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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搞舌尖革命结局+番外

觅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社畜兼干饭王,被甲方方案气到心梗,再睁眼成了御厨世家的小透明庶女沈知味。正逢太后寿宴,全家抓瞎。我默默掏出手机里存的《中华名菜谱》:“要不…试试开水白菜?”嫡姐冷笑:“白菜?给猪吃的东西也敢上桌?”我反手用边角料熬出高汤,豆腐雕出牡丹花。当白玉盅里“白菜”在清汤中层层绽放时,太后凤眸圆睁:“此味只应天上有!”皇帝挑眉:“沈家女,御膳房缺个掌勺,明日上任。”嫡母撕烂手帕:“小贱人!你休想翻身!”直到敌军围城粮草断绝——我站在城楼架起大锅,把树皮草根熬成救命香粥。铁甲将军夺过我汤勺:“从今往后,本帅的胃归你管。”---###第一章甲方逼我穿个越“沈知味!你这方案是给猪看的吗?!重做!下班前给我!”主管的唾沫星子精准地越过三盆绿萝,喷...

主角:沈知味大胤   更新:2025-06-17 1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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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味大胤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古代搞舌尖革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觅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社畜兼干饭王,被甲方方案气到心梗,再睁眼成了御厨世家的小透明庶女沈知味。正逢太后寿宴,全家抓瞎。我默默掏出手机里存的《中华名菜谱》:“要不…试试开水白菜?”嫡姐冷笑:“白菜?给猪吃的东西也敢上桌?”我反手用边角料熬出高汤,豆腐雕出牡丹花。当白玉盅里“白菜”在清汤中层层绽放时,太后凤眸圆睁:“此味只应天上有!”皇帝挑眉:“沈家女,御膳房缺个掌勺,明日上任。”嫡母撕烂手帕:“小贱人!你休想翻身!”直到敌军围城粮草断绝——我站在城楼架起大锅,把树皮草根熬成救命香粥。铁甲将军夺过我汤勺:“从今往后,本帅的胃归你管。”---###第一章甲方逼我穿个越“沈知味!你这方案是给猪看的吗?!重做!下班前给我!”主管的唾沫星子精准地越过三盆绿萝,喷...

《我在古代搞舌尖革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社畜兼干饭王,被甲方方案气到心梗,再睁眼成了御厨世家的小透明庶女沈知味。

正逢太后寿宴,全家抓瞎。

我默默掏出手机里存的《中华名菜谱》:“要不…试试开水白菜?”

嫡姐冷笑:“白菜?

给猪吃的东西也敢上桌?”

我反手用边角料熬出高汤,豆腐雕出牡丹花。

当白玉盅里“白菜”在清汤中层层绽放时,太后凤眸圆睁:“此味只应天上有!”

皇帝挑眉:“沈家女,御膳房缺个掌勺,明日上任。”

嫡母撕烂手帕:“小贱人!

你休想翻身!”

直到敌军围城粮草断绝——我站在城楼架起大锅,把树皮草根熬成救命香粥。

铁甲将军夺过我汤勺:“从今往后,本帅的胃归你管。”

---### 第一章 甲方逼我穿个越“沈知味!

你这方案是给猪看的吗?!

重做!

下班前给我!”

主管的唾沫星子精准地越过三盆绿萝,喷在我新买的芝士蛋糕上。

我盯着那坨黏在金黄芝士上的可疑液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加班到第九个小时,眼前PPT上的字已经开始跳秧歌。

胃袋空空如也,发出悲鸣,比主管的咆哮更让人心碎。

摸出抽屉里最后一盒自热小火锅,虔诚地注入生命之源——矿泉水。

蒸汽“嘶嘶”升腾,红油与牛油的致命香气霸道地驱散了办公室的甲醛味。

我深吸一口,灵魂得到了片刻救赎。

夹起一片颤巍巍的肥牛卷,正要进行神圣的投喂仪式——心脏猛地一抽!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眼前一黑,天旋地转!

主管扭曲的脸、闪烁的电脑屏幕、还有那片即将抵达天堂的肥牛……一切急速拉远、旋转、归于混沌的黑暗。

最后的念头是:妈的,我的火锅…………意识像沉在海底的破船,一点点挣扎着上浮。

最先恢复的是嗅觉。

没有红油的辛香,没有芝士的甜腻。

只有一股……沉闷的、混合着陈年木头、劣质熏香,还有一丝若有似无食物馊味的复杂气息。

眼皮重得如同压了秤砣。

我费力地掀开一条缝。

头顶是暗沉沉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床架顶板,挂着洗得发白的青布帐子。

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床,硌得骨头生疼。

空气里漂浮着细小的尘埃,在从高窗格子透进来的、吝啬的光线里跳舞。


这是……哪儿?

主题酒店?

怀旧体验馆?

“吱呀——”老旧的木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灰扑扑粗布襦裙、梳着双丫髻的小丫头端着个缺口的粗瓷碗,蹑手蹑脚地走进来。

看到我睁眼,她脸上瞬间迸发出惊喜:“小姐!

您醒啦!

太好了!

您都昏睡两天了!

吓死奴婢了!”

小姐?

奴婢?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无数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如同开了闸的洪水,疯狂涌入!

沈知味。

大胤朝御厨世家沈家庶出三小姐。

亲娘早逝,爹不疼嫡母不爱,活得比院子里那棵歪脖子枣树还透明。

平生最大“壮举”是三天前,不知哪根筋搭错,试图在嫡母小厨房里“创新”一道蜜汁火方,结果火候失控,不仅烧糊了珍贵的火腿,还差点燎了嫡母最心爱的苏绣屏风。

被罚跪祠堂一天一夜,又惊又怕又饿(划重点!

),直接晕了过去……所以……我,21世纪苦逼社畜兼干饭王者,穿成了这个古代厨房杀手兼食物链底层的小可怜?

“小姐?

小姐您怎么了?

是不是还头疼?”

小丫头,记忆里叫春芽,我的唯一忠仆,担忧地凑过来,把手里那碗黑乎乎、散发着可疑气味的药汤递到我嘴边,“快把药喝了吧,王嬷嬷刚熬好的。”

我低头看着碗里那黏稠的、漂浮着不明植物根茎的液体,胃里一阵本能的反抗。

这玩意儿喝下去,怕不是要直接送我回现代见甲方?

“拿走!”

我哑着嗓子,虚弱但坚定地推开药碗,眼睛却像雷达一样扫过春芽略显菜色的小脸,“有……吃的吗?”

“吃的?”

春芽愣了一下,小脸垮了下来,“小姐,这都过了饭点了……大厨房早收了。

您晕着,也没人给您留……”她越说声音越小,带着哭腔,“奴婢…奴婢去小厨房看看,能不能求张嬷嬷给块冷饽饽……”冷饽饽?

就原主记忆里那种又干又硬、能当凶器的杂粮馒头?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刚穿越的新奇。

民以食为天!

在这个没有外卖、没有便利店、连个像样零食都没有的鬼地方,我这顶级吃货穿过来第一天就要面临饿死的风险?

天理何在!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一阵刻意拔高的、带着幸灾乐祸的议论声,清晰地透过薄薄的窗纸传进来。

“……
听说了吗?

太后娘娘六十圣寿在即,点名要尝咱们沈家的‘玲珑百味羹’呢!”

“玲珑百味羹?

我的天爷!

那不是老太爷的独门绝技?

自打老太爷过世,这手艺可就……可不是嘛!

老爷和大少爷在膳房闷头试了七八天了,耗进去多少山珍海味!

不是味儿不对,就是形散了!

急得满嘴燎泡!”

“这下可糟了!

御前失仪可是大罪!

咱们沈家‘御厨世家’的金字招牌,怕是要砸喽!”

“哼,砸了也好!

省得某些人仗着祖荫,连个火方都能烧成炭!”

这最后一句尖酸刻薄,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显然是冲着我来的。

玲珑百味羹?

名字挺唬人。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身上,我那部存了无数美食图鉴和电子菜谱的旧手机呢?

指尖触碰到一个硬物。

在粗布中衣的暗袋里!

我心跳陡然加速!

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掏出来——真的是我那部屏幕裂了条缝、贴满卡通贴纸的旧手机!

居然跟着我穿来了!

屏幕亮起!

电量居然还有52%!

信号格当然是空的,但WIFI列表里居然有个极其微弱的、名字乱码的热点一闪而过!

不管了!

我颤抖着手指,点开那个收藏了无数珍宝的文件夹——《中华名菜谱大全》!

海量的图片和文字瞬间加载出来!

鲁、川、粤、苏、闽、浙、湘、徽……八大菜系,宫廷御膳,民间小吃……图文并茂,步骤详实!

我的目光,如同饿狼般精准地锁定在其中一个条目上:**川菜 - 国宴名品 - 开水白菜**!

图片上,那看似朴实无华的白菜心,在清澈见底、却蕴藏着千般滋味的“开水”中,如同玉兰般徐徐绽放,清雅绝伦,意境深远。

简介写着:**以至繁之工,求至简之味。

化平凡为神奇,乃川菜无上境界。

**开水?

白菜?

我脑子里瞬间炸开了烟花!

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计划,如同破土而出的春笋,疯狂滋长!

沈家缺的不是山珍海味,缺的是一份能打动深宫贵人的“意境”和“巧思”!

这开水白菜,不就是为太后寿宴量身定做的救命稻草吗?

“春芽!”

我猛地坐起身,眼睛亮得吓人,哪里还有半分病弱,“扶我起来!

更衣!

我要去见父亲!”

春芽被我吓了一跳,结结巴巴
:“小…小姐?

您…您身子还没好利索呢…而且老爷他们正在小膳房发火……发火?

正好!”

我掀开被子下床,腿还有点软,但眼神异常坚定,“火上浇油,才能炸出好菜!”

凭着原主稀薄的记忆和春芽的指引,我穿过几重冷冷清清的院落,来到沈家核心重地——小膳房。

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咆哮和瓷器碎裂的刺耳声响!

“废物!

一群废物!

养你们何用!”

是沈家家主,我那位名义上的父亲沈崇山的声音,充满了暴怒和绝望。

“父亲息怒!

是儿子无能!”

嫡兄沈知礼惶恐的声音。

“老爷,大少爷,这…这百味羹的火候和吊汤,实在是…” 几个老师傅战战兢兢。

我深吸一口气,理了理身上半旧的藕荷色衣裙(原主最好的一件了),示意春芽在外面等着,然后,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散发着食物焦糊和失败气息的木门。

膳房内一片狼藉。

昂贵的食材散落一地,几个名贵瓷盅摔得粉碎,汤汁溅得到处都是。

沈崇山脸色铁青,背着手在灶台前烦躁地踱步。

嫡兄沈知礼垂手立在一旁,脸色灰败。

几个白胡子老师傅噤若寒蝉。

我的嫡姐沈知娴,一身簇新的水红锦缎衣裙,珠翠环绕,正假惺惺地给沈崇山捶背,看到我进来,漂亮的杏眼里立刻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幸灾乐祸。

“父亲。”

我无视沈知娴淬毒的目光,走到膳房中央,对着沈崇山福了福身,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屋内的压抑喘息。

沈崇山猛地回头,看到是我,眉头拧成了疙瘩,语气极其不耐:“你来做什么?

还嫌不够乱?

滚回你院子去!”

“女儿或许有办法,解沈家眼前之困。”

我抬起头,迎上他惊愕又怀疑的目光,一字一句道。

“你?”

沈知娴第一个嗤笑出声,声音尖利,“沈知味,你是饿昏头了说胡话吧?

你那手能把厨房点着的本事,还想解玲珑百味羹的困局?

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沈知礼也皱着眉,语气带着施舍般的劝诫:“三妹,莫要胡闹。

此乃关乎沈家满门荣辱的大事,不是你玩闹的地方。

快回去。”

沈崇山没说话,只是用审视的、如同看一件失败品的目光盯着我。

我不为所动,目
光扫过地上那些被浪费的鲍参翅肚,最后落在角落里几颗蔫了吧唧、最普通不过的大白菜上。

“父亲,”我指着那些白菜,声音平静无波,“女儿的法子,不用这些山珍海味。”

“不用山珍海味?

那用什么?”

沈崇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气极反笑。

“就用它。”

我清晰地吐出两个字,“白菜。”

“白菜?!”

膳房内瞬间炸开了锅!

“疯了!

真是疯了!”

“白菜?

给猪吃的东西也敢上太后寿宴?”

“三小姐莫不是魔怔了?”

沈知娴更是笑得花枝乱颤,指着我的鼻子:“沈知味!

你是存心想害死我们沈家满门是不是?

拿猪食去糊弄太后?

你好毒的心肠!”

面对狂风暴雨般的嘲笑和质疑,我反而奇异地冷静下来。

舌尖仿佛还残留着那盒没吃到的自热火锅的幻痛,这更激发了我破釜沉舟的斗志。

“父亲,”我提高音量,压过所有嘈杂,目光灼灼地盯着沈崇山,“给我一个机会!

只需一日!

给我一些最普通不过的食材——老母鸡、老鸭、猪肘、火腿皮、干贝边角料,还有几颗品相尚可的白菜心、一块嫩豆腐、几根黄瓜、一点发好的干香菇、虾米!

再给我一个安静的小灶间,不许任何人打扰!

若做出来的东西,不能让您点头,女儿甘愿领受家法,自请去城外家庙清修,永不回府!”

掷地有声!

整个膳房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被我这份近乎疯狂的赌注惊呆了。

自请去家庙?

那等于彻底放弃沈家小姐的身份,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沈崇山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锐利如刀,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哪怕一丝心虚或玩笑。

但他只看到一片破釜沉舟的平静和一种……他从未在这个怯懦庶女身上见过的、近乎笃定的光芒。

死寂。

令人窒息的死寂。

只有灶膛里未熄的余烬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好!”

沈崇山猛地一拍旁边的案板,震得碗碟一跳,脸上是孤注一掷的狠厉,“沈知味!

记住你的话!

我就给你一日!

王管事!”

一个精瘦的中年管事立刻躬身:“老爷!”

“带三小姐去西跨院那个废弃的小灶房!

她要的东西,立刻备齐!

一样不许少!

也不许多!

派人给我守在外面!

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去!

也不
许放她出来!”

“是!”

王管事敬畏地看了我一眼。

沈知娴气得脸色发白,绞紧了手里的帕子:“父亲!

您怎么能信她……闭嘴!”

沈崇山厉声呵斥,“都滚出去!

让她试!”

***西跨院的小灶房,阴暗、潮湿,蛛网密布,灶台冰冷。

但此刻,在我眼里,这就是我绝地翻盘的战场!

春芽被特许进来帮忙,小脸激动得通红,又带着深深的担忧:“小姐…您…您真要……少废话!

烧火!”

我挽起袖子,露出纤细却异常坚定的手腕,“旺火!

烧一大锅滚水!”

食材很快被送来了。

果然是最普通的边角料:一只拔了毛的老母鸡瘦骨嶙峋;半只老鸭脖子都快断了;一个剃得没什么肉的猪肘子骨头;几块火腿皮和零碎肥膘;一小把干贝碎;几颗蔫头耷脑的白菜心;一块水嫩嫩的豆腐;几根还算新鲜的黄瓜;一小撮干香菇和虾米。

寒酸得可怜。

但我笑了。

足够了!

“春芽,把这鸡、鸭、猪骨、火腿皮,冷水下锅!

大火烧开!

焯水去腥!”

我指挥若定,仿佛指挥千军万马。

血沫翻滚,腥气升腾。

焯好水的原料捞出,用温水洗净。

“重新起锅!

冷水!

把这些宝贝全给我放进去!

大火烧开!”

我拍板。

春芽拼命拉着风箱,小脸被灶火映得通红。

锅里,清水渐渐沸腾,包裹着那些其貌不扬的原料。

“转小火!”

我死死盯着锅里的变化,“记住!

从现在起,火要稳!

要像熬日子一样,慢慢地熬!

水只能保持将沸未沸的状态!

看到没有?

像鱼眼睛一样,咕嘟咕嘟冒小泡,但不能大滚!

一旦大滚,汤就浑了!

鲜味就散了!”

我像个最严苛的监工,拿着根烧火棍,时不时指点着灶膛里的火候。

时间一点点流逝。

两个时辰(四个小时)过去,灶房里弥漫开一股奇异的、越来越浓郁的复合香气!

鸡的醇厚、鸭的鲜甜、猪骨的油润、火腿的咸香、干贝的海味……在文火慢炖中丝丝缕缕地析出,彼此交融,升华!

春芽的小鼻子不停地翕动,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小姐…好…好香啊!

从来没闻过这么香的味道!”

“这才哪到哪!”

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眼睛亮得惊人,“吊汤,才刚刚开始!”

又熬了一个时辰。

汤汁已
经呈现出一种极其诱人的浅金色,表面浮着一层薄薄的、晶莹透亮的油花。

“好了!

停火!”

我下令。

小心翼翼地撇去浮油,然后用准备好的、多层细纱布叠成的滤袋,将滚烫的汤汁一遍又一遍地过滤!

直到滤出的汤汁清澈见底,如同上好的琥珀,没有一丝杂质!

“春芽,看好了!”

我舀起一小勺清汤,轻轻吹凉,递到她嘴边。

小丫头怯生生地尝了一口,眼睛瞬间瞪得溜圆!

小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撼!

“鲜…鲜掉眉毛了!”

她激动得语无伦次,“小姐!

这…这真是清水煮出来的?”

“这叫高汤。”

我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开水白菜的魂!”

接下来,是“开水”的极致追求。

取一小部分顶级清汤,再次用鸡胸肉剁成的细茸(鸡腻子)进行“扫汤”。

滚烫的清汤冲入鸡茸,鸡茸瞬间吸附掉汤中最后一丝细微的悬浮物,沉入锅底。

如此反复三次!

最终得到的汤汁,清澈得如同山涧泉水,却又蕴含着难以言喻的、层层叠叠的极致鲜美!

最后,是化腐朽为神奇的点睛之笔——白菜。

我选了最嫩的白菜心,只取中间最鲜嫩的几片叶子。

用细如发丝的银针(问春芽要了她的缝衣针,用火烤过消毒),小心翼翼地顺着叶脉纹理,在每片白菜叶上刺出无数细密的小孔。

这是为了让汤汁能更好地浸润渗透。

将处理好的白菜心,放入温热的顶级清汤中,如同呵护最娇嫩的花苞,用汤的温度,极其缓慢地将其浸熟、软化。

同时,我拿起那把原主几乎没用过的、还算锋利的小刀。

屏住呼吸,全神贯注!

嫩白的豆腐在我指尖旋转,刀尖如同有了生命,轻盈地跳跃、切削、雕琢……一朵栩栩如生、层层叠叠的玉白色牡丹花,在砧板上缓缓绽放!

黄瓜皮被削成极细的丝,点缀成碧绿的花萼。

泡发的香菇切成薄如蝉翼的片,虾米点缀成花蕊。

白玉盅(临时找来的一个还算干净的白瓷汤碗)底部,铺上雕好的豆腐牡丹。

浸透清汤、变得如同软玉般晶莹剔透的白菜心,被小心地置于其上。

最后,将清澈见底、却蕴藏乾坤的“开水”,如同注入生命般,沿着盅壁缓缓注入,刚好没过白菜。

当最后一滴清汤注入,奇迹发生了!


看似平平无奇的白菜心,在极致清澈的汤汁中,如同被春风唤醒,叶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层层、无比优雅地舒展开来!

如同最圣洁的白玉兰,在清澈的水中悄然绽放!

豆腐雕成的牡丹静静托底,碧绿的黄瓜丝、赭红的香菇片、金黄的虾米点缀其间,清雅绝伦,意境空灵!

“天…天爷啊……”春芽捂着嘴,眼泪都出来了,“这…这是菜?

这…这是仙宫里的物件吧?”

我长长舒了一口气,抹了把额头的汗,看着盅里那朵盛开的“玉兰”,露出了穿越以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甲方爸爸,看到了吗?

这才叫方案!

---### 第二章 白菜价的金饭碗当那只粗劣的白瓷汤碗,被小心翼翼地放置在沈崇山面前那张铺着锦缎的紫檀木大案上时,整个沈家正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沈崇山、沈知礼、沈知娴,还有闻讯赶来的几位族老,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那盅“菜”上。

没有想象中的珠光宝气,没有山珍海味堆砌的奢华。

只有一汪清澈见底、如同初融雪水的汤。

汤中,几片莹白如玉的白菜叶子,如同水中仙葩,舒展着最柔美的姿态。

一朵同样莹白的豆腐牡丹静静沉在盅底,几点碧绿、赭红、金黄点缀其间,素雅得近乎寒酸。

“噗嗤——”沈知娴第一个没忍住,用帕子掩着嘴,发出毫不掩饰的嗤笑,声音尖利刺耳,“沈知味!

这就是你折腾了一天一夜,用那些猪都不吃的下脚料,弄出来的‘仙品’?

一碗清水煮烂白菜?

哦,还有块豆腐雕的花?

你是觉得太后娘娘没见过世面,还是存心要我们沈家满门抄斩?!”

几位族老的脸色也沉了下来,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不悦和质疑。

沈知礼皱着眉,欲言又止。

沈崇山没说话。

他死死地盯着那盅汤,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

身为御厨世家的掌舵人,他的眼光远比其他人毒辣。

那汤的“清”,清得诡异!

清得纯粹!

绝非寻常白水。

那白菜舒展的姿态,也绝非简单的煮熟。

还有那朵豆腐牡丹的雕工……他缓缓伸出手,拿起了旁边备好的、同样普通的白瓷汤匙。

“父亲!”

沈知娴急了,“这脏东西怎么能入您的口……”沈崇山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去,沈知娴瞬间
噤声,俏脸煞白。

汤匙轻轻探入清澈的汤中,没有带起一丝浑浊。

舀起一小勺,几近透明的汤汁在匙中微微晃动,映着烛光,竟折射出淡淡的金色光晕。

沈崇山将汤匙送到唇边,极其缓慢地,抿了一小口。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死死盯着沈崇山的脸。

只见他浑浊的老眼,在汤汁入口的瞬间,猛地睁大!

瞳孔骤然收缩!

握着汤匙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凝重、怀疑,瞬间转变为极度的震惊!

难以置信!

他猛地低下头,又舀起一勺!

这一次,勺里带起了一片浸透了汤汁的白菜叶。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白菜叶送入口中。

牙齿轻轻咬下。

没有想象中白菜帮子的生涩或软烂。

那叶片入口的瞬间,仿佛融化了一般!

极致的清鲜、甘甜、醇厚……无数种难以言喻的鲜美滋味,如同积蓄了千年的地泉,轰然冲破味蕾的闸门!

席卷了整个口腔!

那滋味,仿佛不是来自人间烟火,而是萃取了大自然的晨露、清风、草木精华!

清,却鲜得霸道!

淡,却醇得悠长!

“唔……”一声压抑不住的、近乎呻吟的叹息,从沈崇山喉咙深处溢出。

他闭上了眼睛,整个人僵在那里,仿佛被那口汤、那片白菜,定住了魂魄!

“父亲?

父亲您怎么了?”

沈知礼慌了。

沈知娴也吓得花容失色:“爹!

是不是有毒?

快!

快叫大夫……闭嘴!”

沈崇山猛地睁开眼,眼中精光暴涨!

那是一种近乎狂热的、失而复得的巨大惊喜!

他猛地站起身,因为激动,高大的身躯都在微微摇晃!

他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被他忽略、厌弃了十几年的庶女!

“这…这汤…这白菜…”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嘶哑颤抖,“叫什么名字?”

我迎着他灼热的目光,清晰地吐出四个字:“**开水白菜**。”

“开水…白菜……”沈崇山喃喃地重复着,猛地一拍桌子,“好!

好一个开水白菜!

返璞归真!

大道至简!

化腐朽为神奇!

这才是真正的御膳精髓!

这才是玲珑百味羹该有的境界!”

他激动地来回踱步,猛地指向我:“沈知味!

这道菜,就作为太后寿宴,我沈家的献礼!

由你主理!


沈家所有资源,任你调配!

需要什么,只管开口!”

“父亲!”

沈知娴失声尖叫,俏脸扭曲,“她一个庶女!

还是个烧糊过厨房的!

怎么能代表沈家……住口!”

沈崇山厉声呵斥,眼神冰冷如刀,“再敢多言一句,家法伺候!”

沈知娴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瞬间哑火,怨毒的目光像毒针一样射向我。

沈知礼神色复杂地看着我,最终化为一声无奈的叹息。

沈家的命运齿轮,在这一盅“开水”的推动下,开始朝着一个谁也未曾预料的方向,轰然转动。

***太后六十圣寿,普天同庆。

紫禁城,万寿宫。

殿内金碧辉煌,熏香缭绕。

王公贵族、诰命夫人,按品阶端坐。

丝竹管弦,仙乐飘飘。

一道道精美绝伦的珍馐美馔流水般呈上,却难以掩盖席间一种微妙的、例行公事般的沉闷。

太后端坐凤座,身着明黄凤袍,头戴九龙九凤冠,虽保养得宜,但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怠。

山珍海味吃得太多,再精美的肴馔,于她也不过是锦上添花,难有惊喜。

皇帝坐在下首,神色平静,目光偶尔扫过席间,带着帝王的威仪。

“御膳房,沈家,献寿礼——‘开水白菜’!”

太监尖细的唱喏声响起。

席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投向殿门口。

沈崇山穿着崭新的御厨官服,亲自捧着一个托盘,上面覆盖着明黄锦缎,神色紧张又无比郑重地躬身入殿。

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小心翼翼地抬着一个巨大的、盖着盖子、同样覆盖明黄锦缎的……食盒?

这阵仗,让见惯了大场面的贵人们都有些好奇。

锦缎揭开。

没有想象中的金光璀璨、热气腾腾。

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巨大的、通体由整块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莲花盅!

玉质温润无瑕,在殿内璀璨的灯火下,流转着柔和的光晕。

盅盖被缓缓揭开。

一股极其清雅、难以形容的幽香,如同初春第一缕带着花信的风,瞬间弥漫开来!

殿内所有的嘈杂声、丝竹声,仿佛都被这股奇香涤荡一空!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牢牢吸住!

只见那巨大的玉盅内,盛着清澈见底、如同最纯净水晶融化的汤汁。

汤中,数十朵莹白如玉的白菜心,如同最圣洁的睡莲,在清澈的水中优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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