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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焚心嫁他人,傅少悔断肠后续+完结

桃微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简介:三年替身,江婉莹被傅景渊踩在泥里当赝品!他说她是姜倩的影子,是廉价的玩物。在她求他救父时,只见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叠钞票,随手扔在她的脸上,像打发乞丐一样。“这些钱,够你演一场戏了。拿着,滚!”她掏心掏肺爱了十年,却被他连同心碎一起碾成灰!直到温柔医生沈倾将遍体鳞伤的她拾起,用暖阳般的呵护让她明白。真正的爱是看见她本身,不是谁的替身。当江婉莹在沈倾怀里重展笑靥,傅景渊才疯了般发现,那个被他弃如敝履的女人,早已成为他刻入骨髓的瘾!“傅景渊,迟来的深情比草贱。我的心,在你叫我‘赝品’那天,就跟着尸体一起焚了。”傅景渊看着她被医生宠上天的模样,才懂自己亲手毁掉的,是全世界唯一爱他如命的人!这一次,他就算跪到骨裂,也再也暖不回那颗为他焚尽...

主角:傅景渊江婉莹   更新:2025-06-17 19: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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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景渊江婉莹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焚心嫁他人,傅少悔断肠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桃微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简介:三年替身,江婉莹被傅景渊踩在泥里当赝品!他说她是姜倩的影子,是廉价的玩物。在她求他救父时,只见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叠钞票,随手扔在她的脸上,像打发乞丐一样。“这些钱,够你演一场戏了。拿着,滚!”她掏心掏肺爱了十年,却被他连同心碎一起碾成灰!直到温柔医生沈倾将遍体鳞伤的她拾起,用暖阳般的呵护让她明白。真正的爱是看见她本身,不是谁的替身。当江婉莹在沈倾怀里重展笑靥,傅景渊才疯了般发现,那个被他弃如敝履的女人,早已成为他刻入骨髓的瘾!“傅景渊,迟来的深情比草贱。我的心,在你叫我‘赝品’那天,就跟着尸体一起焚了。”傅景渊看着她被医生宠上天的模样,才懂自己亲手毁掉的,是全世界唯一爱他如命的人!这一次,他就算跪到骨裂,也再也暖不回那颗为他焚尽...

《她焚心嫁他人,傅少悔断肠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简介:三年替身,江婉莹被傅景渊踩在泥里当赝品!

他说她是姜倩的影子,是廉价的玩物。

在她求他救父时,只见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叠钞票,随手扔在她的脸上,像打发乞丐一样。

“这些钱,够你演一场戏了。

拿着,滚!”

她掏心掏肺爱了十年,却被他连同心碎一起碾成灰!

直到温柔医生沈倾将遍体鳞伤的她拾起,用暖阳般的呵护让她明白。

真正的爱是看见她本身,不是谁的替身。

当江婉莹在沈倾怀里重展笑靥,傅景渊才疯了般发现,那个被他弃如敝履的女人,早已成为他刻入骨髓的瘾!

“傅景渊,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我的心,在你叫我‘赝品’那天,就跟着尸体一起焚了。”

傅景渊看着她被医生宠上天的模样,才懂自己亲手毁掉的,是全世界唯一爱他如命的人!

这一次,他就算跪到骨裂,也再也暖不回那颗为他焚尽的心脏!

赝品的卑微夜色如墨,浸染着海城最顶级的私人会所“墨笙阁”。

包厢内,酒气熏天,烟雾缭绕。

江婉莹端着一杯烈度威士忌,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的目光,始终焦着在那个被众人簇拥在中央的男人身上——傅景渊。

他穿着高定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俊美无俦的脸上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冷冽。

眼神深邃,像淬了冰的寒潭,扫过全场,却从未在她身上停留超过一秒。

“傅少,我敬你,这酒我先干了!”

一个油光满面的中年男人谄媚地笑着,就要往傅景渊面前凑。

傅景渊还没开口,江婉莹却已经抢先一步,将手中的酒杯递了过去。

“王总,傅少不胜酒力,这杯,我代劳。”

江婉莹说话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知道傅景渊讨厌应酬,更讨厌这种灌酒的场面。

三年了,她以“傅景渊朋友”的身份待在他身边。

做着连助理都不屑做的事情,只为了能离他近一点。

王总愣了一下,随即色眯眯地打量着江婉莹。

她今天穿了一条简单的白色连衣裙,衬得肌肤胜雪,眉眼间确实有几分清冽的味道,像极了……传说中傅少放在心尖上的那个人。

王总嘿嘿一笑:“哦?

傅少的朋友?

既然如此,那妹妹就替傅少喝了这杯!”

那杯威士忌足有三两,度数极高。

江婉莹咬
牙,仰头就要灌下去。

“放下。”

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江婉莹动作一顿,看向傅景渊。

他不知何时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傅景渊的眼神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毫不掩饰的厌恶和不耐。

“谁让你多管闲事?”

江婉莹的心猛地一沉,像被投入了冰窖。

她握着酒杯的手更紧了,指节泛白:“我……我说,放下。

还是说,你觉得,你有资格替我做决定?”

傅景渊重复道,语气更冷。

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江婉莹身上。

那目光里有同情,有嘲讽,更多的是看好戏的意味。

江婉莹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她知道,傅景渊又在嫌弃她了。

嫌弃她上不了台面,嫌弃她像个跳梁小丑。

她默默地放下酒杯,指尖冰凉。

傅景渊这才收回目光,重新坐下,仿佛刚才那个让她难堪的人不是他。

他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轻轻晃动着,对王总淡声道:“王总,我的人,不懂事,您别介意。

这杯,我敬您。”

说完,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江婉莹站在原地,像个透明人,被彻底无视。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不是因为酒气,而是因为心口那密密麻麻的疼。

她不明白,她到底哪里不好?

她为他做了那么多,为什么他连一个好脸色都不肯给她?

只因为……她不是姜倩吗?

姜倩,那个傅景渊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那个出国治病的女孩。

傅景渊说,她眉眼间有几分像姜倩,所以才让她留在身边。

原来,她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赝品,一个见不得光的替身。

第 2章“滚回去”宴会结束,已经是凌晨一点。

傅景渊喝了不少酒,靠在车后座上,闭目养神。

江婉莹坐在副驾驶,小心翼翼地递上一瓶温水:“傅景渊,喝点水吧,对胃好。”

傅景渊没有睁眼,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却依旧冰冷:“滚回去。”

江婉莹一怔:“啊?”

“我说,滚回你自己的地方去。”

傅景渊睁开眼,眼神锐利如刀,“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江婉莹的心彻底凉了。

她知道,每次他喝多了,或者心情不好,就会这样赶她走。

仿佛她的存在,会玷污了他的地方。

车子停在一栋老旧的公寓楼下。

这是傅景
渊很多年前买下的房子,和傅景渊那栋奢华的别墅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傅景渊……”江婉莹忍不住开口,想问他为什么总是这样对她。

“下车。”

傅景渊打断她,语气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江婉莹咬住下唇,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车子没有丝毫停留,绝尘而去,留下她一个人,站在空旷的楼道口,像个被遗弃的孤儿。

夜风吹过,带着凉意,吹透了她单薄的衣衫,也吹透了她的心。

她摸了摸口袋里那张医院的检查单,上面写着父亲的病情——胃癌晚期,需要立刻手术,费用高昂。

她想开口向傅景渊求助,可是看着他刚才那冰冷的眼神,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知道,就算说了,他也只会不屑一顾,甚至可能会嘲讽她又在耍什么手段。

回到狭小的出租屋,江婉莹疲惫地倒在床上。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一丝微光,照亮了她苍白的脸。

她拿出手机,屏幕上是她和傅景渊唯一的一张合影。

那是三年前,她鼓起勇气向他表白。

他难得没有立刻拒绝,只是冷淡地拍了这张照片说:“留个纪念,省得你以后忘了自己的身份。”

现在看来,那所谓的“纪念”,不过是对她最大的讽刺。

眼泪终于忍不住,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头。

她爱了傅景渊十年,从高中那次之后,他就成了她生命里唯一的光。

为了他,她放弃了出国的机会。

放弃了自己喜欢的专业,心甘情愿地待在他身边,做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影子。

可这束光,却从未真正照耀过她。

“傅景渊……”她喃喃地念着他的名字,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疲惫。

“我到底还要怎么做,你才能看我一眼?”

黑暗中,只有她自己的回声,空洞而悲凉。

接下来的几天,傅景渊没有再联系江婉莹。

江婉莹也没有去找他。

父亲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她每天除了去医院照顾父亲,就是四处奔波借钱。

曾经的同学朋友,听说她父亲病了,需要一大笔钱,都纷纷避之不及。

她才明白,什么叫世态炎凉。

这天,她刚从医院出来,就接到了傅景渊助理的电话。

“江小姐,傅少让您晚上八点到‘悦韵’餐厅,陪他出席一个晚宴。”

助理的
声音公式化,没有任何感情。

江婉莹握着手机,沉默了片刻。

她想说她不去,她很忙,她父亲还在医院等着钱用药呢。

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好,我知道了。”

她知道,她拒绝不了傅景渊。

哪怕只是一个电话,一个命令,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服从。

心尖上的白月光晚上七点半,江婉莹准时来到“悦韵”餐厅。

这是一家法式餐厅,装修奢华,价格昂贵。

她换了一件稍微正式一点的裙子,是她省吃俭用很久才买的。

站在餐厅门口,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安和苦涩。

走进预定的包厢,傅景渊已经坐在那里了。

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袖口随意地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

灯光下,他的侧脸轮廓分明,俊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只是,他的眼神依旧冰冷,看向她时,没有任何温度。

“坐。”

他淡淡地开口。

江婉莹在他对面坐下,双手紧张地交握在腿上。

傅景渊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等会儿会有几个重要的客户,做好你该做的。”

江婉莹知道,所谓的“做好你该做的”。

就是像以前一样,替他挡酒,替他应付那些难缠的客户。

她要扮演好一个“得体”的女伴角色,尽管这个角色连他的女朋友都算不上。

“我知道了。”

江婉莹低声应道。

没过多久,包厢门被推开,走进来几个人。

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江婉莹抬眼望去,当看到那个女人的脸时,瞬间愣住了。

那是一张极其美丽的脸,肌肤白皙,眉眼弯弯,带着一种柔弱无辜的气质。

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得像一汪泉水,让人看了就心生怜惜。

而这张脸,江婉莹在傅景渊的钱包里,在他卧室的抽屉深处,看到过无数次。

姜倩!

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是在国外治病吗?

江婉莹的心猛地一紧,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傅景渊看到姜倩,原本冰冷的眼神瞬间融化,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他站起身,迎了上去,声音是江婉莹从未听过的柔和:“倩倩,你怎么回来了?

不是说还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吗?”

姜倩露出一个柔弱的笑容,声音也软软糯糯的:“景渊,我想你
了,就提前回来了。

给你个惊喜,吓到了吧?”

“傻丫头,身体好了吗?

怎么不多休息几天?”

傅景渊的语气里带着宠溺。

“好多了,医生说我恢复得很好呢。”

姜倩说着,撒娇般地挽住了傅景渊的手臂。

“而且,我一看到你,我就全好了。”

旁边的中年男人咳嗽了一声,笑着说:“傅少,倩倩刚从国外回来,以后还要请傅少多多关照啊。”

傅景渊笑着点头,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姜倩。

“姜叔客气了。

倩倩回来就好,以后有我在,没人敢欺负她。”

江婉莹坐在原地,像个透明人,被彻底无视了。

她看着傅景渊对姜倩那温柔呵护的样子,看着姜倩那小鸟依人的姿态,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凝固了。

原来,这就是傅景渊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

原来,他不是不会温柔。

只是他的温柔,从来都不属于她。

那些年,她为他做的一切,在他眼里,恐怕连姜倩的一个笑容都比不上吧?

心口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想逃离,想立刻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可是,她不能。

他的体贴这时,傅景渊好似也意识到她还在现场。

“那你先回去吧。”

傅景渊淡淡地说。

江婉莹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让她回去?

在这个时候?

她看着傅景渊冰冷的眼神,看着姜倩那看似无辜却带着一丝挑衅的目光,突然觉得无比可笑。

她算什么?

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替身?

一个在正主回来后,就该立刻消失的赝品?

姜倩凑近傅景渊的耳边低声劝说:“景渊,你别赶她走,你酒量不好,她还能帮你挡酒呢。”

傅景渊倩倩一笑:“真聪明。”

随后傅景渊看向江婉莹的目光再度变得冰冷:“那你留下吧。”

“傅少,江小姐还站着呢,是不是该敬我们姜小姐一杯啊?”

有人故意起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江婉莹身上,带着看好戏的玩味。

江婉莹攥紧了衣角,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她知道,他们都在嘲笑她,嘲笑她这个傅景渊身边见不得光的“替身”。

只因为她的眉眼,有那么五六分像姜倩。

傅景渊终于抬眸,目光落在她身上,冷得像淬了冰:“江婉莹,没听到吗?”


没有温度,没有怜惜,只有命令。

江婉莹深吸一口气,压下喉间的涩意,端着酒杯走过去,声音低哑:“姜小姐,我敬你。”

她仰头,将那杯高度数的白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也灼烧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而姜倩刚拿起酒杯想饮酒,却被傅景渊一把夺过一饮而尽。

随后他轻声说道:“你病刚好,不宜喝酒。”

有人鼓掌,语气却更讽刺:“呵,江小姐好酒量!

不愧是傅少带在身边的人,就是懂事。”

傅景渊扯了扯嘴角,像是在笑,却比哭还难看:“她?

不过是个赝品,懂点事是应该的。”

“赝品”两个字,像两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入江婉莹的心脏。

她脸色瞬间惨白,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

姜倩适时地挽住傅景渊的手臂,柔声道:“景渊,别这么说江小姐,她……”傅景渊打断她,语气却温柔下来:“倩倩,你就是太善良。

跟一个赝品计较什么。”

他甚至懒得再看江婉莹一眼,转头继续和姜倩谈笑风生,仿佛刚才那句伤人的话,只是随口吐出的垃圾。

江婉莹站在原地,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被冻僵了。

十年了,她从十六岁那年在雨夜被他救下,就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男人。

她以为,只要她够乖,够听话,总有一天能焐热他的心。

可十年了,她得到的,只有“赝品”、“廉价”、“别痴心妄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江婉莹再也撑不住。

江婉莹踉跄着跑出包厢,冲进洗手间,趴在马桶上剧烈地呕吐起来。

什么都没吐出来,只有苦涩的胆汁。

镜子里,映出她苍白憔悴的脸,眼下有着淡淡的青黑。

那是无数个夜晚为他担忧、失眠留下的痕迹。

可他从未看过一眼。

“江小姐,傅少让你进去呢。”

一个侍者敲门提醒。

江婉莹用冷水拍了拍脸,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神一点点黯淡下去,最后只剩下一片死寂。

她走回包厢,傅景渊正被几个生意伙伴灌酒。

姜倩在一旁“焦急”地劝着,却没什么用。

“景渊,你少喝点……傅少,今天高兴,多喝点!”

当场侮辱傅景渊皱着眉,眼看又一杯酒要递到他嘴边。

江婉莹几乎是本能地冲了过去,抢过那杯酒,再次一饮而尽。

“我
替傅少喝。”

她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

所有人都愣住了。

傅景渊也看向她,眼神复杂,似乎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但很快被厌恶取代。

“江婉莹,谁让你多管闲事?

滚一边去!”

江婉莹没动,只是看着他,眼底是化不开的疲惫和哀莫大于心死的平静。

“傅少,我替你喝了这杯,能不能让我先回去?

我有点不舒服。”

她真的撑不住了,身体和心,都已经到了极限。

傅景渊冷哼一声:“不舒服?

是装的吧?

想博同情?

江婉莹,我说过,别用你那套廉价的手段。”

他顿了顿,语气残忍:“倩倩刚回来,我没心情看你演戏。

喝完这桌所有的酒,你再滚。”

一桌,至少还有十几杯白酒。

江婉莹看着他冰冷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对“赝品”的不耐烦。

她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原来,在他心里,她连装病博同情的资格都没有。

“好。”

江婉莹轻轻应了一声。

江婉莹拿起桌上的酒杯,一杯接一杯,机械地往嘴里灌。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她的食道,胃里像着了火一样。

眼前开始发黑,耳边是嘈杂的哄笑和傅景渊冷漠的注视。

姜倩似乎说了句“景渊,算了吧”。

但傅景渊只是皱眉道:“让她喝,喝不完,今晚就别想走。”

江婉莹将桌上的酒全部喝完,她只觉得自己的胃好痛。

“傅少,我喝完了。”

傅景渊闻言,转过头,看向江婉莹。

眼神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漠,甚至带上了一丝厌恶和不耐。

江婉莹心中苦笑:他肯定觉得她的存在,玷污了他和姜倩的重逢。

江婉莹目光直视着傅景渊,声音颤抖:“傅景渊,我父亲病了,很严重,需要一大笔手术费用,你……”她不是想博取同情。

她只是想问问,这么多年的陪伴,在他心里,到底有没有一丝一毫的位置?

哪怕只是一点点,能不能看在过去的情分上,帮帮她?

傅景渊皱了皱眉,眼神更加冰冷:“江婉莹,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江婉莹急切地说:“我没有玩把戏!

我父亲真的病了,如果凑不齐手术费,我父亲……”傅景渊不耐烦地打断她:“够了!

我说过,别用你那些廉价的手段来博同情。

倩倩刚回来,我不想被你打扰。”


从钱包里抽出一叠钞票,随手扔在她的脸上,像打发乞丐一样。

“这些钱,够你演一场戏了。

拿着,滚。”

那一叠钞票打在江婉莹的脸上,随后散落在地面上。

她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身体因为愤怒和屈辱而微微颤抖。

她看着傅景渊,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厌恶和轻蔑,看着他身边依偎着的姜倩,那嘴角勾起的一抹若有若无的得意笑容。

心,彻底死了。

原来,在他心里,她真的连一个乞丐都不如。

她的十年爱恋,她的默默付出,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场廉价的戏码。

江婉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喉咙里的哽咽。

她没有去看桌上的钱,只是深深地看了傅景渊一眼。

那眼神里,没有了以往的爱慕和卑微,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冰冷。

“傅景渊,”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决绝,“你会后悔的。”

说完,她转身,挺直了脊背,一步一步,走出了包厢。

沈倾身后,傅景渊冷哼了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姜倩则依偎在他怀里,柔声说:“景渊,别生气了,这种人,不值得你动气。”

傅景渊搂住姜倩的腰,眼神温柔:“嗯,不说她了。

倩倩,你回来就好,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了。”

而走出餐厅的江婉莹,再也忍不住,眼泪汹涌而出。

夜风吹在脸上,冰冷刺骨。

她站在繁华的街道上,看着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却觉得无比孤独。

没一会儿,她顿时头晕,脑子也在这一刻觉得天旋地转,软趴趴地倒在地上。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听到了一个温和的声音在她耳边焦急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是谁?

她是不是要死了?

江婉莹是被一阵刺鼻的消毒水味呛醒的。

她费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洁白的天花板和输液瓶。

“你醒了?”

一个温和的男声在旁边响起。

江婉莹转过头,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戴着金丝边眼镜,气质温润如玉,眼神里带着关切。

“我……这是在哪?”

她声音沙哑得厉害。

男人放下手中的病历:“中心医院,你酒精中毒,胃黏膜损伤,幸好送来及时。

我是你的主治医生,沈倾。”

沈倾……江婉莹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觉得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
过。

“是谁送我来的?”

江婉莹下意识地问。

她的心里还存着一丝微弱的希望,是他吗?

沈倾的眼神暗了暗,语气平静:“是一个好心人看到你晕倒在路上,报了警,警察送你来的。”

好心人……江婉莹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果然,他没有来。

在他眼里,她这个“赝品”就算死了,也不过是件麻烦事吧。

“谢谢沈医生。”

她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失落和苦涩。

“好好休息吧,你的身体很虚弱。”

沈倾没再多问,只是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便转身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只剩下江婉莹一个人,空旷而冷清。

她躺在病床上,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脑子里一片空白。

十年的爱恋,十年的卑微,在昨晚那一场酒局后,似乎终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和热情。

傅景渊,你赢了。

她累了,不想再追了。

接下来的几天,江婉莹安静地接受治疗。

不过也是抽出时间,过去看看自己病重的父亲。

有一天,她发现,父亲之前的主治医师赵医生居然变成了沈倾。

沈倾每天都会来查房,他话不多,但总是很细心,会注意到她细微的情绪变化。

会在她皱眉时问一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会在她食欲不振时,让护士送来清淡的流食。

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陌生又温暖,让江婉莹冰封的心,悄悄裂开了一丝缝隙。

这天,沈倾查房时,带来了一份文件。

“江小姐,这是警察那边的记录,说你晕倒的地方,监控拍到有人对你……不太友好。”

沈倾斟酌着措辞:“他们想找你了解一下情况,看是否涉及恶意伤害。”

江婉莹接过文件,看到上面模糊的监控截图。

是昨晚她跑出包厢后,在走廊里遇到了傅景渊的死对头,那个一直看她不顺眼的赵公子。

他当时说了些难听的话,还推了她一把。

不过她没在意,直接跑了出去。

“没什么,就是一点小摩擦。”

江婉莹不想再牵扯到傅景渊,更不想把事情闹大。

“谢谢沈医生,我会跟警察说清楚的。”

沈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再追问,只是道:“如果你需要帮助,随时可以找我。”

他的眼神太过真诚,让江婉莹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

住他家没过几天,江婉莹就办了出院手续。

她没有
地方可去,那个所谓的“家”,是傅景渊名下的一处公寓。

她住了三年,却始终像个过客。

她站在医院门口,看着车水马龙,第一次感到如此迷茫。

“江小姐。”

身后传来沈倾的声音。

他脱下了白大褂,穿着简单的休闲装,更显得温文尔雅。

“沈医生。”

江婉莹有些惊讶。

沈倾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桶:“我正好下班,看你一个人站在这里,不放心。”

“知道你胃不好,我太太……哦不,是我妈妈熬了点粥,你要不嫌弃,就带上吧。”

江婉莹看着他有些不自然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笑:“谢谢沈医生,还有阿姨。”

他把保温桶递给她:“叫我沈倾就好。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江婉莹摇摇头:“不知道,先找个地方住吧。”

“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先住我那里。”

沈倾说完,似乎觉得不妥,连忙补充。

“我家还有一间空客房,就在医院附近。

你身体还没好利索,还有你父亲也在医院住院,来回也方便。”

江婉莹愣住了。

孤男寡女,住在一个屋檐下,这太不合时宜了。

看出了她的犹豫,沈倾笑了笑,眼神清澈:“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觉得,你不该一个人承受这些。”

“而且,我妈妈也很喜欢你,她说你是个好姑娘。”

有一次沈倾妈妈来医院找沈倾,她有幸得见过一次。

沈倾妈妈真的是温柔贤淑,对她也很是热情喜欢。

也许,暂时离开那个让她窒息的地方,是最好的选择。

“那……麻烦你了,沈倾。”

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沈倾的家不大,但很温馨,布置得井井有条。

他把客房收拾得干干净净,还贴心地准备了新的洗漱用品。

“谢谢你,沈倾。”

江婉莹看着眼前这个温柔的男人,心里充满了感激。

“不客气,快进去休息吧。

粥在厨房,饿了就热一下。”

沈倾笑了笑。

看着他忙碌的背影,江婉莹靠在门上。

第一次觉得,原来没有傅景渊的世界,也可以这样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暖意。

江婉莹在沈倾家住了下来。

沈倾待她很好,像是对待一个需要照顾的妹妹。

他会每天早上准备好早餐,会在她晚上做噩梦时(梦见傅景渊的冷漠)。

他会轻轻敲开她的门,递给她一杯热牛奶,会陪她聊天,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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