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地充斥着我的感官。
他的吻落了下来,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粗暴而直接,攫取着我的呼吸。
我没想到一切来的这么快,这么直接,脑中一片空白,白日里那个冷静自持的傅一生,此刻像是换了一个人,狂热而渴求。
我试图维持最后一丝清明,想记起自己要做一个“耐用且极会观察的物件”的决心,可在他滚烫的呼吸和近乎疯狂的索取面前,那点决心脆弱得不堪一击。
我的手无意识地攥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细微的刺痛是此刻我唯一能感知到的、属于自己的清醒。
屈辱感如潮水般再次涌上,与此刻身体被迫承受的亲密交织在一起,让我在矛盾的旋涡中近乎窒息。
然而,就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掠夺间隙,我偶尔能捕捉到他一丝极细微的变化。
有时,在他略微分开的瞬间,我能感觉到他抵在额前的头颅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重量,急促的呼吸里似乎夹杂着某种深藏的疲惫,甚至是一闪而逝的脆弱。
那样的瞬间短暂得如同错觉,却像一根细针,轻轻拨动了紧绷的心弦。
这些微不足道的破绽,比他露骨的占有更让人心神不宁。
它们让我在屈辱与抗拒之外,不受控制地生出一丝莫名的、让自己都感到惊慌的悸动。
这感觉如此陌生,又如此危险,让人既想立刻逃离这个囚笼,又在一种无法言说的牵引下,不由自主地想要探究那冰冷面具下,是否还藏着别的什么。
夜还很长,傅宅的卧房之内,是冰与火的交织。
这样的狂热索取,让初次经历的我身心俱疲,在屈辱的泥沼中挣扎,又在他偶尔泄露的脆弱中,捕捉到那丝让人惶恐的心动,让我既想逃离,又忍不住沉沦,内心充满了矛盾的痛苦。
那些冰与火交织的夜晚,让人身心俱疲,也让我逃离的念头愈发清晰。
傅一生白日里刻意的漠视与夜晚疯狂的占有,像两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我的神经。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为了母亲,也为了自己残存的、不愿被磨灭的自我。
我白日的“自由”时间,成了唯一的武器。
我开始小心翼翼地行动,每一次出门都像是执行一项秘密任务,反复规划路线,更换交通工具,试图甩掉无形的追踪。
我找到一家隐蔽在老城区的小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