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腥痛使人头皮发麻。
“天杀的,这可是老子最贵的一坛女儿红!”
“这样吧小娘子,你来跪着从我们兄弟几个的胯下钻过去,我便不让你赔这坛酒,说好的一两银子也会如约给你。”
好一个胯下之辱。
可为了苏砚辞,我还是埋头承下了这一份屈辱,只见我调好跪拜姿势,在他们嘲弄的声音中一个个钻过。
遇到实在厌弃我的,还会朝我后背来上两脚。
“毒妇!
连自己的新婚夫君也下得去手,老子今天就算替天行道,玩死你也不为过。”
“要不是怕被你克死,爷今天好歹也跟你做个一夜夫妻。”
...种种污言秽语之后,我从第一个人的胯下爬到了最后一人。
我缓缓支起虚弱的身子,眼冒金星地看着面前的赌坊庄主,“请你信守承诺,将我的孩子交还于我。”
“谁稀罕这死孩子,拿去便拿去,留着还要浪费老子的米粮。”
“多谢...”缓步向苏砚辞身边挪动,身后还有人刻意踹我一脚,“爷帮你走得快些,大恩不言谢!”
呕出的第一口血,溅在了苏砚辞的外衣上。
我单薄的身子背起九岁的苏砚辞,一边吐血一边吐字,“一两银子,你答应我的。”
“拿去!”
一两碎银朝着我的眼窝砸去,瞬间左眼便渗出了血迹,可我毫不在意,撑着力气捡起银子。
冰冷的雪夜里,我背着苏砚辞朝着医馆走去。
好心的医师问我,“你身上的伤还有眼睛比这孩子的发热严重,不如先治你的。”
“多谢医师,可我只有一两银子,还要给家中两个孩子购置粮食,我的伤...不打紧的。”
同中了连心蛊的兄妹三人纷纷面露震惊,最恨我的苏翎支支吾吾,怎么可能,她能有这么好心,况且...她瞎了的那只眼睛不是因为跟人家打架吗?
第二幕刚丧父时的苏翎年仅七岁,五年过去已经成了十二岁的大姑娘,有了自己想做的事,那便是学跳舞。
“翎儿,你要学跳舞我可以为你请先生,也可以带你去舞坊,你不该去翠鸣楼那样的地方!你有何资格管我?
你不就想说翠鸣楼的风尘女子不干净吗,可在我看来,她们比你干净磊落得多,我偏要去!”
我要拦住苏翎,却偏偏被她一推,砧板上的辣椒籽溅入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