,完全忘记了场合。

办公室里所有高管都被他这声失控的咆哮吓得浑身一颤。

他意识到失态,猛地捂住话筒,压低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急促,“薇薇!

听我说!

那枚胸针……它……它不吉利!

真的!

它背后……有很不好的故事!

你别碰它!

你想要什么珠宝我都可以给你买更好的!

求你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这短暂的沉默,却让顾承泽感觉像度过了一个世纪,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腔。

“哦?”

我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依旧是那副慵懒的、带着点玩味的调子,“不好的故事?

顾先生似乎……对它的来历很清楚?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抱歉,拍卖好像要开始了。

顾先生,祝你……工作顺利。”

“薇薇!

等等!

薇薇……”顾承泽对着已经挂断的忙音徒劳地嘶喊,脸上的表情彻底崩塌,只剩下巨大的、灭顶的恐慌和一种世界正在分崩离析的茫然。

他颓然跌坐在巨大的真皮转椅里,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啪嗒一声掉在昂贵的地毯上。

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他粗重得像破风箱般的喘息声,在冰冷的空气中回荡。

他看着落地窗外那片属于他的商业帝国,那曾经象征着权势和成功的冰冷楼宇,此刻在他眼中,仿佛都染上了一层不祥的血色。

那枚名为“青漪”的胸针,像一把开启地狱之门的钥匙,悬在他头顶,散发着冰冷而致命的气息。

***富丽堂皇的拍卖大厅,水晶吊灯折射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光晕。

空气里弥漫着金钱、野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气息。

衣着光鲜的富豪们低声交谈,目光不时扫过拍卖台上展示的珍品。

我坐在二楼视野
绝佳的VIP包厢里。

包厢的落地玻璃是单向的,我能清晰地俯瞰整个拍卖场,包括前排那个熟悉的身影。

顾承泽坐在那里,脊背绷得笔直,像一张拉满的弓。

他穿着熨帖的深灰色西装,头发精心打理过,试图维持最后的体面。

但细看之下,他放在扶手上的手,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微微颤抖着。

他的目光死死锁定在拍卖师手边的那个深蓝色丝绒托盘上,托盘里,那枚名为“青漪”的铂金镶钻祖母绿胸针,在聚光灯下流转着幽冷而神秘的光泽。

拍卖师用富有煽动性的语调介绍着这枚胸针的传奇历史和艺术价值,引得场下阵阵低语和赞叹。

“起拍价,三百万。”

拍卖师落槌。

“三百五十万!”

立刻有人举牌。

“四百万!”

“四百五十万!”

价格节节攀升。

顾承泽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几次想要举牌,手臂却僵硬得抬不起来。

那枚胸针,像烧红的烙铁,灼烧着他的神经。

他既害怕它落入别人手中,暴露那段不堪的过往;更害怕它落入“林薇”手中,那意味着……她知道的,远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

当价格被叫到八百万时,竞价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就在拍卖师准备落槌时——“一千万。”

一个清冷、平静、透过扩音器传遍全场的声音,从二楼的VIP包厢传来。

全场哗然!

所有的目光,瞬间聚焦到二楼那面单向玻璃上。

虽然看不见里面的人,但那举牌的数字清晰地显示在包厢外的电子屏上——VIP 1。

顾承泽猛地抬起头,死死盯着二楼那面冰冷的玻璃,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他认出了那个声音!

是“林薇”!

她果然出手了!

而且一出手,就是碾压性的高价!

“VIP 1号,出价一千万!

还有加价的吗?”

拍卖师的声音因激动而拔高。

顾承泽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窒息般的痛苦和巨大的恐慌攫住了他。

不行!

绝对不能让这枚胸针落在她手里!

那里面藏着他最深的秘密和恐惧!

“一千……一千一百万!”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带着破音的颤抖,猛地举起了手中的号牌。

这是他最后的防线,他必须守住!

哪怕倾家荡产!

全场再次骚动。

目光在二楼包厢和前排这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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