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庄斌刘芳的其他类型小说《穷老公的完美复仇庄斌刘芳 全集》,由网络作家“花香自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刺鼻疑踪城中村的廉租房里,空气又闷又黏,混杂着隔壁炒菜的油烟味、垃圾堆隐约的腐败气,还有庄斌最近总闻见的——一股价格不菲却格格不入的男士香水味。古龙水的前调早散干净了,剩下一股冷冰冰的木头香气,像把没开刃却冰凉的刀子,提醒他这儿刚发生过什么,更提醒他留下这味儿的人,有多不凡!门虚掩着。庄斌推开门,一股更浓郁的烟草与香水混合的气味直冲鼻腔。客厅狭窄,灯光昏黄。沙发上,妻子刘芳像只受惊的兔子般猛地弹起,脸上还残留着未褪尽的红晕和一丝狼狈。一件质感高级、裁剪得体的深灰色阿玛尼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像一块醒目的耻辱勋章。“斌…斌哥?”刘芳的声音带着刻意掐出的甜腻和掩饰不住的惊慌,“你…你怎么这个点回来了?不是说公司项目验收,...
《穷老公的完美复仇庄斌刘芳 全集》精彩片段
1、刺鼻疑踪城中村的廉租房里,空气又闷又黏,混杂着隔壁炒菜的油烟味、垃圾堆隐约的腐败气,还有庄斌最近总闻见的——一股价格不菲却格格不入的男士香水味。
古龙水的前调早散干净了,剩下一股冷冰冰的木头香气,像把没开刃却冰凉的刀子,提醒他这儿刚发生过什么,更提醒他留下这味儿的人,有多不凡!
门虚掩着。
庄斌推开门,一股更浓郁的烟草与香水混合的气味直冲鼻腔。
客厅狭窄,灯光昏黄。
沙发上,妻子刘芳像只受惊的兔子般猛地弹起,脸上还残留着未褪尽的红晕和一丝狼狈。
一件质感高级、裁剪得体的深灰色阿玛尼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像一块醒目的耻辱勋章。
“斌…斌哥?”
刘芳的声音带着刻意掐出的甜腻和掩饰不住的惊慌,“你…你怎么这个点回来了?
不是说公司项目验收,会很晚吗?”
她下意识地用手拢了拢微乱的鬓发,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庄斌。
庄斌的视线在西装外套上停留了一瞬,冰冷的目光没有任何温度,掠过刘芳略显凌乱的睡裙。
他脸上毫无波澜,甚至还扯动嘴角,挤出一个极其自然、带着浓重疲惫的笑容:“嗯,甲方提前签字了,比预想顺利点。”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真的累极了。
说完,他没再看刘芳,径直走向厨房,拿起冰冷的凉水壶,对着壶嘴猛灌了几大口。
冰水滑过喉咙,压下那几乎要冲口而出的血腥气和翻涌的恨意。
胃里空空如也,只有冰冷的怒火在灼烧。
这画面刺得他心生疼,却又麻木。
张继,宏图集团太子爷,刘芳高中时代众星捧月的对象。
而他庄斌?
一个家徒四壁、靠着勤工俭学和助学贷款才咬着牙勉强完成大学学业的穷小子。
毕业后在一家小型汽修厂做技术维护,拿着微薄的薪水,勉强支撑着这个摇摇欲坠的家。
他的“公司项目”,不过是他瞒着所有人,利用所有业余时间和微薄积蓄,跟两个同样对技术有执念的工友,在城郊一个废弃工厂角落租下的半间仓库里搞的“事业”——“安达新能源工作室”。
名字听起来像回事,实际就是三个痴人捣鼓废旧电池回收和修复技术的“地下作坊”。
在刘芳和张继眼里
,这跟过家家没什么区别。
刘芳见他没什么反应,明显松了口气,又恢复了惯常那种带着点优越感的语气:“哦,那挺好。
饿了吧?
我去给你煮碗面?”
她的殷勤在此刻显得虚伪而廉价。
“不用,太累了,随便对付点就行。”
庄斌放下水壶,声音低沉。
他走到唯一的单人沙发坐下,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扶手上洗得发白的帆布套。
那冰冷的木香如同毒蛇的信子,在他鼻息间缠绕。
隐忍?
不,这感觉像在心脏上插着一把淬毒的冰棱,痛到极致,反而只剩下燃烧的冷静。
每次在仓库里钻研发动机电池的充放电曲线、研究如何提升废旧电芯循环寿命和安全阈值的枯燥时光,反而成了他此刻唯一能稳定心神的锚点。
那里没有阿玛尼的香气,只有金属、电解液和汗水的味道,那才是属于他的、充满希望的真实世界。
脑海中闪过昨天的画面:汽修厂附近的咖啡馆,他不经意看到的落地窗内,刘芳笑靥如花地给张继喂甜点,那只戴着张继新送卡地亚手链的腕子,白得晃眼。
还有上周,他“无意”点开刘芳忘记退出的社交软件小号,上面充斥着大牌包包、顶级酒店下午茶定位,和一个备注为“亲爱的J”的露骨聊天记录,内容不堪入目。
其中一条尤其刺眼:“那个修车的穷鬼怎么满足得了你?
宝贝,下次试试我的新车,动力比他修的那些破车强百倍…”庄斌手指蜷缩,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留下月牙形的印记。
痛感让他保持清醒。
他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心底的寒冰越凝越厚。
莫欺少年穷,好,很好。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底已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风暴。
他的“安达”或许渺小,但那里孕育着他用以撕裂这肮脏现实的锋利爪牙。
“今天工作室那边还算顺利?”
刘芳状似无意地问道,语气里带着那种刻意的“关心”,实则更像一种审视——审视他这个“玩具”还能给她带来多少乐子。
“还行,收了几批电池,成本控制住了。”
庄斌言简意赅,不想多谈。
谈什么呢?
谈如何降低镍氢电池析气率的技术突破?
谈他们正在尝试的新安全隔离膜?
她不会懂,也不会关心。
她在乎的只是此刻空气里那令
人作呕的香气,以及张继手指滑过她皮肤的触感。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略显急促,带着几分犹豫的敲门声。
庄斌和刘芳同时一怔。
“谁啊?
这么晚了。”
刘芳皱了皱眉,语气不耐。
她不想任何人,尤其是她那个让她觉得丢脸的妈,打扰她此刻需要平复的心绪。
敲门声停了一下,然后更清晰地响起,伴随着一个刻意放低、带着怯懦、苍老和卑微的女声:“小芳…是妈…沈如月…”刘芳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妈?!
你跑来干什么?
有事电话里说不行吗!”
她声音尖锐,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抗拒和深入骨髓的厌恶。
对于这个在她幼年就被她定义为“淫荡”、“不知廉耻”的母亲,刘芳的恨意根深蒂固,那份母女合照上两人惊人的相似,更是时刻刺痛着她,让她觉得自己身上流着“肮脏”的血,也让她拼命地想逃离这种宿命感。
沙发扶手上那件阿玛尼西装,像一根毒刺,扎在庄斌眼中,也无声地嘲讽着门口那位卑微的母亲。
廉租屋斑驳的门板上,似乎裂开了一道深不见底的口子。
门外是尘封的痛苦和迟来的真相,以及一个被女儿深深误解和唾弃的女人。
门内,则是正在滑向深渊的畸形欲望与即将点燃的复仇熔炉。
岳母沈如月这不合时宜的深夜造访,像一个投入沸腾油锅的水滴,带来了无法预知的变局。
2、裂帛之证夜已深沉,城中村的灯一盏盏灭了,只有庄斌的廉租房里那盏白炽灯惨白地亮着,门口蹲着岳母沈如月佝偻的身影,像幅拧巴到心慌的画。
“妈!
我说了不想见你!
你听不懂人话吗?
快走!”
刘芳冲到门边,隔着薄薄的木板门低吼,语气里的厌恶几乎凝成实质。
她甚至没有开门的意思,只想立刻把这个给她带来“耻辱感”的母亲驱赶走。
庄斌坐在昏暗的单人沙发上,像一个沉默的旁观者。
他身体的姿态依旧是疲惫的,但那双掩藏在阴影里的眼睛,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锐利。
门外那位被女儿拒之千里、声线卑微的老人,掌握着怎样的秘密?
是否正是能撬动眼前这畸形局面的支点?
他体内的复仇熔炉悄然改变着炉火的方向。
“小芳…妈…妈就耽误你几
分钟…真有急事…”门外的沈如月声音哽咽了,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祈求。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你的‘急事’不就是想看我笑话?
不就是又来讨钱?”
刘芳的声音拔高,带着刻薄的讥讽,“当年你做那些下贱事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今天?”
门板似乎被震得轻轻颤抖。
沈如月沉默了几秒,那沉默中蕴含着巨大的痛苦。
突然,她不再只对着门缝说话,声音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后的决绝,穿透门板,清晰地回荡在小小的客厅里: “下贱事?
刘芳!
你看到的不是真相!
你看到你爸刘北辰和宋婉容那个贱人给我设下的陷阱!!”
这个名字像一颗重磅炸弹在狭小的空间内引爆!
刘芳刚想继续骂出的刻薄话噎在喉咙里,脸色瞬间由厌恶变成了极度的错愕和不敢置信。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下意识地反驳,声音却失去了刚才的尖利。
庄斌的瞳孔猛地一缩!
宋婉容——张家宏图集团的董事长夫人,张继名义上的母亲!
她怎么会和岳父刘北辰有牵扯?
还牵扯到了眼前这一幕?
沈如月的声音带着刻骨的恨意和悲凉,如同泣血般从门外传来:“当年你放学回家,看到我被一个男人压在沙发上…” “那个人叫张天鸿!
就是张继那个杂种现在的便宜老子!”
轰隆!
庄斌感觉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信息量太大,冲击得他大脑嗡嗡作响!
张天鸿?!
宏图的掌舵人?!
他强压下剧烈的情绪波动,身体坐得更直,侧耳倾听,每一个字都如同炭火烙印在他复仇的蓝图上。
“……可那是他想强暴我!!”
“因为在那之前…他撞破了…撞破了你的好父亲刘北辰!
和宋婉容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在我们的床上偷情!”
死寂。
绝对的死寂。
连刘芳粗重的呼吸声都消失了。
她的脸上血色尽褪,嘴唇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被无形的巴掌狠狠扇懵。
沈如月的声音带着无法言喻的痛苦和羞耻,颤抖着继续: “张天鸿当时还只是个没发迹的小老板,宋婉容的父亲才是手握大权的人…他撞破自己老婆和刘北辰的奸情,怒不可遏!
可他不敢直接动宋婉容,更不敢对抗她背后的势力…他就把所有的屈辱和怒火都倾泻到了我
这个无权无势的受害者身上!
他把我拖到客厅…说你爸玩他老婆,他就要玩他老婆…要让我也尝尝被踩在泥里的滋味!!”
门内门外,只能听到沈如月压抑不住的低泣声。
那声音里是几十年来背负污名、被至亲女儿唾弃的痛苦、绝望和不甘。
“事后…刘北辰那个畜生!
为了遮掩丑事,为了不让宋婉容的名声受损影响他巴结她娘家的前途…他…他竟跪下来求我忍气吞声!
还威胁我如果说出去就让你没爹没妈!
是我!
是我为了你啊小芳!
才咬着牙认了这口比屎还臭的黑锅!”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为了我的女儿忍辱负重…换来的…换来的就是你恨了我一辈子!
骂了我一辈子‘下贱’!!”
沈如月积蓄了几十年的悲愤和委屈,如同溃堤的洪水,在门外汹涌爆发。
那深入骨髓的控诉,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泪,狠狠砸在刘芳的心上。
刘芳踉跄着后退一步,重重撞在墙上,脸上血色尽失,眼神空洞,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崩塌了。
那个从小被她钉在“淫荡”、“不知廉耻”耻辱柱上的母亲形象,轰然碎裂。
她脑海中闪回那让她噩梦多年的恐怖画面:母亲绝望挣扎的眼神,凌乱的衣衫……和她被张继压在身下时,也曾有过的瞬间恐慌,竟诡异地重叠了起来!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板窜上头顶,让她浑身发颤。
她引以为傲的“报复性出轨”,她对母亲那居高临下的憎恶,在这一刻都变成了最辛辣讽刺的耳光,狠狠抽在她自己脸上!
就在刘芳因剧震而失神的瞬间,一只沉稳有力的大手伸了过来,果断地打开了那扇紧锁的房门。
是庄斌。
昏暗楼道的感应灯下,站着泪流满面、身形佝偻、仿佛瞬间老了十岁的沈如月。
她头发花白散乱,布满皱纹的脸上涕泪纵横,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绝望和乞求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又带着一丝惶惑看向这个她几乎没怎么了解、甚至觉得也有些“窝囊”的女婿。
灯光勾勒出庄斌冷硬的侧脸线条。
他的目光没有落在失魂落魄的刘芳身上,也没有看沈如月,而是越过岳母的肩膀,锐利地扫向楼梯转角和一个漆黑的、易于藏人的角落——没有可疑身影
。
多年的底层挣扎和对张继的隐忍观察,让他对危机的直觉异常敏锐。
张继那种人,并非完全没有可能利用眼线监视刘芳,沈如月的出现和爆发太过戏剧化,必须确认安全。
沈如月被他那冰冷审视的目光吓得瑟缩了一下,以为是自己的话不被相信。
“妈,进来。”
庄斌的声音低沉,但异常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镇定。
他侧身让开通道,目光这才落到沈如月脸上,眼神幽深似海,“外面不安全。”
这三个字,“不安全”,像一道闪电劈过刘芳混沌的大脑!
张继!
如果…如果张继知道了这些… 一个巨大的、充满恐惧的阴影瞬间攫住了她!
她看着庄斌将惊惶失措、几近虚脱的母亲扶进门,并小心地带上了门锁,还不动声色地挂上了防盗链。
她靠在冰冷的墙上,看着那个自己一直视为穷酸、无能的男人有条不紊地倒了一杯温水递给还在抽噎的母亲,然后平静地坐在对面。
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突然笼罩上了一层她从未看清过的阴影!
他没有像她预料的那样暴怒质问,也没有像她那样崩溃无措。
他那双眼睛里,此刻翻滚着的不再是迷茫和痛苦,而是一种…如同在黑暗中静静蛰伏、窥视着猎物破绽的猛兽般…让她感到心悸的冰冷计算!
她以为自己是掌控者,和情夫把那个老实丈夫玩弄于股掌之间。
她以为怀上张继的孩子是她的筹码,是通往富贵的捷径。
可现在,那根支撑她扭曲优越感和扭曲情感的支柱,被母亲血泪的控诉砸碎了。
而更让她恐慌的是,那个被她视作垫脚石的丈夫,此刻展现出来的镇定和那锐利得让她头皮发麻的眼神,让她第一次真切地感到…自己才是在悬崖边缘跳舞的蠢货!
刘芳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一个恐怖的旋涡正在形成,而她自以为是的“主动”,很可能只是别人复仇剧本里早已注定的轨迹。
廉租屋的空气,沉重得几乎令人窒息。
3、淬刃待发廉租屋里的空气,仿佛凝固在了沈如月泣血的控诉之后。
廉价日光灯的电流声显得格外刺耳。
沈如月靠在桌边,手指颤抖地捏着庄斌递给她的温水杯,像抓住唯一的浮木。
泪水无声地滑过沟壑纵横的脸,汇入衣领。
巨大
的屈辱、多年的冤屈,在这一刻倾泻出来之后,剩下的只有虚脱和一丝惶惑的茫然。
她不敢看坐在对面、面如死灰、眼神空洞的女儿刘芳,更不敢去深究女婿庄斌那深潭般的平静目光里,到底酝酿着什么。
刘芳倚在冰冷的墙壁上,感觉不到冷。
沈如月的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记忆的画面上,将“母亲的耻辱”强行篡改成了“母亲的屈辱与牺牲”。
而最让她灵魂战栗的,是那个瞬间的映射——张天鸿压在挣扎的母亲身上,张继压在自己身上……巨大的恶心感伴随着深入骨髓的恐惧翻涌上来。
同父异母?
这四个字如同恶魔的低语,在她脑海里疯狂盘旋!
她肚子里正在茁壮成长的胚胎,现在成了悬在她头顶的、随时能让她粉身碎骨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她该怎么办?
告诉张继?
那会有什么后果?
她会立刻失去现在所有依仗的奢侈生活,甚至可能遭到张继恼羞成怒的报复!
不告诉?
可如果有一天……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还未显怀的小腹,第一次对这个被她寄予厚望的“富贵筹码”,感到了无比的厌恶和恐惧。
“妈…”刘芳干涩地开口,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有…证据吗?”
她的声音极其微弱,带着一种溺水者般的祈求。
她需要反驳,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谎言碎片,来支撑她摇摇欲坠的世界。
沈如月浑身一颤,布满血丝的眼睛猛地看向女儿,那份卑微的祈求瞬间被点燃的怒火覆盖,她突然歇斯底里地吼道:“证据?!
证据就是我这辈子都被毁了!
证据就是你这个亲生女儿恨了我二十年!
我还需要什么证据?!!”
吼完,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大口喘着粗气。
但下一秒,她浑浊的眼睛里爆发出一种异常的光芒!
她猛地放下水杯,手忙脚乱地翻找自己那个破旧的布挎包!
动作因为激动和愤恨而显得异常笨拙。
“等…等等!
我想起来了!
有…真有东西!”
她的手指哆嗦着,从包的最内层,一个缝死的暗袋里,用指甲一点点抠出来一张折叠得严严实实、边角磨损得发黄发脆的黑白照片,还有几张同样发黄、纸
页已经粘连的信纸!
她像是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颤巍巍地将它们推到庄斌面前的桌上。
“这…这是后来我在刘北辰那个死鬼书里翻出来的!
当年那个贱女人宋婉容写给他的情书!
还有…还有他们当年在学校的合影!
他们以为藏得很好…”庄斌的目光骤然一凝,如同鹰隼锁定了猎物!
他没有立刻去碰那些脆弱的旧物,只是微微前倾身体,凝神看去。
照片虽然模糊泛黄,但人物轮廓清晰。
背景是七八十年代的大学校门。
两个年轻的身影,男人穿着白衬衫、戴着眼镜,斯文中带着一丝掩不住的得意,正是年轻时的刘北辰!
他亲昵地搂着身边一个扎着麻花辫、笑容明媚的女子——虽然气质不同,但那眉眼轮廓,依稀可见如今宏图集团董事长夫人宋婉容的影子!
两人姿态亲昵,绝非普通同学关系!
信件,庄斌小心翼翼用指尖捻开粘连的几页信纸。
泛黄的纸张上,是娟秀而略显潦草的女性笔迹。
上面写满了炽热而卑微的爱语,夹杂着对刘北辰的思念和对未来偷偷摸摸幽会的安排。
其中一段尤为刺眼:“……北辰,我知道她对你很好,但你答应过我的,你的心在我这里……他最近疑心病越来越重,我们暂时忍耐……孩子的事快瞒不住了,他以为是他自己的也好……” 落款时间是刘芳出生前的年份!
笔迹虽潦草,但“北辰”和“孩子”几个字如同烧红的针,刺入庄斌的眼底!
信纸上还有一些斑驳的水渍痕迹,不知是泪水还是别的什么。
铁证!
这些被沈如月当作耻辱、也当作能自证清白唯一希望而深深隐藏多年的旧物,在庄斌眼中,不啻于两枚足以炸碎张家宏图根基的巡航导弹!
它们的价值,远超沈如月的想象!
“妈!
你怎么不早拿出来!”
刘芳看着照片和模糊的信纸,残留的一丝侥幸被彻底打碎,发出绝望的哀鸣,内心对父亲的形象彻底崩塌,只剩下冰冷刺骨的恨意。
就是那个人面兽心的父亲,毁了母亲,也间接毁了她!
庄斌依旧没说话。
他异常缓慢地、用指尖轻轻拂过照片和信纸的边缘,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历史重量和冰冷的算计。
他小心翼翼地将信纸摊平,拿出自己的旧手机,打开相机,
调成最高分辨率,一页一页,从各个角度,无比仔细地将照片和每一张信纸都清晰地拍摄下来,甚至拍摄了边角的磨损痕迹以证明其历史久远。
咔嚓,咔嚓。
极其轻微的快门声在死寂的屋子里显得异常清晰。
他的动作精准、专注,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冷静。
拍完后,他立刻将照片加密存入云端,并删除手机本地的记录,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犹豫。
沈如月和刘芳都愣愣地看着庄斌这一系列操作。
刘芳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脊椎骨直冲头顶。
眼前的男人,陌生得可怕。
他不是在愤怒,不是在悲伤,而是在…收集足以置人于死地的证据!
做完这一切,庄斌的目光终于投向沈如月,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妈,这些东西,留在你手里不安全。
我会替你保管好。
你放心,今天的话,一个字都不会再让别人从你嘴里逼出来。”
他瞥了一眼惊疑不定的刘芳,补充道,“从现在起,你也最好管住自己的嘴,为了你自己,也为了…你肚子里的‘富贵前程’。”
他刻意在“富贵前程”上加重了语气,讽刺意味浓烈。
刘芳浑身一颤,捂着肚子,牙齿都开始打颤。
随后几天,廉租屋内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平静,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
庄斌的日子更加忙碌。
他把所有汹涌的恨意和冰冷的算计,都倾注到了城郊那间废弃仓库的半壁“江山”里。
工作台上,图纸铺开,荧光笔在“安全性能优化模块设计图”上飞快圈点。
一个关键难题——如何解决高倍率充放电下可能引发的枝晶穿刺隔离膜风险——困扰了他们团队很久。
就在昨晚,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在他脑中炸开:多层不对称梯度设计!
在核心区域构建一层特殊结构的“缓冲网”,牺牲一点点能量密度,换取本质安全性的飞跃。
这灵感如同黑暗中点燃的火把!
昏暗的灯光下,他戴着防护眼镜,小心翼翼地在一个半成品软包电池模组上,进行着预定的穿刺试验。
嗤——!
刺耳的声音响起,但预想中的剧烈燃烧甚至爆炸没有发生。
损坏的电芯迅速自隔离、降温,只冒出淡淡的烟气!
成功了!
这已经不是改进,这是革命性的突破!
汗水浸透了他的工装,
他摘下眼镜,疲惫的脸上没有任何狂喜,只有一片冰火交织的凝重。
“成了,斌哥!”
搭档阿飞兴奋地几乎要跳起来,“这‘安全盾’技术!
绝对能震惊业界!
专利!
我们赶紧申请专利!”
“嗯。”
庄斌擦擦汗,声音沉稳得可怕,“保密级别提到最高。
技术规格书只做核心数据摘要,完整图纸拆解存档。”
他拿出手机,拍下了那仅冒烟未燃爆的破损模组,还有关键设计的局部特写。
这张照片,将成为他撬动命运最有力的杠杆之一。
就在此时,庄斌的手机屏幕上弹出一个陌生号码的短讯。
没有署名,内容只有冷冰冰的一句话: “今晚9点,‘暮色’酒廊A9卡座。
林。”
林思瑶!
庄斌握着手机,指尖轻轻地敲击着桌面。
他看着屏幕上那条信息,又抬眼看向电脑屏幕上那张刺破未爆电池模组的特写照片,还有加密文件夹里宋婉容发黄的信纸照片。
商界女王的橄榄枝,和他刚刚握在手中的、足以颠覆旧能源格局的筹码,以及那张能引爆张家伦理根基的底牌…“暮色”酒廊昏暗的灯光仿佛已经穿透屏幕,照在他冰冷的瞳孔里。
那不再是绝望的深渊,而是一场精心布局的杀局起点。
张继、张天鸿,甚至整个张家…该为他们的轻蔑、背叛和不择手段,付出代价了。
命运的齿轮,在多重算计的重量和一次技术突破的巧合中,开始轰然转向。
4、暮色缔约城市的霓虹如同流淌的星河,在高楼大厦间蜿蜒。
“暮色”酒廊则像这星河中一处深邃的暗礁,入口低调得近乎隐秘,厚重的门扉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只流淌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爵士乐。
晚九点整。
A9卡座位于视野最佳的半层挑高处,居高临下,足以将下方舞池和整个酒廊尽收眼底。
这不仅仅是卡座,更像是精心设计的瞭望台,带着掌控全局的意味。
庄斌穿着一件洗得发白但异常整洁的工装夹克,准时踏入这片奢靡的低语场。
他的出现与环境格格不入,目光却锐利如鹰,精准地捕捉到了A9卡座里那个静默的身影。
林思瑶。
她并未如想象中穿着华服,而是一身剪裁利落、面料精良的烟灰色长裤西装套裙,头发随意挽在脑后,露出纤细优美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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