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句好话哄回去的女人了。
我的温柔已经用完了。
剩下的,是刀,是火,是让他们痛彻骨髓的“代价”。
5 我会亲手送他们下场凌晨三点,医院的急诊室亮着灯。
我站在窗边,看着母亲在玻璃隔间内安静地躺着,身上插满导管,心电图曲线稳定,却毫无波动。
医生说这是第二次病危通知,一旦再拖延,可能直接进入无法抢救阶段。
我握着缴费单,转过头对护士点了点头,声音哑得不像话:“我马上转账。”
卡里只剩下一万多,我需要付的,是三万五。
我翻出副卡,顾延舟冻结前给的那张,输入密码,显示余额不足且异常冻结。
我盯着屏幕上的提示,忽然笑了。
笑完,才知道眼泪是什么时候掉下来的。
这场婚姻里,我早就一无所有,只是自己不愿承认。
我咬着牙,拨通了程云的电话。
她听到我声音的第一句就是:“我在医院,妈情况不太好。”
“你先别急,我马上过去。”
她语速极快。
半小时后,钱到账。
我完成缴费,母亲转入重症监护病房,医生的脸色仍然凝重。
走出ICU门口的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已经站不太稳。
程云扶着我坐下,递来一瓶温水。
“你现在要不要考虑把事情公之于众?”
她低声问。
我摇头:“还没到时候。
我不能只为泄愤,我要他们彻底无法翻身。”
“你还有多少把握?”
她问。
我抬起头看着她,嗓音冷静得像冰:“我要让他们一夜之间,失去所有立足点。”
那天晚上我没回家,就在医院旁边的长椅上坐了整整一夜。
我拿出手机,打开文件夹,一页一页地翻着证据。
林柔和顾延舟合谋伪造授权书,将我署名的项目成果归为她名下;他们绕过公司流程,与外部关联企业签订意向合约,试图将项目私下转化为对外股权合作;更离谱的是,他们用我的身份注册了一个壳公司,提交了商业计划书,作为投标单位参与政府扶持申报。
这些我都有证据。
包括签字文件上他们伪造的章、对话记录截图,以及会议音频。
我只是还在等,等一个可以一锤定音的关键——他们承认私下交易的证据。
这时候,程云发来信息。
“盯了他们三天。
今晚九点,他们会和那家关联企业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