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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墓秘码石龙陈老栓后续+完结

作者小老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石龙归位>暴雨夜,村口守护百年的石龙不翼而飞。>我追寻着泥泞中的爪印,意外跌入深不见底的盗洞。>黑暗中摸索,竟触到一枚刻着龙纹的青铜钥匙。>考古队的美女教授惊呼:“这钥匙能打开传说中的龙脉墓!”>当我们深入墓穴,石壁上的古篆突然渗出血迹:>“擅入者,永镇黄泉。”>角落的尸骨堆中,缓缓站起了我失踪二十年的父亲。>他举起洛阳铲,指向村主任:“当年你为夺龙脉,活埋了我。”>我手臂的龙形胎记骤然发烫,石龙在墓顶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雨,下得像是天河倒灌。豆大的雨点砸在瓦片上、泥地里,发出连绵不绝的、令人心头发紧的噼啪声。夜幕沉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只有偶尔撕裂天穹的惨白闪电,短暂地照亮这片被雨水疯狂鞭挞的土地。每一次电光闪过,陈家坳村...

主角:石龙陈老栓   更新:2025-06-11 16: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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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石龙陈老栓的其他类型小说《龙墓秘码石龙陈老栓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作者小老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石龙归位>暴雨夜,村口守护百年的石龙不翼而飞。>我追寻着泥泞中的爪印,意外跌入深不见底的盗洞。>黑暗中摸索,竟触到一枚刻着龙纹的青铜钥匙。>考古队的美女教授惊呼:“这钥匙能打开传说中的龙脉墓!”>当我们深入墓穴,石壁上的古篆突然渗出血迹:>“擅入者,永镇黄泉。”>角落的尸骨堆中,缓缓站起了我失踪二十年的父亲。>他举起洛阳铲,指向村主任:“当年你为夺龙脉,活埋了我。”>我手臂的龙形胎记骤然发烫,石龙在墓顶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雨,下得像是天河倒灌。豆大的雨点砸在瓦片上、泥地里,发出连绵不绝的、令人心头发紧的噼啪声。夜幕沉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只有偶尔撕裂天穹的惨白闪电,短暂地照亮这片被雨水疯狂鞭挞的土地。每一次电光闪过,陈家坳村...

《龙墓秘码石龙陈老栓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 石龙归位>暴雨夜,村口守护百年的石龙不翼而飞。

>我追寻着泥泞中的爪印,意外跌入深不见底的盗洞。

>黑暗中摸索,竟触到一枚刻着龙纹的青铜钥匙。

>考古队的美女教授惊呼:“这钥匙能打开传说中的龙脉墓!”

>当我们深入墓穴,石壁上的古篆突然渗出血迹:>“擅入者,永镇黄泉。”

>角落的尸骨堆中,缓缓站起了我失踪二十年的父亲。

>他举起洛阳铲,指向村主任:“当年你为夺龙脉,活埋了我。”

>我手臂的龙形胎记骤然发烫,石龙在墓顶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雨,下得像是天河倒灌。

豆大的雨点砸在瓦片上、泥地里,发出连绵不绝的、令人心头发紧的噼啪声。

夜幕沉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只有偶尔撕裂天穹的惨白闪电,短暂地照亮这片被雨水疯狂鞭挞的土地。

每一次电光闪过,陈家坳村口那块微微高出地面的古老祭坛,就清晰地暴露在惨白的光晕里,然后瞬间又被黑暗吞没。

每一次照亮,祭坛中央那方敦厚坚实的青石基座,都显得格外空旷。

它上面,本该盘踞着那条守护了陈家坳不知多少岁月的石龙。

现在,那里空空如也。

只剩下被雨水冲刷得异常干净的青石表面,以及基座四角,四道深深刻入石中的、新鲜而狰狞的爪痕。

那爪痕的形状怪异,带着一种不属于任何常见野兽的凶戾弧度,像某种巨大爬行类留下的印记。

我的心,随着又一次闪电照亮空荡的基座,猛地一沉,像块冰坨子直直坠入胃里。

寒意瞬间窜遍了四肢百骸。

石龙……真的不见了!

不是错觉!

“哐哐哐——哐哐哐——”一阵急促得几乎要破音的铜锣声,穿透了震耳欲聋的雨幕,疯狂地撕扯着陈家坳死寂的夜。

是村长陈老栓那嘶哑变调的吼声,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恐慌:“龙!

石龙!

老祖宗传下来的石龙……没啦!

被天杀的贼偷走啦!

快来人啊——!”

那锣声和喊声,像滚烫的油锅里泼进了一瓢冷水,瞬间炸开了锅。

沉寂的村庄活了。

一盏接一盏昏黄的灯火,在连成一片的泥坯房、砖瓦房的窗户里,如同受惊的萤火虫般仓惶亮起。

沉重的木门被猛地拉开,发出“吱呀”的刺耳呻吟。

村民们
披着蓑衣、顶着斗笠、甚至仅仅裹着一块破油布,深一脚浅一脚地冲出家门,汇聚成一股惶恐不安的人流,向着村口那空荡荡的祭坛涌来。

泥浆在无数双脚的踩踏下飞溅。

人影在惨白的闪电和昏黄的灯火中晃动、扭曲、重叠,像一群惊惶失措的鬼魅。

议论声、咒骂声、女人压抑的哭泣、孩童不明所以的惊叫,全部混杂在滂沱的雨声里,形成一片末日降临般的巨大喧嚣。

“天老爷啊!

哪个挨千刀的敢动我们村的命根子?”

“完了完了!

没了石龙镇着,咱陈家坳要遭大难了!”

“快看那爪印!

是……是龙王爷发怒,自己飞走了吗?”

“放屁!

那明明是被撬的印子!

是贼!

该杀千刀的盗宝贼!”

我,陈默,也裹在人群中,湿透的粗布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冰冷沉重。

雨水顺着额发流进眼睛,又涩又痛。

但我顾不上擦。

我的目光死死钉在青石基座那四道狰狞的爪痕上。

那不是野兽的爪印,也不是龙爪。

那边缘过于锐利,带着工具刻意模仿的粗糙感,更像是某种特制的撬棍或者抓钩留下的痕迹。

模仿得很拙劣,却足够在迷信恐慌的村民心里种下“龙怒”的种子。

一股强烈的不安攫住了我。

不是对虚无缥缈龙怒的恐惧,而是某种更具体、更阴冷的东西。

仿佛黑暗里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正嘲弄地注视着祭坛下这群惊惶失措的人。

混乱中,村主任赵德柱那肥硕的身躯费力地挤到了最前面。

他披着一件崭新的军用雨衣,油光水滑的头发被雨水打湿了几缕,贴在宽大的额头上,更显得那张圆胖的脸庞有几分狼狈。

他挥舞着粗短的手臂,声音洪亮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试图压下村民的恐慌:“乡亲们!

静一静!

都静一静!

听我说!”

他的目光扫过一张张惊惶的脸,最后落在空荡荡的基座上,眼皮不易察觉地跳了一下。

“石龙……确实不见了!”

他沉痛地宣布,引来一片更大的骚动,“这绝对是性质极其恶劣的盗窃!

破坏我们陈家坳的根基!

破坏安定团结!”

他顿了顿,挺起胸膛,努力做出主心骨的样子,“大家伙儿别慌!

我已经第一时间向镇上派出所报案了!

相信政府!

相信公安同志!

他们一定会把石
龙找回来,把胆大包天的犯罪分子绳之以法!”

“绳之以法有个屁用!”

一个愤怒的老汉吼了出来,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石龙没了!

咱们村的风水破了!

要死人的!

赵主任,你当官的,得给我们个交代!”

“对!

交代!”

“必须把龙找回来!”

群情再次激愤起来。

赵德柱脸上那点强装的镇定有些挂不住了,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提高了嗓门:“找!

肯定要找!

大家伙儿也都别闲着!

都发动起来!

看看有没有可疑的陌生人进村?

谁家牲口棚、柴火垛里能藏东西?

特别是后山那片老林子!

都给我仔细搜!

一寸地皮也别放过!

石龙那么重,贼肯定走不远!”

“搜山!”

“抄家伙!

进山!”

村民们被煽动起来,纷纷转身就要往村后黑黢黢的山林里冲。

恐惧和愤怒暂时压倒了理智,人群像被惊扰的蜂群,开始涌动。

“等等!”

我的声音并不大,甚至有些沙哑,却像一根冰冷的针,突兀地刺破了这锅沸腾的粥。

喧闹声为之一滞。

无数道目光,惊疑、不解、甚至带着点埋怨,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

赵德柱那张胖脸上的肉也抖了一下,细小的眼睛眯了起来,审视地盯着我。

我没有看任何人,只是死死盯着祭坛基座旁,靠近西侧泥泞地面的某个地方。

一道闪电恰好划过。

“看那里!”

我抬起手指向那个方向,声音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紧绷,“那不是爪印!

那是……拖拽的痕迹!

还有……”我的声音低了下去,拨开挡在前面的两个人,不顾泥泞,几步跨到祭坛边缘,蹲下身。

在浑浊的泥水里,在无数凌乱踩踏的脚印边缘,几道深深的、带着某种规律性摩擦纹路的辙印,从基座下延伸出来,指向的不是后山,而是……村子东头,那片靠近河滩、平日几乎无人踏足的乱石滩!

那辙印的形状很特别,不是普通的车轮印,更像是某种特制的小型拖车或者滑橇留下的。

雨水正迅速地冲刷着它们,边缘已经有些模糊。

“东边?”

赵德柱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尖锐的质疑,他几步赶过来,肥硕的身体差点把我挤开,“陈默,你看清楚了?

这破泥汤子里能看出个啥?

别瞎指路!

后山老林子树多草深,贼才好
藏!

东边乱石滩光秃秃的,一眼望到头,藏个屁!”

他的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带着一股浓重的烟味和说不清的焦躁。

“主任,这印子……”我还想再分辨。

“够了!”

赵德柱粗暴地打断我,眼神锐利得像刀子,声音不容置疑,“我在这村当了二十年主任,山上的树比你们认的字都多!

听我的,搜后山!

都跟我走!

别在这磨蹭!”

他不由分说,转身用力挥手,像驱赶羊群一样,驱赶着刚刚被我话头引住的村民。

人群的注意力立刻被他重新拉了回去,盲从的本能再次占据上风。

呼啦啦一大片人,举着锄头、扁担、手电筒,吆喝着,吵嚷着,深一脚浅一脚地涌向村后那片在暴雨和黑暗中更显幽深莫测的山林。

混乱的脚步践踏着泥水,瞬间将我发现的那些指向东方的辙印彻底覆盖、抹平。

祭坛边,只剩下我和几个跑不动的老人。

雨水冰冷地浇在头上、身上,我看着那片被彻底破坏的痕迹方向,又望向被无数晃动手电光柱搅动的、如同巨兽般蛰伏的后山。

赵德柱那过于激烈的反应,像一根冰冷的刺,扎进了我的心底。

他为什么如此笃定地否定东边?

如此急切地引导大家去后山?

那眼神深处一闪而过的慌乱……是错觉吗?

不,绝不是错觉。

一种强烈的冲动攫住了我。

后山人多,搜不搜都一样。

而东边乱石滩……那条被刻意忽视的线索,像黑暗中的一点磷火,在心头灼灼燃烧。

我猛地转身,不再看那片喧嚣的后山,一头扎进了瓢泼大雨之中,朝着与人群完全相反的、村子东头那片死寂的乱石滩跑去。

冰冷的雨水像鞭子一样抽打在脸上、身上,单薄的粗布衣瞬间湿透,沉重地贴在皮肤上,每一步都像是拖着铅块。

脚下的泥地越来越稀软,很快变成了混合着粗粝沙石的河滩泥沼。

空气里弥漫着河水暴涨带来的浓重土腥味和腐烂水草的气息。

乱石滩名副其实。

巨大的、被河水冲刷得圆滑或棱角分明的黑色石头,像一群沉默的怪兽,杂乱无章地匍匐在开阔的河滩上,一直延伸到在雨夜中奔腾咆哮、水色浑浊如墨的陈家河。

手电光柱在密集的雨线中显得微弱而短促,只能勉强照亮眼前一小片湿漉漉的石头
和水洼。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着,手电光在嶙峋的怪石间来回扫视。

除了哗啦啦的雨声和远处沉闷的河水咆哮,四周死寂得可怕。

石头、泥水、杂草……找不到任何人工的痕迹,更别说石龙或者拖车辙印了。

难道真是我眼花了?

判断错了?

赵德柱是对的?

一股冰冷的烦躁和挫败感涌上来,几乎要让我放弃。

就在这时,脚下一滑!

“噗嗤!”

不是踩到泥,而是脚下看似坚实的一块覆满湿滑苔藓的扁平大石,猛地向下一陷!

仿佛下面是个空洞!

巨大的失重感瞬间攫住了我!

我甚至来不及惊呼,整个人就像个沉重的沙袋,随着那块活动的石头,直直地陷落下去!

“砰!”

后背和臀部传来一阵剧痛,重重地砸在坚硬冰冷的地面上。

眼前一片漆黑,浓得化不开的黑暗。

嘴里、鼻子里瞬间灌满了浓烈的、带着陈腐霉味的土腥气,呛得我剧烈咳嗽起来。

雨水从头顶那个不规则的洞口疯狂地灌落下来,打在我的头上、脸上。

我挣扎着坐起身,摸到掉在身边的手电筒。

幸好没摔坏,光束亮起,刺破了令人窒息的黑暗。

光束所及,是一个人工开凿出来的、倾斜向下的狭窄通道!

四壁是潮湿的、带着明显工具挖掘痕迹的土壁,粗糙而狰狞。

就在我身边,几块巨大的、边缘锐利的青黑色石头散落着——其中一块,正是刚才我踩塌的“盖子”,它被巧妙地伪装成了滩涂地面的一部分。

盗洞!

这个念头像一道冰锥刺入脑海,激得我浑身一颤。

如此专业的伪装,如此隐蔽的位置!

绝非普通毛贼所为!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石龙被盗的谜团,赵德柱反常的举动,在这一刻似乎都有了某种阴森的指向。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泥水和冷汗,深吸了一口带着浓重土腥味的冰冷空气,握紧了手电筒,光束坚定地投向那幽深、倾斜、仿佛直通地狱的盗洞深处。

未知的黑暗像一张巨口在前方等待。

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漫过脚踝,但一种更强烈的、想要撕开真相的冲动压倒了它。

我咬紧牙关,弓着腰,手脚并用地钻进了那条仅容一人通行的狭窄通道。

泥土的腥气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金属锈蚀又像是某种东西缓慢腐
烂的怪味,直冲鼻腔。

洞壁粗糙湿冷,不断蹭刮着我的肩膀和手臂。

通道先是向下倾斜,走了约莫十几米,坡度渐缓,空间似乎也稍微开阔了一点,但依旧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寂静被无限放大,只有我自己粗重的呼吸、衣物摩擦洞壁的窸窣声、以及头顶不断滴落的渗水砸在泥地上的声音——嗒、嗒、嗒……突然,脚下踢到了什么硬物。

我猛地停住,手电光迅速下移。

光束的圆斑里,躺着一件东西。

不是石头,也不是泥土。

那是一只样式极其古老的青铜钥匙。

约莫三寸长,通体覆盖着斑驳厚重的墨绿色铜锈,几乎与周围的泥色融为一体,难怪刚才没发现。

钥匙的柄部被铸造成一个极其复杂、栩栩如生的龙首!

龙口微张,露出细密的利齿,龙眼处镶嵌着两粒极小的、黯淡无光的黑色石头,在电筒光下泛着幽冷的微芒。

钥匙身并非平滑的圆柱,而是扭曲缠绕,如同龙身盘旋,布满了细密得肉眼几乎难以分辨的、充满神秘古意的纹路。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绝非寻常之物!

它出现在这通向未知的盗洞里,与石龙的失窃……隐隐地串联了起来。

我蹲下身,手指有些颤抖地拂去龙首钥匙上的湿泥。

触手冰凉坚硬,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血脉相连般的微弱悸动,透过冰冷的青铜传入指尖。

没有丝毫犹豫,我紧紧攥住了这枚沉甸甸的青铜龙钥,将它塞进贴身的衣袋里。

冰凉的触感透过湿透的布料,紧贴着胸膛,像一枚冰冷的徽章,也像一块引路的磁石。

通道在前方似乎到了尽头,手电光扫过去,隐约可见一个更为开阔的黑暗空间。

我屏住呼吸,一步步小心地向前挪动。

就在我即将踏出通道口,进入那片黑暗空间的瞬间——“谁?!”

一道强光手电的刺目光束如同利剑,毫无征兆地从那片黑暗中直射过来,猛地打在我的脸上!

强烈的光线瞬间剥夺了我的视觉,眼前一片雪白!

我下意识地抬手遮挡,心脏骤然缩紧!

“别动!

举起手来!”

一个清冷、带着警惕和不容置疑威严的女声在黑暗中响起,打破了地底的死寂。

脚步声快速逼近,不止一个人!

强光手电的光圈稳定地锁定着我,让我无法看清对方的面容


那光束如同实质的枷锁,将我钉在原地。

冷汗瞬间从额角滑落,混合着泥水,滴进脖子里,冰凉一片。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慢慢放下遮挡眼睛的手,身体绷紧,却没有立刻依言举起。

“说话!

你是什么人?

怎么找到这里的?”

那个女声再次响起,距离更近了,带着审问的意味。

她显然也看清了我的模样——一个浑身泥泞、狼狈不堪的本地青年。

“我是陈家坳的,陈默。”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虽然喉咙干涩发紧,“上面……村口祭坛的石龙丢了。

我顺着痕迹找到乱石滩,不小心……踩塌了这个洞,掉下来的。”

“陈家坳?

石龙丢了?”

女声透出明显的惊讶,随即是更深的警惕,“这么巧?

我们前脚刚发现这处盗洞,你后脚就掉进来了?”

手电光在我身上来回扫视,似乎在检查我是否携带武器。

“苏老师,他看起来不像撒谎。”

一个略显年轻的男声在旁边小声嘀咕了一句。

“闭嘴!

保持警戒!”

被称作“苏老师”的女人低声呵斥。

强光依旧锁定着我。

短暂的沉默。

地底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几道手电光束交错晃动,以及粗重或压抑的呼吸声。

“你说石龙丢了?

什么时候的事?”

苏老师再次发问,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丝,但警惕未减。

“就在今晚,暴雨最大的时候。”

我快速回答,“村里人现在都去后山搜寻了,只有我顺着东边河滩的拖拽痕迹找到了这里。”

“后山?

拖拽痕迹?”

苏老师敏锐地抓住了关键信息,“你是说……有人故意误导村民去后山?”

她的声音里透出职业性的警觉。

“村主任赵德柱坚持的。”

我补充道,没有过多解释赵德柱当时的反常。

“赵德柱……”苏老师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似乎在记忆里搜寻着什么。

强光手电的光束终于从我脸上移开,落在我脚边的泥地上。

她似乎做出了某种判断。

“我是省考古研究所的苏晚晴。”

她的声音恢复了清晰和冷静,带着一种学者的沉稳,“这是我的助手小刘。

我们追踪一批被盗掘的西周早期文物线索,意外查到这个区域可能存在一个极其重要的古文化遗址。

昨天抵达镇上,本想今天白天联系村委会正式接洽考察
,结果傍晚就接到线报,说这里可能有异常盗掘活动。

我们冒雨赶来,刚确认这处盗洞不久,正准备进去探查,就听到了你掉下来的动静。”

她一边说着,一边走近了几步。

手电光也调整了角度,让我能看清她的轮廓。

她穿着一身沾了泥点却依然显得利落专业的深色冲锋衣,身形高挑,长发简单地束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张即使在昏暗光线下也显得轮廓分明、颇为清丽的脸庞。

只是此刻,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审视、冷静,还有一丝掩藏不住的、对重大发现的激动。

“苏教授……”小刘在后面有些不安地提醒,“这地方太邪门了,而且……目标可能还在里面。

我们人手……我知道。”

苏晚晴打断他,目光却灼灼地投向我,“陈默,你对这附近地形熟。

而且,你掉下来,拿到什么没有?”

她的目光锐利如鹰,仿佛能穿透我湿透的衣襟。

我心头一凛。

她怎么知道?

是直觉?

还是……我下意识地摸向贴身口袋的位置。

苏晚晴立刻捕捉到了我这个细微的动作。

“别紧张,”她的声音放低了些,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如果我没猜错,你捡到的,是不是一枚……青铜的,龙首钥匙?”

我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她。

在昏暗的光线下,她的表情异常严肃,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凝重。

“是……是的。”

我没有否认,缓缓从湿透的贴身口袋里,掏出了那枚布满铜锈的青铜龙钥。

墨绿色的龙首在几束手电光下,泛着幽幽的冷光,那两粒黯淡的黑色石质龙眼,仿佛活了过来,在黑暗中凝视着我们。

“我的天!”

小刘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

苏晚晴倒吸一口冷气,眼中瞬间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狂喜光芒,随即又被更深的敬畏取代。

她甚至下意识地向前一步,伸出手,却又在半途停住,仿佛不敢轻易触碰。

“错不了……这纹饰……这形制……”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目光死死锁住我手中的钥匙,“陈默!

你知道你捡到的是什么吗?”

她抬起头,眼神如同燃烧的火焰,一字一句,带着千钧的重量砸在地底的死寂中:“这是‘伏龙钥’!

传说中能打开‘龙脉地宫’——也就是这座古墓真正核心主室
的唯一钥匙!

我们追寻的线索,那个可能改写区域文明史的‘龙脉墓’……真的存在!

就在这里!”

“伏龙钥……龙脉墓……”这几个字眼如同古老的咒语,带着沉甸甸的回音,砸在这幽暗潮湿的盗洞尽头。

我掌心的青铜钥匙仿佛被注入了某种神秘的热流,那冰冷的触感下,竟隐隐透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像一颗沉睡的心脏在苏醒。

苏晚晴眼中燃烧的、近乎狂热的笃定光芒,彻底驱散了我最后一丝侥幸的怀疑。

“龙脉墓?”

我重复着,喉咙有些发干,“那石龙……极有可能就是墓的守护图腾,或者……某种关键的镇物!”

苏晚晴语速飞快,带着考古学者特有的逻辑,“盗走石龙,打通盗洞,再找到这把钥匙……对方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龙脉墓的核心!

而且他们显然掌握了我们尚未得知的关键信息,行动极其精准、迅速!”

她的分析像冰冷的线,瞬间将石龙失窃、赵德柱的反常、这条隐秘的盗洞串联起来,指向一个阴森恐怖的阴谋核心。

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上来。

“我们必须进去!”

苏晚晴斩钉截铁,目光扫过我和助手小刘,“主墓室一旦被破坏性打开,里面的文物和历史信息将遭到不可逆转的毁灭!

这是我们唯一的线索,也是最后的机会!

陈默,我们需要你的帮助,你对本地情况最熟。”

她的目光带着不容置疑的恳切和决绝。

小刘的脸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有些苍白,嘴唇动了动,终究没说出反对的话,只是紧张地握紧了手中的强光手电。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中沉寂的龙首钥匙,它冰凉的棱角硌着掌心,那丝微弱的悸动似乎更清晰了。

父亲模糊的面容在脑海深处一闪而过,随之而来的是二十年空悬的疑问和沉甸甸的“责任”。

没有退路了。

我重重地点了下头:“走!”

苏晚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和如释重负。

“好!

小刘,注意记录沿途所有痕迹!

陈默,你熟悉土质结构,注意脚下安全,我在中间策应!

保持警惕,目标可能还在里面!”

三人迅速调整队形。

小刘在前,强光手电如同探路的利剑,谨慎地刺入前方那片未知的、更为开阔的黑暗空间。

我紧随其后,紧握着手电,精神高度集中
,感知着脚下每一寸泥土的软硬和四周空气的流动。

苏晚晴则居中,她的目光锐利如扫描仪,不断扫视着洞壁和地面,不放过任何一丝人工开凿或遗留的痕迹。

通道在前方豁然开朗,进入一个相对规整的方形甬道。

甬道两侧的土壁不再是粗糙的挖掘面,而是经过了简单的夯打修整,甚至还残留着一些模糊的、用某种红色矿物颜料绘制的、扭曲如蛇形的原始图案。

空气更加沉闷,那股陈腐的泥土和金属锈蚀混合的怪味愈发浓重,隐隐还掺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类似硫磺的微臭。

甬道不长,尽头是一扇巨大的、紧闭的石门。

石门由整块的青黑色条石构成,表面布满了岁月侵蚀的坑洼和水痕。

两扇门扉严丝合缝地闭合着,门楣上方,刻着一个巨大的、线条古朴遒劲的图案——那赫然是一条盘绕的龙!

与村口石龙形态神似,却更加抽象,带着一种远古图腾的威压感。

龙身缠绕着云纹般的符号,龙首居中,怒目圆睁,俯瞰着下方渺小的闯入者。

门缝处,残留着几道清晰的、新鲜的撬痕,还有散落的碎石粉末。

显然,盗墓者已经尝试过强行打开它,但失败了。

“看这里!”

小刘的手电光定格在石门右侧靠近地面的位置。

那里,有一个不起眼的、拳头大小的凹槽。

凹槽的形状极其复杂,内部布满了细密的沟回和凸起。

苏晚晴立刻蹲下身,仔细查看凹槽,又抬头看看石门上的盘龙图腾,眼中光芒大盛。

“钥匙孔!

这就是伏龙钥的插口!

和记载完全吻合!”

她猛地站起身,看向我,语气急促而激动,“陈默!

钥匙!

快!”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悸动和莫名的预感,从怀中掏出那枚沉甸甸的青铜龙钥。

墨绿色的龙首在光束下幽幽泛光。

苏晚晴和小刘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我将钥匙对准那个复杂的凹槽。

入手冰凉。

钥匙的柄部,那龙首的轮廓,与凹槽边缘的某种弧度竟然完美契合。

没有犹豫,我手腕用力,缓缓将钥匙推入凹槽深处。

“咔哒……”一声极其轻微、却清晰无比的机括咬合声响起,仿佛沉睡千年的某个精密关节被唤醒。

紧接着——“嘎吱吱吱——轰隆隆隆……”沉重的摩擦声由内而外,带着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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