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没有的事!
我的公司运作良好!
那些……都是正常的商业操作!
小晚她……她不懂这些!”
“哦?”
我微微偏头,脸上依旧挂着那副属于“林薇”的、带着一丝无辜和好奇的神情,“可是,我最近恰好认识几位风投的朋友,他们似乎对顾氏集团……嗯,特别是您个人名下的一些高风险投资,有些不同的看法呢。”
我放下水杯,杯底与桌面接触,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
这声音在顾承泽紧绷的神经上,如同重锤敲击。
他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起来,胸膛剧烈起伏。
那极力维持的精英形象、深情面具,在这一刻彻底碎裂。
恐慌像藤蔓一样缠绕上他的心脏,勒得他几乎无法喘息。
他看着我这张酷似沈清漪的脸,眼神里第一次充满了真切的、巨大的恐惧,不再是面对“亡妻”的愧疚伪装,而是对眼前这个“林薇”所代表的未知威胁的深深忌惮。
“薇薇,你听我说……”他急切地想要解释,试图重新掌控局面。
“顾先生,”我打断他,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距离感,“菜要凉了。
吃饭吧。”
我优雅地拿起刀叉,切割着盘中的牛排。
动作从容,姿态完美,仿佛刚才那场足以摧毁他伪装的对话从未发生。
只有顾承泽,脸色惨白如纸,失魂落魄地坐在对面,面前的佳肴如同蜡块,再也引不起他丝毫食欲。
他额角的冷汗,在餐厅暧昧的烛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顾氏集团总部大楼顶层,总裁办公室厚重的红木门被猛地推开,发出沉闷的巨响。
顾承泽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赤红着双眼冲了进来,西装外套凌乱地搭在手臂上,领带歪斜,头发被他自己抓得乱糟糟。
他身后跟着几个同样面无人色的高管。
“怎么回事?!
说!
到底是谁干的!”
他咆哮着,声音嘶哑破裂,狠狠一拳砸在巨大的黄花梨办公桌上,震得桌上的水晶笔架和文件哗啦作响。
“那笔过桥贷款!
抵押物为什么会被第三方突然冻结?!
还有南城那个项目,眼看就要落地的标,为什么会被‘海天资本’以高于我们底价1%的金额截胡?!
说啊!”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钢铁森林的冰冷轮廓。
室内,空气凝滞得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