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傅少喝。”
她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
所有人都愣住了。
傅景渊也看向她,眼神复杂,似乎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但很快被厌恶取代。
“江婉莹,谁让你多管闲事?
滚一边去!”
江婉莹没动,只是看着他,眼底是化不开的疲惫和哀莫大于心死的平静。
“傅少,我替你喝了这杯,能不能让我先回去?
我有点不舒服。”
她真的撑不住了,身体和心,都已经到了极限。
傅景渊冷哼一声:“不舒服?
是装的吧?
想博同情?
江婉莹,我说过,别用你那套廉价的手段。”
他顿了顿,语气残忍:“倩倩刚回来,我没心情看你演戏。
喝完这桌所有的酒,你再滚。”
一桌,至少还有十几杯白酒。
江婉莹看着他冰冷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对“赝品”的不耐烦。
她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原来,在他心里,她连装病博同情的资格都没有。
“好。”
江婉莹轻轻应了一声。
江婉莹拿起桌上的酒杯,一杯接一杯,机械地往嘴里灌。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她的食道,胃里像着了火一样。
眼前开始发黑,耳边是嘈杂的哄笑和傅景渊冷漠的注视。
姜倩似乎说了句“景渊,算了吧”。
但傅景渊只是皱眉道:“让她喝,喝不完,今晚就别想走。”
江婉莹将桌上的酒全部喝完,她只觉得自己的胃好痛。
“傅少,我喝完了。”
傅景渊闻言,转过头,看向江婉莹。
眼神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漠,甚至带上了一丝厌恶和不耐。
江婉莹心中苦笑:他肯定觉得她的存在,玷污了他和姜倩的重逢。
江婉莹目光直视着傅景渊,声音颤抖:“傅景渊,我父亲病了,很严重,需要一大笔手术费用,你……”她不是想博取同情。
她只是想问问,这么多年的陪伴,在他心里,到底有没有一丝一毫的位置?
哪怕只是一点点,能不能看在过去的情分上,帮帮她?
傅景渊皱了皱眉,眼神更加冰冷:“江婉莹,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江婉莹急切地说:“我没有玩把戏!
我父亲真的病了,如果凑不齐手术费,我父亲……”傅景渊不耐烦地打断她:“够了!
我说过,别用你那些廉价的手段来博同情。
倩倩刚回来,我不想被你打扰。”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