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染红。
瞧着这一幕,画面外的兄妹三人不约而同蹙眉,一向胆子小的苏翎更是被吓得叫出声来,不要滚那钉床啊,瞧着就疼。
一闭眼,再一睁眼,画面中的我已经带着浑身血迹从钉床上滚到了地面,晕厥前最后力气支撑我给巡抚大人磕了个头,“请日月证清白,求大人明公道...”<5好在这位巡抚大人清正廉明,他停留扬州办案之后,以那被更改名字的桂榜定了县太爷的罪。
我是满扬州第一个滚钉床鸣冤后还能活下来的人。
可扬州百姓并未因此对我改观,他们笃定我拼了命给苏砚辞挣来功名,就是想有个当官的儿子好显摆。
桂榜重新张贴,他们兄妹三人也到了归家的时候,我便将这两月务农所得的银两全都带上,准备给他们裁两身新衣裳。
路上,我一直低头默念着裁衣的尺寸,孩子们最近都长高了,不能再依照去年的尺寸了。
突然一声怒骂从我耳后传来,“毒妇,荡妇,如今还想当个烈妇不成?”
下一刻,后背一阵剧痛,有人将我一脚踢飞,兜中碎银全都甩到身前。
我挺身去够,刚握住一文钱便被人重重踩到手背上,那人用力碾压着脚尖,我叫得越惨他便越使劲。
“你一个弑夫的罪人,竟敢状告我家老爷!”
此言一出,我便知道这是县太爷派来报复我的手下。
想到即将归家的孩子,我忍着手掌的痛求他们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
可他们只是放声大笑,扯着我的双脚,将我一路拖拽而去,路上的人见了只是一抬眼,无人愿意帮毒妇说一言半字。
“那解元之位是苏砚辞自己同意要给我家少爷的,既然你敢出尔反尔,那今日老子便要了你们一家子的性命!”
听完,我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苏砚辞眼中一向只有诗书功名,他怎么可能甘愿将功名拱手让出?
狭小潮湿的屋内,三个壮硕男人一人给了我一脚,其中一人举起匕首把玩,“等老子杀了你,就用同一把刀捅死你的三个儿女,听说苏知县留下的幺女都长得亭亭玉立了。”
提到苏翎,他们三人忽而大笑起来。
那眼中的邪祟目光,让我心中升起无尽恨意,恨得我浑身发抖。
我含恨瞪着他们,可他们却笑着搂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