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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时信件:林笙笙沈致远番外笔趣阁

苏蕴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女孩在旧书店买了一本泛黄的日记,发现里面夹着一封未寄出的情书。她回信寄出后,居然收到了对方的回信——时间显示1975年。两人开始了一段跨越时空的笔友恋。1遗失的信封傍晚六点半,城市的天空开始褪去浮躁的蓝,晕染成橘粉与暗紫交织的灰调。林笙笙拖着一天疲惫的身子走出地铁口,耳机里放着舒缓的钢琴曲,城市的喧嚣仿佛被隔绝在了玻璃外。她没有径直回家,而是在巷口拐了个弯,像被某种无形的吸引牵引着。那是一家她从未注意过的小书店——“拾光书局”。门面不大,外墙斑驳,橱窗里贴着一张泛黄的纸条:“清理旧书,统统五元。”她站在门口犹豫了几秒,鼻尖嗅到一种陈年纸张和木屑混合的味道。小时候她常跟爷爷在阁楼翻旧书,这气味像是一扇老旧却温柔的门,推开就是某段沉睡的...

主角:林笙笙沈致远   更新:2025-05-17 16: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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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笙笙沈致远的其他类型小说《错时信件:林笙笙沈致远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苏蕴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孩在旧书店买了一本泛黄的日记,发现里面夹着一封未寄出的情书。她回信寄出后,居然收到了对方的回信——时间显示1975年。两人开始了一段跨越时空的笔友恋。1遗失的信封傍晚六点半,城市的天空开始褪去浮躁的蓝,晕染成橘粉与暗紫交织的灰调。林笙笙拖着一天疲惫的身子走出地铁口,耳机里放着舒缓的钢琴曲,城市的喧嚣仿佛被隔绝在了玻璃外。她没有径直回家,而是在巷口拐了个弯,像被某种无形的吸引牵引着。那是一家她从未注意过的小书店——“拾光书局”。门面不大,外墙斑驳,橱窗里贴着一张泛黄的纸条:“清理旧书,统统五元。”她站在门口犹豫了几秒,鼻尖嗅到一种陈年纸张和木屑混合的味道。小时候她常跟爷爷在阁楼翻旧书,这气味像是一扇老旧却温柔的门,推开就是某段沉睡的...

《错时信件:林笙笙沈致远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女孩在旧书店买了一本泛黄的日记,发现里面夹着一封未寄出的情书。

她回信寄出后,居然收到了对方的回信——时间显示1975年。

两人开始了一段跨越时空的笔友恋。

1遗失的信封傍晚六点半,城市的天空开始褪去浮躁的蓝,晕染成橘粉与暗紫交织的灰调。

林笙笙拖着一天疲惫的身子走出地铁口,耳机里放着舒缓的钢琴曲,城市的喧嚣仿佛被隔绝在了玻璃外。

她没有径直回家,而是在巷口拐了个弯,像被某种无形的吸引牵引着。

那是一家她从未注意过的小书店——“拾光书局”。

门面不大,外墙斑驳,橱窗里贴着一张泛黄的纸条:“清理旧书,统统五元。”

她站在门口犹豫了几秒,鼻尖嗅到一种陈年纸张和木屑混合的味道。

小时候她常跟爷爷在阁楼翻旧书,这气味像是一扇老旧却温柔的门,推开就是某段沉睡的记忆。

她走了进去。

书店里昏黄的灯光下,时间仿佛放慢了脚步。

墙上立着老式的木书架,一排排书籍横七竖八地堆叠着,像是被世界遗忘的思想残片。

靠近角落的位置有一张木质长桌,桌上堆满了被翻过无数次的封皮磨损书。

林笙笙随意地翻着,有一本没有封面的诗集吸引了她。

纸张泛黄,边角破损得像一位久经风霜的老人。

她轻轻翻开,书页之间赫然夹着一封信。

那是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信纸,表面微微泛黄,字迹清晰,是蓝黑色的钢笔字,工整而带点温柔的斜体。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将信轻轻展开。

信纸右上角写着日期:“1975年3月16日”,落款则是一个陌生的名字——“沈致远”。

信的内容不长,语气却充满诗意与温情:“如果这封信终将抵达某个遥远的你,那么我愿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命运。

我不知道你是谁,是何时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

我只知道,在这个越来越沉闷的春天,我开始渴望一个可以听我说话的人。

……如果你收到了它,请你随便说点什么给我听,就像我们真的认识。

哪怕只有一次。”

密密麻麻的白信封,每一个都贴着老邮票,用钢笔字写着收件人——“沈致远”。

落款日期在1975年到1976年之间。

林笙笙读完,心脏像
被轻轻拂过——不是怦然心动,而是一种深深的静默,被人窥见孤独又被安慰的感觉。

她的指尖久久摩挲着信纸边缘,那种时间的质感仿佛穿越了五十年,在这个时代轻轻叩响她的心门。

她将信小心收回原位,抱着那本没有封面的诗集走到柜台前。

老板是位戴着圆框眼镜的老人,正低头修理一台老收音机。

“这本多少钱?”

她问。

老板抬头看了她一眼,慢悠悠地说:“写得上价,就收你五块。”

她笑了笑,付了钱。

回家的路上,林笙笙总觉得自己像捡到了一段未完的梦。

小时候她常做一个梦。

梦里有一个男孩,站在有铁花窗户的楼上,穿着洗得发白的军绿制服,总是低头写字。

他从未抬头看她,但她知道他是为她写的。

梦醒时她从不记得男孩的脸,但那个“写信的背影”她记了一辈子。

现在,她开始怀疑——那个梦,是否真的只是梦?

窗外的雨停了,钟表刚敲过十二点。

她靠在桌边,掌心潮湿。

她是理智的人,从来不信玄学,更不信鬼神之说。

可这一晚,她却觉得,一些东西根本不需要逻辑去解释。

比如梦,比如缘分,比如——有人早在你出生之前,就在等你。

她坐在出租屋昏黄的台灯下,反复看着那封信,终于鼓起勇气,抽出一张白纸,她的笔尖轻轻落在纸上,一开始只是试着写下“沈致远”三个字。

但就在那一刻,她突然觉得心口像被什么温柔的潮水淹没了。

有什么情绪,在这些名字与字句之间,开始悄悄崩裂。

于是,她写了下去:“亲爱的沈致远先生,如果你真的是从1975年写来这封信的人,那么请允许我用2025年的语言,向你问声好。”

——来自未来的林笙笙”她写完的时候,已是凌晨两点。

她没有睡,而是静静坐在床边,看着那封信。

屋子里只有钟表的声音,轻轻“滴答”着,像是某种远方回响的回答。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像刚刚穿越了时间的裂缝,在现实与虚幻之间搭起了一座小桥。

她不知道沈致远是否还会“回信”。

也许这一切不过是某种命运开的玩笑。

但她愿意,再赌一次。

哪怕,只是她一个人的游戏。

第二天,她将信装进牛皮信封写上:“上海市宝山路5
7号乙·二楼南沈致远 收。”

她知道那地址现在早就不复存在了,然后,她走出家门,把它投入了小区旧信箱里。

那信箱已经多年不用,但她依然郑重地将信投进去,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

她笑自己像个孩子,却比任何时候都诚实。

仿佛,只要她这么做,就能让时间听见她的回应。

仿佛,有人会在49年前的某个午后,在阳光洒进窗台的老房子里,翻开这封信。

他低头,轻轻一笑。

2初识1975年11月,上海·宝山路院子里银杏叶落得满地都是,风一吹,哗啦啦像翻过一页页发黄的书页。

沈致远站在自家二楼的阳台上,把刚洗净的军服挂上竹竿。

冬阳淡淡的照下来,映出他瘦削却挺直的背影。

他今年二十一岁,已收到入伍通知,年底前就要随队北上。

母亲一边剥着蚕豆,一边抬头对他说:“致远,别老站外头,小心吹风伤肺。”

沈致远“嗯”了一声,却没进屋。

他手里捏着一封信,是前日傍晚投到他们家老信箱里的。

信纸略薄,质地却不同寻常。

他摸得出来,不是他们这能轻易买到的纸张。

更奇的是,那字迹娟秀流畅,内容却像谜语一样。

信中那人自称“林笙笙”,说自己活在“未来的2023年”,那年世界不再是他所熟知的模样。

她说有高铁、有网路、有会说话的手机,还有从天上看地球的卫星。

沈致远本来想撕了这封“玩笑信”,可不知为何,他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那字写得认真,文法古怪但真挚。

他越看,越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

那种感觉就像……小时候读《聊斋》里狐妖传情,总觉得荒唐,但又忍不住相信。

他想起梦里无数次浮现的一个场景——他站在楼下,看见一个女孩站在梧桐树下朝他挥手。

他从未见过那女孩的脸,可梦境里她总是出现。

就像命中注定等他遇见似的。

而林笙笙,在信中也提到,她“常梦见一个军装男孩坐在窗前写信”。

沈致远心口微微发紧。

他返身进屋,拉开抽屉,抽出一页干净信纸。

那是他许久没碰的墨水笔,在笔尖滑出第一行字的瞬间,他竟有些手心发烫。

“林小姐:收到您的来信,甚是意外。

起初以为朋友玩笑,但读罢全文,不知
为何,心头恍如旧识。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

但我仍决定回信——因为你的字里行间让我想起一个春天下午的阳光,那种温暖已在这片天空许久未见。

我们这里刚开春,我母亲种的桃树发了芽,我站在阳台上写信,耳边是收音机里传来的京剧和三轮车在胡同里响的铃声。

我不敢问你那边是什么样的天,怕一问出来,这一切就变成了梦。

盼覆。

——沈致远”他写罢,折好信纸,封进信封。

邮票是他从家中旧抽屉中找到的“留存品”,盖章后那天晚上他亲自走了半小时去邮局投递。

从那天起,他每日午后都站在窗边,望向信箱口,不知为何,一颗心总是莫名地等着什么。

而在2023年——林笙笙正在下班地铁上,手机屏幕一片灰。

她疲惫地靠着扶手,在震颤的人群中捏着耳机线。

最近公司的年终项目把她几乎榨干,每天都像泡在泥潭里走路。

<但就在那天晚上回到家,她在门口的信报箱里看见了一个素白信封。

没有邮戳,没有快递单号,甚至没有寄件地址。

只是——收件人一栏,干净利落地写着三个字:林笙笙。

她的心跳骤然慢了一拍。

她慢慢打开那封信,那行端正工整的字映入眼帘时,仿佛有一道古老的风,从信封中吹进她的生活。

那一夜,她辗转反侧,却始终睡不着。

她在脑海里不断拼贴着他描绘的1975年:银杏叶落满地,小巷有糖人叫卖,邮局前排队寄信的少年……她忽然想看见那样的世界。

于是,她拿出信纸,回了第二封信。

信纸上那一行行墨迹,像是穿越时光的羽毛,轻轻触碰她那颗早已麻木的心。

林笙笙放下信,凝视着窗外淅沥的小雨。

街道的灯光模糊成一片橘黄色的海洋,雨水顺着玻璃缓缓滑落,恍若泪痕。

她深吸一口气,忽然觉得胸口闷闷的,有些发紧。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久未触碰的画板,那个被尘封了近半年的水彩画本还静静躺在角落。

自从进入这座钢筋混凝土筑成的城市森林,她早已忘了当初对绘画的热爱。

今晚,她决定重拾画笔。

桌灯亮起,温暖的光芒洒在纸上,笔尖在水彩纸上跳跃,仿佛也沾染了那来自过去的柔情。


她画的是一棵秋天的银杏树,金黄的叶子飘落一地,阳光从树缝间洒下,斑驳陆离。

树下,有一个穿着军装的男孩,低头写信,神情专注。

画面里,时间交织成柔软的丝线。

宝山路的小巷依旧透着浓浓的人情味。

沈致远拿着那本《追风筝的人》(那其实是未来的信中提及的,但在现实中他读到的是一部同名书籍的旧版),放在怀里,心头暖暖的。

他那天傍晚,带着母亲去菜市场买菜,路过老邮局,顺便把刚写好的信投了进去。

邮局外排着几个人,大家面色朴实,穿着棉布衣裳,嘴里叼着烟丝,聊着即将过冬的柴火价格。

沈致远的脑海里却不断回荡着林笙笙的话语。

她说的“未来”,听上去那么遥远,却又那么真实。

他开始尝试想象那个年代以外的世界——有自动煮咖啡的机器,有数不清的信息通过无形的线路传递,还有那些他从未见过的高楼大厦。

沈致远的母亲是一位典型的上海老派妇人,传统而坚强。

“致远,家里的田地要收割了,节气快到了,你也得安排好行李,别拖拖拉拉。”

母亲的话里带着关切,却也掺杂着隐隐的担忧。

沈致远点点头,心里却更加迷茫。

他无法预知北上的征途,也无法确定未来是否真的会有林笙笙。

但他知道,无论前路多艰险,那封信给予了他前所未有的勇气。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木质地板上。

沈致远坐在床边,手里捏着那封来自未来的信,内心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离开家的日子越来越近,入伍的号角随时会吹响。

母亲早已准备好干粮和棉衣,叮嘱他务必保重身体。

“孩子,你要去的地方很远,也许会很苦,可要记得,不管多难,家是你永远的港湾。”

沈致远轻轻点头,笔尖划过纸面,回信的每个字都沉甸甸地承载着他的期盼和不安。

他无法预见未来,但他愿意相信,有一个来自未来的你,正等待着他平安归来。

夜幕降临,沈致远坐在窗前,微弱的灯光洒在信纸上。

他反复翻看着林笙笙的来信,越读越觉得心头发热。

他想象着那个来自未来的女子——她会不会真的存在?

但理智告诉他,这不过是个奇怪的梦,一场虚无缥缈的幻想。

他叹
了口气,笔尖迟疑地在信纸上游移良久,终于写下:“林小姐:此刻夜深人静,我却难以入眠。

你的来信如春风,拂过我多年未曾温暖的心田。

我想问,你是否害怕这跨越时空的交流?

你是否孤单?

我这里正入冬,冷风刺骨,但你的字句让我感到一丝暖意。

明天我要随队北上,去一个遥远的地方,可能不会有太多机会写信。

——沈致远”写完信,他久久凝视着窗外,风吹过银杏叶发出沙沙声,仿佛在回应他的期盼。

林笙笙收到回信的那天,正好是她母亲的生日。

家里的气氛有些冷清,母亲自从她搬到城市工作后,见面次数少了许多。

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有些疲惫,夹杂着思念和不安。

林笙笙坐在空荡的出租屋里,手里握着那封来自过去的信。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生活似乎有了新的意义。

她开始在日记里写下和沈致远的通信,甚至试着把那些信件内容改写成短篇故事,投稿给小众文学杂志。

她知道,这只是她一个人的幻想,但这幻想让她不再感到孤独。

自从开始与沈致远通信后,林笙笙的生活似乎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她重新整理了小时候的老物件,找出祖母留下的古董笔和墨水,尝试用毛笔写信。

她甚至在周末去图书馆查阅旧报纸,想要了解1970年代上海的历史风貌。

她的朋友们开始好奇她的变化,问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特别的人。

林笙笙只是淡淡一笑,心里却藏着那段跨越时空的秘密。

3信纸上的春光1976年初春,上海街头的梧桐树刚刚吐出嫩绿的新芽,阳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

微风轻拂,带来春天特有的清新气息。

街道旁老旧的理发店门口挂着刚洗净的红色围裙,空气中弥漫着刚出炉的包子香气,生活缓缓复苏。

沈致远穿着那件略显陈旧的军装,坐在书桌前,细细地阅读着林笙笙寄来的信。

他轻轻摊开那封信,指尖温柔地触碰着信纸,仿佛能够穿透时空,感受到她的呼吸和温度。

信中写道:“笙笙,你的文字如春风,轻柔地拂过我这寒冬的心田。

我想象着你所在的世界,那里是否鲜花盛开,是否有你喜欢的咖啡香。

宝山路15号,我曾多次路过那里,每次都默默
注视着。”

沈致远在信的边角画了几片刚落的银杏叶,寄托着他的思念和期待。

窗外,梧桐叶在春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回应他的心声。

与此同时,现代的林笙笙正坐在阳台的摇椅上,沐浴着柔和的春光。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风拂过脸颊,心中浮现出那个穿着军装的年轻男子的模样,那个孤独却坚定的身影。

她从包里拿出相机,翻看着之前在宝山路拍摄的照片。

那条老街依旧保留着些许旧时光的味道:红砖墙,斑驳的木窗棂,还有窗台上摆放的花盆,承载着时光的印记。

“致远,你喜欢这里吗?”

她轻声呢喃,心头涌上一股暖意。

这一天,林笙笙决定亲手做一顿晚餐。

她翻阅祖母留下的老食谱,怀着满满的期待和温柔,花了几个小时,终于做出一道色香味俱佳的红烧肉,浓香扑鼻。

她将菜肴摆好,点燃了一支香薰蜡烛,坐在桌前拿起笔墨,写下一封信:“致远,今天我做了红烧肉,香气四溢。

不知你那里是否也能闻到这味道?

我想象着你尝到这道菜时会心一笑。

春天来了,愿你的每一天都像这温暖的菜肴一样,充满幸福。”

她小心翼翼地将信装入信封,仿佛这不仅仅是一封信,更是她对未来和过去交织的期许。

几天后,沈致远收到信时,正站在昏暗的军营灯光下。

他点亮油灯,灯光摇曳,映照出他温暖而坚毅的面庞。

他拿出信,字里行间溢满了笙笙的关怀和生活的气息。

恰巧这天他和战友们分享了简单的红烧肉,那熟悉的味道让他仿佛感受到家的温暖。

他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笑容,轻声喃喃:“笙笙,谢谢你,让我在这陌生的地方感受到家的味道。”

他重新执笔,信中满是温情与期待:“笙笙,你的红烧肉香气穿越时空,温暖了我的心。

这里虽远,但有你陪伴,便不觉孤单。

春天已来,愿我们都能守护这份温柔。”

时光流转,宝山路的银杏叶从嫩绿渐渐染上了金黄。

秋风中夹杂着淡淡的凉意,沈致远站在老街的转角,望着街道尽头,那个他曾无数次想象的未来世界的轮廓。

他轻轻叹息,想象着她此刻正坐在窗前,手里捧着他寄来的信,脸上泛着浅浅的笑意。

每次写完信,他的心便踏实
了许多,因为他们的心,正穿越时空缓缓靠近。

林笙笙也早已习惯每日拿起笔,写下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描绘内心的细腻情感。

她在日记中写道:“我和你,隔着时间,依然能共享这一份温柔。”

随着季节更迭,他们的信纸上,满是两颗跨越时空的心,渐渐握紧,温暖彼此。

冬意渐浓,上海的街头细雨蒙蒙,湿润的空气带着些许寒意。

街灯在雨中晕开一圈圈柔和的光晕,湿漉漉的青石板路反射着点点灯火,像极了时间里跳动的微光。

沈致远身穿军大衣,站在工厂那间简陋的车间里。

机器轰鸣声不断,冰冷的空气透过门缝吹进屋内,直透骨髓。

手中握着林笙笙寄来的信,笔尖轻轻颤抖,他感受到纸张上传来的温度,如同她温柔的手掌。

信中写道:“致远,最近我开始学习弹钢琴。

每当指尖触碰琴键,便会想起你信中提到的那首老歌——《送别》。”

沈致远闭上眼睛,脑海里回荡着母亲哼唱的旋律,眼前浮现出那个身影坐在破旧琴凳上的样子。

灯光摇曳,他轻声在心中为她弹奏起那熟悉的旋律,仿佛两人的心跳在琴音中交汇。

在现代的林笙笙身边,空气中飘浮着琴声。

她坐在钢琴前,指尖轻触黑白键,旋律婉转悠扬。

每一次弹奏,她都想象着沈致远身处的那个年代,想象着他能否听见这穿越时空的音符。

她开始在信中写下自己的改变:“致远,钢琴课让我重新认识了自己。

音符跳动间,我仿佛看见了你的笑容。

我相信,无论时间如何流转,我们都会变得更好。”

信寄出时,夜幕已经降临,窗外的星光点点,像是时光的灯塔,指引着彼此的心。

一天,沈致远在军训中意外扭伤了脚踝,坐在医务室里休息。

他翻看着笙笙的信,感受到那份温暖和关怀,内心异常踏实。

他写下回信:“笙笙,最近身体小有不适,但想到你的鼓励,便觉得无比坚强。

请你也多保重身体。”

这封信,沈致远小心翼翼地折好,寄往未来的她手中。

那一夜,林笙笙没有睡,她像等一个久别的情人一样,捧着那封信坐在床头,反复读了三遍。

她的屋子很小,一张床,一张书桌,一只小小的加湿器在角落轻轻吐着雾气。

但那个
夜晚,她觉得这空间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就像被谁悄悄拥抱住了。

她开始规律地写信给他,每隔五天一封,谈她的工作、地铁的拥挤、网络的喧哗,也谈她小时候如何在阁楼偷读爷爷的信件,如何在失眠的夜晚幻想有人能听她说话。

沈致远的信也总能如约而至。

他会讲自己的生活:工厂的食堂里今天有白米饭、他偷偷在信纸背后写诗却不敢给别人看、他想学画画,但没地方买颜料……他说他的愿望是有朝一日能成为一名作家,哪怕只有一本薄薄的作品能留在这个世界上。

林笙笙逐渐意识到,她每天最期待的,不再是快递或朋友圈点赞,而是那个熟悉邮差出现时的脚步声。

他们聊起彼此的梦。

他问她有没有看过“飞机”,她笑着画了一架喷气式客机给他。

她问他相不相信“时间之河能折叠”,他回说:“我不知道,但如果真的有,我很高兴你在那头。”

他们从未问过彼此长相,也从不提“见面”。

他们的关系没有现代爱情那样迅速推进,但却细腻地生长在每一个字之间。

林笙笙开始在信纸旁边夹一小片花瓣、一张胶片拍的照片、一枚她在路边捡到的银杏叶。

她的信越来越长,越来越柔软,而她的生活,也从灰白变得明亮。

有天深夜,城市下了一场雨。

她撑着伞站在阳台,忽然意识到,她已经不再“孤独”了。

因为有一个人,哪怕在另一个时空,正在为她认真地写信——一笔一画,像是穿越时间写下的心跳。

4时间的裂缝十一月的风像刀子一样锋利,吹得城市的街角瑟瑟发抖。

林笙笙从公司请了假,背着她那只旧帆布包,站在一条陌生的街道前——宝山路。

她终于鼓起勇气,亲自来到了那个反复写在信封上的地址。

她换上简洁的外套,带着笔记本和相机,穿过车水马龙的街道,来到了信上的地址。

可这里早已是崭新的高楼和咖啡馆。

宝山路依然保留着些许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建筑风格,红砖墙面斑驳,老式路灯摇曳着昏黄的灯光。

街角的小卖铺依旧飘着淡淡的油烟味和糖果香。

她站在GPS提示的“57号乙”门前,那是一栋现代公寓,楼下有便利店和宠物美容室,和沈致远描述的青砖
胡同、晾晒着床单的铁阳台毫无关系。

她站了很久,直到寒风灌进脖颈,她才缓缓走开。

她在老邮局旁停下,拿出笔记本,写下今天的日期和感受:“这里曾经有一个叫沈致远的男孩,他在这里写信,等待未来的你。”

她仰头望着窗台,仿佛能看见那年轻的身影,手执笔杆,目光专注。

此刻,她感到一种奇妙的连接。

“这真的可能吗?

一个陌生人,穿越时光而来,在四十九年前等着我回信?”

她问自己,心里有一丝惊慌,也有一丝期待。

她突然觉得,自己这几十年的平凡生活,被一根无形的线紧紧牵引着。

或许,这就是命运吧。

那晚,她失眠了。

台灯亮到凌晨两点,桌上散着所有沈致远寄来的信,她一封封重新读,有些信的墨迹已经开始泛灰,但她每一个字都能背下来。

她心中开始有了一个念头。

第二天,她去了图书馆。

在尘封的报刊资料室里,她翻阅1975至1976年的旧报纸,查阅那个街区、那段时期的名字与事件。

她不敢告诉自己在找什么,只是一步步逼近。

在1976年9月的一期《解放日报》上,她看到了一个讣告——“本市青年志愿兵沈致远,年仅21岁,在部队执行任务时不幸牺牲,追授三等功。

其事迹已刊于《铁血先锋》栏目。”

她的眼前一阵晕眩,手指捏紧报纸边缘,泛白的指节微微颤抖。

她一遍遍默念着那个名字,试图说服自己这是同名同姓,可心里却早已知道答案。

——她的沈致远,那个在信里说“明年春天桃花会开的很漂亮”的人,早在四十九年前就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空气仿佛瞬间凝结。

她坐在图书馆的木椅上良久,窗外阳光照进来,在她眼底投下一小块模糊的光影。

她忽然意识到,她的眼泪悄悄落在了那张泛黄的纸页上,如同时光本身也为这段错位的相遇哀悼。

那天晚上,她收到了沈致远的最后一封信。

“笙笙,我要走了。

部队通知我调往北边,或许以后就没法再写信了。

可我不遗憾,因为我收到了你这么多回信,比我整个人生的春天都多。

如果你真的来自未来,请答应我一件事:好好活着,替我看看这世界变成了什么样。

替我走完我来不及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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