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饭店里陡生的变故,胡同里有意的推搡。
这些恐怕都逃脱不了谢言的安排。
谢言一直以来模仿的是我!
之后做的那些,都只是为了彻底取代我。
8迟钝如我,也想清楚了前因后果。
但身为当事人的陈最却仿若对这一切无知无觉,选择了相信谢言的话。
他一贯纵容谢言。
这次果然也没有例外。
陈最又恢复了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亲昵地揽过谢言。
我突然觉得生出“谢言模仿我”这种猜测绝对是我疯了。
“怎么这么烫?!”
陈最眉心一跳,伸手托住谢言的后脑,与他额头相贴。
“你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的阿最,我吃点药就会好了。”
谢言状似体贴道。
陈最却突然失控地扣住他的双肩:“你上次就是这样活生生把腺体烧坏的!”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在了当场。
就连在一旁的我都有些怔忡。
因为烧坏腺体的,是我。
9那时正赶上陈最在主家夺权。
陈最的哥哥心狠手辣,为了掌权派人围堵了我和陈最,要将我们置之死地。
那天也是同样的一条死胡同。
不同的是,当时的我是主动冲上去替陈最挡了好几下。
趁着突如其来的大雨,我俩翻墙侥幸逃脱。
后面为了隐瞒陈最的行踪,我强撑着一直没去医院。
没想到这么一耽误,我就再也没能调用信息素。
甚至如果不是陈最后期发疯,我连这条命都捡不回来。
我以为陈最这些年的已经说明他早就忘了这件事。
原来,他什么都记得,只是管不住自己。
我看向陈最,只觉得身心俱疲。
谢言在病房里检查时,陈最在走廊上遇到了陈院长,他的远房伯叔。
上次死遁我能够以原先的身体回来,可以说是多亏了他。
“所以你急着叫我回来,是因为那个Omega又替你重伤了一回?”
陈最有些难堪地点了点头。
“你说你怎么……”陈院长想开口训斥,终究碍于陈最当家人的身份把话咽了回去。
“求您了,他现在的情况不乐观。”
我试图回想实验舱里“我”的样子——浑身泛着不正常的青灰色,心口的洞仍旧空荡荡的,周围的衣服被干涸的血渍粘连在一起。
就算是大罗神仙也难救了。
果不其然,在亲眼看见“我”的那一刻,陈院长显然有些受惊。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