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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侯府弃妇:夫君助我斩奸侯谢凛沈荔小说

糊涂女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沈荔,相府嫡女。却也是黄泉路上的孤魂野鬼。上一世,我错信谢凛的甜言蜜语,害得相府满门被屠戮,自己也葬身火海,眼睁睁看着父兄惨死在眼前。那一刻,我才明白什么叫剜心之痛。可我不甘心!苍天有眼,让我重活一世。这一次,我要亲手撕碎谢凛的伪装,要让害我之人血债血偿!我拼尽全力靠近江砚寒,那个曾在我坟前哭到昏天黑地,为我拒绝皇位的男人。我想嫁给他,不为寻求庇佑,只为了心底那抹未曾言说的情愫。1.铁链嵌入腕骨的瞬间,刺骨的寒意顺着经脉往上爬。我被拖进相府祠堂时,漫天飞雪正灌进破旧的窗棂,冰凉的雪粒子顺着脖颈滚进衣领,冻得我浑身发颤。玄甲踏碎积雪的声响由远及近,谢凛那张曾经令我魂牵梦萦的脸,此刻覆着层寒霜。比这腊月的风雪更冷……“沈荔,你爹的血...

主角:谢凛沈荔   更新:2025-06-05 0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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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凛沈荔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侯府弃妇:夫君助我斩奸侯谢凛沈荔小说》,由网络作家“糊涂女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沈荔,相府嫡女。却也是黄泉路上的孤魂野鬼。上一世,我错信谢凛的甜言蜜语,害得相府满门被屠戮,自己也葬身火海,眼睁睁看着父兄惨死在眼前。那一刻,我才明白什么叫剜心之痛。可我不甘心!苍天有眼,让我重活一世。这一次,我要亲手撕碎谢凛的伪装,要让害我之人血债血偿!我拼尽全力靠近江砚寒,那个曾在我坟前哭到昏天黑地,为我拒绝皇位的男人。我想嫁给他,不为寻求庇佑,只为了心底那抹未曾言说的情愫。1.铁链嵌入腕骨的瞬间,刺骨的寒意顺着经脉往上爬。我被拖进相府祠堂时,漫天飞雪正灌进破旧的窗棂,冰凉的雪粒子顺着脖颈滚进衣领,冻得我浑身发颤。玄甲踏碎积雪的声响由远及近,谢凛那张曾经令我魂牵梦萦的脸,此刻覆着层寒霜。比这腊月的风雪更冷……“沈荔,你爹的血...

《重生侯府弃妇:夫君助我斩奸侯谢凛沈荔小说》精彩片段

我是沈荔,相府嫡女。

却也是黄泉路上的孤魂野鬼。

上一世,我错信谢凛的甜言蜜语,害得相府满门被屠戮,自己也葬身火海,眼睁睁看着父兄惨死在眼前。

那一刻,我才明白什么叫剜心之痛。

可我不甘心!

苍天有眼,让我重活一世。

这一次,我要亲手撕碎谢凛的伪装,要让害我之人血债血偿!

我拼尽全力靠近江砚寒,那个曾在我坟前哭到昏天黑地,为我拒绝皇位的男人。

我想嫁给他,不为寻求庇佑,只为了心底那抹未曾言说的情愫。

1.铁链嵌入腕骨的瞬间,刺骨的寒意顺着经脉往上爬。

我被拖进相府祠堂时,漫天飞雪正灌进破旧的窗棂,冰凉的雪粒子顺着脖颈滚进衣领,冻得我浑身发颤。

玄甲踏碎积雪的声响由远及近,谢凛那张曾经令我魂牵梦萦的脸,此刻覆着层寒霜。

比这腊月的风雪更冷……“沈荔,你爹的血比你这贱命值钱多了。”

寒铁剑尖挑起我的下巴,逼得我仰起头。

他眼底的厌恶像淬了毒的刀,狠狠剜着我的心。

我这才看清满地猩红——哪是什么雪花飘落,分明是父亲尚未凝固的血!

火舌突然窜上梁柱,在明灭不定的火光里,我瞥见他袖中露出半幅鸳鸯帕,那细密的针脚,分明是柳若蘅亲手绣的!

浓烟呛进肺里时,我忽然想起江砚寒。

那年我失足落水,他也是这般红着眼眶,用掌心的温度捂热我冻僵的手指。

带兵赶来的男子,玉冠下那双总含着笑意的眸子,此刻却浸满血丝:“沈荔,别丢下我。”

趴在冰冷地板上的我却再没有力气说话。

原来早在我沉溺于谢凛的甜言蜜语时,就有人在暗巷里为我披衣,在暴雨中为我撑伞。

2.再睁眼时,熟悉的帐幔垂落眼前。

我茫然地抚过绣着并蒂莲的锦被——这是我及笄那年母亲送的,怎么会在......?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谢凛的冷笑、父母倒在血泊中的身影、江砚寒在我坟前跪到双腿溃烂,最后抱着谢凛的首级撞碎皇宫琉璃瓦的模样......我猛地坐起身,太阳穴突突直跳。

熟悉的梨木妆奁、窗台上枯萎的绿萝,分明是我及笄前的闺房!

踉跄着冲到院子里,桃花纷飞落在肩头,恍惚间竟不知今夕何夕。

“姑娘!”

紫苏丢
下铜盆冲过来,裙摆扫落一地桃花。

她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子,急得眼眶发红:“大夫说您摔着了头,怎的就乱跑?”

我死死攥住她的手腕,声音发颤:“今日何日?”

“明日便是相爷四十大寿,姑娘昨日还说要去绸缎庄挑寿礼......”寿礼?!

我浑身血液几乎凝固。

前世今日,我正是在桃树下与谢凛私定终身,哭着求父亲向圣上赐婚。

那些海誓山盟的情话,不过是他谋权路上的垫脚石!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钻心的疼痛让我清醒。

抬眼望向漫天云霞,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谢凛,柳若蘅,这一世,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至于江砚寒......我抚上心口,那里正泛起丝丝暖意。

这一次,换我来守护你眼中的星光。

3.铜漏里的细沙簌簌落下,我倚在雕花窗前,看着天边泛起鱼肚白。

重生后的第一个夜晚,往昔的血泪与不甘在脑海中反复纠缠,让我毫无睡意。

谢凛的背叛、江砚寒的痴恋、亲人的惨死,每一幕都像锋利的刀刃,在我心上划出鲜血淋漓的伤口。

吱呀一声,白芷端着铜盆推门而入,氤氲的水汽在晨光中散开:“姑娘,该起身了。

今日是相爷寿宴,夫人吩咐要早些梳妆。”

她发间的茉莉清香混着皂角的味道,勾起我前世的回忆——那些无忧无虑的年少时光,原来早已一去不返。

我撑起身子,锦被滑落肩头。

帐幔上绣着的并蒂莲刺痛了我的眼,曾经我天真地以为,自己与谢凛也能如这莲花般,携手白头。

“简单些就好。”

我的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可夫人说……”白芷欲言又止。

我怎能不知母亲的心思?

她一生恪守礼教,最看重相府的体面。

从前的我却任性妄为,为了谢凛,一次次让父母难堪。

想到此处,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母亲那边,我自会解释。”

铜镜中,白芷灵巧的双手为我绾起堕马髻,插上一支白玉簪。

镜中人眉眼清冷,再不见往昔的娇憨。

一个时辰后,我踩着绣鞋,迫不及待地往前厅走去。

回廊下的桃花开得正好,粉白花瓣落在肩头,恍若隔世。

推开门的刹那,熟悉的场景让我呼吸一滞。

父亲坐在主位,手中摩挲着玉扳指;母亲身着月白襦裙,
正将茶盏放在案上;哥哥还是那副冷峻模样,筷子在菜碟间来回穿梭。

这温馨的画面,我曾无数次在梦中见到,却再也无法触碰。

4.而如今,我竟真的回来了。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我快步上前,从背后紧紧抱住父亲。

他身上熟悉的檀香混着书卷气,让我几乎崩溃。

前世,就是这个为我遮风挡雨的男人,最后倒在血泊中,再也无法唤我一声“荔儿”。

“好了好了,”父亲轻轻拍着我的手,语气中满是宠溺,“快坐下吃饭。”

我强忍着哽咽,在母亲身边坐下。

她温柔地将我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目光中满是慈爱:“我们荔儿真是长大了,今日这装扮素雅大方,倒是比往日稳重许多。”

我紧紧攥住母亲的衣袖,生怕这一切只是南柯一梦。

“母亲,您这是在夸我呢?”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快,可颤抖的尾音还是出卖了情绪。

哥哥依旧板着脸,却默默将一碟樱桃毕罗推到我面前:“少贫嘴,快吃。”

看着他耳尖泛红的模样,我心中泛起暖意。

前世,他为了救我,被谢凛的人乱箭穿心……5.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青砖地上洒下斑驳光影。

我握着茶盏,看着丫鬟们捧着绸缎匆匆而过,相府里一片忙碌景象。

今日是父亲寿辰,达官显贵皆会前来祝寿,父亲特意设下晚宴款待。

指尖摩挲着杯沿,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上一世的今日,我满心欢喜地将自己亲手绣的香囊塞进谢凛手里,满心以为那是两情相悦的甜蜜。

他嘴角噙着温柔笑意,轻声哄我开心,可后来我才知道,那个香囊他从未带在身上,不过是敷衍我的把戏。

那时的我,真是瞎了眼,被他的甜言蜜语迷得神魂颠倒,落得个凄惨下场。

思绪收回,我起身走向庭院廊桥。

凭栏而望,看着府中下人来来往往,布置寿宴,热闹非凡。

微风拂过,吹起鬓边发丝,这一刻,我竟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心。

原来摆脱了前世的纠葛,这寻常的热闹竟也如此美好。

午后,阳光正盛,宾客们陆续到来。

父亲身着华丽官服,笑容满面地站在门口相迎。

我站在稍远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人群。

突然,一道身影闯入视线,那身姿挺拔如松,气质卓然不凡。

竟是六
王爷——江砚寒!

6.上一世他并未在今日现身,他的到来,让我心中泛起一丝疑惑。

似有所感,他那幽深的眼眸向我看来,四目相对的瞬间,我的心猛地漏跳一拍。

他的眼睛狭长深邃,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秘密,那目光仿佛能穿透我的灵魂,让人不敢直视。

只见他缓步上前,将手中精致的礼盒递到父亲手中,声音低沉悦耳:“这是父皇赏赐的‘龙香’古墨一套,听闻丞相喜爱临摹,便把这作为礼物送给丞相,望丞相不嫌弃。”

父亲忙不迭地接过,语气中满是感激:“王爷送如此贵重的东西,臣心怀感激,怎会嫌弃。”

我悄悄走到父亲身边,抬眼打量着江砚寒。

他生得俊美非凡,墨色长发随意散落肩后,更添几分潇洒不羁。

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直视着他的眼睛。

他注意到我,话语一顿:“沈姑娘今日……”他微微一顿,似在斟酌用词,“好似与往日不同。”

我自然知道他指的是我的穿着。

前世的我,偏爱奢华艳丽的服饰,整日打扮得花枝招展,恨不得将所有珠宝都戴在身上。

而今日,我一袭素色罗裙,仅以一支简单的玉簪挽发,清新淡雅。

我故意歪着头,装作不解地问道:“哪里不同?”

他闻言轻轻一笑,那笑容如春日暖阳,却并未回答,只是道:“沈姑娘相貌出众,自然怎样都好看。”

父亲连忙开口:“多谢王爷夸赞小女,荔儿平日胡闹惯了,王爷别见怪。”

江砚寒温和地回应:“怎会。”

我伸手做出请的手势,笑意盈盈:“六王爷,请吧。”

7.他深深看我一眼,眼中带着几分探究,几分笑意,随后抬脚往里走。

就在他经过我身边时,我迅速从袖口掏出一枚香囊,眼疾手快地塞进他的袖口。

那香囊是我精心绣制,针脚细密,还特意在里面放了提神醒脑的香料。

江砚寒身形微微一顿,侧目看了我一眼,很快便恢复如常,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

我看着他将香囊藏进袖口,心中竟生出一丝隐秘的喜悦,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出现在父亲面前。

是谢凛!

他抱拳向父亲致歉,将贺礼呈上后,目光便直直地落在我身上。

看着他那张虚伪的脸,厌恶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前世
的种种痛苦回忆在脑海中翻涌。

我强压下心中的愤怒与恶心,在他开口之前,转身便走。

可他却追了上来,挡在我面前,脸上带着关切的神情:“荔儿,你今日不高兴吗?”

那语气,那表情,与前世一模一样,仿佛真的对我关怀备至。

我心中冷笑,语气冷淡:“多谢侯爷关心,还是叫我沈荔吧。”

他闻言,脸上露出惊讶与不敢置信的神色,仿佛不认识我一般。

“荔儿……”他还想再说些什么。

我打断他:“侯爷自便,我还有事。”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向后院,只留下他一人站在原地。

8.斜阳给满园芍药镀上一层金纱,我斜倚在九曲回廊的美人靠上,紫苏正踮脚为我簪花,白芷捧着新沏的碧螺春候在一旁。

这本该是闲适的午后,可随着那声熟悉的呼唤响起,满园芳菲都失了颜色。

“荔儿,我有东西送给你。”

谢凛的声音裹挟着穿堂风掠过耳畔,我指尖捏着绢帕的力道骤然收紧。

前世记忆如毒蛇缠上心头——正是此刻,我将香囊塞进他掌心,而他回赠的那把鎏金短刀,曾被我日夜揣在怀中,视作定情信物。

如今想来,不过是他哄骗傻子的把戏。

他从月白袖中抽出寒光凛冽的短刀,刀鞘上镶嵌的红宝石在暮色里泛着妖异的光:“荔儿,你的心意我明白,我定不会辜负你!”

那深情款款的语调,与前世如出一辙。

若不是重生归来,我险些又要溺毙在这虚伪的温柔乡里。

我冷笑着起身,罗裙扫落石桌上的花瓣:“侯爷,我想...你误会了。

我对你没有任何情谊,这把刀你还是收回吧。”

话音未落,谢凛如遭雷击般踉跄后退,玉冠上的流苏剧烈晃动,映得他苍白的脸愈发可怖。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一道清冽男声突然打破僵局:“不好意思,本王迷路了,不知怎的走到了这里。”

我猛地转头,只见江砚寒负手立在垂花门外,夕阳为他玄色锦袍勾勒出金边。

那瞬间,我竟觉得他周身萦绕的疏离气息,比任何救命符都可靠。

几乎是下意识地,我提裙奔到他身侧,连嗓音都染上几分娇嗔:
发抖,紫苏簪到一半的花掉在地上,而谢凛攥着短刀的指节已泛出青白。

江砚寒垂眸看我,墨色瞳孔深处翻涌着暗潮,显然也被我这突兀的转变惊到。

待行至荷花池畔,确认谢凛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月洞门后,江砚寒忽而驻足。

他望着池中锦鲤搅碎的一池霞光,忽然轻笑出声:“沈姑娘利用我挡桃花?”

我绕着他转了半圈,指尖拂过他腰间悬着的玉佩:“当然不是,我是想摘六王爷这朵桃花。”

见他眼底闪过狐疑,我索性逼近半步,仰起脸与他对视:“六王爷,你当真看不出来,我对你的爱意?”

前世种种恩怨在心头翻涌,我忽然伸手环住他精瘦的腰身。

隔着绸缎,他胸膛传来的温度烫得惊人,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撞击着我的耳膜。

江砚寒身形瞬间绷紧,紧接着修长手指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四目相对。

“沈荔,你说的话可当真?”

他温热的呼吸扫过我的睫毛,带着松烟墨的气息。

我毫不退缩,将脸颊往他掌心蹭了蹭:“当真。”

暮色渐浓,他嘴角终于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这细微的笑意落入眼底,竟比池边初绽的并蒂莲还要动人。

晚宴的丝竹声渐起时,我刻意避开谢凛所在的席位,躲在屏风后看江砚寒与父亲把酒言欢。

烛火摇曳间,他偶尔向我投来的目光,竟成了这漫漫长夜最温暖的慰藉。

直至更鼓敲响,我才如蒙大赦般逃回闺房,靠在雕花床上长舒一口气。

窗外月色如水。

谢凛,这一世,你再也别想踏进我的心门半步!

10.重生后的日子,我如幼时般整日黏在父母身旁。

父亲轻抚着我的发顶,温声道:“三日后,圣上设宫宴,你也一同前去吧。”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敲醒了我尘封的记忆——上一世,正是在这场宫宴上,我遭人算计,当众出丑,狼狈至极。

而谢凛霸气救场,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的手笔。

我强压下心中的恨意,朝父亲甜甜一笑:“知道了,爹爹,女儿定不会给您丢人。”

三日后,我与母亲同乘一辆奢华的马车。

车内的软垫柔软舒适,车帘上绣着精美的花纹,尽显相府的尊贵。

母亲不时为我整理着发间的珠钗,轻声叮嘱着我在宫宴上的注意事项。

我看着母
亲温柔关切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暗暗发誓,定要守护好这来之不易的温暖。

马车缓缓停在宫门口,我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母亲走下马车。

宫门外,大臣们身着华丽的朝服,家眷们也都精心打扮,众人皆朝着大殿方向走去。

踏入大殿,金碧辉煌的装饰令人目眩,殿内烛火通明,歌舞升平。

待圣上入座后,众人方才依次落座。

我坐在六王爷斜对面,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谢凛,只见他坐在稍远处,神色如常,却让我心中泛起阵阵寒意。

11.圣上一身明黄龙袍,端坐在龙椅之上,威严尽显:“今日宫宴,大家不必拘束。”

话音落下,一群异域舞女迈着轻盈的步伐,身着华丽的服饰上场。

她们的舞姿婀娜多姿,乐曲声悠扬动听,殿内气氛热闹非凡。

<然而,我却敏锐地注意到谢凛神色凝重,突然欠身告退。

上一世我并未注意到他的举动,这让我心生警惕。

出于谨慎,我借口离席,悄悄跟了上去。

穿过曲折的回廊,我躲在一根粗大的柱子后边。

只见谢凛四处张望,确定无人后,迅速躲进转角的暗处。

紧接着,一个身影出现,竟是三王爷江砚舟!

“三王爷,按计划进行。”

谢凛的声音低沉而阴冷。

三王爷?!

我心中猛地一震,上一世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原来,从一开始,他们就狼狈为奸!

“侯爷请放心,我已在琴上做好了手脚。”

江砚舟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

“沈荔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最近总躲着我。”

谢凛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与不满。

“莫不是你哪里惹到了她?”

“我每一步都是按照计划进行的,不可能出错。”

谢凛的语气坚定,却难掩其中的不安。

“难道?

沈荔不喜欢你了?

或者她知道了什么?”

江砚舟的目光瞬间变得阴寒如冰。

12.我躲在柱子后,尽管知道他们看不见我,可那刺骨的寒意还是让我忍不住浑身颤抖。

原来,我自始至终都不过是他们手中的一枚棋子,用来谋取权力的工具!

想到上一世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我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几乎要冲破胸膛。

“好了,快回去吧。”

脚步声渐渐逼近,我惊慌失措,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人影闪过,我只觉身体一轻,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熟悉的木质清香萦绕在鼻尖,是六王爷江砚寒!

他抱着我一个飞身,翻下高台,随后将我按在花坛后蹲下。

待头顶的脚步声消失,江砚寒松开手,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堂堂相国府的千金,竟然有偷听别人说话的癖好。”

我脸颊发烫,强装镇定地狡辩道:“我只是……出来透透气!

是他们讲话声太大了,我不想听的。”

他看着我慌乱的模样,轻笑出声,伸手拉住我的手腕:“离席太久会被发现,沈荔,快回去。”

他指尖传来的温度,透过肌肤,仿佛要灼烧到我的心底。

我望着他俊逸的侧脸,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或许在这充满算计与阴谋的深宫中,江砚寒会成为我扭转局面的关键......13.烛火摇曳的金銮殿内,西域舞姬的银铃随着旋身叮咚作响。

我捏着袖口,指尖还残留着江砚寒掌心的温度——方才在后廊相遇,他塞给我的那截檀木簪子,此刻正稳稳别在鬓边。

“溜去哪里玩儿了?”

兄长沈彻冷冽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我抬眼望去,他玄色锦袍上的暗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墨眉紧蹙的模样,与前世知道我受尽委屈后到模样渐渐重叠。

喉咙发紧,我冲他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哪有啊,不过是被殿外的月色绊住了脚。”

话音未落,三王爷江砚舟已起身行礼,玄色蟒袍上的金线随着动作明灭。

我攥紧裙角,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这一幕,前世的我竟从未察觉其中端倪。

“父皇,今日这异域之舞,真是别出心裁。”

他眼底藏着算计的笑意,目光却若有若无扫向我。

“儿臣听闻丞相的千金,擅长抚琴,今日正巧我带了寒潭月弦,想必只有沈荔姑娘配的上这把好琴。”

我浑身发冷,仿佛又看见前世那断裂的琴弦,和自己鲜血淋漓的指尖。

满殿的嘲笑声中,父亲鬓角的白发,兄长通红的脸,还有江砚舟得逞的冷笑......此刻,我下意识望向江砚寒。

14.他端坐在玉阶之下,月白长衫如夜雾笼罩的山峦,察觉到我的目光,他抬眸,漆黑如墨的眼底泛起涟漪,似是无声的承诺。

“三王爷谬
赞了,小女不过是贻笑大方罢了。”

父亲沉稳的声音响起,蟒纹玉带随着躬身微微晃动。

我望着他挺直的脊梁,眼眶不由得发烫。

江砚舟却不依不饶:“丞相爱女心切可以理解,不过是增添些雅趣而已,弹奏不好又如何?”

他话音未落,我已起身,裙摆扫过青砖发出细微的声响。

殿内骤然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既然王爷这样说,小女献上一曲有何不可?”

我直视江砚舟骤然凝固的笑脸,字字清晰,“想必就算小女当众出丑,三王爷也不会嘲讽小女的。”

江砚舟的喉结动了动,很快又恢复了从容:“看来沈姑娘琴艺绝佳,答应的如此爽快,必是对自己的功底有十成的把握。”

我垂眸轻笑,再抬眸时已敛去所有情绪:“当然,不过小女有一个请求。”

余光瞥见江砚舟眼中闪过的得意,我知道,他已经笃定我会落入圈套。

“哦?”

江砚舟摩挲着腰间玉佩,“什么请求,直说就好。”

“圣上,小女听闻六王爷生平最爱长萧,不知能否与六王爷共同演奏一曲。”

15.我的话音刚落,江砚舟手中的玉佩
,低沉的宫调稳稳托住我紊乱的节奏。

琴箫相和间,我忽而加快指速,冰弦在指尖翻飞如蝶。

江砚寒似乎轻笑了一声,箫音忽而转为清越,将我刻意制造的错拍织成跌宕韵律。

余光里,他长睫下的眸光专注而温柔,墨色衣袂随着气息起伏,倒像是将整座大殿的光影都敛入了那支洞箫。

曲终时,余韵仍在梁间萦绕。

我望着掌心沁出的薄汗,忽听得满堂喝彩如潮水涌来。

圣上抚掌赞叹:“此曲只应天上有!

寒儿与沈姑娘当真是天作之合!”

我抬眸看向江砚寒,他将箫横在胸前,眼底化不开的温柔几乎要漫出来。

而谢凛和江砚舟却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前者手中茶盏摔得粉碎,后者面上青红交替,连玉佩落地都浑然不觉。

“臣女献丑了。”

我屈膝行礼,余光扫过谢凛扭曲的面容。

他们想让我在圣上面前出丑,当众毁我清誉。

可如今,这精心设计的陷阱,倒成了我与江砚寒声名远扬的垫脚石。

我提着缀满珍珠的裙裾落座,金丝绣的并蒂莲在膝头微微起伏。

余光瞥见江砚寒如青松般立在四王爷身侧,玄色蟒纹衣袍衬得他眉眼愈发冷峻。

那双总似藏着千钧的墨眸,不着痕迹地扫过我鬓边新换的白蝶玉簪,便垂眸掩去眼底神色。

17.鼓点如骤雨突至,三十六盏宫灯次第亮起。

北疆歌女赤足踏过冰凉的青金石砖,猩红薄纱裹着异域风情,广袖翻飞间洒落细碎金粉。

柳若蘅莲步轻移,额间红痣随着舞步明灭,指尖轻抚琵琶的模样,倒比前世我初见她时更显楚楚动人。

可如今我再不会被这副柔弱表象蒙骗——分明是条藏在暗处的毒蛇,与谢凛狼狈为奸,将我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谢凛眼底的灼灼情意,竟比那宫灯还要炽热。

这样明显的爱意,上一世我竟然没有看破。

“父皇,此乃北疆巴哈尔可汗特意进献的舞乐,为今日宫宴添彩。”

三皇子江砚舟躬身行礼,锦袍上的金线蟒纹在烛光下泛着冷光。

我垂眸饮尽盏中梅子酒,酸甜滋味里混着苦涩——原来早在这觥筹交错间,他们就已暗通款曲,将刀光剑影藏进了歌舞升平。

四王爷江砚祁捻着青玉扳指,狭长眼眸半阖如老谋深算的狐;七王爷江砚宁歪在软榻上,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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