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捐献心脏后影后前妻跪我坟前认错无删减+无广告

kanaduo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死了。意识脱离身体的感觉很奇妙,像一个被吹得过满的气球,忽然挣脱了那根攥着它的线,轻飘飘地,飞了起来。我飘在半空中,看着底下的一切。雨下得很大,冲刷着柏油马路,汇成一条条浑浊的溪流。红蓝交替的警灯,将周围所有人的脸都映照得明明灭灭。一辆黑色的轿车,车头已经面目全非,像一头死去的钢铁巨兽,横在路中间。不远处,医护人员正将一个盖着白布的担架,抬上救护车。白布下面,是我。1我叫沈言,二十九岁,是个没什么名气的摄影师。就在十分钟前,我死于一场简单的雨天车祸。一辆失控的货车,越过双黄线,迎面撞了上来。很公平,不是吗?死亡面前,人人平等。我的灵魂很平静,没有太多的不甘,也没有太多的留恋。只是……有点遗憾。我下意识地,想去摸口袋里的手机。我记得...

主角:周铭威亚   更新:2025-06-27 20: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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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铭威亚的其他类型小说《捐献心脏后影后前妻跪我坟前认错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kanaduo”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死了。意识脱离身体的感觉很奇妙,像一个被吹得过满的气球,忽然挣脱了那根攥着它的线,轻飘飘地,飞了起来。我飘在半空中,看着底下的一切。雨下得很大,冲刷着柏油马路,汇成一条条浑浊的溪流。红蓝交替的警灯,将周围所有人的脸都映照得明明灭灭。一辆黑色的轿车,车头已经面目全非,像一头死去的钢铁巨兽,横在路中间。不远处,医护人员正将一个盖着白布的担架,抬上救护车。白布下面,是我。1我叫沈言,二十九岁,是个没什么名气的摄影师。就在十分钟前,我死于一场简单的雨天车祸。一辆失控的货车,越过双黄线,迎面撞了上来。很公平,不是吗?死亡面前,人人平等。我的灵魂很平静,没有太多的不甘,也没有太多的留恋。只是……有点遗憾。我下意识地,想去摸口袋里的手机。我记得...

《捐献心脏后影后前妻跪我坟前认错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死了。

意识脱离身体的感觉很奇妙,像一个被吹得过满的气球,忽然挣脱了那根攥着它的线,轻飘飘地,飞了起来。

我飘在半空中,看着底下的一切。

雨下得很大,冲刷着柏油马路,汇成一条条浑浊的溪流。

红蓝交替的警灯,将周围所有人的脸都映照得明明灭灭。

一辆黑色的轿车,车头已经面目全非,像一头死去的钢铁巨兽,横在路中间。

不远处,医护人员正将一个盖着白布的担架,抬上救护车。

白布下面,是我。

1我叫沈言,二十九岁,是个没什么名气的摄影师。

就在十分钟前,我死于一场简单的雨天车祸。

一辆失控的货车,越过双黄线,迎面撞了上来。

很公平,不是吗?

死亡面前,人人平等。

我的灵魂很平静,没有太多的不甘,也没有太多的留恋。

只是……有点遗憾。

我下意识地,想去摸口袋里的手机。

我记得,就在被撞击的前一秒,我还想给她发一条消息。

晚星,下雨了,开车小心。

可惜,这条消息,永远也发不出去了。

晚星,苏晚星,是我的……前妻。

我们上周刚刚办完了离婚手续。

三年的婚姻,走到了尽头。

签离婚协议的那天,她穿着一身得体的香奈儿套装,妆容精致,一如既往地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

“沈言,我们好聚好散。”

她将签好字的协议推到我面前,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这套房子留给你,车子也给你。

另外,这张卡里有五百万,算是我对你这三年的补偿。”

我没有看那张卡,只是看着她。

“晚星,”我问,“这三年,你爱过我吗?”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

最后,她抬起眼,那双曾让我沉醉的、如同星辰的眼眸里,此刻只有一片冰冷的疏离。

“沈言,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合则聚,不合则散。”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但我已经知道了答案。

我拿起笔,在协议上签下了我的名字。

从民政局出来,她坐上了保姆车,绝尘而去,没有回头。

我一个人,在门口站了很久。

……救护车的鸣笛声,将我的思绪拉回。

我看着自己的“尸体”被运走,灵魂也下意识地跟着那辆救护车,飘向了医院。

也好,死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不用再想,她今天有没有
按时吃饭。

不用再想,她拍戏吊威亚会不会害怕。

也不用再想,在她心里,我是不是……永远都比不上那道皎洁的“白月光”。

2我在医院的太平间里,陪了自己三天。

灵魂没有知觉,感觉不到寒冷,但我总觉得,这里很冷。

我的后事,是我的朋友兼律师周铭办的。

他哭得像个孩子,一边处理手续,一边骂我傻。

我的葬礼很简单,只请了几个关系最好的朋友。

我飘在告别厅的上方,看着他们一一向我的遗像鞠躬。

周铭致悼词的时候,几度哽咽,说我是他见过最善良、最才华横溢的摄影师。

我笑了笑,才华横舍?

或许吧。

善良?

或许吧。

但我唯独,不是一个好的爱人。

因为我没能让我爱的人,爱上我。

整个葬礼,苏晚星都没有出现。

意料之中,却还是忍不住有些失落。

也好,她是大明星,出现在这种场合,第二天又会上头条,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她那么爱惜自己的羽毛,不来,是对的。

葬礼结束后,朋友们都走了。

我的灵魂却被一股莫名的执念牵引着,飘出了殡仪馆,飘过了大半个城市。

最终,我停在了市中心那家最好的私立医院前。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

直到我穿过一堵堵墙壁,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苏晚星。

她穿着简单的便服,素面朝天,却依旧美得让人心惊。

她站在一间ICU病房的玻璃窗外,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紧张又期待的表情。

她的身边,站着她的经纪人,还有……一对看起来雍容华贵的中年夫妇。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病房内。

病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的男人,脸色苍白,但眉眼清隽,即使在病中,也带着一股艺术家的忧郁气质。

他身上连接着各种仪器,胸口处,缠着厚厚的纱布,隐约能看到一道新鲜的、狰狞的伤疤。

我认识他。

陆景初。

著名的青年钢琴家,也是苏晚星放在心尖上、念了许多年的……白月光。

更是我们离婚的导火索。

一个月前,他心脏病恶化,被紧急送回国治疗,医生说,除非能找到合适的心脏源进行移植,否则,时日无多。

苏晚星为了他,推掉了所有工作,日夜守在医院。

也是为了他,她向我提出了离婚。

她说,她要陪陆景初,走完最后
一程。

现在看来,他不用走了。

他等到了那颗,能让他活下去的心脏。

“医生!

医生出来了!”

苏晚星的经纪人激动地喊道。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满脸疲惫地走了出来。

“苏小姐,陆先生,”医生摘下口罩,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手术非常成功!

捐献者的心脏……非常健康,非常强大,和陆先生的匹配度,是完美的百分之百!

可以说,是奇迹!”

“太好了!

太好了!”

苏晚星喜极而泣,她捂着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哭。

我们结婚三年,她遇到再大的困难,被黑粉骂得再惨,也从未在我面前掉过一滴眼泪。

可现在,她为了另一个男人的“新生”,哭得像个孩子。

“谢谢……谢谢您医生……”陆景初的母亲握着医生的手,感激涕零。

“不用谢我,”医生摆摆手,感慨道,“要谢,就谢那位捐献者吧。

那么年轻,就……唉。

他真是个伟大的人。

他的心脏,给了陆先生第二次生命。”

苏晚星一边流泪,一边笑着点头:“是,是,我们一定会好好感谢那位捐献者的家人的!”

我飘在他们身后,看着玻璃窗里,陆景初胸口那道属于我的伤疤,看着窗外,苏晚星那张因为喜悦而焕发着光彩的脸。

我忽然觉得,这个世界,真是荒唐得可笑。

我的葬礼,她没有出席。

却在我的心脏,移植给另一个男人的这一天,为他庆祝新生。

苏晚星,你看。

最后,还是我,用我的心,救了你的心上人。

这样,算不算,我也赢过他一次了?

3陆景初的康复,比想象中更快。

那颗年轻、健康、充满了活力的心脏,在他的胸膛里,有力地跳动着,为他带去了源源不断的生命力。

一周后,他转入了普通病房。

苏晚星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她亲自为他擦脸,为他喂食,为他读报。

她的温柔和耐心,是我在三年的婚姻里,从未见过的。

我像个可悲的偷窥者,一个无形的幽灵,日夜盘旋在这间小小的病房里,看着他们。

看着她为他削苹果时,专注的侧脸。

看着她在他床边,轻声哼唱着他最喜欢的歌谣。

看着他在阳光下,苍白的手,覆上她柔顺的长发。

他们看起来,就像一对被命运拆散多年,如今终
于破镜重圆的恋人。

是啊,他们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郎才女貌,青梅竹马。

而我,沈言,不过是他们爱情故事里,一个不合时宜的、多余的插曲。

“晚星,”陆景初的声音还有些虚弱,但带着笑意,“辛苦你了。”

“不辛苦。”

苏晚星摇摇头,为他掖了掖被角,眼里的爱意,几乎要溢出来,“只要你好好的,比什么都强。”

“等我出院了,我们就……重新开始,好吗?”

陆景初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期盼。

“好。”

苏晚星重重地点了点头,脸上是幸福的红晕,“景初,这一次,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这句话,多熟悉啊。

三年前,我们新婚的那个晚上,她也是这样,依偎在我怀里,轻声说:“沈言,我们结婚了,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可誓言,终究是会被风吹散的。

我飘在天花板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心?

我没有心了。

所以,也感觉不到痛。

我只是觉得,有些好笑。

苏晚星,你现在所守护的,陆景初的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都来自于你最看不起的、那个你认为永远比不上他的,你的前夫。

你听着他的心跳,会不会,偶尔,能想起我?

答案是,不会。

她所有的心神,都在陆景初身上。

她甚至,已经快要忘记我的存在了。

直到一天,她的经纪人,拿着一份报纸,匆匆忙忙地闯了进来。

“晚星!

不好了!

出事了!”

报纸的娱乐头条上,用黑体加粗的标题,写着——影后苏晚星前夫车祸身亡,疑点重重,或涉嫌酒驾!

4“酒驾?

这不可能!”

苏晚星看到报纸标题的第一反应,是脱口而出的否认。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沈言从不喝酒。

他有轻微的酒精过敏,一杯啤酒就能让他浑身起红疹。

我们结婚三年,他滴酒未沾。

“警方初步调查是这么说的。

现场没有发现第二辆车的刹车痕迹,而沈言的车,撞击角度很奇怪,像是……主动失控。”

经纪人王姐的脸色很难看,“现在外面的舆论,对你很不利。”

“对我?”

苏晚星皱起了眉头。

“对。”

王姐将手机递给她,上面是各大社交媒体的热搜。

#苏晚星前夫去世# #沈言酒驾# #影后刚离婚前夫就身亡#
底下的评论,充满了恶意。

“笑死,前脚刚离婚,后脚就死了,这是想不开为情所困?”

“楼上的,有没有可能是影后把人甩了,人家借酒消愁,结果……啧啧。”

“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该不会是影后为了给白月光腾位置,所以……”不堪入目的揣测,像污水一样,泼向了苏晚星。

“混蛋!”

苏晚星气得浑身发抖,“他们凭什么这么说?!”

“晚星,你冷静点。”

王姐连忙安抚她,“现在最关键的,不是跟网友置气,而是要尽快把这件事压下去。

我已经让公关团队去处理了。

你这边,暂时不要做任何回应。

等陆先生身体好一点,你们就官宣恋情,到时候,所有的负面新闻,都会被喜讯盖过去。”

躺在病床上的陆景初,也虚弱地开口:“晚星,别为这些事烦心,影响了身体。

清者自清。”

苏晚星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是啊,沈言的死,对她来说,只是一个需要尽快处理掉的“公关危机”。

她没有去怀疑警方的结论,也没有想过,要去查明所谓的“真相”。

她只是觉得,沈言,连死了,都要给她添麻烦。

我飘在空中,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酒驾?

多么拙劣的谎言。

他们当然查不到第二辆车的刹车痕迹,因为那辆撞向我的货车,根本就没想过要刹车。

而我,也并非“主动失控”。

我记得很清楚,在被撞击的前一秒,我的刹车……失灵了。

这不是一场意外。

这是一场谋杀。

可是,谁会想杀我?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摄影师,无权无势,与世无争。

我的灵魂,第一次,感到了困惑和……一丝寒意。

而这份寒意,在几天后的一个深夜,得到了印证。

苏晚星的对家,另一个炙手可热的小花旦,和她的金主,在一家会所的包厢里密会。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灵魂可以不受限制地穿梭,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苏晚星那边,现在被她前夫的死搞得焦头烂额,正是我们反击的好机会。”

“那个姓沈的,处理干净了吗?

不会留下什么手尾吧?”

金主的声音很油腻。

“放心吧,找的人很专业。

一场‘意外’,天衣无缝。

刹车动了手脚,又伪造了酒驾的假象,条子们查
不出什么的。”

“那就好。

一个不识相的摄影师,敢拿着苏晚星的‘黑料’来威胁我,真是不知死活。”

“黑料”?

威胁?

我的灵魂,在黑暗中,剧烈地波动起来。

我终于明白,我为什么会死了。

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我竟然……撞破了什么秘密?

还去……威胁了别人?

可是,我根本不记得有这回事!

我看着包厢里那对男女丑恶的嘴脸,一股无声的、冰冷的愤怒,第一次,自我这个虚无的“灵魂”中,升腾而起。

5苏晚星最终还是听从了经纪人的建议,对我的死,保持了沉默。

在公关团队的操作下,关于“酒驾”和“为情所困”的热搜,很快就被其他明星的八卦取代了。

互联网没有记忆。

一个月后,除了我的几个朋友,似乎已经没人再记得,这个世界上,曾经有过一个叫沈言的人。

陆景初的身体,恢复得很好。

他出院那天,苏晚星亲自去接他,两人在媒体的镜头前,虽然没有公开承认,但那亲密的姿态,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们住进了市中心的一套顶级公寓,而不是……我们曾经的那个家。

也好。

我不想让他们,玷污了那个地方。

我的灵魂,大部分时间,都停留在那栋空无一人的房子里。

这里,充满了我的气息,也充满了……我们曾经的回忆。

客厅的墙上,还挂着我们结婚时的照片。

照片上,她笑得矜持而疏离,而我,笑得像个傻子。

厨房的料理台上,还放着我给她买的、她最喜欢吃的草莓味麦片。

书房的架子上,摆满了她出道以来所有的电影碟片和杂志。

卧室的床头柜上,还放着我每晚为她准备的温水和安眠的香薰。

这个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都刻满了我的爱,和我卑微的讨好。

可她,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

直到一天,周铭,我的律师,给她打了个电话。

“苏小姐,关于沈言的遗物,你看什么时候方便,过来处理一下?

他名下的这套房子,按离婚协议,是留给你的。

但里面的东西,可能需要你亲自整理。”

苏晚星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我知道了,我周末过去。”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周末,她来了。

她还是一个人来的,戴着墨镜和口罩,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她打
开门,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家,站在玄关,久久没有动。

最终,她还是走了进来。

她的脸上,没有我想象中的悲伤或怀念,只有一种公事公办的、不耐烦的冷漠。

她像一个检查员,在房子里走了一圈。

“这些……都扔了吧。”

她指着我那些宝贝的摄影器材。

“这些衣服,也捐了。”

“这些书……也处理掉。”

她雷厉风行,似乎想尽快抹去我在这里生活过的一切痕迹。

我飘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

我发现,我竟然……感觉不到愤怒了。

或许,死过一次之后,很多事情,就真的看开了。

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她的目光,被书房角落里,一个蒙着防尘布的画架,吸引了。

她皱了皱眉,走过去,伸手,揭开了那块布。

布的下面,是一幅尚未完成的、巨大的摄影作品。

照片上,是她。

是她去年获得影后桂冠,站在领奖台上,手捧奖杯,眼含热泪,对着镜头微笑的瞬间。

那是我……为她拍的。

我记得,那天我没有拿到媒体证,是混在粉丝堆里,用长焦镜头,在最远的角落,抓拍到的这一张。

照片的右下角,有一行我用铅笔写下的小字。

“我的晚星,你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

苏晚星看着那张照片,看着那行字,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僵在了原地。

她伸出手,似乎想去触摸照片上自己的脸,但手指,却在半空中,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6那本名为《我的晚星》的摄影集,就放在画架旁的桌子上。

包装得很精致,还系着一根我亲手打的、有些笨拙的蝴蝶结。

这是我准备在她下个星期生日时,送给她的礼物。

可惜,我没等到。

苏晚星颤抖着手,解开了那根蝴蝶结,翻开了影集的第一页。

致,我的晚星。

初见你时,你还是个穿着白裙子,在校园艺术节上弹钢琴的女孩。

你说,你的梦想,是当一个演员,在光影的世界里,体验万千人生。

后来,你真的成了演员。

我成了你的……专属摄影师。

影集里,是她。

全都是她。

从她刚出道时,在片场跑龙套,累得在角落里睡着的侧脸。

到她第一次拿到重要角色,在镜头前,笑得青涩又开心的样子。

再到她第一次走红毯,穿着不合脚的高跟
鞋,紧张得手心冒汗。

还有她生病时,素面朝天,赌气不肯吃药的倔强。

她开心时,她难过时,她疲惫时,她闪耀时……三年来,数万张照片,我精挑细选,将她的每一个瞬间,都定格在了里面。

每一张照片下面,都有一行我的手写字。

2022年,横店。

晚星第一次吊威亚,她说她害怕,但还是坚持没用替身。

我的星星,一直很勇敢。

2023年,上海。

晚星的电影首映礼。

她穿着红色的长裙,像一团火。

那天,所有人都看到了她的光芒,只有我,看到了她躲在后台,因为紧张而偷偷深呼吸的样子。

2024年,北京。

晚星拿到了影后。

她在台上感谢了很多人,导演,制片,经纪人……我知道,她不会感谢我。

没关系,我能在台下,看着她发光,就够了。

一页,一页。

苏晚星翻得很慢,很慢。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那些被她忽略的,被她遗忘的,被她认为是理所当然的瞬间,如今,都通过我的镜头,我的文字,变成了一封迟到了三年的、最漫长、也最沉默的情书。

她一直以为,我不懂她。

不懂她的事业,不懂她的追求,不懂她光环下的辛苦与压力。

她一直以为,我只是一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沉默寡言的丈夫。

可现在,这本影集,却像一个最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她的脸上。

原来,这个世界上,最懂她的人,不是别人。

正是我,这个被她亲手推开的,沈言。

“啪嗒。”

一滴滚烫的泪水,砸在了照片上,晕开了一小片墨迹。

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她捂着嘴,不想让自己哭出声,但那压抑的、如同受伤幼兽般的呜咽,却还是从指缝间,泄露了出来。

她蹲下身,将那本影集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那是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

她的身体,因为剧烈的抽泣,而缩成了一团。

我飘在她的面前,看着她崩溃的样子,心中没有快意,只有一片空茫的悲哀。

苏晚星,现在,你看到了。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我已经死了。

这份迟来的懂得,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对你来说,却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凌迟。

7从那天起,苏晚星变了。

她把自己关在了我们曾经的家里
,推掉了所有的通告和邀约,包括陆景初的见面。

她开始像一个考古学家,疯狂地、偏执地,在我留下的这个小小的世界里,挖掘着关于我的一切。

她把我那些积了灰的摄影器材,一件件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净,摆放整齐。

她把我那些被她认为“枯燥无味”的摄影理论书,一本本拿出来,笨拙地翻阅。

她甚至,把我衣柜里所有的衣服,都拿出来,不是捐掉,而是……一件件洗干净,叠好,重新放回去,仿佛我只是出了一趟远门,很快就会回来。

而最大的发现,来自我的电脑。

那台旧电脑,她以前从不碰。

她觉得里面都是些无聊的照片和文件。

可现在,她却像是对待一个神圣的遗迹一样,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它。

开机密码,是她的生日。

她愣了一下,输入,桌面亮起。

桌面背景,是她在海边的一张抓拍,笑得像个孩子。

她点开了一个被我命名为“晚星的声音”的文件夹。

里面,是几百个音频文件。

有她第一次拿到剧本时,兴奋地给我念台词的录音。

有她杀青后,在KTV里,喝醉了酒,五音不全地唱着跑调歌曲的录音。

有她和我吵架时,那些气急败坏的、不讲道理的话。

还有……她睡着后,轻微的、带着梦呓的呼吸声。

我把她所有的声音,都录了下来。

因为我说过,她的声音,是天底下最好听的声音。

她当时还嘲笑我,说我土。

苏晚星戴上耳机,一个一个地听着。

听着听着,就笑了。

笑着笑着,又哭了。

她哭得那么伤心,好像要把这三年欠我的眼泪,一次性都还给我。

而真正让她彻底崩溃的,是另一个被加密的文件夹。

文件夹的名字,叫“潘多拉的盒子”。

她试了很多次密码,都打不开。

最后,她鬼使神差地,输入了“我爱苏晚星”的拼音首字母。

文件夹,开了。

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和几份邮件往来的截图。

她点开视频。

视频里,是两年前,一个酒店的走廊监控。

画面上,是她的对家,那个小花旦,和她当时正在争取的一个大制作电影的制片人,两人搂抱着,走进了同一个房间。

而那些邮件截图,则是这个制片人,发给苏晚星的、充满了骚扰和暗示意味的邮件。

苏晚星的瞳孔,猛地收
缩!

她想起来了!

两年前,她确实在竞争那个角色时,遭遇了这位制片人的“潜规则”暗示。

她当时严词拒绝,却反被对方倒打一耙,污蔑她“为了角色不择手段,主动勾引”。

紧接着,网上就爆出了所谓的“苏晚星与制片人深夜密会”的模糊照片,和一些断章取义的聊天记录。

那一次,是她事业上最大的危机。

全网都在骂她,骂她不检点,骂她靠身体上位。

而就在那时,更致命的爆料出来了——一份关于那部电影核心剧本的“泄密”文件,被人发到了网上。

而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我,沈言。

是我,利用职务之便(我当时是那部电影的特约剧照师),窃取了剧本,卖给了对家公司。

一时间,我成了业内的败类,苏晚星也成了“管不好丈夫”的笑话。

她当时对我失望透顶。

她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为了钱?

还是为了报复她对我的冷淡?

我们爆发了最激烈的一次争吵。

也就是那次争吵后,她第一次,向我提出了“分居”。

我们的婚姻,从那时起,就名存实亡了。

她一直以为,是我背叛了她,是我毁了她的事业。

可现在,眼前这些证据,却在告诉她一个,截然相反的、残酷的真相!

是我,沈言,发现了制片人和她对家的阴谋。

是我,拿到了他们交易的证据。

但我没有选择把证据曝光出去。

因为一旦曝光,就会把苏晚星也卷入这场肮脏的交易丑闻中,对她的名声,是毁灭性的打击。

所以,我选择了……另一种方式。

我主动联系了那个制片人,用手里的证据,逼他放弃了对苏晚星的栽赃。

而代价,就是我,来背这口“泄密”的黑锅。

我用我自己的名声,我自己的事业,换来了她的“清白”。

苏晚星看着电脑屏幕,看着那段足以改变一切的视频,和那些我与制片人“谈判”的邮件。

她终于明白了。

原来,她一直以为的“背叛”,是守护。

她一直以为的“伤害”,是牺牲。

那个她认为最不懂她、最自私的男人,却在无人知晓的角落,为她,挡下了最致命的刀。

“啊——!!!”

一声凄厉的、压抑了太久的尖叫,从她喉咙里爆发出来!

她抱着头,趴在桌子上,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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