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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当天,她成为亿级创始人后续

一点儿意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有人说,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我却觉得,那不过是一场缓慢的葬礼——你以为你嫁给了爱,结果葬送的是自己。1沉默的人,不代表认命凌晨一点,我还坐在电脑前,对着即将提交的项目报告一字一句地校对。窗外细雨如丝,上海的四月,春寒未退。我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把最后一页附录整理完毕,点了保存。文档署名处,我习惯性地打上自己的名字——林青。就在这时,手机“叮”地一声震动了一下。我点开,是公司群里的更新提醒。项目资料上传已完成,负责人显示——林柔。手一抖,我的指尖僵在键盘上。我明明是这个项目的主导人,撰写、对接、提报,所有流程从头到尾都是我一手包办。林柔,不过是中途加入,帮忙整理了一些材料而已。她怎么成了负责人?我强迫自己冷静,重新登录系统界面,想确...

主角:林柔林青   更新:2025-06-22 1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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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柔林青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当天,她成为亿级创始人后续》,由网络作家“一点儿意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人说,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我却觉得,那不过是一场缓慢的葬礼——你以为你嫁给了爱,结果葬送的是自己。1沉默的人,不代表认命凌晨一点,我还坐在电脑前,对着即将提交的项目报告一字一句地校对。窗外细雨如丝,上海的四月,春寒未退。我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把最后一页附录整理完毕,点了保存。文档署名处,我习惯性地打上自己的名字——林青。就在这时,手机“叮”地一声震动了一下。我点开,是公司群里的更新提醒。项目资料上传已完成,负责人显示——林柔。手一抖,我的指尖僵在键盘上。我明明是这个项目的主导人,撰写、对接、提报,所有流程从头到尾都是我一手包办。林柔,不过是中途加入,帮忙整理了一些材料而已。她怎么成了负责人?我强迫自己冷静,重新登录系统界面,想确...

《离婚当天,她成为亿级创始人后续》精彩片段

有人说,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

我却觉得,那不过是一场缓慢的葬礼——你以为你嫁给了爱,结果葬送的是自己。

1 沉默的人,不代表认命凌晨一点,我还坐在电脑前,对着即将提交的项目报告一字一句地校对。

窗外细雨如丝,上海的四月,春寒未退。

我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把最后一页附录整理完毕,点了保存。

文档署名处,我习惯性地打上自己的名字——林青。

就在这时,手机“叮”地一声震动了一下。

我点开,是公司群里的更新提醒。

项目资料上传已完成,负责人显示——林柔。

手一抖,我的指尖僵在键盘上。

我明明是这个项目的主导人,撰写、对接、提报,所有流程从头到尾都是我一手包办。

林柔,不过是中途加入,帮忙整理了一些材料而已。

她怎么成了负责人?

我强迫自己冷静,重新登录系统界面,想确认是不是哪里出错。

但那份我熬了三个月、整合了数十个数据模型、三易方案的项目,在公示板上,已正式归属林柔名下。

无数个深夜无声流过的委屈,像潮水一样漫过胸口。

我拿起手机,犹豫着要不要联系顾延舟。

我们结婚五年,同一家公司,虽说不在一个部门,但他和林柔之间……并不是毫无交集。

可电话那头的提示音一直响了八声,最终归于冷寂。

我盯着那串号码,脑子里却突然闪过上周的一幕:那天夜里,他应酬回来,身上有浓重的香水味。

我问起时,他说是客户不小心洒到的。

而那香味,恰好是林柔常用的香型。

我将手机扣在桌上,站起身来,肩膀像压了几块沉砖。

不能冲动,林青,你得有证据。

我回到主卧时,顾延舟已经睡了。

他仰面躺着,呼吸匀长,眉宇间一如既往的冷静。

床头放着他刚脱下的西装外套,随意搭着。

我默默走过去,翻开外套内侧口袋,一根细长的长发卷落出来,浅棕色的,不是我的发色。

我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却没有吵醒他。

第二天早晨,他照常出门,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忽然明白,有些事情,从来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我点开和林柔的聊天记录,最上面一条,是她半个月前发来的一张合影。

她站在公司阳台上笑
得明媚,背后,是顾延舟。

她说:“姐,我真羡慕你,有稳定的婚姻,还有这么成熟的项目经验。”

当时的我,还笑着回她:“你也会有的。”

现在想来,那句“羡慕”,不过是提前宣告的试探。

临近中午,部门群又炸开了锅。

领导在群里表扬林柔,说她承担重任不辞辛苦,资料完整清晰,将作为“下季度重点培养对象”。

我坐在工位前,电脑屏幕冷白一片。

林柔走过来,捧着一杯咖啡,笑容温婉地看着我:“青姐,昨晚你是不是太累了,系统里那个附件我一时搞不清楚,结果上传错了,不好意思啊。

领导刚好在,就直接点了我的名字,怕你介意。”

她语气诚恳,却没有丝毫慌张。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没关系,下次别再搞错了。”

她笑着点头,转身的刹那,眼底的冷意让我瞬间清醒。

她不是“错”,她是早就准备好了要“取”。

下班回家的路上,细雨又下了起来。

我把伞收起,任凭雨丝落在发间。

进屋后,顾延舟不在,客厅里空无一人。

我打开冰箱,看到里面的饭菜整整齐齐,像一个规矩而陌生的仪式。

那是保姆做好的,他习惯吃不多油盐的清淡,我却偏爱重口味。

我们已经有多久,没有坐下来吃一顿饭了?

手机再次震动,来电显示是“母亲”。

我接起,听到她关切地问我:“青青,最近好吗?

延舟有没有对你不好?”

我张了张嘴,却只说:“挺好的,妈,你别担心。”

她松了口气:“那就好。

他是个理智人,你也别太倔。”

我应着,眼泪却悄悄流了下来。

夜深了,我坐在卧室地毯上,看着窗外的雨帘,脑子里越来越清明。

我翻出旧的U盘,把早期的项目原稿整理出来,一份一份复制到新的文档夹。

既然他们已经开始布局,那我也该有点自己的牌了。

我低声说:“他们以为我安静,是因为认命。”

窗外,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入小区地下车库,车灯一闪而逝,驾驶座上,是顾延舟。

我站起身,披上外套,拿起手机。

今晚,我要看看,他到底去了哪里。

2 他说她是“干净的”我悄悄尾随那辆黑色轿车进入地下车库,车灯熄灭的那一瞬间,我躲在柱子后,屏住呼吸。

顾延舟下车,
打开后备箱,从里面取出一只精致的礼品袋。

我认得那个品牌,是一家高定香氛店,只有预约客户才有资格定制。

我曾带他去过一次,他说味道太甜,不适合他。

现在他却精心挑选了一整套限量香水。

我跟着他一路到了电梯门口。

他按下十八楼的按钮,玻璃门合上时,我看见他的唇角微微上扬——那是他极少露出的表情,只有在谈判桌上或面对重要客户时才会有。

我没有上去。

我站在原地,直到电梯指示灯停在十八楼,门没有马上关闭,停顿了几秒,然后缓缓闭合。

十八楼,那是林柔住的那一层。

我回到车里,打开手机,点开微信,和林柔的对话界面静静躺在那里。

没有打扰她,也没有打扰他。

我只是忽然有点想笑。

不是因为他背叛我,也不是因为林柔趁虚而入,而是因为我这五年来,竟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个我朝夕相对的“丈夫”。

顾延舟是什么样的人?

他冷静、理性,从不说无用的话,从不做多余的事。

连生日礼物都是提前设定好自动配送的,准确到小时。

我们结婚纪念日那年,他因为会议耽搁,发来一句“补过”之后便再无表示。

我从来不曾奢望过浪漫。

但我以为,他至少还有点“基本的公平”。

第二天上班,林柔穿着新款连衣裙,妆容精致,站在茶水间和主管谈笑风生。

我从她身边走过,她回头看我,嘴角挂着熟悉的温柔笑意:“青姐,昨天我听说你加班到很晚,太辛苦了。

最近项目忙,你要注意身体呀。”

我没回应她。

她的声音清亮,语调适中,每一个音节都带着端庄恰当的关心。

旁边的男同事低声道:“林柔可真贴心。”

我笑了笑,走进会议室。

主管今天临时加开项目汇报会,林柔站在台上,介绍她“独立承担”的项目内容。

那一页页PPT,是我三个月前连续加班写出的内容,字体排版、颜色设置、逻辑顺序,全都和我提交的一模一样。

她甚至用的是我在上一轮提报中提出的关键词:“市场切片分层、触点回流模型”。

台下有人举手:“林柔,这部分的思路很新颖,是你自己研究的吗?”

林柔轻轻一笑:“团队给了很多支持,但最终整合和执行,是我主导的。”

我低头咬
紧牙关。

结束后,她走过来,将一杯温水递到我面前:“青姐,谢谢你一直愿意指导我,我会继续努力的。”

我看着那杯水,一言不发。

她手指修长,指甲涂着淡粉色的光疗,光洁闪亮。

我突然记起,昨晚我在顾延舟衣领上看到的那道粉红色划痕,正好是指甲可以留下的弧度。

我没有接那杯水。

她自顾自放在我桌角,然后转身离开。

下午临近下班时,程云来了。

她穿着风衣,站在公司前台,脸色不太好看。

“你有空吗?”

她看着我,声音低了几分。

我跟她去了旁边的咖啡馆。

她坐下后,拿出一张打印纸,推到我面前。

“我让人查了你老公的工商记录。”

她顿了顿,“他在你们婚后第三年,就注册了一家公司,用的是他的表妹林柔的身份挂名。”

那张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公司注册信息,法人林柔,监事顾延舟,经营范围里赫然包含我们公司正在推进的新项目方向。

“林柔不是临时插足,她是从一开始就安排在你身边的。”

程云低声说。

我盯着那行字,仿佛心口被什么撕裂。

原来他们从一开始就联合起来算计我,我把她当朋友,她却把我当台阶;我和他同床共枕,他却视我为“过渡的工具”。

我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我该做什么?”

程云看着我,眼神透出一丝犹豫:“林青,你得有心理准备。

他们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早就准备好了全套流程,连你可能反抗的路径都设想过。”

“我不会直接去闹。”

我说。

她点头,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这里面是她在公司电脑上遗留的临时缓存记录,我让人调取了,有不少聊天截图和未删除的草稿。”

我接过U盘,指节紧了紧。

“你知道吗?”

她轻声说,“我曾听他们部门一个实习生说过,顾延舟谈起林柔的时候,说她‘干净’。”

我怔住。

“他说林柔是干净的,不会像某些人那样复杂、控制欲强、太情绪化。”

干净的?

我默默笑了。

这个世界对女性的要求真是讽刺。

你情绪平稳,那是冷血。

你敢于表达,那是情绪化。

你努力拼搏,那是控制欲强。

你沉默克制,却连个“干净”的标签都轮不到你。

晚上回到家,顾延舟不在。

我坐在客厅,看着那套香氛
礼盒被整齐地摆在玄关柜上,包装未拆,却已不是为我。

我打开那套香水,喷了一点在自己手腕上。

淡香四溢,优雅而温柔,却让我感到彻骨的凉。

我走进卧室,把那支断过的钢笔放进新的文件夹,收好U盘,戴上耳机,开始备份聊天记录。

<这一晚,我没有再等他回家。

也没有问他去哪里。

我只是慢慢把属于我的东西,一件一件收回。

包括,我的人生。

3 别再教我做“好女人”从那天起,我开始安静地收集证据。

我没有撕破脸,也没把怒气摔进谁的脸上。

我仍然按时上班,准点参加会议,偶尔还会点头回应林柔递来的问候,只是笑意不再深入眼底。

办公室的每一个人,都还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也曾想过去质问顾延舟,可每次一想到他那张冷静至极的脸,我就明白,质问对他毫无意义。

他擅长逻辑反杀,对情绪没有同理。

他会在你声嘶力竭之后淡淡地说:“你想多了。”

他最擅长的,就是让你怀疑自己。

我不再怀疑了。

U盘里的资料,我已经全部备份到了三个不同的网盘,并加密设置了定时发送机制——一旦我失联或设备长时间离线,它们就会自动上传至指定邮箱。

这不是妄想,而是生存。

我花了整整一周时间,将我主导的项目资料从头梳理了一遍。

每一封邮件,每一页笔记,每一版修订,都有我的手迹。

我甚至找到了一份内部会议的录音,是我无意中录下的,当时林柔提出变更策略,我第一时间提出反对意见,并给出备选方案。

音频中,我的声音一字一句,条理分明,证据确凿。

而她,只是顺着我的思路补了两句。

我把这些汇总整理,命名为“原始贡献链”,同时开始接触公司外部合作方——尤其是那家曾对我表达欣赏、但被顾延舟故意排除在合作名单之外的外企代表。

他们在听完我简短的电话介绍后,只沉默了三秒,便答应与我线下碰面。

那天我请了半天假,穿着最干净利落的套装去了约定的咖啡厅。

对方是一位亚裔女性,气质沉稳,言语之间透着理性与干脆。

“林小姐,我一直觉得那套市场切分模型是你提出的。”

我点头:“不是觉得,是事实。”

她微微一
笑:“我相信事实。”

会谈很顺利,她说他们那边愿意为我作证,一切由我决定如何启动程序。

我离开咖啡厅时,阳光从树叶缝隙间洒下来,照在我掌心,那种光很温和,久违得让人想哭。

回到公司后,我接到HR的约谈通知。

黄姐把门关上,一脸为难地看着我。

“青青,你得有心理准备,上面有人在给你施压。”

我点点头,不意外。

“公司接到匿名投诉,说你近期行为异常,有泄密风险,已经有人提议暂停你当前权限,等调查结束后再做处理。”

“匿名投诉?”

我笑了,“真是熟悉的手法。”

“你想怎么办?”

黄姐压低声音,“你知道,我一直是站你这边的。”

“我需要一点时间。”

我说。

“时间不多。”

她轻声提醒。

我知道不多了。

他们已经开始动用规则来逼我出局,这是压迫最有效也最无声的方式。

我回到工位时,看到林柔正站在打印机前翻阅一份文件,嘴角挂着笑,眉眼柔和。

她侧头看到我,扬了扬手里的文件:“青姐,这是人事刚送来的岗位调整通知,好像……你要调去市场二组?”

我没有回应她。

她却笑得更加柔软:“新组的领导挺严格的,不过我相信你肯定能适应。”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语调像极了我们初识时的语气,那时候她刚入职,我教她用公司内网、带她参加第一次提报。

她常常说:“青姐,我真的很幸运能遇到你。”

那时候我以为,她是真心的。

现在我知道,那只是一种试探,一种在靠近前的示弱。

回家之后,我把今天新增的文件加入资料夹中,正在更新备注时,手机响了。

是程云。

她的语气前所未有的紧张:“你现在在家吗?

别开门,林柔出事了。”

“出事?”

我握紧手机。

“她去见一个媒体人,结果对方是我们安排的钓鱼账号,话还没说几句,她就发现不对,情绪崩溃,当场撕了对方手机。”

我一阵沉默。

“最关键的是,她说出了一句话——她说你是疯子,说你已经开始录音、留证,说你会搞臭她名声。”

我轻笑:“我还什么都没做,她就先怕了。”

“你还打算继续隐忍吗?”

程云低声问。

“没有隐忍了。”

我说,“只是一步一步走得稳一点。”

她那头没
出声。

我把文件夹锁进柜子,洗了个冷水脸,坐回书桌前,打开了新建的文档。

标题栏,我打上几个字:“从林柔手中夺走我名字的每一份文件,我会一页一页地拿回来。”

我关掉文档前,又多加了一行:“别再教我做‘好女人’。

我学会了,是不是,就轮到他们学学什么是代价了。”

4 温柔不过是利器外的糖衣林柔崩溃的那晚,朋友圈还在刷她与顾延舟出席某场私宴的合照。

她穿着一袭淡蓝长裙,妆容干净,顾延舟站在她身旁,依旧西装笔挺,脸上带着浅笑,看上去是最般配的搭档。

底下的评论清一色地写着“天造地设才貌双全”,还有不少公司同事点赞,附带热词:新势力、年度潜力股。

而我,正坐在公司老楼五楼的小会议室里,一页页整理证据文档。

窗外天色灰沉,四月的上海阴雨不断,天空像泡了水的宣纸,随时可能被戳破。

我打开电脑,邮箱里跳出一封新邮件,是林柔转发的“组内业务轮岗通知”,语气“温和”地提到,我近期状态“波动较大”,建议调岗至边缘项目“过渡调整”。

落款,是部门主管的名字。

而我前一天才拿到的客户回执反馈,却直接点名希望我参与后续合作。

文件还没整理完,手机响了。

“林青。”

顾延舟的声音很平静。

“有事?”

我将音量调小。

“下班后来办公室一趟。”

他说,“我们需要谈谈。”

他用了“我们”。

我几乎已经能猜到他想说什么。

我把最后一页项目方案封页打印出来,仔细检查了字体与编号,然后装订成册,放进文件袋里。

下班后,行政区已经没什么人了,走廊灯光昏黄,我轻轻推开顾延舟的办公室门,他正坐在办公桌后,看着电脑,听见我进来也没抬头。

我站定,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合上电脑,终于开口:“林柔的状态不太稳定。”

我没有接茬。

“她怀疑你在暗中针对她。”

他抬眼看我,“你有没有?”

我笑了一下。

“你觉得呢?”

他微微蹙眉:“林青,你变了。”

“是。”

我点头,“我以前太笨。”

他靠后仰在椅子里,语气慢了几分:“你现在情绪太满,不适合继续留在主线项目。

公司也需要你冷静下来。”

“所以
你是来通知我,被调岗的决定,已经拍板?”

“这是最合适的方式。”

“合适?

对谁?”

我看着他,“对林柔,还是对你?”

他不再说话。

我走上前一步,将文件袋放在他桌上。

“这是我完整项目思路,从最初构想到终稿落地,每一页都有编号,对应当时邮件记录。

你要不要看?”

他没动。

“你觉得你做得滴水不漏,可是你忘了,人不是永远沉默的。”

我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

“林柔那晚骂我疯子,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她知道,她演的那场‘合作夺权’,已经露了破绽。”

“她太急了,急着转正,急着被认可,急着从‘情妇’变成合法的‘顾太太’。”

顾延舟终于抬头看我,眉宇间第一次有了微不可察的迟疑。

我笑了笑:“你不是最擅长评估风险吗?

那你评评看,现在的我,到底是风险,还是武器?”

他眯起眼,没回答。

我不再多说,转身离开。

当晚,我约了程云在附近的一家酒馆见面。

她已经在那里等我,一杯没动的乌龙酒在桌边泛着波光。

“你今天看上去很不一样。”

她打量我,“稳了,也狠了。”

“该清算的,总要有人先开口。”

她递给我一个U盘:“实习生提供的原始录音,我已经整理成两版,一份原音,一份转录稿。

你现在要公开,还是等你再拿到林柔与外部企业的沟通记录?”

“等。”

我说,“我要一次性掀牌,不给他们喘口气的时间。”

她点点头:“还有个事,你得知道。”

我抬眼。

“你母亲……病情有些波动,医院说你得尽快准备下一阶段方案。”

我的喉咙像被扼住。

我努力压下情绪:“我明天去医院。”

“她需要看到你赢。”

程云握住我手腕,语气格外坚定。

“我会。”

离开酒馆时,夜已深。

霓虹映在湿漉漉的柏油路上,街边行人寥寥,我抬头望了望天,月亮在云后,藏着光。

我拐进路口时,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停在小区门口,是顾延舟的。

他没下车,车灯也没开。

我没理他,绕过去走进小区楼道。

到了家门口,我才回头看了一眼。

那车还停在那里。

我知道,他开始慌了。

他还以为,这一切我不过是在耍脾气,忍一忍就过去了。

他不知道,我已经不是那个会
被两句好话哄回去的女人了。

我的温柔已经用完了。

剩下的,是刀,是火,是让他们痛彻骨髓的“代价”。

5 我会亲手送他们下场凌晨三点,医院的急诊室亮着灯。

我站在窗边,看着母亲在玻璃隔间内安静地躺着,身上插满导管,心电图曲线稳定,却毫无波动。

医生说这是第二次病危通知,一旦再拖延,可能直接进入无法抢救阶段。

我握着缴费单,转过头对护士点了点头,声音哑得不像话:“我马上转账。”

卡里只剩下一万多,我需要付的,是三万五。

我翻出副卡,顾延舟冻结前给的那张,输入密码,显示余额不足且异常冻结。

我盯着屏幕上的提示,忽然笑了。

笑完,才知道眼泪是什么时候掉下来的。

这场婚姻里,我早就一无所有,只是自己不愿承认。

我咬着牙,拨通了程云的电话。

她听到我声音的第一句就是:“我在医院,妈情况不太好。”

“你先别急,我马上过去。”

她语速极快。

半小时后,钱到账。

我完成缴费,母亲转入重症监护病房,医生的脸色仍然凝重。

走出ICU门口的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已经站不太稳。

程云扶着我坐下,递来一瓶温水。

“你现在要不要考虑把事情公之于众?”

她低声问。

我摇头:“还没到时候。

我不能只为泄愤,我要他们彻底无法翻身。”

“你还有多少把握?”

她问。

我抬起头看着她,嗓音冷静得像冰:“我要让他们一夜之间,失去所有立足点。”

那天晚上我没回家,就在医院旁边的长椅上坐了整整一夜。

我拿出手机,打开文件夹,一页一页地翻着证据。

林柔和顾延舟合谋伪造授权书,将我署名的项目成果归为她名下;他们绕过公司流程,与外部关联企业签订意向合约,试图将项目私下转化为对外股权合作;更离谱的是,他们用我的身份注册了一个壳公司,提交了商业计划书,作为投标单位参与政府扶持申报。

这些我都有证据。

包括签字文件上他们伪造的章、对话记录截图,以及会议音频。

我只是还在等,等一个可以一锤定音的关键——他们承认私下交易的证据。

这时候,程云发来信息。

“盯了他们三天。

今晚九点,他们会和那家关联企业负责人
在星汇酒店见面。”

我回了一个“好”。

手机收到另一个新消息。

“林青,你是不是太不识相了?”

发信人是匿名账号,附了一张模糊照片,是我出现在医院走廊的身影。

我盯着那张图看了三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们开始狗急跳墙了。

说明他们真的怕了。

夜里八点五十,我到达星汇酒店,在程云提前布置好的监控点后,看到顾延舟和林柔一前一后走进了包厢。

林柔穿着一身米色风衣,微笑着和对方握手。

顾延舟穿黑西装,面色如常,开口就说:“我们已经控制住她,她手上的东西,不会外泄。”

那一瞬,我感觉耳边嗡的一声炸开。

程云看了我一眼,没说话,默默把录音设备向前推进了一寸。

我盯着屏幕上的画面,看林柔低头轻声说:“她不会主动爆炸的,她还心软。”

心软?

你们拿我的人生换你们的上位,还在赌我心软?

我转身走出监控室,外面风很大,吹得我满眼通红。

我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公司。

凌晨一点,大楼安静得像个空壳。

我用备用门禁卡进入项目部,找到资料室,将自己最初阶段的原始手稿、备忘录、邮件打印件一一整理打包。

第二天一早,公司上班第一时间,我向董事会投送了一份举报信,同时抄送法务、人事以及财务三部门,并附带三份加密证据材料。

信发出去的半小时内,我的工位外多了几双眼睛。

十点,林柔坐在会议室里,被叫去接受内部调查。

她脸色苍白,话都说不完整。

顾延舟中午出现,拎着公文包,面无表情。

他被直接带到法务部,三个小时后才出来,脸色比进门时更黑。

我坐在工位上,照常打开文档继续工作,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当天下午,公司高层临时通知召开闭门会议,主题只有一个:涉事项目署名权与资产流动调查。

我是唯一受邀参与的非管理层人员。

会议结束前,顾延舟站起来,语气第一次出现了失控:“她这么做,是为了报复!”

我看着他,平静地开口:“不,是为了清算。”

当天晚上,顾延舟的名字从公司官网管理层名单中撤下。

林柔的员工账号被注销,办公室桌面被封存处理。

而我,只是安静地收拾好了文件袋,走出办公室时,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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