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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空家产,资本家小姐去部队寻夫后续

穗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南城沈家大小姐,沈如烟,一夜之间从云端跌落。父亲病逝,家产被封,昔日捧在手心的明珠,转眼成了无人问津的落魄千金。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哭天抢地,或者另寻高枝。她却做了一件震惊全城的事——变卖了所有能动用的细软首饰,换了一箱金条。然后,提着一个简陋的行李箱,只身买了一张去往大西北的火车票。那里,黄沙漫天,是她曾经当众退婚、嗤之以鼻的未婚夫——陆行舟所在的边防部队。“疯了吧?当初那么高傲,现在想靠男人翻身了?”南城的人都在冷笑。没人知道,沈如烟这一走,义无反顾。不是为了求谁庇护,也不是为了荣华富贵。她只是,想去亲口告诉那个人一句话。也为了,弥补一句当年她说错的话。这一去,前路未卜,九死一生。但她,必须去。1绿皮火车哐当哐当,载着我一路向西,离...

主角:陆行舟沈如烟   更新:2025-05-21 18: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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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行舟沈如烟的其他类型小说《掏空家产,资本家小姐去部队寻夫后续》,由网络作家“穗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城沈家大小姐,沈如烟,一夜之间从云端跌落。父亲病逝,家产被封,昔日捧在手心的明珠,转眼成了无人问津的落魄千金。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哭天抢地,或者另寻高枝。她却做了一件震惊全城的事——变卖了所有能动用的细软首饰,换了一箱金条。然后,提着一个简陋的行李箱,只身买了一张去往大西北的火车票。那里,黄沙漫天,是她曾经当众退婚、嗤之以鼻的未婚夫——陆行舟所在的边防部队。“疯了吧?当初那么高傲,现在想靠男人翻身了?”南城的人都在冷笑。没人知道,沈如烟这一走,义无反顾。不是为了求谁庇护,也不是为了荣华富贵。她只是,想去亲口告诉那个人一句话。也为了,弥补一句当年她说错的话。这一去,前路未卜,九死一生。但她,必须去。1绿皮火车哐当哐当,载着我一路向西,离...

《掏空家产,资本家小姐去部队寻夫后续》精彩片段

南城沈家大小姐,沈如烟,一夜之间从云端跌落。

父亲病逝,家产被封,昔日捧在手心的明珠,转眼成了无人问津的落魄千金。

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哭天抢地,或者另寻高枝。

她却做了一件震惊全城的事——变卖了所有能动用的细软首饰,换了一箱金条。

然后,提着一个简陋的行李箱,只身买了一张去往大西北的火车票。

那里,黄沙漫天,是她曾经当众退婚、嗤之以鼻的未婚夫——陆行舟所在的边防部队。

“疯了吧?

当初那么高傲,现在想靠男人翻身了?”

南城的人都在冷笑。

没人知道,沈如烟这一走,义无反顾。

不是为了求谁庇护,也不是为了荣华富贵。

她只是,想去亲口告诉那个人一句话。

也为了,弥补一句当年她说错的话。

这一去,前路未卜,九死一生。

但她,必须去。

1绿皮火车哐当哐当,载着我一路向西,离南城的繁华与靡丽越来越远。

车窗外的景致从江南水乡的青砖黛瓦,逐渐变成了北方的粗犷萧瑟,最后,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黄土与戈壁。

三天三夜的颠簸,我几乎散了架。

身上那件曾经在南城引领风尚的香云纱旗袍,早已沾染了尘土和油渍,皱巴巴地贴在身上,狼狈不堪。

同车厢的人大多是去西北讨生活的汉子,他们用好奇又带着几分探究的目光打量我,大概是想不通,我这样一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女人,为何会出现在这趟开往苦寒之地的列车上。

我没有理会那些目光,只是紧紧抱着怀里的小皮箱。

里面,是我最后的依仗,也是我此行的全部意义——那沉甸甸的金条,是我用沈家最后的体面换来的。

火车终于在地图上一个毫不起眼的小站停下。

这里叫“石头城”,名字倒是直白,放眼望去,除了石头就是沙子,连棵像样的树都难寻。

风一刮,沙粒打在脸上,生疼。

下了火车,按照地址,我雇了一辆破旧的驴车,又在戈壁上颠簸了大半天,才终于看到远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片低矮的土黄色建筑。

那就是石头城边防哨所,陆行舟现在待的地方。

我的心,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

驴车夫把我放在哨所大门外,接过我递过去的大洋,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便赶着驴车头也不回地走了,
仿佛这里是什么洪水猛兽之地。

哨所门口站着两个荷枪实弹的年轻士兵,皮肤黝黑,眼神警惕。

看到我,他们愣了一下,随即高声喝道:“什么人?

干什么的?”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我找人。

我找陆行舟。”

其中一个士兵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目光在我那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旗袍和皮箱上停留了片刻,语气带着怀疑:“你找我们陆少校?

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我顿住了,该怎么说?

我是他曾经的未婚妻?

那个当众撕毁婚约,让他颜面尽失的沈如烟?

这话我说不出口。

我只能含糊道:“我是他的……故人。”

士兵显然不信,但还是进去通报了。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

西北的风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颊,我拢了拢早已不合时宜的丝巾,手指冻得有些发僵。

我不知道陆行舟会不会见我,更不知道他见到我,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几年前,南城最盛大的订婚礼上,我,沈家大小姐沈如烟,当着满城名流的面,将订婚信物狠狠摔在陆行舟的脚下,语气轻蔑又刻薄:“陆行舟,你不过是个空有蛮力的武夫,凭你也想娶我沈如烟?

做梦!”

那时的陆行舟,穿着崭新的军装,肩上扛着闪亮的星,英俊的脸上却是一片惨白。

他没有反驳,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淬了冰,也像燃着火。

然后,他弯腰,捡起那枚被我摔坏的玉佩,转身离去,背影决绝。

从那以后,他便从南城消失了,听说他主动请缨调到了最艰苦的西北边防。

而我,继续过着我纸醉金迷、众星捧月的生活,直到沈家一朝倾覆。

父亲病重时,拉着我的手,断断续续地说:“如烟…行舟那孩子……他是个好孩子”那时我才如梦初醒。

原来,当年父亲生意遭遇危机,是陆家暗中出手相助,条件便是两家联姻。

而陆行舟,竟是真心悦我。

是我,被猪油蒙了心,被所谓的“新派思想”冲昏了头,亲手毁了一切。

脚步声自身后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猛地回头,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是他。

陆行舟。

几年不见,他更高了,也更黑了,脸部线条愈发冷硬,像戈壁滩上的岩石。

一身洗得发白的旧
军装,衬得他肩宽腰窄,整个人像一柄出鞘的利剑,带着慑人的寒气。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平静无波,像看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

那双曾经盛满温柔和失望的眼眸,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审视。

“沈小姐,”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像被风沙磨砺过,“你来这里做什么?”

一句“沈小姐”,疏离得像隔了千山万水。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厉害:“我……如果是来求我庇护的,”他打断我,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那你恐怕找错人了。

我陆行舟,如今只是个边防小卒,给不了沈大小姐想要的荣华富贵。”

他的话像一根根针,扎在我心上。

我知道,他恨我,他有理由恨我。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沾满尘土的鞋尖,声音有些发颤:“我不是……我不是来求庇护的。”

“哦?”

他挑了挑眉,眼神依旧冰冷,“那沈大小姐纡尊降贵,千里迢迢来到这不毛之地,所为何事?”

我鼓起勇气,抬起头,迎上他冷漠的视线:“陆行舟,我……”我想说对不起,我想说我后悔了,我想说我来找你,是因为我意识到我错了,也意识到……我不能没有你。

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当年的我有多骄傲,此刻的我就有多狼狈。

他似乎没有耐心再等下去,冷声道:“哨所有哨所的规矩,这里不是南城的社交场,不接待闲杂人等。

如果你没有别的事,请回吧。”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陆行舟!”

我急了,脱口而出,“我没地方去了!”

他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

我咬了咬牙,把心一横:“我家……败了。

我把所有东西都卖了,换了这些,”我拍了拍脚边的皮箱,“我来找你,是想……”是想什么?

弥补?

赎罪?

还是……奢求他的原谅?

他终于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我脚边的皮箱上,眼神复杂难辨。

“所以,”他声音低沉,“你是带着你的家当,来我这里……投奔?”

我脸上火辣辣的,窘迫得无地自容。

这听起来,确实像是走投无路来投靠他的。

但我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是。”

他沉默了片刻,夕阳的余晖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带着一股萧瑟的孤寂。

“哨所里不养闲人,”他终于开口,声音没
有一丝温度,“如果你想留下,就得干活。

你能干什么?”

我愣住了。

他这是……同意我留下了?

尽管他的语气依旧冰冷,但我还是看到了一丝希望。

“我……我什么都可以干!”

我急忙说道,生怕他反悔,“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我都可以!”

他嘴角似乎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像是嘲讽,又像别的什么。

“那就从后勤兵做起吧。”

他淡淡地说道,“先去伙房帮厨。

管吃管住,没有薪饷。

你若受不了,随时可以走。”

说完,他不再看我,转身大步走进了哨所。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挺拔决绝的背影消失在土黄色的建筑后,心里五味杂陈。

黄沙依旧在吹,夕阳将整个戈壁染成一片悲壮的橘红色。

我提起了我的小皮箱,一步一步,走向那个对我而言全然陌生的世界。

沈如烟,从今天起,你不再是南城那个娇纵任性的大小姐了。

2伙房在哨所最偏僻的角落,一间低矮的土坯房,常年被油烟熏得黑乎乎的。

负责伙房的是个姓李的胖大厨,四十多岁,脾气有些暴躁,但心眼不坏。

当陆行舟的警卫员小张把我领到李大厨面前,说我是新来的帮厨时,李大厨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好几遍,那眼神活像在看什么珍稀动物。

“陆少校从哪儿弄来这么个娇滴滴的丫头片子?”

他嘟囔着,语气里满是怀疑,“这细皮嫩肉的,能干啥?

别把碗给打了就不错了。”

我局促地站在一旁,脸颊发烫。

我的确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在南城时,连剥个橘子都有丫鬟代劳。

如今要我在这油腻腻的厨房里干活,确实是个巨大的挑战。

小张有些尴尬地挠挠头:“李师傅,这是陆少校的安排,您多担待。”

李大厨哼了一声,扔给我一条灰不溜秋的围裙:“先去把那堆土豆给削了。”

我看着角落里小山似的土豆,有些发怵,但还是硬着头皮拿起了一把锈迹斑斑的菜刀。

削土豆,这活儿我只在画报上见过洋人女佣干过。

第一刀下去,土豆皮没削掉多少,差点削到自己的手指。

李大厨在一旁看得直摇头:“我说什么来着,大小姐就是大小姐,这哪是干活的样儿!”

旁边几个正在择菜的军嫂也偷偷地笑。

她们大多是随军家属,朴实能干,看我的
眼神里带着几分好奇,几分不屑,还有几分若有若无的敌意。

大概是觉得我这种“空降”的漂亮女人,不是什么安分角色。

我咬着唇,不理会他们的目光,笨拙地跟土豆较劲。

一个土豆削下来,坑坑洼洼,去了大半,能用的部分所剩无几。

一上午下来,我累得腰酸背痛,手上磨出了好几个水泡。

午饭时,我分到的也是最粗糙的窝窝头和一碗几乎见不到油星的菜汤。

即便如此,我也饿得狼吞虎咽。

晚上,我被安排在伙房旁边一间漏风的小杂物间里。

一张硬板床,一床散发着霉味的旧被褥,就是我的全部家当。

窗户破了个洞,寒风呜呜地灌进来,冻得我瑟瑟发抖。

我躺在床上,听着外面呼啸的风声,看着窗外清冷的月光,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从锦衣玉食到粗茶淡饭,从众星捧月到受人白眼,这落差太大了。

有好几次,我都想提着我的金条,离开这个鬼地方。

可是,一想到陆行舟那双冰冷的眼睛,想到父亲临终前的嘱托,想到我当年犯下的错,我就硬生生把退缩的念头压了下去。

沈如烟,这是你自找的。

你没有资格喊苦。

第二天,我依旧天不亮就起床,去伙房帮忙。

烧火,挑水,洗菜,刷锅……李大厨依旧看我不顺眼,时不时地数落我几句,但我都默默忍受着,努力把手里的活干好。

我的手很快就变得粗糙不堪,曾经精心保养的指甲也断了好几个。

白皙的皮肤被油烟熏得有些发黄,脸上也添了几道被柴火燎到的小口子。

哨所里的生活单调而艰苦。

除了繁重的体力劳动,还要忍受这里的气候。

白天酷热,晚上严寒,风沙更是家常便饭。

我很少见到陆行舟。

他似乎很忙,总是行色匆匆。

偶尔在操场或者食堂碰到,他也只是淡淡地瞥我一眼,便径直走开,仿佛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交集。

我知道,他在观察我,也在考验我。

他想看看,我这个曾经骄纵跋扈的大小姐,到底能撑多久。

其他军嫂们对我的态度也渐渐发生了一些变化。

她们见我虽然笨手笨脚,但从不抱怨,干活也肯卖力气,便不再那么排斥我。

有时,她们也会主动教我一些干活的技巧,或者在我被李大厨骂得狗血淋头时,悄悄替我说几句
好话。

日子就在这日复一日的劳作中,慢慢流逝。

我开始习惯了粗硬的窝窝头,习惯了冰冷的井水,习惯了满身的油烟味。

我甚至学会了如何在风沙天里保护好灶膛里的火,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洗干净一大堆油腻的碗碟。

只是,每当夜深人静,抚摸着自己手上新添的伤口和老茧时,我还是会忍不住想起南城。

想起曾经无忧无虑的生活,想起那些虚荣而肤浅的快乐。

然后,我会更加坚定地告诉自己:沈如烟,你回不去了。

你也不想回去了。

这里虽然苦,但这里有陆行舟。

即使他现在对我冷若冰霜,但我相信,只要我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他会看到我的改变,看到我的真心。

3 陆行舟对我,依旧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模样。

他似乎刻意避开我。

就算不得不在食堂打饭时与我照面,他的目光也绝不会在我身上停留超过一秒。

那眼神,比西北的风雪还要寒冷,轻易就能将我心头刚刚燃起的一点点微弱火苗吹熄。

但我没有放弃。

我知道,当年我伤他有多深,如今他对我有多冷漠,都是情理之中。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要融化他心中的坚冰,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我不能奢求他立刻原谅我,我只想用我的行动,一点点弥补我过去的错。

伙房的工作依旧繁重。

李大厨虽然嘴上不饶人,但见我确实肯吃苦,骂我的次数也渐渐少了。

有时,他甚至会指点我几句,比如如何把面发得更暄软,如何让炖菜更入味。

我学得很用心。

我希望,有一天,陆行舟能吃到我亲手做的饭菜。

哨所里的军装都是统一发放的,但战士们的训练强度大,衣服很容易磨损。

我注意到,陆行舟有几件衬衣的领口和袖口已经磨破了,但他似乎并不在意。

于是,我偷偷向一位好心的军嫂借了针线。

晚上,等所有人都睡下后,我就着昏暗的油灯,笨拙地缝补他的衣服。

我的女红是跟南城的绣娘学过几天的,虽然比不上她们的精巧,但缝补几件衣服还是勉强可以的。

我把缝补好的衬衣悄悄放在他宿舍门口的窗台上。

第二天,衣服不见了。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穿,也不知道他是否知道是我做的。

哨所的冬天来得特别早,也特别冷。


堂的饭菜总是凉得很快。

我发现陆行舟吃饭总是很晚,大概是工作太忙。

等他来的时候,饭菜往往已经冷透了。

我就偷偷把给他留的饭菜用棉布包好,放在灶膛边温着。

这样,他来的时候,至少能吃上一口热乎的。

有一次,他似乎察觉到了,打饭的时候,目光在我身上停顿了一下,眼神复杂。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端走了那份温热的饭菜。

我的心里,泛起一丝小小的喜悦。

除了这些,我还会在他训练回来,满身大汗的时候,悄悄在他宿舍门口放一盆干净的热水。

在他夜里批阅文件,咳嗽不止的时候,偷偷煮一碗冰糖雪梨水,让警卫员小张端给他,只说是李大厨吩咐的。

小张是个机灵的小伙子,他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同情,渐渐变成了敬佩,偶尔还会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

他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但从不多言,只是默默地配合我。

陆行舟对我这些小动作,有时会视而不见,有时会冷冷地让小张把东西退回来,说:“哨所有纪律,不要搞这些特殊化。”

每当这时,我的心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难受得紧。

有一次,他大概是忍无可忍了,在我又一次把缝补好的手套放在他窗台后,他直接找到了伙房。

那时我正在劈柴,满头大汗,脸上还沾着灶灰。

他站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唯一的光线。

他手里拿着那副手套,脸色阴沉得可怕。

“沈如烟,”他声音冰冷,“我再说一遍,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更不需要你的讨好。

收起你这些小恩小惠的把戏,这里是部队,不是你演戏的舞台。”

他把手套扔在我脚下,语气决绝:“如果你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减轻你所谓的负罪感,那大可不必。

你当年的所作所为,不是几件缝补的衣服,几碗热汤就能抵消的。”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我强忍着没有让它掉下来。

“我没有……”我声音嘶哑,“我不是在演戏,也不是想减轻负罪感。

我只是……”我只是想对你好一点,弥补一点。

这话,我说不出口。

他冷哼一声:“你是什么,我没兴趣知道。

我只希望你记住自己的身份,安分守己。

不要再做这些多余的事情,影响军容军纪。


”说完,他看也不看我一眼,转身离去。

我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心像被撕裂了一样疼。

原来,我所做的一切,在他看来,都只是“小恩小惠的把戏”,是“多余的事情”。

李大厨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丫头,陆少校这个人,面冷心热。

他心里有疙瘩,你得慢慢来,别急。”

我吸了吸鼻子,捡起地上的手套,上面还残留着他手心的温度。

是啊,不能急。

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

就算再难,我也要走下去。

冰山难渡,但我这颗想要靠近他的心,却像暗夜里的明月,固执地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希望能照亮他心中那片被冰封的角落。

4 日子在压抑和坚持中一天天过去。

陆行舟对我的态度依旧冰冷,甚至因为上次的“手套事件”而更加疏远。

他几乎不再踏足伙房,即使在食堂,也尽量避开与我的任何接触。

哨所里的其他人也看出了端倪。

那些曾经对我有所改观的军嫂们,如今看我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同情和不解。

她们大概觉得,我这样一个曾经的大小姐,如此放低身段去讨好一个冷冰冰的男人,实在是不值得。

我也曾有过动摇。

在无数个寒冷的夜晚,我会问自己,这样做,真的有意义吗?

他根本不领情,甚至厌恶我的靠近。

我是不是该放弃,带着我的金条,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可是,每当这种念头升起,陆行舟那双深邃而复杂的眼睛就会浮现在我的脑海。

我知道,在他冰冷的外表下,一定还隐藏着什么。

当年那个在雨中默默为我撑伞,在我被顽劣的堂兄欺负时,毫不犹豫地站出来保护我的少年陆行舟,不可能就这样彻底消失。

我不能放弃。

这天,哨所接到了紧急通知,上级要派一支医疗巡回队来边防一线进行体检和防疫宣传,预计三天后抵达。

石头城哨所是其中一站。

这对于常年驻扎在艰苦环境中的官兵们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

哨所上下立刻忙碌起来,打扫卫生,准备接待。

伙房也接到了任务,要准备比平时更丰盛一些的饭菜。

李大厨忙得脚不沾地,我也跟着打下手,一刻不得闲。

傍晚时分,天色突变。

原本晴朗的天空,霎时间乌云密
布,狂风大作。

眼看一场罕见的暴雨就要来临。

西北的暴雨,来势凶猛,破坏力极强。

李大厨突然一拍大腿:“坏了!

操场上还晾着咱们刚收的干菜和面粉呢!

这要是被雨淋了,这个月大伙儿就得啃生面疙瘩了!”

那时候物资匮乏,这些干菜和面粉都是哨所过冬的重要储备。

不等李大厨吩咐,几个正在帮厨的军嫂立刻就要往外冲。

我也下意识地跟了上去。

操场上,狂风卷着沙石,吹得人睁不开眼。

晾晒的干菜被吹得七零八落,几袋面粉也岌岌可危。

“快!

先把面粉抢回来!”

李大厨扯着嗓子喊。

大家手忙脚乱地去搬面粉。

面粉袋子又重又滑,在狂风中更是难以控制。

一个年轻的军嫂脚下一滑,眼看就要连人带面粉摔倒。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离她最近,想也没想,一个箭步冲上去,用尽全身力气扶住了她,同时用肩膀死死抵住了那袋沉重的面粉。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踉跄了几步,肩膀火辣辣地疼,但我咬紧牙关,稳住了身形。

“嫂子,你没事吧?”

我急忙问道。

那位军嫂惊魂未定,脸色苍白:“没……没事。

谢谢你,如烟妹子。”

其他人也纷纷围拢过来,七手八脚地把面粉抬进了仓库。

紧接着,豆大的雨点便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

我们都成了落汤鸡,但总算保住了大部分的粮食。

回到伙房,李大厨看着我湿透的衣服和有些红肿的肩膀,难得地露出一丝赞许的表情:“丫头,行啊!

刚才那一下,有股子狠劲儿!”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大概是本能反应吧。

这时,门口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都进来,先喝碗姜汤去去寒。”

是陆行舟。

他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在我身上停顿了一下。

那眼神,依旧带着几分审视,但似乎,也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别的什么。

我低下头,避开了他的视线,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他是不是……看到我刚才的表现了?

那晚,我躺在硬板床上,听着窗外呼啸的风雨声,心里却不像往常那般失落。

肩膀上的疼痛提醒着我,今天,我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我不再
只是那个笨手笨脚、只会添乱的沈如烟了。

或许,尘埃真的难掩昔日风骨。

即使我跌落泥潭,即使我狼狈不堪,但我骨子里,依然是那个不肯轻易认输的沈家女儿。

而陆行舟,他会看到的。

我相信。

5医疗巡回队如期抵达了石头城哨所。

领队的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军医,姓钱,戴着一副深度近视眼镜,看起来很斯文。

队员们也都是从各大军区医院抽调来的骨干,个个精神抖擞。

他们的到来,给沉寂的哨所带来了一丝活力。

战士们排着队接受体检,听取防疫讲座,脸上都带着难得的轻松。

伙房也格外忙碌,要为医疗队提供一日三餐。

我依旧在伙房帮忙,洗菜切菜,忙得团团转。

这天中午,医疗队正在给战士们进行集体采血。

突然,一个年轻的战士在采血后,脸色骤然变得惨白,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眼看就要不行了。

“快!

是过敏性休克!”

钱老军医脸色一变,立刻指挥抢救,“肾上腺素!

快!”

随队的护士急忙去取药箱,但大概是太过紧张,手一抖,药箱掉在地上,里面的药瓶碎了好几个,其中就包括急救用的肾上腺素。

“糟了!”

护士急得快哭了,“肾上腺素……没了!

备用的还在车上,去取来不及了!”

战士的呼吸越来越微弱,脸色也开始发紫。

钱老军医急得满头大汗,却一时束手无策。

就在这危急关头,我正在附近送开水,目睹了这一切。

我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我那只从南城带来的小皮箱里,似乎有几支肾上腺素。

那是我父亲病重时,托人从国外高价买回来的急救药。

父亲去世后,还剩下一些,我便随手一起装进了箱子,没想到现在竟然能派上用场。

“我有!”

我大喊一声,也顾不上多想,转身就往我的住处跑。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站在不远处的陆行舟。

他的目光锐利地射向我,带着一丝惊疑。

我以最快的速度冲回那间漏风的杂物间,手忙脚乱地翻开皮箱。

还好,那几支印着外文标签的肾上腺素安然无恙地躺在角落里。

我抓起药,又以最快的速度跑回现场,气喘吁吁地把药递给钱老军医:“钱医生,这个……这个能用吗?”

钱老军医接过药,看了一眼标签,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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