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吧?
若连这个都给不出,那婚事便就此作罢。”
7第五幕“你当真想好了吗?
这些蛊虫和毒药可都是致命的,而且每一样导致的疼痛和副作用各不相同。”
我面前站着一个白须老者,他身侧放了两个药箱,身后的整面墙皆是炼药工具。
“我想好了,我愿意做先生的试药者。”
我咬咬牙,将衣袖向上拉扯,露出胳膊,“按我们说好的,试一种毒药五百文,一只蛊虫一两银子。”
“那是自然。”
白须老者从药箱中取出一个铜罐,打开盖子便朝向我的胳膊。
画面中,一只黑色蛊虫从罐中爬出,在我肌肤上啃食了一口,然后沿着口子向内爬去。
纤细的手臂上一道清晰可见的起伏,伴随而来是钻心疼痛。
我沁出满头冷汗,另一只手紧紧掐着腿部,死死咬着嘴唇...“好了,说好的一两银子,明日再来试另一只蛊虫吧。”
“等等,先生!”
我伸手抓住白须老者的袖子,“能不能多试点?
我家幺女成婚在即,我得给她凑齐百两嫁妆。”
看白须老者有些犹豫,我连声保证,“我能吃疼!
哪怕...哪怕疼死、毒死在这里,也绝与先生无关,只求先生出手相助。”
往后的每一天,我做完农活都会来到此处山间小屋。
有时我吃了毒丸呕吐不止,有时被蛊虫麻痹神经、对着木柱子用力撞去...当我凑到一百两的最后五百文时,白须老者给了我最后一颗解药,“往后不必来了,你如今病入膏肓、已是将死之人,已经没有了试药的价值。”
“是。”
临走时,白须老者将我叫住,“这十两银子自己留着,去买些好吃好喝的,安生过完剩余的一月吧。”
我拿着沉甸甸的一百一十两银子,佝偻着身子缓步行走,朝着家中的方向,一步步迈去。
走到中途,我顿住了脚步。
画面外的苏砚辞心头一紧,她要做什么?
眼看我攥着多出的十两银子,对着街边的打卤面舔舐着嘴唇,又对行人手中的肉包目不转睛。
是要去买东西吃吗?
显然,不是他们所想的这样。
我咽下口水,转了方向,走进邻边的首饰铺里。
“掌柜的,我想要给女儿出嫁准备凤冠,能给我选一选样式吗?”
“怎么又是你这个毒妇,人家苏知县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