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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捡漏王:古董夜壶震全网沈确江黛完结文

一张白纸在番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酸菜缸的逆袭江家破产那天,债主开着粉色HelloKitty卡车来拖家具。我抱着乾隆官窑骨灰坛蹲在马路牙子上啃煎饼:“轻点搬,这玩意儿值三千万。”催债大哥笑出猪叫:“妹子,这我家腌酸菜的!”三个月后我蹬三轮收废品,在垃圾堆扒拉出同款坛子。全网直播鉴宝现场,专家激动捶桌:“稀世珍宝!保守估价五个亿!”当年笑最凶的债主连夜扛着酸菜缸来认亲:“闺女,其实我是你失散多年的亲爹!”我反手掏出亲子鉴定:“巧了,您抱的是我家狗刚刨的坑。”拍卖会上神秘富豪狂飙天价,我跷二郎腿嗑瓜子:“再加点,这坛子装过我家狗剩的狗粮。”聚光灯突然打在最后一排。首富之子沈确慢条斯理擦着手:“江小姐,提醒一下……你拍卖的‘古董’,是我家祖传夜壶。”---2马路牙子的煎...

主角:沈确江黛   更新:2025-06-19 23: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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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确江黛的其他类型小说《破产捡漏王:古董夜壶震全网沈确江黛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一张白纸在番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酸菜缸的逆袭江家破产那天,债主开着粉色HelloKitty卡车来拖家具。我抱着乾隆官窑骨灰坛蹲在马路牙子上啃煎饼:“轻点搬,这玩意儿值三千万。”催债大哥笑出猪叫:“妹子,这我家腌酸菜的!”三个月后我蹬三轮收废品,在垃圾堆扒拉出同款坛子。全网直播鉴宝现场,专家激动捶桌:“稀世珍宝!保守估价五个亿!”当年笑最凶的债主连夜扛着酸菜缸来认亲:“闺女,其实我是你失散多年的亲爹!”我反手掏出亲子鉴定:“巧了,您抱的是我家狗刚刨的坑。”拍卖会上神秘富豪狂飙天价,我跷二郎腿嗑瓜子:“再加点,这坛子装过我家狗剩的狗粮。”聚光灯突然打在最后一排。首富之子沈确慢条斯理擦着手:“江小姐,提醒一下……你拍卖的‘古董’,是我家祖传夜壶。”---2马路牙子的煎...

《破产捡漏王:古董夜壶震全网沈确江黛完结文》精彩片段

1 酸菜缸的逆袭江家破产那天,债主开着粉色HelloKitty卡车来拖家具。

我抱着乾隆官窑骨灰坛蹲在马路牙子上啃煎饼:“轻点搬,这玩意儿值三千万。”

催债大哥笑出猪叫:“妹子,这我家腌酸菜的!”

三个月后我蹬三轮收废品,在垃圾堆扒拉出同款坛子。

全网直播鉴宝现场,专家激动捶桌:“稀世珍宝!

保守估价五个亿!”

当年笑最凶的债主连夜扛着酸菜缸来认亲:“闺女,其实我是你失散多年的亲爹!”

我反手掏出亲子鉴定:“巧了,您抱的是我家狗刚刨的坑。”

拍卖会上神秘富豪狂飙天价,我跷二郎腿嗑瓜子:“再加点,这坛子装过我家狗剩的狗粮。”

聚光灯突然打在最后一排。

首富之子沈确慢条斯理擦着手:“江小姐,提醒一下……你拍卖的‘古董’,是我家祖传夜壶。”

---2 马路牙子的煎饼江黛这辈子都没想过,她人生中最辉煌的时刻,居然是在马路牙子上啃煎饼果子。

油乎乎的塑料袋窸窣作响,煎饼里夹着的薄脆被她咬得咔嚓咔嚓直响,声音清脆得有点刺耳,在这混乱喧嚣的背景音里,显得格外不合时宜,又带着一股破罐子破摔的悲壮。

她身后,是曾经象征着江市顶级门面的江家别墅。

此刻,这栋曾经流光溢彩的房子,像被粗暴地扒光了华丽外衣的贵妇,袒露着内里的狼藉。

巨大的落地窗映不出半点往昔的辉煌,只反射着几辆颜色扎眼到离谱的卡车——最前头那辆,通体粉红,车头还顶着个硕大无比、咧着嘴傻笑的HelloKitty猫头,俗艳得惊心动魄。

一群穿着花衬衫、胳膊上描龙画凤的大汉,吆五喝六地从别墅里往外搬东西。

意大利定制的沙发被粗暴地拖过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古董架上的瓷器晃悠着,看得人心惊肉跳;巨大的水晶吊灯被七手八脚地卸下来,小心翼翼地(相对而言)抬着,生怕磕掉一块就等于磕掉一辆宝马的钱。

空气里弥漫着灰尘、汗味,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绝望气息。

江黛就坐在别墅大门对面的马路牙子上,背挺得笔直,仿佛坐的不是冰冷坚硬的水泥边沿,而是她家那套价值百万的黄花梨官
帽椅。

她怀里紧紧抱着个东西,一个约莫半臂高的青花瓷坛子。

坛身釉色温润,青花发色幽蓝深沉,缠枝莲纹繁复而古雅,透着一股子历经岁月沉淀的沉静气度。

坛口用一块洗得发白的旧绒布仔细盖着。

“哎!

哥几个!

小心着点儿!”

一个嗓门洪亮、脖子上挂着条小指粗金链子的光头大哥,叼着烟指挥着,唾沫星子在午后的阳光里飞溅,“那架钢琴!

斯坦威的!

轻拿轻放!

磕掉块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他目光扫过马路对面,落在江黛和她怀里的坛子上,脸上横肉一挤,露出个混合着嘲弄和同情的笑:“哟,江大小姐,还抱着你那传家宝呢?

搁这儿当马路守护神?”

他几步晃悠过来,蹲在江黛面前,一股浓烈的烟草和廉价古龙水味道扑面而来。

江黛眼皮都没抬,又咔嚓咬了一口煎饼,嚼得慢条斯理,仿佛在品尝米其林三星。

咽下去后,她才抬了抬下巴,指向旁边一个正被两个大汉吭哧吭哧往外抬的、同款但明显新很多的青花大缸,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王哥,叫他们搬那个缸的时候轻点手。

别看我爸欠你们钱,那玩意儿,”她顿了顿,伸出三根沾了点甜面酱的手指,在光头王哥眼前晃了晃,“乾隆官窑,正经玩意儿,值这个数。”

光头王哥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又看看她怀里那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坛子,足足愣了三秒。

然后,“噗——哈哈哈!

哎哟我的妈呀!”

他猛地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整个人笑得前仰后合,金链子在粗壮的脖子上狂甩,差点背过气去,“三……三千万?

乾隆官窑?

哈哈哈!”

他笑得眼泪都飙出来了,指着江黛怀里的坛子,手指头直哆嗦:“妹子!

亲妹子!

醒醒!

大清早亡啦!

还乾隆官窑呢?”

他好不容易止住笑,抹了把眼角,“你怀里那个,跟我家那腌酸菜的缸,不能说一模一样吧,简直就是毫无差别!

就这?

三千万?

三块我都不买!

装酸菜都嫌它口儿小,不敞亮!”

他又指着别墅门口那个正被抬上卡车的“乾隆官窑”,“至于那个大的?

哈哈,那是我去年在批发市场花三百八买的!

搁客厅装个样子,显得咱也有文化底蕴不是?

哈哈哈!”


他拍着大腿,笑得像只被掐住了脖子的肥鹅,周围几个搬运的小弟也跟着哄笑起来。

笑声在初夏燥热的空气里发酵,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恶意和快意。

江黛没笑。

她只是看着光头王哥,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秋的古井,里面什么情绪都没有。

她慢吞吞地把最后一口煎饼塞进嘴里,腮帮子鼓鼓地嚼着,然后,伸出舌尖,极其缓慢又精准地舔掉了沾在嘴角的一点酱渍。

那动作,优雅得仿佛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与这尘土飞扬、充斥着粗鄙哄笑的马路牙子场景,格格不入到了极致。

她抱着坛子的手,收得更紧了。

冰冷的瓷壁透过薄薄的衣衫,硌着她的心口。

那里面,是她母亲最后的、轻飘飘的骨灰。

这坛子,是母亲生前最喜欢的一件旧物,据说是外婆传下来的。

它是不是乾隆官窑,值不值三千万,此刻对江黛来说,重要吗?

重要。

因为这是她仅剩的、能证明过去那个“江黛”存在过的东西。

但似乎又不重要,因为比起这坛子本身,它所承载的记忆和最后的重量,才是她唯一能抓住的稻草。

光头王哥的笑声还在持续,像钝刀子割肉。

江黛抱着她的“三千万”,在嘈杂的嘲笑和卡车引擎的轰鸣声中,挺直着脊背,安静地消化着这份破产后的第一份“贺礼”。

煎饼果子的味道,有点咸。

---3 垃圾堆里的宝藏三个月的时间,足以让一个人脱胎换骨,尤其当这个人从云端被一脚踹进泥潭之后。

江市最大的城乡结合部废品回收站,名字起得倒是敞亮——“绿洲再生资源集散中心”,实则就是一个巨大无比的、露天垃圾山。

废纸壳堆成连绵的丘陵,塑料瓶汇聚成五颜六色的湖泊,锈迹斑斑的金属骨架支棱着,像某种史前巨兽的遗骸。

各种难以名状的气味在这里发酵、混合、蒸腾,形成一股极具冲击力的、独属于“废品”的复杂气息,热烘烘地扑在脸上,粘稠得几乎能用手抓住。

一辆破旧得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脚蹬三轮车,“嘎吱嘎吱”地碾过坑洼不平的泥土地,在垃圾山的边缘停下。

蹬车的人跳下来,动作利落得不像话。

正是江黛。

三个月前的江家大小姐,如今穿着洗得发白、袖口磨出毛边的旧T恤
,一条沾满不明污渍的工装裤,裤脚随意地塞进同样沾满泥点的胶靴里。

长发被她胡乱地盘在脑后,用一根捡来的塑料筷子固定着,几缕碎发被汗水黏在额角和脖颈。

白皙的皮肤被烈日和风尘染上了一层粗糙的蜜色,那双曾经只用来弹钢琴、鉴赏珠宝的手,此刻戴着一副脏兮兮的劳保手套,指关节处磨出了薄茧。

唯一没变的,是那双眼睛。

平静,深处却像燃着一点不肯熄灭的幽火。

“老张头!

今天有什么硬货没?”

江黛冲着不远处一个正在费力整理纸板的佝偻背影喊道,声音清亮,带着点熟稔的市井气。

老张头直起腰,抹了把汗,露出缺了门牙的笑:“小江来啦?

喏,那边,刚卸了一车建筑垃圾,还没来得及翻。

听说拆的是城西一片老房子,指不定能扒拉出点老铜钱旧瓦片啥的。”

他指了指垃圾山一个新鲜的、尘土尚未落定的角落。

“谢了!”

江黛麻利地应了一声,推着她的破三轮就往那堆建筑垃圾走去。

她在这片“绿洲”里混了三个月,靠着以前耳濡目染的那么一点点“眼力见”,加上手脚勤快脑子活络,专捡那些别人看不上的“破烂古董”——可能是真的有点年头但品相差的铜锁、缺胳膊少腿的瓷碗、蒙着厚厚污垢的木雕花板。

她把这些东西稍微清理清理,转手卖给那些在古玩城外围打游击的小摊贩,倒也勉强糊口。

今天这堆建筑垃圾,散发着浓烈的石灰、尘土和陈年木头的腐朽味道。

断砖残瓦、碎裂的瓷砖、扭曲的钢筋、发霉的烂木头……江黛戴上口罩,拿起她特制的铁钩子和一个小耙子,开始像考古学家发掘遗址一样,耐心地扒拉起来。

动作熟练,眼神专注,仿佛眼前的不是垃圾,而是未被发掘的金矿。

扒拉了快一个小时,汗水顺着鬓角往下淌,背心都湿透了黏在身上。

收获寥寥:几个锈成一坨的铁钉,半截看不出原貌的铜器,还有几片印着俗气大花的破瓷砖。

就在她直起腰,活动着发酸的脖颈,准备换个地方碰碰运气时,铁钩子的尖端碰到了一个硬物,发出沉闷的“咚”一声,不同于砖瓦的脆响。

江黛心头微动,蹲下身,用耙子小心地拨开覆盖在上面的碎砖和烂泥。

一个圆
滚滚、沉甸甸的物件渐渐显露出来。

她的呼吸,在看清那东西轮廓的瞬间,停滞了一秒。

那是一个坛子。

圆腹,束颈,圈足。

约莫半臂高,通体覆盖着厚厚的泥垢和干涸的石灰浆,像裹了一层丑陋的铠甲。

但某些没有被完全覆盖的边角缝隙里,隐隐透出一点……幽冷的、沉淀的蓝色?

一种强烈的、近乎荒谬的直觉,像电流一样窜过江黛的脊椎。

她甚至忘了戴着手套,直接用手去拂开坛口附近最厚的一层泥块。

指尖触碰到露出的瓷面。

冰冷,细腻。

拂去泥灰,那被掩盖的釉色终于露出了真容——幽蓝深沉,如同最静谧的子夜星空。

而那熟悉的缠枝莲纹,在厚厚的污垢之下,蜿蜒舒展,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古朴气韵。

这个坛子,和她三个月前在马路牙子上抱着不肯撒手的那个骨灰坛……几乎一模一样!

不,除了尺寸稍大一圈,器型、纹饰、那种历经岁月的沉静感,如出一辙!

江黛的心跳,猛地擂鼓般撞击着胸腔。

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停在一边的三轮车——车斗里,那个装着母亲骨灰的“乾隆官窑”,被她用旧毯子裹得严严实实。

一个荒诞又充满诱惑的念头,在她脑子里疯狂滋长。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腔里翻腾的巨浪。

动作却变得前所未有的小心和迅捷。

她左右飞快地扫了一眼,确认没人注意这个角落。

然后,几乎是屏着呼吸,用耙子和双手,小心翼翼地清理着坛子周围的杂物。

这坛子分量十足,比装着骨灰的那个还要沉。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从垃圾堆里彻底“解救”出来。

坛子抱在怀里,沉甸甸的,压得她胳膊发酸。

那冰冷的触感和熟悉的纹路,却奇异地让她混乱的心跳慢慢平复下来。

她迅速脱下自己脏兮兮的外套,把坛子裹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点点口沿。

然后,像做贼一样,飞快地把它塞进三轮车车斗的最深处,又用一堆破烂纸板和几个空塑料瓶严严实实地盖在上面。

做完这一切,她才发觉自己手心全是汗,后背也湿透了,不知是累的还是紧张的。

她推起三轮车,车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她没再跟老张头打招呼,低着头,蹬着车,飞快地离开了这片“绿洲”。


车轮碾过泥泞,留下两道深深的车辙,也碾过了她心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混杂着狂喜、惊疑和一丝恐惧的复杂情绪。

回到家——一个位于老旧筒子楼顶层、只有十平米、堆满了各种破烂“宝贝”的单间。

江黛反锁上门,拉上窗帘,只开了一盏昏黄的白炽灯。

她小心翼翼地把那个捡来的坛子搬到唯一干净点的桌子上,打来一盆清水。

清理的过程,漫长而虔诚。

她像个修复文物的匠人,用最柔软的旧毛巾,蘸着清水,一点一点,极其轻柔地擦拭着坛身上的千年尘垢。

泥灰和石灰浆一点点剥落,露出底下越来越清晰的釉面。

幽蓝的色泽越来越亮,越来越深邃。

缠枝莲纹流畅舒展,枝蔓缠绕,花叶饱满,线条充满了生命的韧性与古典的韵律。

釉面温润如玉,在昏黄的灯光下流淌着内敛的光泽。

坛底……她屏住呼吸,用毛巾小心地擦去圈足内的积垢。

一圈涩涩的、微微下凹的胎底露了出来。

没有款识。

但这不重要了。

江黛虽然不是顶尖专家,但在江家还没倒的时候,好东西也见过不少。

这坛子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沉静、内敛、历经沧桑却依然华美的气韵,以及这精湛得近乎完美的工艺,绝不是现代仿品能轻易企及的。

它身上那种“老气”,是浸在骨子里的。

她的指尖微微颤抖,轻轻拂过冰凉的瓷面。

那个念头,那个在废品站垃圾堆里冒出来的、疯狂又大胆的念头,此刻像野草一样在她心底疯长,再也无法遏制。

她需要一个答案。

一个能让她翻身,能把那些嘲笑狠狠甩回去的答案!

江黛猛地抬起头,看向墙角那个被她用红布盖着的、装着母亲骨灰的坛子。

两个坛子,一大一小,隔着昏暗的空间,仿佛在无声地对视。

她的眼神,从最初的震惊、迷茫,渐渐沉淀出一种近乎孤注一掷的锐利光芒。

---4 鉴宝直播的惊变江市最大的古玩城,“博古斋”向来是行家们品鉴交流的首选之地,也是各路藏宝人寻求权威答案的圣殿。

今天,博古斋一楼那间宽敞明亮的贵宾鉴定室,气氛却与往日截然不同,弥漫着一股压抑不住的躁动和猎奇。

鉴定室中央,铺着墨绿色绒布的鉴定桌旁,端坐着两位头发花白、戴
着白手套的老专家。

一位是博古斋的镇店之宝,瓷器泰斗周老,另一位是省博物院退休的瓷器鉴定权威李老。

两人此刻的表情,都凝重得能拧出水来,眼神死死锁在桌上那个刚刚被擦拭干净、在明亮射灯下焕发出惊人光彩的青花缠枝莲纹大罐上。

幽蓝的釉色深沉如海,缠枝莲纹灵动舒展,釉面光润如玉,器型饱满端庄。

一股沉雄古雅的气息扑面而来。

而在鉴定桌侧前方不到两米的地方,一个年轻女孩举着手机支架,正在进行网络直播。

镜头正对着那个光芒四射的大罐和两位神色凝重的专家。

女孩脸上带着职业化的激动表情,声音因为兴奋而有些拔高:“家人们!

看到了吗!

就是这个!

我们‘寻宝小分队’今天带来的神秘大货!

让两位国宝级专家都看傻眼的宝贝!

现在气氛太紧张了!

周老的手都在抖!

大家礼物刷起来!

给专家加加油!

火箭走一波!

让我们见证历史时刻!”

直播屏幕上,弹幕已经疯了。

在线观看人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飙升。

卧槽!

这罐子!

隔着屏幕都感觉好贵!

蓝得我心发慌!

这釉水!

绝了!

缠枝莲画得太好了吧!

行云流水!

专家脸都白了!

不会真是国宝吧?

主播别吵吵!

让专家说话啊!

急死我了!

火箭×10!

快!

给爷鉴定!

酸菜缸精转世?

(狗头保命)楼上别闹!

这玩意儿要是真的,能把酸菜缸腌出仙气来!

江黛就站在直播女孩旁边,穿着一身干净的旧衣服,头发重新梳理过,露出光洁的额头。

她站得笔直,双手却紧紧攥着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她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只有微微颤抖的呼吸和紧抿的嘴唇泄露了她内心的滔天巨浪。

她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上面也开着同一个直播间,看着那疯狂滚动的弹幕和不断飙升的人数,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破肋骨。

周老终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拿起一个高倍放大镜,凑近大罐的口沿、肩部、腹部、圈足,一寸一寸,看得极其缓慢,极其仔细。

他的手指偶尔在釉面上极其轻微地滑过,感受着那种温润如玉的触感。

李老则拿起一个强光小手电,变换着角度,仔细照射着釉面下的
气泡和青花的发色。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鉴定室里安静得只剩下两位专家轻微的呼吸声和直播女孩刻意压低的、对着麦克风的解说声。

弹幕也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屏息等待。

突然!

周老拿着放大镜的手猛地一抖,放大镜差点脱手!

他霍然抬起头,看向旁边的李老,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都看到了对方眼中那无法掩饰的、近乎惊骇的狂喜!

“老李!”

周老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嘶哑变调,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你看这里!

看这青花的锡斑!

这铁锈斑深入胎骨的自然晕散!

还有这釉面的宝光!

这……这……”李老猛地一拍桌子!

“砰!”

一声巨响,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一下,水花四溅!

直播女孩吓得“啊”了一声,弹幕瞬间被卧槽!

、拍桌了!

、专家疯了!

刷屏。

“元青花!”

李老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洪亮,震得整个鉴定室嗡嗡作响,脸上因为极度兴奋而涨得通红,“绝对是元青花!

而且是……是至正型!

官窑!

精品中的精品!”

他激动得语无伦次,手指颤抖地指着大罐腹部那繁复的缠枝莲,“看这画工!

这布局!

这青花发色!

这苏麻离青的典型特征!

还有这器型!

硕大饱满!

保存如此完整!

天哪!

稀世珍宝!

国宝啊!”

周老也激动得连连点头,眼眶都有些湿润,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情绪,看向直播镜头,也看向旁边已经完全呆住的江黛,用一种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权威口吻宣布:“这位藏友!

恭喜你!

这绝对是一件元青花缠枝莲纹大罐!

存世稀少,工艺登峰造极!

其历史价值和艺术价值……无法估量!

保守估计……”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一个足够震撼的数字,最终铿锵有力地吐出,“市场价值,至少在五个亿以上!”

“五个亿?!!!”

直播女孩的尖叫几乎刺破屋顶。

五个亿??????

我听到了什么???

元青花!

卧槽卧槽卧槽!

泼天的富贵!

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看手机!

主播快问问!

这罐子哪里收的?

我也要去捡垃圾!

酸菜缸呢?

快出来!

你兄弟出息了!

前面的,这得是酸菜缸的祖宗!

弹幕彻底爆炸了!

礼物特
效瞬间淹没了整个屏幕!

直播间热度冲上平台第一!

江黛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五个亿?

元青花?

稀世珍宝?

周老和李老激动得语无伦次的声音,直播女孩刺耳的尖叫,还有屏幕上那疯狂滚动的、带着无数惊叹号和问号的弹幕,像汹涌的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她眼前一阵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心脏狂跳得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才勉强站稳。

巨大的眩晕感和不真实感冲击着她。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只能死死地盯着鉴定桌上那个在灯光下流光溢彩、仿佛脱胎换骨般的大罐,那个她花了二十块钱从垃圾堆里扒拉出来的“破烂”。

五个亿!

这三个字像带着魔力,瞬间点燃了她血液里压抑了太久的火焰。

狂喜、激动、扬眉吐气的畅快感,如同火山般喷发出来!

她猛地抬起头,脸上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泛起潮红,眼睛里迸射出惊人的亮光,那是一种困兽挣脱枷锁、即将撕碎一切的锋芒!

就在这时,鉴定室厚重的大门被人猛地从外面撞开!

一个身影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带着一身浓烈的、令人窒息的酸菜发酵过头的馊臭味!

来人头发凌乱,眼睛通红,脸上涕泪横流,正是三个月前开着粉色HelloKitty卡车、笑得最大声的光头王哥!

他怀里,死死抱着一个巨大的、眼熟无比的青花酸菜缸!

那缸里,还晃晃悠悠地盛着半缸浑浊发绿的酸菜汤水!

“闺女!

闺女啊!”

王哥带着哭腔,声嘶力竭地朝着江黛的方向扑过来,那浓烈的酸菜味瞬间盖过了鉴定室里原本的书卷气和紧张氛围,“我的亲闺女!

爸爸总算找到你了啊!

当年是爸爸对不起你!

爸爸糊涂啊!

爸爸有眼不识金镶玉!”

他噗通一声跪在江黛面前,也不管地上脏不脏,一手抱着他那酸菜缸,一手就要去抱江黛的腿,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这罐子!

这宝贝!

它……它其实是你亲妈留给你的传家宝啊!

当年……当年是爸爸我鬼迷心窍,偷偷拿它腌了酸菜!

爸爸该死!

爸爸不是人!

闺女!

你原谅爸爸吧!

这五个亿……不
不不,这传家宝,爸爸还给你!

物归原主!

我们父女相认啊!”

他这番声情并茂、涕泗横流的表演,配上那浓郁无比的酸菜味和他怀里那个还在滴着酸水的缸,瞬间让整个鉴定室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

直播镜头忠实地记录下了这戏剧性的一幕。

弹幕在短暂的凝固后,彻底疯了!

卧槽!

大型认亲现场?!

神转折!

酸菜缸本尊来了!

这酸菜味……隔着屏幕都闻到了!

五个亿的酸菜缸???

这光头是影帝吧?

眼泪说来就来?

等等!

他喊藏友闺女?

信息量好大!

年度狗血大戏!

比鉴宝还刺激!

周老和李老两位专家目瞪口呆,脸上的肌肉抽搐着,看看那个价值连城的元青花大罐,又看看地上抱着酸菜缸痛哭流涕的光头汉子,再看看脸色骤然冰寒、眼神锐利如刀的江黛,彻底懵了。

直播女孩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忘了说话。

江黛看着跪在自己脚边、散发着浓烈酸菜味的光头王哥,看着他脸上那夸张的、试图挤出“慈父”表情却显得无比滑稽的泪水,看着他怀里那个还在滴答着浑浊液体的、她无比熟悉的“乾隆官窑”酸菜缸……一股冰冷的怒火,瞬间压过了刚才的狂喜,直冲天灵盖!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把空气中那令人作呕的酸菜味和眼前这人的无耻都吸进去。

然后,在光头王哥充满“期待”的目光中,在直播镜头无数观众的注视下,在两位专家震惊的注视下,江黛动了。

她没有说话。

一个字都没说。

她只是面无表情地转过身,走到墙角。

那里放着她带来的一个不起眼的旧帆布包。

她拉开拉链,从里面摸索着,掏出了一张折叠整齐的纸。

她拿着那张纸,重新走回跪在地上的光头王哥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然后,她手腕一抖。

“啪!”

那张纸被她精准地甩开,纸页发出清脆的响声,直接拍在了光头王哥那张涕泪横流的胖脸上!

纸张滑落,清晰地展现在直播镜头前,也展现在光头王哥眼前。

那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

报告的结论部分,被特意用红笔圈了出来,醒目得刺眼:依据现有资料和DNA分析结果,排除王XX(光头王哥)是江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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