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是植物人,这次……你究竟在造什么孽啊?”
陈最垂着头,爱怜地抚上“我”的脸颊:“你只需要让他完完整整的,他自己会醒过来。”
话一说完,陈院长愣在了原地。
我心里不禁为小老头捏了把汗,死而复生这种事情,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
只希望老头的血压能压住吧。
过了好半天小老头才反应过来,气呼呼地指着陈最的鼻子骂。
“人好好的你不珍惜,死了又来发疯装深情!
他刚刚流产,受到了不可逆的损害,你怎么还敢把人派出去替你挡刀?”
“流产?
怎么回事?”
陈最一瞬间变得激动,上前死死扣住陈院长的手腕。
“他不是胚胎畸形做的清宫手术吗?”
“你听谁说的?
这半个月我们医院都没有做过清宫手术。”
陈最有些怔愣,讷讷道:“是小言——”说完,他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默默闭了嘴。
“人已经走了,我也回天乏术,你让他早点入土为安吧。”
10陈院长说完转身就走,丝毫不理会身后陈最的哀求。
跪在实验舱旁边的时间太久,陈最怎么都站不起来。
对上我已经没有血色的尸体,他突然发疯,把手边的东西打砸一空。
“你为什么还不醒?”
“我受够了!
不要再让我等了!”
我站在陈最身边只觉得可笑。
上次能够维持躯体的生命体征,除了依靠陈院士的技术,还有我一时的心软。
我和系统交易,就算是休眠状态,至少留给陈最一点希望。
是希望,但更多的,是我不想陈最忘了我。
可惜这次,我想彻彻底底地离开了。
陈最对着我的尸体不停地发问,回应他的却只有我的沉默。
他开始颤声祈求,试图博取我的再一次心软。
“对不起,小也,我没想伤害你的,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你是不是在生谢言的气?”
的确,我无法原谅谢言。
但这一切归根结底是源于陈最对感情的不忠。
凶手在这里怪帮凶,他还真要脸!
可惜陈最听不到我的吐槽。
他现在恰巧按住了尸体的手腕,掌心的姿势像是往上抬了抬。
可这落在陈最眼里,就是我承认了对谢言的怨气。
似乎溺水之人终于找到了浮木,陈最眼神一亮。
“放心,我已经给他布好圈套了。
“宝宝,上次我等了你一个礼拜,这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