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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岁后,他说我脏陈最余光全文

用户34847761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包厢里,陈最的几个哥们似是无话可说,又谈论起了我。“我说陈哥,你都有老婆了,还有空出来陪兄弟们寻欢?”透过门缝,我看到陈最压着怀里的小明星渡了一口酒,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就在我以为他没听见的时候,陈最蓦地出声:“不知道为什么,他过完三十岁生日后,我总觉得,他有点脏。”一阵静寂,随即爆发出尖锐的嬉闹声。陈最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我头晕目眩,耳畔轰鸣。好半天,直到陈最推门出来的时候,我都还没缓过神,呆呆地伫立在原地。看到我,陈最面上浮现出一抹不自在:“你怎么在这儿?”迎面对上那双透露着不耐的脸,心中一阵酸胀,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在走廊上响起:“外面下雨,我来给你送伞。”我强压着镇定下来,把怀里的东西往前递了递。陈最接过伞。不经意间看...

主角:陈最余光   更新:2025-05-24 18: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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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最余光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十岁后,他说我脏陈最余光全文》,由网络作家“用户3484776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包厢里,陈最的几个哥们似是无话可说,又谈论起了我。“我说陈哥,你都有老婆了,还有空出来陪兄弟们寻欢?”透过门缝,我看到陈最压着怀里的小明星渡了一口酒,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就在我以为他没听见的时候,陈最蓦地出声:“不知道为什么,他过完三十岁生日后,我总觉得,他有点脏。”一阵静寂,随即爆发出尖锐的嬉闹声。陈最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我头晕目眩,耳畔轰鸣。好半天,直到陈最推门出来的时候,我都还没缓过神,呆呆地伫立在原地。看到我,陈最面上浮现出一抹不自在:“你怎么在这儿?”迎面对上那双透露着不耐的脸,心中一阵酸胀,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在走廊上响起:“外面下雨,我来给你送伞。”我强压着镇定下来,把怀里的东西往前递了递。陈最接过伞。不经意间看...

《三十岁后,他说我脏陈最余光全文》精彩片段

1包厢里,陈最的几个哥们似是无话可说,又谈论起了我。

“我说陈哥,你都有老婆了,还有空出来陪兄弟们寻欢?”

透过门缝,我看到陈最压着怀里的小明星渡了一口酒,慵懒地靠在沙发上。

就在我以为他没听见的时候,陈最蓦地出声:“不知道为什么,他过完三十岁生日后,我总觉得,他有点脏。”

一阵静寂,随即爆发出尖锐的嬉闹声。

陈最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我头晕目眩,耳畔轰鸣。

好半天,直到陈最推门出来的时候,我都还没缓过神,呆呆地伫立在原地。

看到我,陈最面上浮现出一抹不自在:“你怎么在这儿?”

迎面对上那双透露着不耐的脸,心中一阵酸胀,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在走廊上响起:“外面下雨,我来给你送伞。”

我强压着镇定下来,把怀里的东西往前递了递。

陈最接过伞。

不经意间看向我有些淋湿的衬衫,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

随即我感到自己被什么东西兜头一罩。

原来是陈最的西装外套。

除去这件西装外套,陈最身上仅剩一件单衫。

这种天气,实在是很冷了。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意图,陈最冷声提点:“穿好。”

听到这命令般的口吻,我没再推辞,反手裹紧了身上的外套。

见此场景,他身边的小明星不满地软倒在他怀里娇嗔。

陈最的目光瞬间收了回去,轻声哄小明星:“乖,我们马上回去。”

说完,陈最搂着人就走,对我没有丝毫的解释。

他的那些朋友也都赶紧追了上去,其中一个开口劝陈最做得别太过分。

得到的只是陈最沉默过后的一声嗤笑。

“他一个腺体受损的Omega,离开我还能去哪儿呢?”

2陈最的话像是一根硬钉子,把我钉在了原地。

看着外面愈发瓢泼的雨幕,我莫名觉得熟悉。

是在什么时候见过呢?

我绞尽脑汁,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后背泛起一阵难以忽视的痒意,我随手挠了两下,不甚在意。

低头点开手机屏幕,我才发觉早就过了末班车的时间。

不得已,我只能淋着雨往回走。

雨水顺着领口打湿整片,冷得我浑身发抖。

先前那寻常的痒意,逐渐演变成难以忽视的刺痛。

眼前的场景渐渐被雨水模糊。

直到我走回家门前,眼皮仍旧酸酸胀
胀的睁不开。

始终无法聚焦。

余光瞥见陈最的那双皮鞋随意地拖在外面。

心中一喜。

顾不上思考,我抬手就朝大门敲去。

咚咚咚——“陈最,开门。

“陈最,开开门!

“求求你,我真的好累,好疼,你让我……让我进去睡一觉!”

不知道敲了多久,我感觉嗓子都快冒烟了。

陈最这才不情不愿地把门拉开。

只是那个小明星站在他身前,挡得严严实实。

“我进不去。”

我如实道。

那个小明星抱臂挑衅地看我一眼。

“这么没眼力,难怪阿最不喜欢你。”

我正要开口争辩,却感到肚子一阵刺痛。

“让开!”

我听到自己的气音,聊胜于无。

“就不让。”

说着,那小明星上前一步狠狠地撞向我的肩。

我本就站立不稳,这下被外力一击,彻底倒在了地上。

昏迷前,我好像看到了陈最惊惶失措地跑向了我。

3再度醒来是在医院。

浓烈的消毒水味刺得我鼻腔一酸。

眼泪不受控制地外溢出来。

一只纤长细嫩的手适时地递来一张手帕。

“谢谢。”

我诚挚道谢,却在抬头的瞬间感到诧异。

小明星皱着一张脸,嫌弃地撇了撇嘴。

昨晚一直没能看清楚这张脸,现在才猛然惊觉,这张面孔很是相熟。

正是当红小生,谢言。

也是陈最放在心底的白月光。

也难怪我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他来。

抛开所有,谢言的确是很客观的美,精致,俏皮,却不羸弱。

相较而言,我长得过于无趣,冷冷淡淡的一张扑克脸,看上去就不愿亲近。

“喂,你能不能别用那么恶心的眼神看我?”

谢言皱着眉打断我的遐思。

我没有理会,转而问道:“你……还有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谢言白我一眼,很是无语。

“我是来盯着你签协议的。”

“协议?

什么协议?”

“你和陈最的离婚协议书。”

谢言伸手从包里拿出文件来,继续补充道:“你吃了这么多年白食,肯定是净身出户,不过你酒吧那次工作做得不错,我可以破格让你继续留任阿最的生活助理,平时除了结算费用,你就去别墅伺候我……”实在听不下去,我冷声打断:“你是在以什么身份说话?

不要忘了,我现在才是陆太——”声音戛然而止。

谢言撕开抑制贴,露出一个临时标记。

属于陈最的
信息素味道飘散出来。

几乎是瞬间,我感到胃里一阵翻涌,随即干呕起来。

“哈哈哈,你这样子真好笑,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个孩子还在呢。”

孩子?

什么孩子?!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察觉到自己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说清楚!

什么孩子?

你说清楚!”

“你流产了呀。”

我下意识地摸向肚子,原本圆润的“小肚腩”变得扁平。

神魂一震。

谢言的声音如同鬼魅般降临。

“对了,医生说你过敏后又淋了太久的雨,产生了不可逆的损伤。”

谢言声音里半是俏皮,半是调笑。

“你以后都不会有孩子喽。”

怒火上涌。

几乎是瞬间,我感到自己变成了一只失控的野兽,双手死死地掐住了谢言。

谢言的眼中却丝毫不见恐惧。

反而继续挑衅:“你这个孩子来得不容易啊,都这么大年纪了,你是怎么兜住的?

“真不好意思啊,医生说如果能早来三分钟,是可以保住孩子的。

“其实那时候你敲门我们听见了,只是那时候我们谁都不想去管。

“这个标记很新对吧?

是陈最在你进急救室是为了安慰我现做的。”

似乎是见还是没能彻底刺激到我,谢言不甘地加重狠话。

“你知道过敏原在哪儿吗?

是陈最的那件西装外套。”

理智的弦彻底绷断,我双手施力,看着谢言再也说不出来一句话。

大门被人砰的一脚踢开!

紧接着,独属于Alpha的信息素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向我压下来。

损毁的腺体再度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我双手脱力,整个人恹恹地靠在柜子。

只能看着谢言装作受惊的样子,扑进陈最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陈最埋怨的目光投过来:“你就不能大度点?”

既然罪魁祸首都来了,我也没必要只抓着帮凶不放。

“陈最,”我抬起眼,审视地回望过去,“你知道你的外套上有让我过敏的东西吗?”

“时也,你……说话!”

“是,就一点花粉,谁想到你现在娇气成这样!”

瞬间,我将手边能摸到的所有东西都朝陈最甩了出去。

却被陈最拍回来的手机将我的脸打得一偏。

陈最似乎也没料到会打中我,踌蹰着想要上前。

“滚!

你给我滚!”

“时也,你的脾气怎么就这么犟?

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认清现实,你在这个世界
上只能仰仗我!”

4我是一本死遁文的攻略者,陈最就是我的任务对象。

七年前任务结束后,我选择脱离了小世界。

却没想到这样做引发了小世界的崩塌。

为了稳定小世界,系统把我传送回来,成了一个腺体受损的Omega。

一个漂亮,却没有任何亲朋故旧的Omega,可想而知在这个世界会有多艰难。

因此,陈最认定我只能做依附于他的菟丝子。

他错了。

我从医院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和陈最离婚。

餐厅里,陈最似乎很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别闹了小也,你一个异界的攻略者,离开我,还能去哪儿?”

“不劳费心,签字吧。”

我不为所动,将协议往前推了推。

“时也!”

陈最撑着桌沿站起身来。

“你一个腺体终身损毁的Omega,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

哦,原来他一直都这么笃定我不会离开他啊?

所以才敢这样有恃无恐地伤害我。

多说无益。

眼见今天是签不了合同了,我拿起协议转身就走。

不等陈最挽留。

门外,一群不速之客挡住了我的去路。

为首的那人我见过,陈最的仇敌。

看向对方手中明晃晃的砍刀,我心头一紧,恐怕今天不能善了。

眼见着这群人逐步逼近,陈最跑上前把我挡在身后,双手顺力从旁边扔出来一把凳子。

咔——“跑!”

大病初愈,我只跑了两下就再也跑不动了。

也不知道陈最抽什么风非要等我。

我们很快被对方堵进一条死胡同里。

趁着陈最和对方打了起来,我缩进角落里,偷偷拨通了报警电话。

“大哥,这儿有个漏掉的!”

有个眼尖的小弟发现后,一把把我扯出来,手机也被他踩得粉碎。

另一边的陈最也因为双拳难敌四手被押了过来。

“陈最,当初你害得老子那么惨,今天老子就把你剁了喂狗!”

领头的放完狠话就提刀而上。

似乎是求生的意识让陈最爆发出强大的本能,他陡然挣开了束缚,开始逃窜。

领头人提着刀就追了上去。

人群中又是一阵骚乱。

混乱间,我感到有谁推了我一把,一把把我推到了陈最身前。

扑哧一声——我顺着痛意向下看去,心头突兀地豁开一个大口。

股股的凉风灌进来,激起一阵战栗。

撞进陈最哀伤的眼眸里,我将心里话如实说了出
来。

“陈最,你怎么还不去死?”

咚——身体砸在水泥地上发出一记沉重的闷响。

眼前是陈最寸寸龟裂的表情,他飞扑上来,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跟来的铁棍。

见此,我微不可察的扯出一抹笑,唇边因为牵动溢出大片的鲜血。

我疲惫地闭上双眼,感受着灵魂逐渐腾空。

“时也!”

陈最绝望的嘶吼声在胡同里激荡回响。

啧,真吵。

不对,他怎么还没挨揍?

不对!

我怎么还能听见?!

我试探性地睁开双眼,正对上陈最抱着我的尸体痛哭流涕。

他身后的铁棍被迟来的保镖拦停在半空。

艹!

塔都被推了,就我一个残血!

看向自己半透明的身体,我妥协般叹了口气。

算了,至少可以离开也好。

我试图走远,不再看这恶心的一幕。

怎么回事?

为什么我走不动?

难道是我刚刚成为鬼,还不能动?

我陷在无法行动的困惑里不可自拔。

良久,一丝微凉贴上了我的脸颊。

下雨了。

刚开始是几点,很快连成雨幕,接着彻底放开。

倾盆而下,嘶吼狂啸。

我突然想起来为什么觉得这场雨眼熟了。

我第一次死遁的时候,也酣畅淋漓地下了这么一场。

6陈最被雨声惊醒,慌忙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将“我”裹紧。

几名保镖极具眼色地撑着伞走上前。

陈最在一行人的簇拥中,抱着“我”回了家。

我在原地看着一行人越走越远,丝毫不愿理会。

可在陈最身影消失在我眼前的刹那,我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飞去了他身边。

好的,真相大白了。

不是我不能动,而是我不能离开陈最。

我实在不知道我为什么还要和陈最捆绑在一起。

看着他将我的尸体慎之又慎地放进实验室的休眠舱里,我只觉得一阵恶寒。

他不会又想通过毁坏小世界的方式逼我“复活”吧?

不过他打错了算盘。

早在我再度返回的时候,就和主神空间签订了协议。

只要我在这个世界身死,就可以彻底脱离任务者的身份。

所以陈最现在不管做什么都是徒劳。

安置好“我”,陈最现在要去清算那群杂碎了。

我跟着他来到了一间废弃仓库里。

那天晚上胡同里出现的所有人都躺在血泊里,奄奄一息。

只有一个,被保镖扭住双手,正在奋力挣扎。

我很快认出来,是谢言。

谢言
并没有受伤,但整个人由于剧烈挣扎乱糟糟的,看上去丝毫不像一个光鲜亮丽的大明星。

“放开!

你们放开我,知道我是谁吗?”

如果说刚才有人挡着,陈最无法看见谢言那张脸,那现在听到声音,他已经认清了谢言的身份。

“松手。”

意料之中的,陈最毫不犹豫地让人松手,接着自己迎了上去。

“小言,还好吗?”

“阿最,我胳膊好酸。”

谢言哭着倒进陈最怀里,甜腻的花香信息素泄露出来。

我心中冷嗤陈最的魅力还真是大啊,竟让一个Omega公开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看着旁边保镖大哥们忍得青筋暴起,我默默祈祷自己能赶快脱离苦海。

原以为他俩还要继续旁若无人地调情,谁知陈最却在闻到信息素的下一瞬猛地推开了谢言。

他的神情在一瞬间变得冷硬。

“我不是说过,收起你的信息素,我给你的香水呢?”

“阿最,你不喜欢我的信息素吗?”

“不喜欢,又甜又腻,恶心得要死。”

这,这还是陈最?

相较于我的震惊,谢言则是平静得多。

似乎对此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含着眼泪,谢言停止释放他的信息素,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香水喷上。

如果刚才我还是震惊,那在闻到香水味道的这一刻,我就是彻彻底底地陷入了迷茫。

寡淡的白茶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这个味道,是我的信息素!

7闻到熟悉的白茶香,陈最的表情缓和不少。

他轻咳一声,自然地抬脚踩住躺在地上的一个混混的脸。

皮鞋底很快擦出一片血痕。

听见对方求饶的声音,陈最似乎更加激动。

只见他托起那人的脸,双手对力一扭,只能听见咔嚓一声。

“剩下的,拉去狗场。”

察觉到身旁颤巍巍的身影,陈最回头看向已经吓破了胆的谢言。

声音宛若恋人间的亲密,说出的话却让谢言一阵恶寒。

“忘了问。

小言,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我只是临时标记后,腺体痛,来找你。”

谢言抬起左手触碰腺体。

可他是个右撇子!

从闻到香水味开始,我就一直在打量谢言。

那张艳丽的脸故意打扮得很素净,一股很强的违和感。

像是在有意模仿谁。

直到陈最发问,我才注意到他出现在这里有多么的突兀。

电光石火之间,我突然意识
到——饭店里陡生的变故,胡同里有意的推搡。

这些恐怕都逃脱不了谢言的安排。

谢言一直以来模仿的是我!

之后做的那些,都只是为了彻底取代我。

8迟钝如我,也想清楚了前因后果。

但身为当事人的陈最却仿若对这一切无知无觉,选择了相信谢言的话。

他一贯纵容谢言。

这次果然也没有例外。

陈最又恢复了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亲昵地揽过谢言。

我突然觉得生出“谢言模仿我”这种猜测绝对是我疯了。

“怎么这么烫?!”

陈最眉心一跳,伸手托住谢言的后脑,与他额头相贴。

“你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的阿最,我吃点药就会好了。”

谢言状似体贴道。

陈最却突然失控地扣住他的双肩:“你上次就是这样活生生把腺体烧坏的!”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在了当场。

就连在一旁的我都有些怔忡。

因为烧坏腺体的,是我。

9那时正赶上陈最在主家夺权。

陈最的哥哥心狠手辣,为了掌权派人围堵了我和陈最,要将我们置之死地。

那天也是同样的一条死胡同。

不同的是,当时的我是主动冲上去替陈最挡了好几下。

趁着突如其来的大雨,我俩翻墙侥幸逃脱。

后面为了隐瞒陈最的行踪,我强撑着一直没去医院。

没想到这么一耽误,我就再也没能调用信息素。

甚至如果不是陈最后期发疯,我连这条命都捡不回来。

我以为陈最这些年的已经说明他早就忘了这件事。

原来,他什么都记得,只是管不住自己。

我看向陈最,只觉得身心俱疲。

谢言在病房里检查时,陈最在走廊上遇到了陈院长,他的远房伯叔。

上次死遁我能够以原先的身体回来,可以说是多亏了他。

“所以你急着叫我回来,是因为那个Omega又替你重伤了一回?”

陈最有些难堪地点了点头。

“你说你怎么……”陈院长想开口训斥,终究碍于陈最当家人的身份把话咽了回去。

“求您了,他现在的情况不乐观。”

我试图回想实验舱里“我”的样子——浑身泛着不正常的青灰色,心口的洞仍旧空荡荡的,周围的衣服被干涸的血渍粘连在一起。

就算是大罗神仙也难救了。

果不其然,在亲眼看见“我”的那一刻,陈院长显然有些受惊。

“上
次是植物人,这次……你究竟在造什么孽啊?”

陈最垂着头,爱怜地抚上“我”的脸颊:“你只需要让他完完整整的,他自己会醒过来。”

话一说完,陈院长愣在了原地。

我心里不禁为小老头捏了把汗,死而复生这种事情,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

只希望老头的血压能压住吧。

过了好半天小老头才反应过来,气呼呼地指着陈最的鼻子骂。

“人好好的你不珍惜,死了又来发疯装深情!

他刚刚流产,受到了不可逆的损害,你怎么还敢把人派出去替你挡刀?”

“流产?

怎么回事?”

陈最一瞬间变得激动,上前死死扣住陈院长的手腕。

“他不是胚胎畸形做的清宫手术吗?”

“你听谁说的?

这半个月我们医院都没有做过清宫手术。”

陈最有些怔愣,讷讷道:“是小言——”说完,他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默默闭了嘴。

“人已经走了,我也回天乏术,你让他早点入土为安吧。”

10陈院长说完转身就走,丝毫不理会身后陈最的哀求。

跪在实验舱旁边的时间太久,陈最怎么都站不起来。

对上我已经没有血色的尸体,他突然发疯,把手边的东西打砸一空。

“你为什么还不醒?”

“我受够了!

不要再让我等了!”

我站在陈最身边只觉得可笑。

上次能够维持躯体的生命体征,除了依靠陈院士的技术,还有我一时的心软。

我和系统交易,就算是休眠状态,至少留给陈最一点希望。

是希望,但更多的,是我不想陈最忘了我。

可惜这次,我想彻彻底底地离开了。

陈最对着我的尸体不停地发问,回应他的却只有我的沉默。

他开始颤声祈求,试图博取我的再一次心软。

“对不起,小也,我没想伤害你的,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你是不是在生谢言的气?”

的确,我无法原谅谢言。

但这一切归根结底是源于陈最对感情的不忠。

凶手在这里怪帮凶,他还真要脸!

可惜陈最听不到我的吐槽。

他现在恰巧按住了尸体的手腕,掌心的姿势像是往上抬了抬。

可这落在陈最眼里,就是我承认了对谢言的怨气。

似乎溺水之人终于找到了浮木,陈最眼神一亮。

“放心,我已经给他布好圈套了。

“宝宝,上次我等了你一个礼拜,这次,我
还会给你七天时间。”

11这七天里,陈最每天都守在我的尸体旁边,似乎之前忙得不见人影的那个人不是他。

直到第七天,见到谢言被人扔进实验室,我才发觉他是真的把全部的罪责都推到了谢言身上。

“阿最?”

谢言被摔得头脑发蒙,揉着脑袋看向实验舱旁颓废邋遢的男人。

好半天方才不确定地问出声。

他一张嘴,我立马跑到实验室最里面。

无他,那身浓重的酒气带一股酸酸涩涩的味道,太呛了。

“阿最,你都好久没有联系过我了。”

谢言乖顺地爬到陈最脚下。

“你听我说,网上那些传言都不是真的,你相信我,我只爱你的——是真是假,早在我放出去的时候就知道了。”

陈最冷声打断谢言的献媚,一脚将对方踢远。

经此一击,谢言酒醒了大半:“那些消息是你放出去的?!”

“为什么!”

“你做了什么心里没数吗?”

谢言顺着陈最的目光看去,里面的青年仿若沉眠。

“你是因为时也?

那你对我算什么?

你明明一直爱的是我,上礼拜还送我去医院,你都不记得了吗?”

“不去医院,我怎么知道小也手术的真相?

对了,这几天的酒局还愉快吗?”

谢言受到刺激,失态地吼出声。

“是你!

你这个疯子!

你逼死了时也,现在又要来逼死我!”

陈最被话一激,咚的一脚把椅子踹开。

“是你害死了小也,你怎么配和他相提并论?”

“别放屁了!

陈最,你他妈是没让时也给你付出轨的酒费,还是没在聚会上当众取笑他!”

陈最双目猩红,死死地瞪着谢言。

“你知道他为什么流产?

因为他过敏后又淋了大雨,加上他原本就缺乏Alpha信息素的安抚。”

“胡言乱语,造成这一切的都是你!”

“陈最你少他妈甩锅!

过敏原是你外套上的花粉,淋雨是因为你拿走了他唯一的伞,至于信息素,你是不是忘了,你一直吝于优待的腺体是因为你才损毁的。”

“你闭嘴!”

陈最像一头愤怒的雄狮,死死掐住谢言的脖子。

谢言费力挣扎,却使得隔离贴脱落一角。

看向上面尚未消散的临时标记,陈最一时之间失了力气。

那是时也手术时,他过于紧张认错了人,才留下的“罪证”。

我曾无数次幻想陈最能够悔
悟,可如今望着他悔恨的模样,我只觉得恶心。

“把人带下去,割了腺体再扔出去。”

这种天气,实在是很冷了。

“时他”我从没想过,这个我全心全意爱过,甚至愿意在他之后独自忍受万年孤独的人,原来也会这么面目可憎。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谢言和我承受一样的痛苦。

那他真的正视过我的痛苦吗?

12谢言被拖到门口,愤怒地叫骂着:“陈最,你怎么还不去死?”

“真耳熟啊。”

熟悉的电子音在我耳边响起。

“系统,你终于来了。”

“抱歉宿主,我来晚了,现在我来接你回家。”

13陈最视角:陈最隐约觉得身边那股属于时也的温暖突然散尽。

他慌张地扑向“时也”,像初生的孩童般无措地痛哭。

“时也,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吧。”

他抬起“时也”的手,却在手心里发现一块本不该出现的尸斑。

“你是不是不愿意醒过来了?”

他轻声询问。

恍惚中,他又看见了时也死前的画面。

他当时说什么来着?

哦,对。

他当时问,自己怎么还不死?

于是陈最拔掉了实验舱的插头,接着躺了进去。

安安静静地躺在时也的身边,陈最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握住一节通电的金属丝,在心中默默恳求。

时也……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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