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味道飘散出来。
几乎是瞬间,我感到胃里一阵翻涌,随即干呕起来。
“哈哈哈,你这样子真好笑,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个孩子还在呢。”
孩子?
什么孩子?!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察觉到自己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说清楚!
什么孩子?
你说清楚!”
“你流产了呀。”
我下意识地摸向肚子,原本圆润的“小肚腩”变得扁平。
神魂一震。
谢言的声音如同鬼魅般降临。
“对了,医生说你过敏后又淋了太久的雨,产生了不可逆的损伤。”
谢言声音里半是俏皮,半是调笑。
“你以后都不会有孩子喽。”
怒火上涌。
几乎是瞬间,我感到自己变成了一只失控的野兽,双手死死地掐住了谢言。
谢言的眼中却丝毫不见恐惧。
反而继续挑衅:“你这个孩子来得不容易啊,都这么大年纪了,你是怎么兜住的?
“真不好意思啊,医生说如果能早来三分钟,是可以保住孩子的。
“其实那时候你敲门我们听见了,只是那时候我们谁都不想去管。
“这个标记很新对吧?
是陈最在你进急救室是为了安慰我现做的。”
似乎是见还是没能彻底刺激到我,谢言不甘地加重狠话。
“你知道过敏原在哪儿吗?
是陈最的那件西装外套。”
理智的弦彻底绷断,我双手施力,看着谢言再也说不出来一句话。
大门被人砰的一脚踢开!
紧接着,独属于Alpha的信息素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向我压下来。
损毁的腺体再度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我双手脱力,整个人恹恹地靠在柜子。
只能看着谢言装作受惊的样子,扑进陈最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陈最埋怨的目光投过来:“你就不能大度点?”
既然罪魁祸首都来了,我也没必要只抓着帮凶不放。
“陈最,”我抬起眼,审视地回望过去,“你知道你的外套上有让我过敏的东西吗?”
“时也,你……说话!”
“是,就一点花粉,谁想到你现在娇气成这样!”
瞬间,我将手边能摸到的所有东西都朝陈最甩了出去。
却被陈最拍回来的手机将我的脸打得一偏。
陈最似乎也没料到会打中我,踌蹰着想要上前。
“滚!
你给我滚!”
“时也,你的脾气怎么就这么犟?
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认清现实,你在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