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被路上的碎石扳倒了,好好的面从我手上洒落了半碗。
一瞬间,眼泪便绷不住了。
我趴在地上,几条滚烫的面披在我的手腕,而我放声大哭。
她怎么会这样没用,明明她是毒妇。
苏砚辞一顿,而后语气又变得中肯,装的,肯定又是装出来的。
可我从来不知道我去翠鸣楼后发生了那些...我还恨她挡了习舞之路,即便她送我去了舞坊,还是记恨了她许多年。
翎儿你别胡思乱想,她本性就是荡妇,去翠鸣楼接客兴许是她心甘情愿,与你何干?
苏如恩叹了口气,而后握拳砸在了木桌之上,巫医大人,我们想看看事情真相,我不信这毒妇真值得可怜。
在巫医操纵蛊虫移动之后,病榻上,我原本舒缓的眉头瞬间皱成一团,一身冷汗渗出,无意识的我却疼得双手紧握。
苏砚辞兄妹三人不约而同看到了我的反应,可无人为之动容.他们只顾着挖掘所谓真相,想迫不及待证实我是天底下最恶毒的毒妇。
而在蛊虫运行过后,他们兄妹三人眼中的画面,也来到了第三幕。
4时间已经来到了三年前,乡试放榜的那日。
我早早从农田上抽身,换了身干净衣裳在街上等待张贴告示,眼看苏砚辞三个字已经被写在了第一名的位置,却有人挤开重重人群,用笔墨划掉了这一行字眼。
“你为何要划掉我儿子的名字?!”
“一个毒妇养出来的孩子凭什么当这解元!”
有人故意将我推开,然后在第一名上写下了另一个名字,“这可是县太爷的侄子,唯有他才配得上解元之位!”
想到苏砚辞寒窗多年,日日夜夜抱着书卷苦读的努力全白费时,一向逆来顺受的我冲倒了那提笔的人。
我卯足了劲将这人摁在地上,捡起毛笔又想将“苏砚辞”三次写上,只是苏字刚写完,便被人从身后抓住了头发。
随后重重一甩,砸到地上。
“呸!
你这个千人骑的毒妇也敢挡我们的道,你知道我们是谁的人吗?!”
“就算你们是县太爷派来的,也不能擅自更改榜单!”
我从地上爬起,捡了笔就想继续题字。
可这次连落点都还来得及,就已经被人摁在地上。
他们一拳一脚落得实在,连看戏的百姓也有几个上来补上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