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如恩苏翎的其他类型小说《曝光我记忆后,恨我入骨的儿女们跪着求原谅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言竹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成婚第二年,我亲手杀死了夫君。官府判案时宣称证据不足,终是让我逃过了律法制裁。可满城百姓,还有夫君留下的三个儿女,谁人不为这判决愤懑不平?孩子们恨我害得人亡家散,却因年幼无依,不得不继续唤我这个杀父仇人一声“母亲”。无数个深夜,我听见他们在庭院里焚香祷告,祈求上苍让我这个毒妇暴尸荒野。直到我病入膏肓那日,一个云游巫医带来连心蛊。此蛊能让他们窥见我全部记忆,代价是让我肝肠寸断、生不如死。他们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不仅要看,更要让全天下人都看见,即便律法奈何不得我,我也罪该万死。1十年前那个雨夜,扬州知县府的血混着雨水,在青石板上蜿蜒成河。知县苏牧风的尸身就躺在那汪血水里,官服上的云雁补子被雨水泡得发胀。十年光阴,三个孩子都长成了人中龙凤...
《曝光我记忆后,恨我入骨的儿女们跪着求原谅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成婚第二年,我亲手杀死了夫君。
官府判案时宣称证据不足,终是让我逃过了律法制裁。
可满城百姓,还有夫君留下的三个儿女,谁人不为这判决愤懑不平?
孩子们恨我害得人亡家散,却因年幼无依,不得不继续唤我这个杀父仇人一声“母亲”。
无数个深夜,我听见他们在庭院里焚香祷告,祈求上苍让我这个毒妇暴尸荒野。
直到我病入膏肓那日,一个云游巫医带来连心蛊。
此蛊能让他们窥见我全部记忆,代价是让我肝肠寸断、生不如死。
他们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不仅要看,更要让全天下人都看见,即便律法奈何不得我,我也罪该万死。
1十年前那个雨夜,扬州知县府的血混着雨水,在青石板上蜿蜒成河。
知县苏牧风的尸身就躺在那汪血水里,官服上的云雁补子被雨水泡得发胀。
十年光阴,三个孩子都长成了人中龙凤。
长子苏砚辞高中探花,那首《秋叶吟》连翰林院的老学士都击节称叹。
次子苏如恩在边关挣得军功,腰牌上的虎头铜钮锃亮。
幺女苏翎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琴案前焚香抚弦的模样,不知惹了多少公子魂牵梦萦。
苏翎定亲那日,我熬红双眼绣好鸳鸯枕套,备了一桌她幼时爱吃的菜。
她却当着我面剪碎枕套,锦缎碎片雪花般落在我霜白的鬓角。
“装什么慈母?”
她指尖掐进我绣绷留下的茧子里,“若父亲还在,我的嫁妆该是十里红妆,何至于连喜轿都要从偏门出!”
向来温润的苏砚辞突然掀了饭桌,瓷盘碎裂声里,他怒喝:“待我进入刑部,定要重启父亲命案调查!”
我想辩解,心口却骤然绞痛。
他们冷眼看着我蜷缩在地,苏如恩临走时还用军靴碾过我颤抖的手指。
弥留之际,巫医的铜铃在帐外轻响:“连心蛊入体,如万蚁噬心,诸位当真要看?”
“自然。”
苏如恩按着腰刀,刀鞘上的铜钉刮过我床柱,“比起我们十年丧父之痛,她受这点痛楚算得了什么?”
“好,那三位请服下子蛊,一炷香以后便能窥探此人脑中记忆。”
第一幕那是夫君死后的第一个冬雪夜,满街的铺子灯光暗淡,只有赌坊传出热热闹闹的声音。
而我就站在其中,身着带着补丁的衣裳,却投入所有筹
码。
“我压大!”
随着群众起哄的声音越来越大,庄家逐渐亮出骰盅内的点数,瞧见点数的我最先雀跃欢跳起来,我的笑声响彻整个赌坊,“太好了,我中了,我压中了!”
看见这一幕,苏翎最先痛骂出声,不可理喻的毒妇!
她亲手杀了父亲,如今百日都还未过,竟然就沉沦在赌局之中,世上哪有这样无情无义的人!
画面一转,赌坊老板用手抬起我的下巴,“小娘子,你真不继续了?”
“不,我已经赢了这一局,请庄家尽快将许我的赌注给我。”
“赌注?
是你那个早死的夫君留下的长子吗。”
话音刚落,年仅九岁的苏砚辞被提着衣领丢到我面前,他们踢了一把地上昏倒的苏砚辞,大笑出声,“就你这样恶毒的妇人,想从我们手里轻而易举将人赢走?”
我含着眼泪,“那你们要什么。”
“跪下,磕几个响头,磕到爷满意了还能多给你一两银子去给这孩子看病。”
看着双颊红得发烫的苏砚辞,我身上最不值钱的眼泪“啪”一下落到了地上,然后我咬咬牙,不敢抬头,“说话...算话。”
原本嘈杂的赌坊为了我陷入安静,他们齐齐整整看着我,弯下身子,将膝盖扣到粗糙的地面之上。
忍着委屈,我俯下身子磕了第一个响头,他们没有反应,我便连着又磕了第二个、第三个。
未等我抬头,便感觉脖颈后被人用力按住,随后传来男人粗犷的声音,“你这磕的一点也不诚心,爷来帮你。”
随后男人按着我的脖子,极其用力撞向地面。
只这一下,我头部宛如滚烫的铁水浇到身上一般剧痛,耳边萦绕着如雷贯耳的轰鸣,而原本地上的碎石子嵌入肌肤,额前冒出点点血花。
“继续啊,爷还没喊停呢!”
然后一下接一下,我磕得越用力,赌坊内的人笑得便越大声。
看着我记忆中的画面,苏如恩攥紧手心,闷着声音道了一声,蠢货吗?
人家让你磕你就磕,真是天生的卑贱命。
合该去死!
2当记忆中的我磕得昏死过去时,唯一的力气只支撑我爬过去抱起苏砚辞。
可我刚碰到苏砚辞的身体,就被一股巨力踹飞,重重砸到墙边的酒坛,酒坛子瞬间摔碎,一股酒水溅到我的身上。
烈酒融在额前的血洞中,一
阵腥痛使人头皮发麻。
“天杀的,这可是老子最贵的一坛女儿红!”
“这样吧小娘子,你来跪着从我们兄弟几个的胯下钻过去,我便不让你赔这坛酒,说好的一两银子也会如约给你。”
好一个胯下之辱。
可为了苏砚辞,我还是埋头承下了这一份屈辱,只见我调好跪拜姿势,在他们嘲弄的声音中一个个钻过。
遇到实在厌弃我的,还会朝我后背来上两脚。
“毒妇!
连自己的新婚夫君也下得去手,老子今天就算替天行道,玩死你也不为过。”
“要不是怕被你克死,爷今天好歹也跟你做个一夜夫妻。”
...种种污言秽语之后,我从第一个人的胯下爬到了最后一人。
我缓缓支起虚弱的身子,眼冒金星地看着面前的赌坊庄主,“请你信守承诺,将我的孩子交还于我。”
“谁稀罕这死孩子,拿去便拿去,留着还要浪费老子的米粮。”
“多谢...”缓步向苏砚辞身边挪动,身后还有人刻意踹我一脚,“爷帮你走得快些,大恩不言谢!”
呕出的第一口血,溅在了苏砚辞的外衣上。
我单薄的身子背起九岁的苏砚辞,一边吐血一边吐字,“一两银子,你答应我的。”
“拿去!”
一两碎银朝着我的眼窝砸去,瞬间左眼便渗出了血迹,可我毫不在意,撑着力气捡起银子。
冰冷的雪夜里,我背着苏砚辞朝着医馆走去。
好心的医师问我,“你身上的伤还有眼睛比这孩子的发热严重,不如先治你的。”
“多谢医师,可我只有一两银子,还要给家中两个孩子购置粮食,我的伤...不打紧的。”
同中了连心蛊的兄妹三人纷纷面露震惊,最恨我的苏翎支支吾吾,怎么可能,她能有这么好心,况且...她瞎了的那只眼睛不是因为跟人家打架吗?
第二幕刚丧父时的苏翎年仅七岁,五年过去已经成了十二岁的大姑娘,有了自己想做的事,那便是学跳舞。
“翎儿,你要学跳舞我可以为你请先生,也可以带你去舞坊,你不该去翠鸣楼那样的地方!你有何资格管我?
你不就想说翠鸣楼的风尘女子不干净吗,可在我看来,她们比你干净磊落得多,我偏要去!”
我要拦住苏翎,却偏偏被她一推,砧板上的辣椒籽溅入右眼。
除了口中一次又一次喊着“翎儿”,我什么都做不了。
看吧,这毒妇就是狠心,口口声声对我们兄妹好,却百般阻扰我去学跳舞,她就是故意不让我们有出息!
苏翎似是松了口气。
她话音刚落,他们脑中的画面又不一样了。
3“凤姨,我家翎儿呢?”
我在翠鸣楼中抓着老鸨的手不肯撒开,她不松口,我便跪在她面前磕头,“我家幺女不懂事,她才十二岁,不能在这地方失了清白,求你了凤姨,救救我家幺女!”
老鸨笑着用扇子挑起我的下巴,“那丫头现在关在后院,正等着开张呢。”
“若是要救她也可以,璃娘,你这相貌可比我这儿的花魁都要艳丽许多,若你愿意帮着伺候几位老爷,那我便放了那丫头。”
“好。”
我落下两行清泪,“好,我愿意。”
画面一转,方才穿着破布衫的我换上了半透罗裙,在琴声中任由几个男子压在身下,每剥落一件衣衫,我的眼泪便多滴落几滴。
“哭什么!”
男人突然暴起,给了我重重一巴掌,“死荡妇,能让你伺候老子是你的福气,哭哭啼啼的干甚?
哭丧呢!”
又是一巴掌落在另一侧脸颊。
“若是再哭,老子便让人去杀了你家那三个赔钱货!”
话音一落,我擦干眼泪,主动迎合上去,“求老爷高抬贵手,别伤了我家孩儿。”
从这天起,我便每次借着出门做事的由头到翠鸣楼来接客,每接到一个客人,老鸨便会给我一袋碎银,有时还会将后厨的残羹剩饭给我。
达到与老鸨约定的时数那日,正好是苏如恩的生日。
我带着刚挣得的五十文钱来到面摊,“老板,给我煮一碗面,我家孩子今日过生。”
“好嘞!”
原本欢笑的老板见到是我,立即将碗中滚烫的面汤泼到我身上,“滚滚滚,我这里的面不卖给你这样谋杀亲夫的毒妇!”
“求你了老板,我只要一碗面,别的什么都不求。”
“再不走就拿笤帚撵你了!”
面对老板还有周围几个商户的谩骂,我双脚依旧定在原处,眼睛死死看着那热气腾腾的阳春面。
孩子的诞辰,一定也很想要一碗阳春面。
看我实在坚持,老板还是率先松口,“看在孩子的份上,算了,给你一碗。”
端着汤面回家的路上,即便我足够小心,
却还是被路上的碎石扳倒了,好好的面从我手上洒落了半碗。
一瞬间,眼泪便绷不住了。
我趴在地上,几条滚烫的面披在我的手腕,而我放声大哭。
她怎么会这样没用,明明她是毒妇。
苏砚辞一顿,而后语气又变得中肯,装的,肯定又是装出来的。
可我从来不知道我去翠鸣楼后发生了那些...我还恨她挡了习舞之路,即便她送我去了舞坊,还是记恨了她许多年。
翎儿你别胡思乱想,她本性就是荡妇,去翠鸣楼接客兴许是她心甘情愿,与你何干?
苏如恩叹了口气,而后握拳砸在了木桌之上,巫医大人,我们想看看事情真相,我不信这毒妇真值得可怜。
在巫医操纵蛊虫移动之后,病榻上,我原本舒缓的眉头瞬间皱成一团,一身冷汗渗出,无意识的我却疼得双手紧握。
苏砚辞兄妹三人不约而同看到了我的反应,可无人为之动容.他们只顾着挖掘所谓真相,想迫不及待证实我是天底下最恶毒的毒妇。
而在蛊虫运行过后,他们兄妹三人眼中的画面,也来到了第三幕。
4时间已经来到了三年前,乡试放榜的那日。
我早早从农田上抽身,换了身干净衣裳在街上等待张贴告示,眼看苏砚辞三个字已经被写在了第一名的位置,却有人挤开重重人群,用笔墨划掉了这一行字眼。
“你为何要划掉我儿子的名字?!”
“一个毒妇养出来的孩子凭什么当这解元!”
有人故意将我推开,然后在第一名上写下了另一个名字,“这可是县太爷的侄子,唯有他才配得上解元之位!”
想到苏砚辞寒窗多年,日日夜夜抱着书卷苦读的努力全白费时,一向逆来顺受的我冲倒了那提笔的人。
我卯足了劲将这人摁在地上,捡起毛笔又想将“苏砚辞”三次写上,只是苏字刚写完,便被人从身后抓住了头发。
随后重重一甩,砸到地上。
“呸!
你这个千人骑的毒妇也敢挡我们的道,你知道我们是谁的人吗?!”
“就算你们是县太爷派来的,也不能擅自更改榜单!”
我从地上爬起,捡了笔就想继续题字。
可这次连落点都还来得及,就已经被人摁在地上。
他们一拳一脚落得实在,连看戏的百姓也有几个上来补上几脚
,直到我浑身是伤,吐了好几口鲜血,才肯罢休。
“滚远一点吧,今日之事你没有说话的余地!”
他们人多势众,可我死不服输,每被打倒一次还是要爬起来捡笔,直到彻底失了意识...画面一转,我在不足一人宽的榻上醒来。
此时的苏砚辞尚未归家,苏如恩已入行伍,幺女苏翎也在舞坊中训练。
如今能为苏家讨回公道的只剩下我一人,于是我从苏砚辞书桌上拿了张纸,思索了半日的信,到最后只剩下两个字“愿安”。
听闻江南巡抚即将路过扬州,我将书信留在家中烛台下,独自踏上了拦轿喊冤的不归途。
江南巡抚奉旨而来,轿子路过扬州街道时,百姓们都规规矩矩站在两旁,除了我。
按照我朝律例,拦轿喊冤要背负荆棘、手持血书。
于是我拦在巡抚轿前,扑通一跪,“民女恳请巡抚大人为民做主,我儿苏砚辞考中解元,却遭人无端划去名字。”
巡抚大人闻言,命人停轿,“擅改桂榜乃是死罪,何人如此大胆。”
未等我开口,四周的百姓便纷纷出声。
“巡抚大人莫要相信此毒妇的鬼话,当年扬州知县便是死在这毒妇的手中,连自己的夫君都能忍心下手,口中还能吐出什么实言?”
“就你教出来的儿子也能考上解元,当真可笑!”
...巡抚大人听了百姓们的话,掀了一半的轿帘又被放下,他一声“起轿”,我便匆忙伏身在前。
“纵我有千错万过,亦与我儿无干,他寒窗苦读换得的功名不能白白让人抢走!”
我竭尽全力喊,心中也做好了被轿夫践踏而过的准备。
耳边声音嘈杂,身后荆棘刺着我的肌肤渗出鲜血,身心俱疲之际我听到巡抚大人的声音,“好,若你能承受滚钉床之刑,本官便好好审一审这个案子。”
见到残留陈旧血渍的钉床时,我承认心中产生了动摇,连搬来钉床的官兵都瞧得出我面上的慌张。
他们都只知道我扬名在外的毒妇名号,却没人知道我为了家中的三个孩子,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褪去外衫,我闭目起身,在肌肤触及第一根尖刺的时候,便感到一阵钻心剧痛。
浑身覆盖尖刺时,我差点疼得晕厥。
而后翻动身躯,让尖刺刺穿我身上每一寸完好的肌肤,洁白的里衣瞬间被
鲜血染红。
瞧着这一幕,画面外的兄妹三人不约而同蹙眉,一向胆子小的苏翎更是被吓得叫出声来,不要滚那钉床啊,瞧着就疼。
一闭眼,再一睁眼,画面中的我已经带着浑身血迹从钉床上滚到了地面,晕厥前最后力气支撑我给巡抚大人磕了个头,“请日月证清白,求大人明公道...”<5好在这位巡抚大人清正廉明,他停留扬州办案之后,以那被更改名字的桂榜定了县太爷的罪。
我是满扬州第一个滚钉床鸣冤后还能活下来的人。
可扬州百姓并未因此对我改观,他们笃定我拼了命给苏砚辞挣来功名,就是想有个当官的儿子好显摆。
桂榜重新张贴,他们兄妹三人也到了归家的时候,我便将这两月务农所得的银两全都带上,准备给他们裁两身新衣裳。
路上,我一直低头默念着裁衣的尺寸,孩子们最近都长高了,不能再依照去年的尺寸了。
突然一声怒骂从我耳后传来,“毒妇,荡妇,如今还想当个烈妇不成?”
下一刻,后背一阵剧痛,有人将我一脚踢飞,兜中碎银全都甩到身前。
我挺身去够,刚握住一文钱便被人重重踩到手背上,那人用力碾压着脚尖,我叫得越惨他便越使劲。
“你一个弑夫的罪人,竟敢状告我家老爷!”
此言一出,我便知道这是县太爷派来报复我的手下。
想到即将归家的孩子,我忍着手掌的痛求他们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
可他们只是放声大笑,扯着我的双脚,将我一路拖拽而去,路上的人见了只是一抬眼,无人愿意帮毒妇说一言半字。
“那解元之位是苏砚辞自己同意要给我家少爷的,既然你敢出尔反尔,那今日老子便要了你们一家子的性命!”
听完,我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苏砚辞眼中一向只有诗书功名,他怎么可能甘愿将功名拱手让出?
狭小潮湿的屋内,三个壮硕男人一人给了我一脚,其中一人举起匕首把玩,“等老子杀了你,就用同一把刀捅死你的三个儿女,听说苏知县留下的幺女都长得亭亭玉立了。”
提到苏翎,他们三人忽而大笑起来。
那眼中的邪祟目光,让我心中升起无尽恨意,恨得我浑身发抖。
我含恨瞪着他们,可他们却笑着搂住了我,“
怎么了毒妇,冷啊?
那在你临死前,我们哥几个一定让你好好暖和暖和。”
他们扯开我身上的衣裳,肆意侵占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听说这毒妇以前是世族小姐呢,为了嫁给苏知县跟娘家断了联系,结果给人苏知县杀了,真是恶毒。”
“肌肤虽然满是疮孔,但身材真是不错,就是肚兜样式太土了。”
“老子一定让你满足了再上路!”
躺在茅草铺的床铺上,我落下眼泪,视线逐渐清晰。
方才说要用来杀了我的那把匕首,此时正在我身上男人的右侧,我能够到的!
我往前用力一挺,男人却更是来劲,“真是个不要脸的娘们...”话音未落,他背部便中了深深一刀。
画面一转,浑身血污的我正在捡别人的衣裳穿,而屋内的对策,三个男人的尸体叠放在一起。
“砚儿,恩儿,翎儿...”我捂脸痛哭起来,满心苦楚,仰天落泪,“阿娘护住你们了。”
杀人后,我带着匕首到官府里自首,新来的县太爷念及我事出有因,打了二十大板后判我囚禁两年。
刚被丢进牢中,那些女囚犯们纷纷朝我吐口水,“呸!
扬州第一毒妇!
往后落到我们手里,有你苦吃的!”
我因防卫杀人被捕,家中的兄妹三人皆是一脸气愤。
“这毒妇真是本性难改,竟然又杀了三人!”
苏翎噘着嘴,满脸不满,“县太爷也是判轻了,就该判她死刑,不,判她凌迟,否则难慰父亲在天之灵。”
苏砚辞安抚苏翎道,“无妨,阿兄如今是解元,往后还会是会元、状元,定能有一日亲手办了那毒妇!”
话罢,苏如恩从桌下找到了那封我遗落的书信。
心中的“愿安”二字都没有被瞧见的机会,便被他随手丢进火盆里,“还有我,待我沙场建功立业归来,也要为父亲讨回公道。”
6原来她真是受了欺侮才杀人。
苏翎埋下脑袋,此时也不知道是同情还是惭愧,竟然冒出来一句,她这些年一定吃了不少苦头。
苏如恩刚想提醒妹妹我的恶行,便发现大哥苏砚辞沉默不语,思索后便开口问他,大哥,当年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那三人会说你让出了解元之位。
苏砚辞叹了口气。
确实,我让出过。
那年我刚考完乡试,在城中王员外家
教书,突然有人自称县太爷的亲信,给了我三百两银子,让我将解元之位让给县太爷的侄子。
苏如恩一脸诧然,连苏翎也是蹙眉看着自己一向崇拜的大哥。
我没有同意,但他们扬言要废了我的手,杀了我的弟妹,我也是想着三百两银子够我们衣食丰足,便应了下来。
说到这里,兄妹三人瞬间陷入沉默。
无需多言,连心蛊已经为他们呈现出了那时的事情经过。
第四幕没了我的家中一片热气腾腾,兄妹三人围在暖锅前交谈甚欢,五十两白银,苏如恩与苏翎一人分了二十两。
“那毒妇真是丧门星,如今她才刚被抓进去,阿兄便得到了王员外的五十两!”
“想到她在牢中受苦受罪,我便满心畅快。”
苏如恩说到这里,喜悦地起身走到我夫君的牌位前,点了三支清香,“爹!
那毒妇终于被抓进去了,请您再等一等,当年的仇我们一定会报!”
画面再一转动,便已经是两年后。
不过短短两年时间,我头上便已经杂了许多白发,苍老得全不似一个三十岁的女子,原先虽然瘦还血肉还是充足的,可如今,只剩下皮包骨了。
“滚出去!”
苏如恩将我一把推出,“这是我阿爹留下的屋子,是我们兄妹三人的,你这个毒妇不配踏入!”
他嫉恨如仇的目光投在我身上,似乎是觉得我会死缠烂打,可我只是点点头,道了声,“好”。
而后提着小小的包袱,走到不远处的田里,那曾是我劳作多年、养大这三个孩子的地方,如今也成了我的避身之所。
从这日起,无论炎日或是寒冬,雨水或是霜降,我都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过了一天又一天。
虽说他们三人很少回家,可我从未擅自入过屋内,直到后来一日,苏砚辞与苏如恩齐齐归来,我才知道苏翎要定亲了。
她带回来的那位后生温文儒雅,待她细致、体贴,我远远瞧着,低声细语,“孩子长大了,夫君, 你可要庇佑我们的翎儿平安顺遂。”
苏翎虽与知府次子情深义重,可知府家中却对苏翎的家境很是挑剔,尤其是在提到有我这样一个臭名声的后娘。
“我从未认过她是我后娘,我与哥哥们都想跟她切断关系!”
“多言无益,嫁入我们知府府中也该有个百两嫁
妆吧?
若连这个都给不出,那婚事便就此作罢。”
7第五幕“你当真想好了吗?
这些蛊虫和毒药可都是致命的,而且每一样导致的疼痛和副作用各不相同。”
我面前站着一个白须老者,他身侧放了两个药箱,身后的整面墙皆是炼药工具。
“我想好了,我愿意做先生的试药者。”
我咬咬牙,将衣袖向上拉扯,露出胳膊,“按我们说好的,试一种毒药五百文,一只蛊虫一两银子。”
“那是自然。”
白须老者从药箱中取出一个铜罐,打开盖子便朝向我的胳膊。
画面中,一只黑色蛊虫从罐中爬出,在我肌肤上啃食了一口,然后沿着口子向内爬去。
纤细的手臂上一道清晰可见的起伏,伴随而来是钻心疼痛。
我沁出满头冷汗,另一只手紧紧掐着腿部,死死咬着嘴唇...“好了,说好的一两银子,明日再来试另一只蛊虫吧。”
“等等,先生!”
我伸手抓住白须老者的袖子,“能不能多试点?
我家幺女成婚在即,我得给她凑齐百两嫁妆。”
看白须老者有些犹豫,我连声保证,“我能吃疼!
哪怕...哪怕疼死、毒死在这里,也绝与先生无关,只求先生出手相助。”
往后的每一天,我做完农活都会来到此处山间小屋。
有时我吃了毒丸呕吐不止,有时被蛊虫麻痹神经、对着木柱子用力撞去...当我凑到一百两的最后五百文时,白须老者给了我最后一颗解药,“往后不必来了,你如今病入膏肓、已是将死之人,已经没有了试药的价值。”
“是。”
临走时,白须老者将我叫住,“这十两银子自己留着,去买些好吃好喝的,安生过完剩余的一月吧。”
我拿着沉甸甸的一百一十两银子,佝偻着身子缓步行走,朝着家中的方向,一步步迈去。
走到中途,我顿住了脚步。
画面外的苏砚辞心头一紧,她要做什么?
眼看我攥着多出的十两银子,对着街边的打卤面舔舐着嘴唇,又对行人手中的肉包目不转睛。
是要去买东西吃吗?
显然,不是他们所想的这样。
我咽下口水,转了方向,走进邻边的首饰铺里。
“掌柜的,我想要给女儿出嫁准备凤冠,能给我选一选样式吗?”
“怎么又是你这个毒妇,人家苏知县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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