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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爱一生,挚爱一生前文+后续

一舟星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绝境契约医院长廊尽头,消毒水的气味像枷锁,死死勒住我的呼吸。手机屏幕上催款公司的名头格外刺眼,我几乎能听到死神在耳边低语。医生疲惫的声音传来,‘苏小姐,你母亲的情况……恐怕撑不了多久了。’我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痛得我清醒。我该向谁求助?亲戚朋友早已避我如蛇蝎。就在我绝望到想跳楼时,一片阴影将我完全笼罩。我艰难抬头,对上了一双幽深莫测的黑眸。男人身形挺拔,与这充满绝望的医院格格不入。他开口,声音低沉磁性,却不带任何温度:‘我?跟我走,你母亲所有医药费,我负责。条件是,一份为期三年的契约。这三年,你的一切,包括你自己,都属于我。’我大脑一片空白,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傅一生——A市无人不知的傅一生。他递来文件和钢笔,没有给我思考的余地...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5-28 0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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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虐爱一生,挚爱一生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一舟星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绝境契约医院长廊尽头,消毒水的气味像枷锁,死死勒住我的呼吸。手机屏幕上催款公司的名头格外刺眼,我几乎能听到死神在耳边低语。医生疲惫的声音传来,‘苏小姐,你母亲的情况……恐怕撑不了多久了。’我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痛得我清醒。我该向谁求助?亲戚朋友早已避我如蛇蝎。就在我绝望到想跳楼时,一片阴影将我完全笼罩。我艰难抬头,对上了一双幽深莫测的黑眸。男人身形挺拔,与这充满绝望的医院格格不入。他开口,声音低沉磁性,却不带任何温度:‘我?跟我走,你母亲所有医药费,我负责。条件是,一份为期三年的契约。这三年,你的一切,包括你自己,都属于我。’我大脑一片空白,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傅一生——A市无人不知的傅一生。他递来文件和钢笔,没有给我思考的余地...

《虐爱一生,挚爱一生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第一章 绝境契约医院长廊尽头,消毒水的气味像枷锁,死死勒住我的呼吸。

手机屏幕上催款公司的名头格外刺眼,我几乎能听到死神在耳边低语。

医生疲惫的声音传来,‘苏小姐,你母亲的情况……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我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痛得我清醒。

我该向谁求助?

亲戚朋友早已避我如蛇蝎。

就在我绝望到想跳楼时,一片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我艰难抬头,对上了一双幽深莫测的黑眸。

男人身形挺拔,与这充满绝望的医院格格不入。

他开口,声音低沉磁性,却不带任何温度:‘我?

跟我走,你母亲所有医药费,我负责。

条件是,一份为期三年的契约。

这三年,你的一切,包括你自己,都属于我。

’我大脑一片空白,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傅一生——A市无人不知的傅一生。

他递来文件和钢笔,没有给我思考的余地。

他的目光平静而疏离,像在审视一件商品。

可在那冰冷的深处,我却莫名捕捉到一丝转瞬即逝的疲惫,或者……是某种我无法理解的、深藏的痛苦?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绝望中产生的幻觉,但那丝错觉,却像一根针,刺破了我混沌的脑子。

母亲病床上的呻吟,催款电话的尖锐铃声,医生无奈的叹息,像无数只手将我死死按住。

尊严、自由,在母亲的生命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我闭上眼,母亲虚弱的脸庞在黑暗中浮现。

再睁开眼时,我用尽全身力气,颤抖着,在文件的末尾签下了我的名字。

笔尖划过纸张,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是在为我逝去的某种东西送行。

“很好。”

傅一生收回文件,脸上依旧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从此刻起,你母亲会得到最好的治疗。

至于你,跟我来。”

他干脆利落地转身,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我看着他挺拔决绝的背影,胃里一阵翻搅。

她得救了,却也彻底坠入了另一个深渊。

屈辱和不甘如潮水般在心底翻涌,最终却只化为一片麻木的死寂。

至少,母亲有救了。

这是此刻,她唯一能抓住的念头。

黑色轿车平稳地驶离了充斥着消毒水味的医院,我靠在后座,车窗外的霓虹光怪陆离,却照不进我此刻灰败的心。

傅一生坐在她身侧,目不斜视,周身的
气场如同凝结的冰,让她几乎不敢大声呼吸。

他没有说话,仿佛她只是他顺路捎带的一件行李。

车子最终在一扇巨大的黑色雕花铁门前停下,铁门向两侧无声滑开,露出一片修剪整齐的广阔草坪,以及草坪尽头那座灯火通明的宏伟建筑——傅宅。

这里,便是她未来三年需要“居住”的地方。

踏入玄关,极致的奢华扑面而来。

高挑的拱顶,闪烁着冰冷光芒的水晶吊灯,光洁如镜的黑色大理石地面,每一处都透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与财富。

然而,这金碧辉煌的空间里,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安静得甚至有些压抑。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不知名的香氛,清冷而疏离。

两列佣人垂手肃立,面容模糊,像是一群没有灵魂的木偶。

傅一生没有看我,径直走向客厅深处,只对身旁的管家吩咐道:“带她去房间,把契约副本给她,让她看清楚自己的本分。”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是的,先生。”

管家微微躬身,然后转向我,声音平淡无波:“苏小姐,请跟我来。”

我机械地跟在管家身后,穿过长长的走廊,脚下的地毯柔软得不真实。

这里的房间比我过去住过的任何地方都要宽敞奢华,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沉沉的夜色。

管家将一份文件放在桌上,正是那份我用自由换来的契约,然后又交代了几条刻板的规定,例如不许随意进入主人的书房和卧室,用餐时间等等,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深不见底的夜。

契约上的条款像一条条冰冷的锁链,将我捆缚得密不透风。

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被彻底物化了。

傅一生看我的眼神,没有探究,没有好奇,甚至没有厌恶或喜欢,只是一种纯粹的审视,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衡量它是否值得那笔“买断”的费用。

我的喜怒哀乐,我的思想灵魂,在傅一生眼中,恐怕都轻如鸿毛,不值一提。

这份认知,比身体上的任何折磨都更让我感到屈辱和绝望。

我不再是我,而是一个代号,一个附属品,一个可以被随意处置的存在。

尊严这个词,此刻显得如此可笑。


我深吸一口气,胸口却依然闷得发疼,那份屈辱感像细密的针,一下下刺着她的心脏,鲜血淋漓。

我甚至荒谬地想,如果傅一生此刻让我学狗叫,我是不是也得照做?

这个念头让我打了个寒颤,也让我对未来的日子,生出更深的恐惧。

第二章 困兽之斗契约上白纸黑字写着,我白日里拥有行动的自由。

这几个字,曾是我在窒息的绝望中抓住的一丝微光。

在傅宅度过了几个连呼吸都带着压抑的日子后,我决定行使这份“自由”。

目的地,医院。

踏出傅宅厚重的大门,外界的阳光有些刺眼。

街市的喧嚣,行人的匆忙,曾是再熟悉不过的日常,此刻却隔了一层无形的膜。

我像是从一个精致的囚笼暂时迈出,脚下却仍系着看不见的锁链。

在医院,母亲的病情尚算稳定,这让我紧绷的心弦略微松弛片刻。

然而,这份短暂的安宁很快被手机的震动打断。

一条陌生的号码发来的短信,语气公事公办:“先生今晚有应酬,七点前回傅宅。

另,明日下午三时,陪先生出席城东马场开幕仪式。”

我握着手机,指尖有些发凉。

看,这样的自由是有时限的,我的行程是被安排好的。

那份契约,如影随形。

从医院出来,我漫无目的地走着,城市的霓虹闪烁,却照不亮她心底的灰暗。

不知不觉,我走到了一家常去的旧书店门口。

店里弥漫着旧纸张和油墨的混合气息,曾是她逃避现实的慰藉之地。

推门进去,目光扫过熟悉的书架,试图找回一丝往日的平静。

书店门上的风铃轻响,有人进来了。

我下意识抬头,身体瞬间僵住。

傅一生。

他正与两名西装革履的男士低声交谈着什么,神情专注,并未注意到角落里的我。

我的心跳骤然失序,该怎么办?

上前问候?

还是若无其事地躲开?

契约里可没写明这种“偶遇”该如何处理。

下一秒,傅一生的视线淡淡扫过我所在的方向。

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不足半秒,没有惊讶,没有探究,甚至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就像掠过书架上任何一本普通的书,随即转向他的同伴,继续之前的话题,仿佛她只是空气中一道可有可无的影子。

他与那两人从我身旁不足一米的地方走过,径直去往前台,自
始至终,没有再看她一眼。

我屏住了呼吸,直到他们离开书店,风铃再次响起。

我才缓缓吐出一口气,胸口却闷得发疼。

那份被全然无视的屈辱感,比任何刻意的刁难都更让她难堪。

在傅一生的眼里,我甚至不配拥有一个“陌生人”的身份。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书,封面上雅致的图案此刻显得格外讽刺。

这就是所谓的自由。

一个可以随意进出的牢笼,代价却是被剥夺作为独立个体的所有尊严。

虽然可以在阳光下行走,却永远活在他的阴影里。

那份“随叫随到”的义务,那份契约,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会斩断她刚刚生出的一点点喘息的念头。

在书店又待了一会儿,我却再也无法静下心。

离开书店时,我看了一眼街对面咖啡馆橱窗里映出的自己,脸色苍白,眼神黯淡。

我想,如果自己注定只是个物件,那也要做个格外耐用,且极会观察的物件。

这个念头让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古怪,却也让我在深入骨髓的屈辱中,生出了一丝近乎顽抗的麻木。

至少,我还没有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

沉重的卧房门在身后合上,发出轻微而明确的“咔哒”声,隔绝了傅宅其余部分的死寂。

夜色已浓,傅一生站在窗边,背对着我,城市万千灯火在他身后铺陈开来,却丝毫未能温暖他挺拔孤冷的剪影。

自从傍晚她按时回到傅宅,他便几乎没有正眼瞧过我,晚餐时更是沉默如常,仿佛下午在书店那个视我如无物的人,此刻依旧占据着主导。

他转过身,一步步朝我走来。

白日里那层精心维持的冷漠与疏离,随着他每一步的靠近,仿佛正片片剥落。

空气里的压迫感骤然升腾,他眼中那种审视货品般的淡漠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几乎要将人吞噬的强烈占有欲。

我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下午在书店被他彻底无视的屈辱感尚未完全消散,此刻又被另一种更为直接的压迫笼罩。

他没有说话,房间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他伸出手,指腹擦过我的脸颊,那触感并不冰冷,反而带着一丝灼人的温度。

下一刻,他的手臂已揽上我的腰,不容抗拒地将我带向自己。

他身上清冽的男士古龙水气味混合着他独有的气息,霸
道地充斥着我的感官。

他的吻落了下来,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粗暴而直接,攫取着我的呼吸。

我没想到一切来的这么快,这么直接,脑中一片空白,白日里那个冷静自持的傅一生,此刻像是换了一个人,狂热而渴求。

我试图维持最后一丝清明,想记起自己要做一个“耐用且极会观察的物件”的决心,可在他滚烫的呼吸和近乎疯狂的索取面前,那点决心脆弱得不堪一击。

我的手无意识地攥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细微的刺痛是此刻我唯一能感知到的、属于自己的清醒。

屈辱感如潮水般再次涌上,与此刻身体被迫承受的亲密交织在一起,让我在矛盾的旋涡中近乎窒息。

然而,就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掠夺间隙,我偶尔能捕捉到他一丝极细微的变化。

有时,在他略微分开的瞬间,我能感觉到他抵在额前的头颅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重量,急促的呼吸里似乎夹杂着某种深藏的疲惫,甚至是一闪而逝的脆弱。

那样的瞬间短暂得如同错觉,却像一根细针,轻轻拨动了紧绷的心弦。

这些微不足道的破绽,比他露骨的占有更让人心神不宁。

它们让我在屈辱与抗拒之外,不受控制地生出一丝莫名的、让自己都感到惊慌的悸动。

这感觉如此陌生,又如此危险,让人既想立刻逃离这个囚笼,又在一种无法言说的牵引下,不由自主地想要探究那冰冷面具下,是否还藏着别的什么。

夜还很长,傅宅的卧房之内,是冰与火的交织。

这样的狂热索取,让初次经历的我身心俱疲,在屈辱的泥沼中挣扎,又在他偶尔泄露的脆弱中,捕捉到那丝让人惶恐的心动,让我既想逃离,又忍不住沉沦,内心充满了矛盾的痛苦。

那些冰与火交织的夜晚,让人身心俱疲,也让我逃离的念头愈发清晰。

傅一生白日里刻意的漠视与夜晚疯狂的占有,像两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我的神经。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为了母亲,也为了自己残存的、不愿被磨灭的自我。

我白日的“自由”时间,成了唯一的武器。

我开始小心翼翼地行动,每一次出门都像是执行一项秘密任务,反复规划路线,更换交通工具,试图甩掉无形的追踪。

我找到一家隐蔽在老城区的小律师
事务所,用化名和现金咨询,在钱的方面他是没有吝啬,但我还是用自己残存的那点钱,没有用它留下的黑卡。

接待我的是一位姓张的律师,镜片后的眼睛带着职业性的审慎。

我含糊地描述了契约的苛刻和对方的强势,张律师听着,眉头越皱越紧。

当提到某些条款时,张律师的笔尖在纸上顿了顿。

“苏小姐,”张律师推了推眼镜,语气变得异常谨慎,“这种契约,本就不合法,但如果对方是…有相当实力的人物,通常都设计得天衣无缝。

任何试图单方面解除的行为,都可能引发您无法承受的后果。”

他没有深究对方的身份,但话语间的暗示已经足够明显。

他建议我“谨慎行事”,“三思后行”,几乎是委婉地劝我放弃。

走出律所时,我感觉后背发凉,仿佛张律师那探究的目光能穿透她的伪装。

我没有气馁,又辗转联系上一位读书时认识的学姐,林琳,如今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做法务。

我们两人约在一家人声鼎沸的商场快餐店角落。

我尽量简略地说明了情况,只说是“一份不太平等的长期服务协议”。

林琳听完,沉默了许久,才小声说:“我,这种事,水太深了。

对方能让你签下这样的东西,背景肯定不简单。

我劝你,千万别硬碰硬。”

她答应会帮我留意一下类似的案例,但眼神中的担忧和退缩,我看得分明。

分别时,林琳欲言又止,最后只匆匆说了句“你自己多保重”,便混入人群消失了。

回到傅宅,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勉强打精神,走进自己的房间。

梳妆台上一本我前几天偷偷从书房“借”来研究合同法的专业书籍,此刻竟端端正正地摆在那里,还细心地夹着一枚精致的书签,恰好停在昨晚看到一半的章节——“违约责任的承担”。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那本书,我明明记得是塞在衣柜最底层,用几件旧衣服盖住的。

晚餐时,傅一生依旧沉默寡言。

他用餐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下午那个在书房翻动过我书籍的人并不是他。

直到用餐结束,他放下餐巾,才淡淡地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我的耳中:“宅子里的东西,用完了记得放回原处。

不然,找起来会很麻烦。”

我握
着水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指尖冰凉。

他又补充了一句,像是在评价天气:“有些老鼠,总以为自己的动作很高明。”

他没有看我,语气平淡无波,却像一把无形的利刃,精准地剖开了我身上所有的伪装和挣扎。

那一刻,我清晰地感觉到,一张由傅一生亲手编织的网,早已将她密不透风地困在其中。

我的每一次试探,每一个不甘的动作,都清晰地映在他眼底,不过是笼中困兽徒劳的扑腾。

屈辱和无力感再次将我淹没,但心底深处,那点不甘的火星,却因为这毫不掩饰的掌控,反而燃烧得更旺了些。

第三天清晨,阳光透过落地窗,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正端着咖啡,试图从报纸的财经版块中寻找一丝分心的可能,我的私人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那是一串陌生的号码,尾号带着几个刺眼的“8”。

我看了一眼对面纹丝不动,依旧在翻阅文件的傅一生,心跳骤然加速。

“喂?”

我的声音有些干涩。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显公式化的中年男人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是我小姐吗?

我是仁爱医院医务科的刘主任。

关于你母亲苏玉梅女士目前正在进行的进口靶向药治疗方案,傅先生这边有一些新的指示。”

我握着手机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傅先生的新指示?

“刘主任,是什么指示?”

我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带上了一丝颤抖。

“傅先生认为,苏玉梅女士目前的治疗虽然能维持生命体征,但鉴于其病情的复杂性和不可逆转性,长期使用该进口药物,从成本效益角度来看,并非最优选择。”

刘主任的语气听不出任何个人情绪,像是在宣读一份既定文件,“傅先生指示,如果……我是说如果,未来一周内,苏小姐这边有任何可能影响到傅先生对医疗资源投入决心的行为,或者让傅先生感到不愉快的情况发生,医院方面将不得不中止目前所有的特级护理和进口药物供应,转为基础的维持性治疗。”

“基础维持性治疗?”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那意味着什么,我比谁都清楚。

那意味着放弃积极治疗,意味着眼睁睁看着母亲的生命一点点流逝。

“刘主任,我母亲她……”
“苏小姐,请理解,傅先生是这项治疗方案唯一的资金支持者。

他的意愿,医院方面必须慎重考虑并予以尊重。”

刘主任顿了顿,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善意”提醒,“当然,如果一切顺利,傅先生对苏小姐的表现感到满意,那么不仅目前的治疗方案可以继续,傅先生甚至表示,可以考虑从国外邀请顶尖专家团队进行会诊,尝试最新的基因疗法,费用方面,傅先生说,不成问题。”

“我明白了。”

我听到自己用一种近乎麻木的声音回答,随后挂断了电话。

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却像一块巨石砸在她的心上。

我抬起头,看向傅一生。

他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端起面前的咖啡,轻轻呷了一口,动作优雅,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刚才那通足以决定别人生死的电话,不过是一段无关紧要的广告。

“咖啡味道不错,”他淡淡开口,目光落在我苍白的脸上,“只是,有些事情,如果一开始就拎不清自己的分量,总要付出些代价才能学会。”

他没有直接点破她的逃跑计划,也没有提及那通电话的内容,但他眼底那洞悉一切的冷漠,比任何直接的威胁都更让人遍体生寒。

我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浑身僵硬。

我所有的挣扎,所有的不甘,在这一刻都显得如此可笑和无力。

母亲的生命,就像一根无形的丝线,被傅一生牢牢攥在手中,他只需要轻轻一扯,就能让她所有的希望化为泡影。

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我被迫放弃了所有逃离的念头,那扇刚刚开启一丝缝隙的希望之门,被他用最残忍的方式,砰然关上,还落了锁。

我低下头,看着地毯上繁复的花纹,那些交织的线条,像极了此刻混乱而无助的心绪。

这无形的威胁,比任何实质的囚禁都更令人绝望,像一把钝刀子,一下一下,慢慢磨割着心中那点微弱的火苗。

傅一生看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转瞬即逝。

他要的,就是这种绝对的掌控。

“李婶,”他扬声叫道,“给苏小姐换杯热茶,她的咖啡好像凉了。”

我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倔强。

我知道,自己现在
就像一只被拔了爪牙的困兽,但我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彻底认输。

“不用了,傅先生。”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不渴。”

傅一生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我此刻还敢有这样的反应。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重新拿起了文件。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不仅是傅一生的契约情人,更是他手中一枚不能出任何差错的棋子,而棋子的命运,从来由不得自己。

第三章 冰火两重晚饭时分,我几乎是逃离般地离开了那间气氛压抑的书房。

傅一生最后那句“我不渴”,带着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尖锐,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了两人之间本就紧绷的空气中。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心中的郁结却丝毫未减。

母亲的病情,那份屈辱的契约,傅一生不带一丝温度的眼神,像磨盘一样反复碾过神经。

夜渐渐深了,腹中空空如也,饥饿感提醒着我,从早上到现在,几乎没吃什么东西。

傅宅的厨房里应该有吃的,但我不想去麻烦李婶,更不想让傅一生觉得我连这点小事都无法自理。

我想,自己悄悄去厨房找点吃的,应该不会惊动任何人。

傅宅的楼梯宽大而气派,扶手是冰凉的金属雕花。

我扶着扶手,一步步往下走,脑子里依旧混乱一片。

我想着医院刘主任那通电话,想着傅一生那句“拎不清自己的分量,总要付出些代价才能学会”,脚下一个没留神,踩空了。

“啊——”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前扑去,身体重重地摔在楼梯的转角平台上,右脚脚踝处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苏小姐!”

一个年轻女佣恰好从楼下经过,听到动静,吓得脸色发白,急忙跑过来,“您没事吧?”

我疼得额头冒汗,抱着脚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沉稳的脚步声从楼上传来,傅一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楼梯口。

他依旧穿着白日那身剪裁合体的家居服,神色平静地看着狼狈不堪的我,眼神里没有半分波澜,仿佛她只是不小心打碎了一个无关紧要的摆件。

女佣慌忙解释:“傅先生,苏小姐她……她从楼梯上摔下来了,脚好像扭伤了。”

傅一生没有说话,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那眼神淡漠得让人
心头发冷。

我咬着下唇,倔强地别开脸,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此刻的脆弱和痛楚。

他大概又要在心里嘲笑她的不自量力了。

“扶她回房间。”

傅一生终于开口,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是对着女佣说的。

说完,他便转身,径直回了书房,连多看她一眼都欠奉。

我的心,像是被这深秋的寒意彻底冻住。

屈辱和疼痛交织在一起,让人几乎喘不过气。

在女佣的搀扶下,我一瘸一拐地回到房间,脚踝已经肿得像个馒头。

我知道,傅一生不会在乎的。

她躺在床上,任由疼痛啃噬着自己,心里一片冰凉。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轻轻敲响。

李婶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位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

“苏小姐,这位是市骨科医院的张主任,傅先生特意请他过来给您看看脚伤。”

李婶的声音温和。

我愣住了。

张主任?

我曾在电视上看到过这位骨科权威的专访。

傅一生……请他来?

张主任医术精湛,检查过后,判断是严重的踝关节扭伤,伴有轻微的韧带撕裂。

他动作麻利地为我做了冰敷,用弹性绷带固定好脚踝,又开了些活血化瘀、消肿止痛的药。

“苏小姐,这几天尽量不要下地活动,按时用药,过两天我再过来复查。”

张主任叮嘱道,态度和蔼。

送走张主任后,李婶端着一杯温水和药走进来。

“苏小姐,先把药吃了吧。

先生吩咐厨房炖了田七鸽子汤,晚点给您送过来,对活血化瘀有好处。”

我接过水杯,手指有些颤抖。

她看着李婶,迟疑地问:“李婶,傅先生他……他是什么时候叫您请张主任的?”

李婶笑了笑,眼神里带着几分了然:“苏小姐,您刚摔倒,先生回书房后,第一时间就让我联系张主任了。

他还问了您晚饭吃了没有,我说您没怎么吃,先生的眉头就皱起来了。”

李婶顿了顿,又补充道,“先生就是那样的人,不爱把话说出来,但心里都有数。”

我低头看着自己被妥善包扎的脚踝,又看了看手中的药片,心中五味杂陈。

那个在我摔倒时冷漠旁观的男人,那个用母亲性命威胁自己的男人,却在自己受伤后,默不作声地安排了最好的医生,甚至还记得自己没吃晚饭。

这算什么?

打一巴掌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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