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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骨之渊后续

用户25699888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错骨之渊傅沉舟从三百米高的天台摔下时,才想起新婚妻子的名字是沈清璇的亲妹。再次睁眼,他竟重回被沈清璇陷害入狱的十日前。他手插衣袋走过那间熟悉的出租房,发现茶几上那杯红酒还残留着前世的温度。——手机突然震动,屏幕跳出一条冰冷的指令:“AI医疗系统绑定成功。”当晚他指尖轻点,用前世记忆换取的医疗基金截断沈氏医院命脉。金融峰会上,父亲携小儿子当众宣布:“沉舟已是弃子。”他却含笑推开会议室门,满屏绿色数字在身后化作医疗帝国的版图。“爸,您那私生子肝上的肿瘤,”投影仪亮起CT影像,“位置和我当年中毒的肾脏一模一样呢。”傅沉舟醒得很突然。像是沉在冰冷粘稠的深海,被无形的巨力猛地拽回水面。窒息感尚未完全褪去,一股剧烈的眩晕就席卷而来,搅得他胃袋翻...

主角:傅沉舟沈清璇   更新:2025-06-12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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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沉舟沈清璇的其他类型小说《错骨之渊后续》,由网络作家“用户25699888”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错骨之渊傅沉舟从三百米高的天台摔下时,才想起新婚妻子的名字是沈清璇的亲妹。再次睁眼,他竟重回被沈清璇陷害入狱的十日前。他手插衣袋走过那间熟悉的出租房,发现茶几上那杯红酒还残留着前世的温度。——手机突然震动,屏幕跳出一条冰冷的指令:“AI医疗系统绑定成功。”当晚他指尖轻点,用前世记忆换取的医疗基金截断沈氏医院命脉。金融峰会上,父亲携小儿子当众宣布:“沉舟已是弃子。”他却含笑推开会议室门,满屏绿色数字在身后化作医疗帝国的版图。“爸,您那私生子肝上的肿瘤,”投影仪亮起CT影像,“位置和我当年中毒的肾脏一模一样呢。”傅沉舟醒得很突然。像是沉在冰冷粘稠的深海,被无形的巨力猛地拽回水面。窒息感尚未完全褪去,一股剧烈的眩晕就席卷而来,搅得他胃袋翻...

《错骨之渊后续》精彩片段

错骨之渊傅沉舟从三百米高的天台摔下时,才想起新婚妻子的名字是沈清璇的亲妹。

再次睁眼,他竟重回被沈清璇陷害入狱的十日前。

他手插衣袋走过那间熟悉的出租房,发现茶几上那杯红酒还残留着前世的温度。

——手机突然震动,屏幕跳出一条冰冷的指令:“AI医疗系统绑定成功。”

当晚他指尖轻点,用前世记忆换取的医疗基金截断沈氏医院命脉。

金融峰会上,父亲携小儿子当众宣布:“沉舟已是弃子。”

他却含笑推开会议室门,满屏绿色数字在身后化作医疗帝国的版图。

“爸,您那私生子肝上的肿瘤,”投影仪亮起CT影像,“位置和我当年中毒的肾脏一模一样呢。”

傅沉舟醒得很突然。

像是沉在冰冷粘稠的深海,被无形的巨力猛地拽回水面。

窒息感尚未完全褪去,一股剧烈的眩晕就席卷而来,搅得他胃袋翻滚。

身体僵硬得如同一块沉睡了千年的木头,每一块骨头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费力地睁开眼。

视线被一层灰翳覆盖着,模糊不清,只有天花板上那盏廉价的、粘着几缕蛛网污垢的吸顶灯晕开的光斑,固执地、一闪一闪地刺入视野。

一种难以言喻的混乱瞬间攫住了他。

这里……?

身体沉重的感觉和脑子里那混沌的剧痛是如此真实,像有无数根细针在里面不停地搅动。

但紧随其后的景象,却将这份痛楚猛地冻结、碾碎。

——坠落。

撕裂的风声是最后的嚎叫,冷硬地灌满双耳,抽走肺里最后一丝氧气。

重力化身无形的恶魔,狞笑着拉扯他,急速下坠。

三百米?

也许四百?

城市在他颠倒的瞳孔中变形、拉长,钢筋水泥丛林冷酷的尖顶,玻璃幕墙反射着最后一缕夕阳的、犹如冰冷刀锋的利光,都变成了高速旋转的背景。

不是梦。

绝不是梦!

那股贯穿四肢百骸、冰冷刺骨的恐惧感,是从灵魂最深处炸开的。

每一次下坠的重力加速度都清晰地烙印在每一寸肌肉、每一根神经上。

身体撞击坚硬地面的剧震,仿佛要撕裂他的脊椎、碾碎他的内脏,那种瞬间散架般的恐怖穿透力,将骨骼内脏化作齑粉的、彻底的、非人的毁灭…清晰得让他喉咙瞬间发紧,一股铁锈般的血腥气堵在那里。


后,才是最后定格的那一幕。

就在意识被无边黑暗吞噬前的一刹那,在那急速坠落、支离破碎的世界边缘,傅沉舟的目光捕捉到了顶楼天台边缘的一个身影。

那个人影被高处急骤的冷风吹得衣袂翻飞,猎猎作响,仿佛一只欲挣脱束缚的秃鹫。

人影微微前倾,探出的半张脸,熟悉到刻骨铭心。

沈清璇。

她的嘴唇开合着,没有声音,但傅沉舟却像是被闪电劈中,那口型清晰无比地在他濒死的脑海中拼凑出一个名字:沈清欢。

傅沉舟猛地从硬板床上弹起上半身,胸口剧烈起伏,像一个破旧的风箱般呼哧作响,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五脏六腑尖锐地疼痛。

后背和额角瞬间沁出一层黏腻冰冷的汗珠。

沈清欢!

那个一直安静地站在沈清璇身边,那个永远低垂着眼帘、苍白纤弱的影子!

那个他从未投注过目光、只隐约记得沈清璇提及过一次“妹妹”名字的工具人新娘!

他付出全部代价换来婚姻的、那个在他生命里只有“新娘”和“妹妹”两个符号的女人,竟然是沈清璇的亲妹妹?!

巨大的荒谬和冰冷的嘲讽像海啸般将他淹没。

一股滚烫的热流直冲喉咙口,腥甜无比。

自己处心积虑的“反抗”,自以为能捅向傅家心脏的致命一刀,原来从头到尾,都被那个女人握在掌心,像个被精心设计的、巨大的笑话!

他以为的利刃,最终穿透的,是他自己的后心!

冷汗浸湿了廉价的被单。

傅沉舟猛地扭头,涣散的目光如同探照灯,疯狂扫视着这间简陋狭小的出租屋。

视线掠过剥落墙皮的墙壁,布满灰尘的窗台上放着一盆半死不活的绿萝,叶子枯黄卷曲。

一张摇摇晃晃的旧书桌,缺了一条腿,用厚厚的报纸垫着。

桌子上散乱地扔着几张写了数字的餐巾纸和一支断了笔芯的铅笔。

还有——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死死钉在房间中央那张蒙着劣质防尘塑料布的旧茶几上。

一个玻璃杯。

残余的半杯深红色酒液在杯底晃荡,在吸顶灯那晦暗闪烁的光线下,折射出诡异而粘稠的光泽,像凝固的血。

时间……时间!

傅沉舟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冰手攫住,冰冷到近乎麻痹。

他几乎是翻滚着摔下那硌得骨头生疼的硬板床,踉跄着扑向那堆肮
脏杂物的最下方,一把扯出自己的旧手机。

动作急切慌乱得几乎拿不稳。

冰凉的金属壳贴着手心,屏幕上沾满了污渍和汗印,一片模糊。

他胡乱地用手指在裤子上蹭了几下,再用力擦过屏幕,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指勉强对准开机键按下。

屏幕缓慢、迟钝地亮起,发出幽幽的冷光。

待机画面跳了出来。

傅沉舟的呼吸屏住了,所有的意志力都集中在屏幕上那个代表着时间的小小数字上。

6月19日,02:47六月……六月十九?

傅沉舟的喉咙干得像被砂纸反复搓过,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升头顶。

那个日期在他混乱的脑子里盘旋、定位,最终轰然一声嵌在记忆里某个鲜血淋漓的坐标上。

十天后……六月三十日……沈清璇第一次以“感谢你这么多年照顾”的名义邀请他去她新租的精品公寓做客。

那晚的气氛是精心调配过的松弛和温柔,红酒在精致的水晶杯中摇曳,烛光将她精心修饰过的侧脸晕染得格外柔和。

她递过来的那只酒杯……就和此刻眼前茶几上这杯残留的猩红,一模一样!

酒入喉,醇厚微醺。

接下来便是模糊的剧痛和意识沉沦。

再睁眼,已是冰冷的手铐和刺目的镁光灯!

紧接着,是铺天盖地的丑闻:傅家公子吸食违禁药品,行为失控,袭击知名女画家沈清璇未遂!

每一帧刻意剪裁的画面,每一句火上浇油的新闻标题,每一个曾经需要仰他鼻息、如今却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的面孔……山崩海啸般将他彻底钉在耻辱柱上!

最终,是他名义上的父亲傅峥嵘隔着看守所冰冷的铁栏,面容如同铁铸的雕塑,每一道刻痕都写满了极致的冷漠与憎恶:“废物!

傅家的脸,被你丢尽了!”

十年有期徒刑。

傅家,将彻底没有“傅沉舟”这个污点。

而在他入狱的第二天,傅峥嵘那个养在国外、从不被家族承认的私生子——傅云深,正式出现在傅氏集团总部,成为新任太子爷,媒体恭维其为傅峥嵘精心培养的接班人。

一环紧扣一环,天衣无缝!

傅沉舟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又缓缓抬起头,目光穿越狭小出租屋逼仄的空间,死死钉在那茶几上残留的半杯红酒上。

猩红的液体,如同暗夜里窥视的毒蛇之眼。


嗡——手机毫无征兆地在掌中猛地一震,那冰冷坚硬的触感吓了精神紧绷到极点的傅沉舟一跳。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攥紧了拳头,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眼睛死死盯住突然亮起的手机屏幕。

不是因为来电或者信息。

屏幕亮起的地方,没有任何App图标被点开,仿佛手机内部某个幽闭的核心突然自行启动。

一行行幽绿色的字符毫无规则地在黑色背景下疯狂跳动!

那颜色异常诡异,带着一种近乎金属的、非人的冷冽质感,不像任何手机系统熟悉的色彩。

字符翻滚的速度快得超越眼球捕捉的极限,如同鬼魅般闪烁变幻,更像是一具冰冷机械内部高速流转的、毫无人类温度的原始数据流!

傅沉舟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钳子狠狠攫住,几乎忘记跳动。

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瞳孔因震惊而剧烈收缩。

什么东西?

就在他肌肉绷紧,几乎要将这失控的手机脱手甩出去的瞬间,屏幕上的绿色乱流戛然而止。

所有的狂乱字符如同被无形的指挥棒瞬间定住,只留下一片沉寂的黑色。

紧接着,一个线条极其简洁、甚至透露出某种非人纯粹感的设计界面,毫无缓冲地占据了整个屏幕。

屏幕上只有两个元素:中间居中,是一串巨大的、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幽绿色字体,而右下角,一枚小得几乎不易察觉的、风格与之截然相反的鲜红色心形图标在缓慢地、诡异地跳动。

巨大幽绿色的字符构成一行英文,每一个字母都棱角分明,锋利如手术刀:AI-H:Healthcare Intermediary System(AI-H:医疗中介系统)没有解释,没有引导,没有任何人机交互友好的痕迹。

它就那么突兀地、强势地存在着,如同一个凭空出现、宣告所有权的外来意志。

屏幕的冷光映在傅沉舟苍白的脸上,将他的轮廓勾勒得锐利,眼底却是浓得化不开的疑忌和惊疑不定。

金手指?

无数关于重生、系统、末世小说的荒诞情节在他混沌的脑子里翻滚。

他用力甩了甩头,试图将眼前这诡异的界面驱散,但那幽绿冰冷的字符却如同烙印般顽固地刻在视网膜上。

代价?

这种违反一切科学定律的存在,索取的
对价是什么?

他死死盯着屏幕右下角那个小小的红色心形图标。

它的跳动异常缓慢而恒定,一下,又一下,仿佛一颗被禁锢在电路板深处的、孤独而邪恶的心脏。

那鲜红的色彩与整个界面冷硬的幽绿形成了极其尖锐、极具压迫感的视觉反差。

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冰冷直觉沿着脊椎悄然爬升。

傅沉舟抬起颤抖的手指,仿佛要带着豁出去的决绝,狠狠点向那巨大的、冷冰冰的Confirm(确认)按钮。

动作却终究顿在半空。

指尖离那冰冷的屏幕只有一线之隔,能清晰地感受到屏幕辐射出的微凉气息。

指尖凝滞着,迟迟没有落下。

他不是怕死。

死过一次的人,对死亡本身似乎有了一种钝感。

他怕的是比死亡更深沉的东西。

未知的掌控?

意识被取代?

如同前世被沈清璇和傅家玩弄于股掌那般,成为另一种形式的傀儡?

或者……是灵魂本身将被这冰冷的数字洪流彻底剖析、交易?

汗水汇聚到下颌,滴落在粗糙劣质的牛仔裤布料上,洇开一点深色的印子。

时间一分一秒地溜走。

狭小破败的出租屋里,只有他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和那旧吸顶灯电流不稳定造成的、令人心神不宁的微弱嗡嗡声。

窗外凌晨的城市深处,遥远地传来一两声尖锐的警笛,撕破夜的寂静,如同不祥的预言。

冰冷的屏幕,幽绿的字,沉默地施加着无形的重压。

那个鲜红的心形图标,依旧不紧不慢地跳动着。

咚……咚……十天后就是地狱!

十年牢狱!

沈清璇那张温婉脸孔下掩藏的蛇蝎心肠!

傅峥嵘冷酷切割的“清理门户”!

傅云深取而代之的得意!

还有……从三百米高空急速坠落,粉身碎骨,濒死之际才被恶意点醒的那个名字——沈清欢!

这些画面在傅沉舟的脑海里高速闪回,每一个细节都带着血淋淋的倒刺,狠狠刮过神经末梢。

绝望和无路可退的疯狂如同强酸般腐蚀着最后一丝理性的堤坝。

管它要什么代价!

地狱业火也比粉身碎骨、被碾落尘埃永世不得超生强!

他的眼睛因为充血而赤红,瞳孔深处最后一丝挣扎消失殆尽,只剩下孤注一掷的暴戾和破釜沉舟的疯狂。

指尖带着一股毁灭性的力道,重重按下!

滋——!

轻微的电流
麻痹感瞬间自指尖流窜至整条手臂,带着一种诡异的寒意深入骨髓。

下一秒,那占据整个屏幕的巨大幽绿字符仿佛拥有生命般蠕动了一下,化作一道浓缩的、刺目的绿光,猛地刺入傅沉舟的双眼!

一股冰寒彻骨、完全不同于人体温度的信息洪流如同无形的针,瞬间穿透眼球,蛮横地扎进大脑!

剧烈的晕眩与强制信息灌输带来的冲击感让傅沉舟闷哼一声,身体控制不住地向后仰倒,重重撞在冰冷的、布满灰尘的墙壁上。

无数支离破碎的画面碎片、冰冷精确的数据流、混杂着刺耳的嗡鸣在颅内炸开!

一张模糊的CT影像:肝脏部位一个令人悚然的巨大阴影。

心电图疯狂紊乱的波动曲线。

尖锐刺耳的医疗设备警报音连绵不绝。

冰冷僵硬的医疗器械操作流程。

……系统绑定成功……接入用户生命体征及潜意识逻辑单元……冰冷的机械合成音直接在他脑内响起,毫无情绪波动。

混乱的信息洪流在他脑海里肆虐翻涌了不知多久,也许是几秒,也可能是漫长的几分钟,终于开始趋向一种强制性的稳定。

傅沉舟靠着冰冷的墙壁,慢慢滑坐到坚硬的水泥地上。

冷汗早已将贴身的廉价T恤完全浸透,冰冷地贴在背上。

剧烈的头痛仍在太阳穴周围盘踞跳动着,但比最初的混乱已经好了许多。

他大口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眼神里那灼烧般的疯狂逐渐沉淀,化为一种近乎极致的冷静,像寒潭的底部。

脑子里多了一些东西。

最直观的,是一个念头就能清晰唤出的“个人面板”:宿主:傅沉舟精神状态:临界点震荡(波动剧烈)身体状况:持续消耗性衰弱(需强化)当前可用权限:初级权限列表只有孤零零一个条目,灰暗,但清晰地存在着,后面标注着一个血淋淋的“[锁定]”,如同一个猩红的警告标记。

他意念试探着触碰那个锁定的初级干预权限。

一股冰冷的、带有强制注释意味的信息流入意识:可用!

但需支付相应核心记忆节点(强度视干预目标规模/深度而定)核心记忆……节点?

傅沉舟的眼神陡然一沉。

这冰冷的提示信息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它像一个高利贷商人,直接摊牌了支付方
式:记忆,刻骨铭心的、构成“傅沉舟”这个存在的核心记忆碎片!

代价竟是这个?

换取力量的方式,是成为虚无?

用锚定自己灵魂的基石去换?

这和出卖灵魂有何区别?

一股透骨的寒意比任何一次都更清晰地笼罩了他。

重生者的先知?

在这冰冷的掠夺者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它不要财富,不要身体机能,它要的是你之所以是你的根本!

胃袋一阵抽搐,强烈的呕吐感涌上喉咙,又被他用惊人的意志力狠狠压了下去。

喉咙里弥漫着铁锈的味道。

就在这时,脑内那冰冷的机械音毫无预兆地再次响起,毫无波澜:首次启动绑定程序…免费福利启动…随机抓取关联性高强度目标…检测中……几秒短暂的停顿。

目标锁定:沈氏医疗集团。

医疗AI核心数据库检测完成。

金融渠道接口:沈氏控股下属“星冉投资信托基金”——漏洞定位完毕。

(支付通道已被标记,未激活)一连串冰冷的信息流在傅沉舟的意识里摊开,带着一种冷酷的精确度:星冉信托漏洞:沈氏集团内部用于隐秘资金转移的信托管道。

监管账户与资金池之间存在设计后门(非人为,系统逻辑冗余所致),单次可于监管账户录入数据时,强制触发错误代码“ERR-704”,导致不超过该账户总额10%的资金(最高限额2亿)被系统逻辑误判为临时冻结状态。

期限:7个自然日。

傅沉舟的眼神猛地锐利起来!

记忆瞬间闪回!

前世,沈清璇将他送进监狱后不久,沈家旗下的慈善基金会突然爆出惊人的“账目管理失误”丑闻,舆论哗然!

调查深入,牵扯出“星冉基金”在某个节点确实遭遇了一次离奇的“临时性大额支付冻结”,波及资金约一亿八千万,导致沈家一系列暗手操作险些崩盘。

而当时负责力挽狂澜、拿出自家私房钱紧急填坑以稳定局势的,正是沈清璇!

她也因此获得了沈家几位元老难得的正眼相看和日后傅峥嵘的几分青眼!

原来,那个让沈家惊慌失措、间接成全了沈清璇的关键节点,竟是此刻这个冰冷的系统轻描淡写“随机抓取”到的漏洞?

而这“漏洞”背后潜藏的金融杀招,只需要……傅沉舟
的目光死死锁定在那个尚处于灰色锁定状态的初级干预权限上!

夺取敌人的武器,砸碎他们的脊梁骨!

没有比这更直接的复仇!

至于记忆?

呵。

傅沉舟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起初压抑在喉间,随后越来越大,如同受伤濒死的野兽,沙哑干裂,充满了刻骨的痛楚、无边的嘲讽和对自身命运的极端暴戾。

他蜷缩在这方寸之地肮脏冰冷的地板上,笑声在简陋的墙壁间撞击回荡,如同深夜墓地的悲鸣。

窗外,凌晨三点的城市依旧笼罩在无边的黑暗里。

远处高楼零星闪烁的霓虹灯牌的光晕,透过廉价塑料贴膜窗户模糊地透进来,将他笼罩在一片幽暗、扭曲的光影之中。

那张曾经带着傅家少爷骄矜的脸庞被泪水、汗水、痛苦交错的痕迹涂抹得狼狈而狰狞,但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如同深渊边缘点燃的、毁灭性的火把!

他挣扎着,扶着冰冷的墙壁,用尽全身力气才支起身体。

双腿因恐惧、后怕和虚脱而抖得如同狂风中的残烛,每一步挪动都牵扯着浑身酸痛的肌肉。

他几乎是挪到了那张摇摇欲坠的书桌前,目光扫过桌上摊着的几张凌乱的餐巾纸,那些上面是他之前随手记下的几个傅云深可能藏匿的位置——前世的仇恨碎片。

他面无表情地抓过一张餐巾纸,指甲深陷进掌心的软肉,留下月牙形的血痕。

他需要钱,极速的行动资本!

比沈清璇更快截断那笔即将“冻结”的资金!

必须在漏洞被系统修复前,或者被沈家自己发现内部问题前,抢在冻结指令生效前拿到那笔钱!

去哪里弄?

高利贷是唯一的途径。

前世傅家为了他入狱能悄无声息,曾逼迫他签署了一份放弃所有合法财产继承和处置权的文件,美其名曰“保护家族资产不被冻结牵连”。

他名下的所有银行账户、信托基金,早已被傅峥嵘派的人彻底监控冻结。

他就是被提前榨干所有骨髓的虫子!

傅沉舟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在狭小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扫过。

最后,落在角落里那个孤零零蒙尘的旧行李箱上。

那是他从那个名为“家”的泥沼里带出来的唯一东西。

前世在狱中听别人提起过,南区码头的“鬼手通”,放贷只看货物抵押,不问来路,利率高
得能吃人,但效率也极高。

够了。

傅沉舟不再犹豫。

那行李箱上还留着他年少时幼稚刻下的首字母缩写“F.C.”,扭曲的痕迹像是在无声哀嚎。

他猛地拉过箱子,箱轮在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他粗暴地拉开拉链,将里面仅有的几件洗得发白的衣物和一些无用的零碎狠狠扯出来,胡乱扔在地上。

衣物下,一个深色的丝绒小袋露了出来。

他的动作顿了一瞬。

这是……母亲唯一没被傅家搜刮走的遗物。

一股更尖锐的疼痛刺穿心脏,比坠落的冲击更沉重。

他几乎要将那小袋捏碎,指骨因为用力而泛起青白色。

最终,他深吸一口气,那冰冷的空气像刀子一样割过气管。

他将丝绒小袋粗暴地揣进裤兜深处,仿佛塞进去一块烧红的烙铁。

箱子里剩下的空间,空空荡荡。

他把箱子重重合上,转身。

走到门口时,他停住了脚步。

眼神如同淬毒的刀锋,森然扫过那张茶几,扫过那杯在暗夜里仍旧散发着诡异微光、粘稠如血的半杯红酒!

嘴角勾起一丝极其冰冷、充满刻骨嘲讽的弧度。

沈清璇,这杯为你准备的毒,味道如何?

“砰!”

简陋的铁门被狠狠摔上,发出巨大的撞击声,在凌晨死寂的楼道里回荡良久。

出租屋里,只剩下吸顶灯那微弱的嗡嗡声,以及茶几上那半杯猩红酒液在空无一人时,似乎……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涟漪。

黎明前最黑暗的死寂笼罩着城市。

南区的码头区域早已卸去了白日喧嚣的伪装,彻底显露出它粗粝、混乱、甚至有些狰狞的底色。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海腥味,混合着汽油、机油、铁锈、还有腐烂物散发出的、一种如同坏掉牡蛎般的甜腥臭味,令人作呕。

巨大的废弃货轮如同搁浅的海兽骨架,黑影幢幢地伏在岸边,在码头稀疏昏暗的探照灯拉扯下投射出扭曲怪诞的长影。

傅沉舟拖着那只空空如也、轮子摩擦地面发出刺耳噪音的旧行李箱,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行在湿滑油腻的废弃栈桥间。

黑暗深处,角落里传来可疑的、压抑的喘息和窸窸窣窣的声响,几双如同暗处老鼠般的眼睛在阴影中闪烁窥视,又在他冰冷扫视过来的目光中瞬间缩回更深沉的黑暗里。

没有多余的路灯,只有远处偶
尔驶过的车辆车灯一扫而过的刹那,才会短暂撕裂这片粘稠的黑暗,暴露出一闪而过的断壁残垣、垃圾堆积如山的巷口和涂满下流涂鸦的墙壁。

七拐八绕,一个位于两排巨大集装箱堆叠夹缝深处、连扇歪斜铁皮都称不上的小“门”,出现在视线里。

铁皮缝隙间,一缕淡黄色的光线极其吝啬地泄露出来。

几个穿着破烂工装、身上散发着浓烈劣质烟草和体臭味道的彪形大汉,如同看守巢穴的鬣狗,蹲在门前角落的阴影里,听到脚步声,齐齐抬头,浑浊贪婪的眼神如同探照灯般直勾勾地钉在傅沉舟身上,尤其在他身上那套洗得发白却依旧能看出质料不错的行头上逡巡。

一人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被烟熏得焦黄发黑的牙齿。

这地方与其说是个放贷点,不如说是个销赃窟。

绝望的人最后的赌桌。

傅沉舟无视那些令人不适的目光,径直走到那扇歪斜的铁皮前,屈起指节,用骨节敲击了三下——节奏是“鬼手通”唯一的规矩。

吱呀——门应声开了条缝,没有灯光溢出。

一只浑浊而充满警惕的眼睛出现在门缝后面,上下打量着傅沉舟,带着毫不掩饰的估量货物的审视,尤其是他那张年轻却带着浓重戾气的脸。

“什么事?”

声音嘶哑难听,如同砂纸打磨生锈的金属。

“借钱。”

傅沉舟的声音沙哑干涩,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目的明确的穿透力。

门缝稍微拉开了一点,一个身材干瘦、穿着一件油腻腻皮围裙、像个屠夫多过像财神的矮小中年男人露了出来。

他浑浊的三角眼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精明的光,目光越过傅沉舟的肩膀,落在他身后的行李箱上。

“东西?”

傅沉舟面无表情地把行李箱往前推了推,沉重的塑料轮子碾压过门口散落的油污和垃圾:“空的。”

男人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浑浊的眼底掠过一丝极度的轻蔑和不耐烦,如同在看一个不知死活的蠢货。

“耍老子?!”

旁边的两个大汉闻言就要上前。

傅沉舟没动,只是用一种穿透冰冷黑暗的锐利眼神死死钉住那矮小男人的眼睛,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地穿透这污浊的空气:“利息,你说了算。

本金,三千万。

七天后,连本带利。”

嘶哑男人的呼吸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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