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掉了所有的通告和邀约,包括陆景初的见面。
她开始像一个考古学家,疯狂地、偏执地,在我留下的这个小小的世界里,挖掘着关于我的一切。
她把我那些积了灰的摄影器材,一件件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净,摆放整齐。
她把我那些被她认为“枯燥无味”的摄影理论书,一本本拿出来,笨拙地翻阅。
她甚至,把我衣柜里所有的衣服,都拿出来,不是捐掉,而是……一件件洗干净,叠好,重新放回去,仿佛我只是出了一趟远门,很快就会回来。
而最大的发现,来自我的电脑。
那台旧电脑,她以前从不碰。
她觉得里面都是些无聊的照片和文件。
可现在,她却像是对待一个神圣的遗迹一样,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它。
开机密码,是她的生日。
她愣了一下,输入,桌面亮起。
桌面背景,是她在海边的一张抓拍,笑得像个孩子。
她点开了一个被我命名为“晚星的声音”的文件夹。
里面,是几百个音频文件。
有她第一次拿到剧本时,兴奋地给我念台词的录音。
有她杀青后,在KTV里,喝醉了酒,五音不全地唱着跑调歌曲的录音。
有她和我吵架时,那些气急败坏的、不讲道理的话。
还有……她睡着后,轻微的、带着梦呓的呼吸声。
我把她所有的声音,都录了下来。
因为我说过,她的声音,是天底下最好听的声音。
她当时还嘲笑我,说我土。
苏晚星戴上耳机,一个一个地听着。
听着听着,就笑了。
笑着笑着,又哭了。
她哭得那么伤心,好像要把这三年欠我的眼泪,一次性都还给我。
而真正让她彻底崩溃的,是另一个被加密的文件夹。
文件夹的名字,叫“潘多拉的盒子”。
她试了很多次密码,都打不开。
最后,她鬼使神差地,输入了“我爱苏晚星”的拼音首字母。
文件夹,开了。
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和几份邮件往来的截图。
她点开视频。
视频里,是两年前,一个酒店的走廊监控。
画面上,是她的对家,那个小花旦,和她当时正在争取的一个大制作电影的制片人,两人搂抱着,走进了同一个房间。
而那些邮件截图,则是这个制片人,发给苏晚星的、充满了骚扰和暗示意味的邮件。
苏晚星的瞳孔,猛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