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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恋爱脑和小混混私奔后阿强小江屿结局+番外小说

古有月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混混阿强被学校劝退了,他的父母安排他去S城学习挖掘机技术,他问我要不要去。“当然要!”我没有丝毫犹豫。我是一个超级无敌恋爱脑,阿强是我的男朋友。不是我自夸,我自小就长得十分漂亮。学校里追我的男孩子不在少数。可我一个也看不上,只有阿强入了我我的眼。阿强都要去S城了,我一个人待在学校里还有什么意思。发小江屿白气地直骂:“苏晚星,你这个大傻叉!”01“你弟被人打了,眼镜片都碎了。”我拍桌而起,冲到表弟他们班,高声问“TMD谁打的?”一个满脸痘痘的男生站起来:“小爷我打的,怎么了?”“放学别走!你等着!”我留下这句话扬长而去。放学后,作为副班长的我,身后站着我们班的男生齐刷刷等在校门口。满脸痘站在我们对面,他旁边,也站着一群男生,其中一个...

主角:阿强小江屿   更新:2025-05-27 19: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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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强小江屿的其他类型小说《顶级恋爱脑和小混混私奔后阿强小江屿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古有月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混混阿强被学校劝退了,他的父母安排他去S城学习挖掘机技术,他问我要不要去。“当然要!”我没有丝毫犹豫。我是一个超级无敌恋爱脑,阿强是我的男朋友。不是我自夸,我自小就长得十分漂亮。学校里追我的男孩子不在少数。可我一个也看不上,只有阿强入了我我的眼。阿强都要去S城了,我一个人待在学校里还有什么意思。发小江屿白气地直骂:“苏晚星,你这个大傻叉!”01“你弟被人打了,眼镜片都碎了。”我拍桌而起,冲到表弟他们班,高声问“TMD谁打的?”一个满脸痘痘的男生站起来:“小爷我打的,怎么了?”“放学别走!你等着!”我留下这句话扬长而去。放学后,作为副班长的我,身后站着我们班的男生齐刷刷等在校门口。满脸痘站在我们对面,他旁边,也站着一群男生,其中一个...

《顶级恋爱脑和小混混私奔后阿强小江屿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小混混阿强被学校劝退了,他的父母安排他去S城学习挖掘机技术,他问我要不要去。

“当然要!”

我没有丝毫犹豫。

我是一个超级无敌恋爱脑,阿强是我的男朋友。

不是我自夸,我自小就长得十分漂亮。

学校里追我的男孩子不在少数。

可我一个也看不上,只有阿强入了我我的眼。

阿强都要去S城了,我一个人待在学校里还有什么意思。

发小江屿白气地直骂:“苏晚星,你这个大傻叉!”

01“你弟被人打了,眼镜片都碎了。”

我拍桌而起,冲到表弟他们班,高声问“TMD谁打的?”

一个满脸痘痘的男生站起来:“小爷我打的,怎么了?”

“放学别走!

你等着!”

我留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放学后,作为副班长的我,身后站着我们班的男生齐刷刷等在校门口。

满脸痘站在我们对面,他旁边,也站着一群男生,其中一个,就是阿强,阿强是他的堂哥,也是我们学校有名的小混混。

双方正剑拔弩张之时,阿强忽然看向我:“说吧,什么要求?”

“道歉,必须向我弟道歉。”

“道歉!”

阿强给了他表弟一杵子。

“对不起”,满脸痘一脸懵逼地道了歉。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没过几天,我成了阿强的女朋友。

2发小江屿白跟阿强很是不对付。

我和江屿白是发小也是邻居,双方的爸妈在一个单位。

我们从光屁股起,就认识了 。

在认识阿强前,都是江屿白骑车带我一起回家。

但自从我和阿强做了男女朋友,每天校门口,阿强都骑着二八杠在校门口等我。

江屿白身上,是淡淡的洗衣粉味道,我总嫌他太无趣。

而阿强,车筐里总是扔着没抽完的烟盒,身上,是淡淡的烟草味。

“他昨天还在胡同跟人赌牌输光饭钱!”

江屿白堵在我家门口,极力地压低声音说。

“江屿白你少管我!”

帆布鞋踩在楼道上发出“哒哒哒哒”的声音,我头也不回地往楼下跑。

因为阿强,还在小区门口等我。

阿强看见我时把烟头往地上一碾,屁股一撅,骑起他的二八杠。

逆着方向的风灌进我的校服外套,把江屿白紧追在后的那句 “你会后悔的” 吹得七零八落。

3
课时;多次深夜翻越围墙进入黑网吧,沉迷网络游戏;更在本月十五号校外胡同参与聚众斗殴,致三人不同程度受伤。

虽不是主谋,但情节仍然十分恶劣。

经校务会研究决定,给予劝退处分!


了。

最好找的兼职就是发传单了。

然而,发传单也不容易。

有时候城管也会来撵,有一次看到城管,我撒丫子就跑。

一下子磕马路牙子上,把波灵盖儿磕秃噜皮了,疼地我哟。

但我毕竟是顶级恋爱脑,只要能和阿强在一起,我就不怕苦不怕难,只感受到满满的幸福。

6不知不觉在S城也待了一个多月,阿强最近跟技校门口那帮染黄毛的混子混得铁瓷儿似的。

一天他又从技校里溜出来找我,“走啊晚星!

哥带你去KTV!

兄弟们打算吹几箱,不醉不归那种!

你往那儿一坐,我心里就有底儿,省得哥几个喝大了掀桌子!”

我满口答应,顶级恋爱脑的素养,就是男朋友说什么做什么。

包厢门一推开,震耳欲聋的音乐混着烟味直冲脑门,紫色射灯扫过阿强发亮的额头,他踩上沙发扯嗓子喊:“先来两箱冰镇的!”

我缩在皮质发黏的沙发角,看着 “刀疤” 把外套一甩,露出后背蜈蚣似的疤;有个小子摸出骰子哐当砸在桌上,赌谁先喝光杯里的绿色液体。

阿强突然塞给我盘切得花里胡哨的果盘,草莓尖儿上还插着小伞:“吃着!”

一顿推杯换盏,阿强说他要去个厕所,腾腾肚子回来继续喝。

他转身时,后颈新添的抓痕在彩灯下泛着红 —— 准是昨儿在台球厅跟人干仗留下的。

不知怎地,我脑海里又出现了江屿白那句:“苏晚星,你这个大傻叉!”推杯换盏声里,我数着桌上空酒瓶一圈圈转。

突然阿强的一个兄弟斜睨着我,打火机在指尖转得飞起来:“小妹妹,光吃果盘多没劲?

来口酒啊?”

我往后缩时撞翻了果盘,草莓滚到他脚边。

“怕啥?”

他突然凑近,烟味扑面而来,“强子说了,你今晚归我们罩着。”

我攥紧发凉的手机强装镇定:“我… 我也去趟厕所。”

7我推开 KTV 包厢的门而后迅速关上,走廊里循环播放的《爱情买卖》震得人胃里翻涌。

我捂着嘴往前跑,推开玻璃门的瞬间,午夜的冷风裹着烧烤摊的油烟劈头盖脸砸过来,门口的霓虹灯牌吱呀响,我跌跌撞撞钻进了出租车。

司机是个中年大姐,瞟我一眼:“妮儿,你这脸白得跟俺家腌泡菜的坛子似的!

可是有哪儿不得劲
儿咧?”

大姐猛踩一脚刹车,车身在路灯下打了个晃。

我攥着安全带往后仰,闻见她车上挂的玉米秸秆香包味儿。

她拧亮顶灯,从遮阳板后头抽出张皱巴巴的纸巾:“妮儿,先擦擦汗。

俺跑夜班二十来年咧,啥场面没见过 —— 你要是让人欺负了,婶子这就调头回去砸他场子!”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车窗外飘进烤地瓜的甜香,我开始啪嗒啪嗒地掉眼泪。

大姐没再说话,打开了广播,车子缓缓 开动。

车载电台刚好切到《后来》,刘若英唱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凌晨两点,车子停在一个新的酒店楼下。

和阿强的微信聊天框,依旧没有等来任何消息。

大姐没收我车费,我走到酒店门口时,听见她摇下车窗喊:“妮儿,记住喽!

以后再有人叫你去这种乱七八糟的地儿,就说你姑是开出租车的,后备箱随时备着橡胶棍!”

手机上信息声再次响起,大概是江屿白的第800条信息轰炸:“苏晚星,还没疯够吗,不读书你能干什么!”

和阿强的微信对话框,依旧没有等来任何消息。

我盯着昨天还在甜言蜜语的聊天框,拉黑了他。

8我攥着手机窝在酒店的床上。

“爸,我想回去读书,考大学。”

刻意压颤的声线里掺着三分哭腔 —— 这招从前屡试不爽,老苏头总说我掉眼泪时像被雨淋湿的小兽。

我知道老苏头一定会担心我,毕竟他是那么地包容我这个女儿。

想想自己这几个月王宝钏般的生活,不禁真的吸了一下鼻子。

竟然比刚刚的演技更真实。

“你想念书就念书,你想考大学就考大学,地球是围着你转的吗?

你自己想办法”。

“嘟——嘟——嘟”老苏绝情地挂掉了电话。

“老苏头,” 我对着已经黑掉的手机屏幕喊,“这次我真的知道错了。

‘’又一个天亮来临时,我已经攥着火车票站在教导主任的办公室,教导主任的茶杯在办公桌上腾起热气,他推了推眼镜:“校规规定,旷课超 30 天需休学证明。”

“苏晚星!”

江屿白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的休学证明,你忘了,你让我帮你代办的,在教务处找到了!”

他晃着手里的牛皮纸袋,里面掉出张纸
—— 休学证明,落款日期是我旷课的第三天,江屿白的字迹。

教导主任的茶杯悬在半空,热雾氤氲中,他镜片后的目光在我和江屿白之间来回逡巡。

“这……” 主任的手指在办公桌上敲了敲,黄铜镇纸压着的《中学生守则》被风掀起角,“按规定……”他吸溜了一口茶水,“3000字检讨。”

“好的,主任。

我深刻检讨。”

我和江屿白走出办公室时,隐约听到教导主任好像在给谁打电话:“真让这两个哼哈二将办成了。”

回到家,老苏依然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我说我自己办好了,可以重新上学了。

“你了不起!”

老苏头阴阳怪气道。

“你明明担心坏了”。

妈妈无语道。”

晚晚啊,你离家这一个多月,你爸爸都担心坏了。

头发都白了几根了。”

“昨天你打完电话,你爸就去给他的老同学打电话了,就是你们那个教导主任。”

“我去学习了!”

我扭头回了自己的房间,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

因为我真的看到了爸爸妈妈的白头发。

客厅里传来老苏头和妈妈的嘀咕声:“你别替她说话!

这次不狠狠教训,以后指不定还得闯啥祸!”

“行了你!

刚才是谁张罗着要给她做锅包肉?”

“我那是怕她营养不良,影响脑子!”

“锅包肉能补脑呀,还不是你姑娘爱吃。”

......9“晚晚,吃饭了。”

我走出房门,一抬头,江屿白正坐在饭桌旁冲我微笑。

我都忘了这家伙跟我住在同一个楼层了。

“小白呀,你帮晚晚补习功课,别耽误了你自己的哟。”

“放心吧姨,我正好巩固一下。”

“叔,你也别愁了,有我这个学霸在,保证把苏晚星从青铜带到王者。”

他一边和我爸妈自在地聊着天,一边剥着我爱吃的糖蒜。

他穿着我们学校的蓝白色校服,袖口卷到肘部,露出腕间褪色的手绳,是我初三的时候送他的。

忽然觉得,这小子有点帅。

妈妈端着滋滋冒香的锅包肉上桌时,他已迅速起身,少年人特有的修长手指虚扶在瓷盘边缘 —— 那双手透着青春期独有的清瘦,指节微微凸起,掌心覆着薄茧(大概是写作业或打篮球磨出的),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月牙白的甲床透着健康的粉色


“小白多吃点肉,” 妈妈往他碗里夹菜,“看你瘦的,脸都尖了。”

他挠了挠后脑勺,耳尖泛起薄红:“姨,我这叫精瘦,体育课跑 1000 米还拿了满分呢。”

他说话时,喉结在泛红的脖颈间轻轻滚动。

我好像听到了咽口水的声音。

好吧,我承认,是我的恋爱脑又长出来的声音。

10晚饭后的书桌前,台灯在习题册上洇开团暖黄的光晕。

江屿白卷着校服袖子,用铅笔尾端敲了敲我发愣的额头:“苏晚星,这道函数题错了没有三遍也有八遍了吧。”

他的笔尖在草稿纸上划出流畅的抛物线,手腕转动的弧度像在勾勒素描本里的少女侧脸——我知道他画过我扎马尾的样子,就藏在他卧室的抽屉里。

“看好了,”他突然把木椅往我这边挪了半寸,胳膊轻轻擦过我校服袖口,铅笔尖在 **f(x) = 1/(x² - 3x + 2)** 的分母上点了点,“分母不能为零,这就跟做锅包肉不能先浇糖浆一个道理——得先把里脊肉炸到外酥里嫩,不然糖浆一裹就成黏糊糊的面片。”

“你还会做锅包肉呢?”

“当然,”他头也不抬,在坐标系里画了两条虚线当“餐盘”,“得选三层五花的里脊肉,切成均匀的薄片,用料酒和姜片腌去腥,再裹上淀粉糊炸两遍……”他忽然顿住,耳尖泛起薄红,铅笔在“肉片”旁画了滴红色酱汁,“做给我将来媳妇吃。”

我盯着那滴酱汁在台灯下反光,鬼使神差地凑近他肩头:“巧了,我就爱吃锅包肉——你说的媳妇是我吗?”

“苏晚星!”

他猛地抬头,木椅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铅笔尖戳破了草稿纸。

我这才发现他瞳孔里映着台灯的光,像盛着两汪暖黄的蜂蜜。

甜甜的。

空气突然静得能听见客厅老苏头在听二人转。

“你、你先把定义域搞清楚!”

他把碎纸屑扫进垃圾桶,却不小心碰倒了我的水杯。

我伸手去扶,指尖和他的在杯壁上相撞,他像被烫到般缩回手,却在袖口滑落时,露出手腕内侧淡青色的印记——那是去年我发烧时,他背我去医院路上,被我指甲抓出的痕。

我摸出颗橘子糖塞进嘴里,酸甜的味道混着他身上的蓝月亮清香,突然想
起十七年来无数个这样的夜晚:他帮我捡风筝,我替他藏漫画;他教我解数学题,我逼他背英语课文……原来有些话不必说出口,就像糖蒜泡在醋里会变甜,就像函数图像终将穿过某点,就像我们在台灯下挨得越来越近的肩膀。

“江屿白,”我看着他重新画好的函数图像,抛物线像道温柔的拱桥,“等我学会这道题,你真的会做锅包肉给我吃吗?”

他沉默了三秒,突然抓起铅笔在“肉片”旁画了个扎马尾的小人, 月光穿过纱窗,落在他耳尖的红上,像撒了把草莓酱。

我咬着糖笑出了声,发现他画的小人旁边,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给苏晚星的专属锅包肉,少醋多糖。”

原来有些喜欢,早就藏在习题册的涂鸦里,藏在帮我补习时的每句唠叨里,藏在他为我修改无数遍的解题步骤里。

11若干年后的一个周五,我握着威士忌酒杯歪在卡座里,听着同事们谈论新项目奖金。

手机在掌心震了又震,屏幕上 “江小白” 的来电头像被我按灭了第七次 —— 那是张偷拍的江屿白系围裙炒菜的照片,锅铲上还挂着没甩干净的糖醋汁。

“苏姐!

你老公来接你了!”

实习生的惊呼声穿透酒意。

我抬头,看见玻璃门外立着道熟悉的身影。

江屿白穿着深蓝色工装外套,肩头洇着雨水。

“抱歉,她喝多了。”

他向同事颔首致意,声音带着调试精密仪器般的沉稳。

我拍开他伸来的手:“别碰我!

我老公会来接我的!”

身子却不受控地往他怀里倒。

江屿白僵了僵,最终叹了口气,将我打横抱起。

电梯上升时,我把脸埋进他工装领口嘟囔:“江屿白是大笨蛋,说好要给我做一辈子锅包肉,现在总加班……”他喉结滚动,下巴蹭过我发顶:“研究所最近研发新项目,下周一定给你做。”

工装口袋里露出半截图纸,边缘画着歪歪扭扭的小人 —— 扎马尾的姑娘举着手要锅包肉吃。

家门打开的瞬间,玄关感应灯亮起。

我眯眼看见鞋柜上摆着新换的蓝色情侣拖鞋,男款绣着小锅铲,女款绣着小肉片。

江屿白弯腰替我脱高跟鞋。

工装领口敞开的角度刚好露出喉结。

“你好帅,可以做我的老公吗别闹,我去给
你倒杯蜂蜜水。”

江屿白小心翼翼把我放在沙发上,转身去倒蜂蜜水。

蜂蜜水递到我唇边时,杯壁上凝着他掌心的温度。

我含着勺柄抬头看他,他突然用指腹擦去我唇角的水痕。

“以后应酬……” 他顿了顿,工装袖口蹭过我下巴,“少喝一点酒。”

“为什么?”

我歪头看他,发梢扫过他手腕的手绳。

江屿白突然俯身,工装外套罩住我大半身子,两手穿过我的发丝抵在沙发上。

声音闷在我发顶:“怕你被别人拐跑,毕竟……”他喉结擦过我额头,“有人醉了会乱认老公。”

窗外的月光突然变得粘稠,像熬好的糖醋汁。

我闻着他呼吸里的橘子糖香,伸手环住他腰发腰:“我也想吃橘子糖。”

“最后一颗被我吃掉了,只能用亲亲代替了。”

蜂蜜水的甜混着他身上的蓝月亮清香,在舌尖化开。

番外 阿强<即便我不想提起,阿强也无法在我的记忆中抹去。

他留下我一个人在KTV独自离去的那个夜晚,很长时间都是我心底一道不愿触碰的伤疤。

可后来我才知道,那场被遗落的等待,竟是阿强精心策划的分手戏码。

我更不知道的是,自我离家起,老苏头就像只困兽般辗转打听,终于拿到阿强的手机号码,用一个父亲的恳切,保护一个青春叛逆期的女儿。

我平安到家在桌上吃着锅包肉的时候,阿强给爸爸发短信:叔叔,以后不必再联系了,是我配不上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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