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杰伦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十七岁的雨巷全文》,由网络作家“氨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蝉鸣撕开九月闷热的空气时,我正攥着录取通知书在新生报到处排队。汗水浸透校服领口,梧桐叶间漏下的光斑在红榜上游移不定。直到听见身后传来棉布裙摩擦的窸窣声,带着淡淡的茉莉香,我回头便看见了她。她踮着脚尖看榜单,发尾扎着黑色丝带,在穿校服的人群里显得格外清新。阳光穿透树叶的缝隙,在她肩头跳跃成细碎的金箔,当她转身时,睫毛上的光斑随着眨眼轻轻颤动。我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突然想起《挪威的森林》里描写直子的那句——“她身上仿佛裹着一层温柔的光膜”。那一刻,我发誓要记住她的每一个细节。我们被分到同一个班级,更巧合的是,她就坐在我前排。第一次上晚自习,教室里只亮着几盏吊灯,在老师的点名下我知道了她的名字,苏念,人好看就算了,名字还这么好听,还让不让...
《十七岁的雨巷全文》精彩片段
蝉鸣撕开九月闷热的空气时,我正攥着录取通知书在新生报到处排队。
汗水浸透校服领口,梧桐叶间漏下的光斑在红榜上游移不定。
直到听见身后传来棉布裙摩擦的窸窣声,带着淡淡的茉莉香,我回头便看见了她。
她踮着脚尖看榜单,发尾扎着黑色丝带,在穿校服的人群里显得格外清新。
阳光穿透树叶的缝隙,在她肩头跳跃成细碎的金箔,当她转身时,睫毛上的光斑随着眨眼轻轻颤动。
我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突然想起《挪威的森林》里描写直子的那句——“她身上仿佛裹着一层温柔的光膜”。
那一刻,我发誓要记住她的每一个细节。
我们被分到同一个班级,更巧合的是,她就坐在我前排。
第一次上晚自习,教室里只亮着几盏吊灯,在老师的点名下我知道了她的名字,苏念,人好看就算了,名字还这么好听,还让不让别人活了,我闲着叨叨到。
晕黄的光线里,我盯着她后颈白皙的皮肤,看她用钢笔在笔记本上书写。
那支钢笔吸满墨水时会发出“咔嗒”轻响,她写字的速度不快,字迹却像人一般可爱且秀丽。
窗外的风掠过窗台,将她垂落的发丝吹得轻轻摇晃,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尖即将触到发梢的瞬间,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唐突,猛地缩回手,掌心全是冷汗。
从那以后,我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追随她。
清晨六点,她的身影准时出现在空荡的教室里,翻开课本朗读英语,声音清脆如林间鸟鸣。
我每天提前半小时出门,只为能在走廊转角处偶遇她。
有一次下暴雨,我看见她冒雨跑进教室,发梢还滴着水,却仍专注地读着课文。
那一刻,我悄悄把校服外套脱下来,轻轻搭在她椅背上。
第二天早读,她抱着叠好的外套回头,眼睛弯成月牙:
来我故意把自己的蓝色橡皮放在她桌上,第二天便看见她用它擦错题,浅蓝色碎屑落在作业本上,像撒了一地的星星。
放学后,她总要绕远路去图书馆,在三楼靠窗的位置一坐就是两小时。
我假装也去借书,实则悄悄观察她:她看书时喜欢咬着笔帽,读到精彩处会不自觉微笑,发现好笑的段落还会轻轻摇头。
有一回,她看得太入神,图书馆闭馆了都没察觉。
我鼓起勇气提醒她,她慌乱收拾书本的样子,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走出图书馆时,月光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她突然说:
们躲在便利店屋檐下,她突然说:“林深,等高考结束,我们去海边看日出好不好?”
我看着她被雨水打湿的刘海,喉咙发紧,只能用力点头。
我们的交集像春藤般蔓延。
她会在早读时用课本占住旁边的空位,等我气喘吁吁跑上楼梯;我会在放学路上陪她去图书馆,路上听她讲《霍乱时期的爱情》里那些细腻的情感。
深秋的傍晚,我们踩着满地金黄的银杏叶,她说起想去巴黎留学,在塞纳河畔的咖啡馆写小说,眼睛亮得像盛满了星星。
我默默记住她的每一个喜好:她喜欢在雨天写随笔,讨厌香菜,最喜欢的水果是草莓,最爱的作家是加缪。
有次我带了两块桂花糕,她吃得眼睛发亮,碎屑沾在嘴角,我差点伸手去擦。
原来小馋猫的她也是那么好看。
然而,平静的日子在高二那年的校庆被打破。
学校要举办文艺汇演,苏念被选为话剧女主角,而男主角是隔壁班的校草陆川。
排练期间,我常常看到他们在一起对台词,有说有笑。
排练室的玻璃窗蒙着水雾,我无数次绕道经过。
有回透过缝隙,看见陆川用指尖替她擦掉鼻尖的颜料,苏念笑着后退半步,发梢扫过他的手腕。
那天的雨下得猝不及防,我站在器材室的阴影里,看他们共撑一把伞走向宿舍。
雨水顺着屋檐连成珠帘,我的校服早已湿透,而她的笑声却穿过雨幕,像根银针扎进心里。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在日记本上反复写她的名字,直到钢笔墨水洇透了纸页。
第二天,我开始刻意疏远她,不再陪她去图书馆,也不再和她分享耳机。
苏念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变化,课间她转过身,眼神里满是疑惑和失落,但我不敢看她,只是埋头做题。
校庆礼堂的穹顶缀满彩带,聚光灯扫过观众席时,我攥着节目单的手心早已沁出汗渍。
第三排的位置是苏念特意留的,此刻却像烙铁般灼烧着我的皮肤。
舞台背景是手绘的维罗纳城墙,当追光灯亮起的刹那,我听见全场抽气声——苏念穿着白纱裙从幕布后转出,发间别着的银饰随步伐轻晃,像月光凝成的碎钻。
<陆川的白衬衫与她并肩而立,念台词时突然伸手托住她的下颌。
礼堂里爆发出此起彼伏的
惊叹,我却死死盯着苏念泛红的脸颊,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这幕本该是剧情需要,可我想起上周路过排练室,他也是这样替她整理被风吹乱的发丝。
她当时笑着说了句什么,他笑得格外灿烂,那画面比此刻舞台上的表演更刺眼。
“Romeo,Romeo,你为什么是罗密欧?”
苏念的声音微微发颤,我却听出她尾音里藏着的紧张。
以往排练时,她总爱把这句台词念得俏皮,此刻却带着朱丽叶式的悲怆。
当陆川俯身要吻下去时,我猛地站起身,木椅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声响。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投向我,苏念仰着的脖颈僵在半空,眼底闪过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跌跌撞撞冲出礼堂,夜风裹着紫藤花香扑面而来,却冲不散胸腔里翻涌的酸涩。
走廊尽头的消防栓镜面里,映出我通红的眼眶和扭曲的表情。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慌忙躲进楼梯间,听见苏念在喊我的名字,带着哭腔的尾音像根细针,一下下戳着心脏。
等我再回到座位时,话剧已接近尾声。
苏念躺在“坟墓”里的白裙沾满灰尘,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谢幕时陆川伸手拉她起身,她却踉跄着后退半步,目光穿透舞台与我对视。
那瞬间,我看见她眼底的委屈与慌乱,可当她被簇拥着走向后台,所有情绪又被欢呼淹没。
散场时我在礼堂外的梧桐树下等了很久,直到人群散尽,只等来她同桌转交的牛皮纸袋。
里面是块草莓牛奶味的巧克力,包装纸内侧用铅笔写着:“明早老地方,等我解释。”
月光把字迹照得忽明忽暗,我攥着巧克力在原地站了整夜,最终在黎明前将它扔进垃圾桶。
那时的我还不懂,有些错过,早在转身的刹那便已注定。
当我开始刻意疏远,苏念的主动像涨潮的海水。
她在我的课桌里塞满阿尔卑斯糖,粉色糖纸下压着便签:
话。
身看向我,睫毛上沾着细碎的雪花:
,她睫毛上颤动的雪花,想起无数个偷偷注视她的清晨与黄昏。
是啊,我们都已经不再是曾经的小孩子了。
讲了摄影知识,眼睛发亮的样子真好看我的愿望当然是永远和你在一起啦傻瓜他好像在躲我,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陆川说要帮我追他,可他为什么不肯听我解释”……最后一页停留在高三上学期,字迹被泪水晕染得模糊也没有了之前那么秀丽:“林深,其实那天陆川是帮我送你喜欢的五月天演唱会门票,我知道你一直想去……我也好想和你一起听《温柔》。”
日记本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只是一个少女在本子上写着:我喜欢他我喜欢他我喜欢他。
我攥着那本沾满泪痕的笔记本,浑身不止的颤抖,机械地迈着步子朝她家走去。
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虚浮而无力。
街道两旁的店铺依旧热闹,可那些喧嚣仿佛都与我无关,我的世界早已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分崩离析。
拐进熟悉的巷子,脚步却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曾经无数次,我在这里远远望着她走进楼道,幻想着有一天能鼓起勇气送她到家门口。
而如今,当我真正有了去见她的理由,却害怕面对那可能早已人去楼空的结局。
站在单元门前,老旧的对讲机布满灰尘,我伸出手,又缓缓放下。
深吸一口气,按下那个熟记于心的门牌号,没有回应。
反复试了几次,寂静如死亡般笼罩着我。
向邻居打听时,声音都在颤抖,得到的答案却如预料般冰冷:苏家半个月前就搬去了上海,准备送苏念出国。
我失魂落魄地走上楼梯,楼道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墙上还贴着几张褪色的小广告。
推开虚掩的房门,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几片落叶在风里打着转。
阳光透过窗户斜射进来,照在积满灰尘的地板上,映出几道长长的光束。
曾经想象过无数次的场景,此刻却如此刺眼。
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我抚摸着光滑的瓷砖,试图寻找一丝她留下的温度。
那些被误会和倔强耽误的时光,此刻如潮水般涌来,将我彻底淹没。
我终于明白,原来年少时的我们,总是被无端的猜疑和可笑的自尊蒙蔽了双眼,错过了太多本可以抓住的美好。
曾经以为,只要远远地看着她就好,却不知自己的懦弱和逃避,让误会如雪球般越滚越大;曾经以为
,她的靠近和关心只是出于友谊,却不知那些小心翼翼的试探和欲言又止的温柔,都是少女最真挚的心意。
而现在,当我终于看清这一切,她却早已消失在茫茫人海。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黑暗一点点吞噬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我没有起身开灯,就这么静静地坐着,任由泪水模糊双眼。
十七岁的夏天,那个充满遗憾和错过的季节,将永远成为我生命中无法愈合的伤口。
起身离开时,我轻轻关上房门,仿佛关上了一段再也回不去的青春。
街道上的路灯亮了起来,我望着远处的车水马龙,心中一片茫然。
曾经以为,错过只是暂时的遗憾,却不知有些错过,就是一辈子。
带着满心的悔恨和愧疚,我知道,我失去的不仅仅是一个人,更是那段再也无法重来的年少时光。
五年后的深秋,我背着相机站在青岛栈桥。
海浪裹着咸涩的风扑来,将取景框蒙出细密的水珠。
远处的海平面泛起鱼肚白,早起的渔民摇着木橹经过,船桨划破水面的声响,像极了那年暴雨中苏念慌乱的心跳。
我下意识摸向口袋,指尖触到的不再是温热的草莓牛奶瓶,而是枚冰冷的怀表。
这是去年在巴黎跳蚤市场淘到的,表盘内藏着张微型照片——塞纳河畔的咖啡馆里,穿驼色大衣的女孩正在写稿,桌子上放着个带有蓝色钥匙扣的车钥匙,发尾别着的黑色丝带,与记忆里的蝴蝶结分毫不差。
快门键按下的瞬间,十七岁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
“林深,等高考结束,我们去海边看日出好不好?”
她当时踮着脚躲雨,帆布鞋踩进水洼溅起水花,发梢滴落的雨水顺着天鹅颈滑进衣领。
我盯着她睫毛上凝结的水珠,喉咙发紧得说不出话,只能用力点头,却没看见她攥着裙摆的手指因紧张而发白。
此刻天际线裂开金红的缝隙,游客们举起手机欢呼。
我却想起最后那场暴雨,她追在我身后哭喊的模样。
那时她怀里的礼盒滚落泥地,五月天的演唱会门票被雨水泡得发胀,而我固执地以为那是她送给别人的礼物。
海风卷起衣角,相机背包里的笔记本滑出一角。
泛黄的纸页间,夹着片干枯的银杏叶书签,背面用褪色的字迹写着:“其实我最怕黑了
,但和你在一起时,连暴雨都变得可爱。”
海浪轰然拍岸,潮湿的水汽模糊了眼眶,我终于明白,有些人的错过不是因为时光,而是在自以为是的误会里,亲手掐灭了所有可能。
多年后,由于工作变动,我再次来到这座她梦想里的城市。
我在巴黎街头的书店里,看到一本畅销小说。
封面是幅水彩画,画着两个少年共享耳机走在银杏树下,角落里用小字写着作者名——苏念。
翻开扉页,那句“献给青春里来不及说出口的喜欢”旁,画着一只小狐狸,尾巴卷着半颗草莓牛奶糖。
窗外突然下起雨,雨滴敲打着玻璃,恍惚间,我又听见她问:“林深,等高考结束,我们去海边看日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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