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弋影欣赏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钓系老公居然有马甲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千姝如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老公是个资深钓鱼佬。他对钓鱼的热爱程度有时候会让我怀疑,他其实是个鱼性恋。我真的无了个大语。我生女儿的时候难产,他彻夜守在产房外,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后来女儿终于顺利出生,他开心地发了个朋友圈:六斤二两(笑脸)底下钓鱼佬:在哪儿钓的,求告知(双手合十)我老公:是我女儿(汗)钓鱼佬:帮我问问你女儿在哪儿钓的(抱拳)我老公:……1.坏消息,我出车祸了。好消息,没死。但是失忆了!我一觉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睁开眼睛,病床旁边坐着个极品美男。似乎是守着我整夜没睡觉,他此时正歪歪斜斜地靠在椅子上,手撑着头,迷迷糊糊地打着盹儿。碎发掩住了他光洁的额头,我只看见他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鼻梁高挺,棱角分明。他穿着西装,西装被他撑地鼓鼓的...
《我的钓系老公居然有马甲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老公是个资深钓鱼佬。
他对钓鱼的热爱程度有时候会让我怀疑,他其实是个鱼性恋。
我真的无了个大语。
我生女儿的时候难产,他彻夜守在产房外,不吃不喝,不眠不休。
后来女儿终于顺利出生,他开心地发了个朋友圈:六斤二两(笑脸)底下钓鱼佬:在哪儿钓的,求告知(双手合十)我老公:是我女儿(汗)钓鱼佬:帮我问问你女儿在哪儿钓的(抱拳)我老公:……1.坏消息,我出车祸了。
好消息,没死。
但是失忆了!
我一觉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睁开眼睛,病床旁边坐着个极品美男。
似乎是守着我整夜没睡觉,他此时正歪歪斜斜地靠在椅子上,手撑着头,迷迷糊糊地打着盹儿。
碎发掩住了他光洁的额头,我只看见他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鼻梁高挺,棱角分明。
他穿着西装,西装被他撑地鼓鼓的,肌肉感喷薄欲出。
我睁着大眼睛,着实不敢相信一醒来就有这么好的福利,视线在他身上上下流转。
这人是我老公,名叫张弋。
我出车祸的时候还怀着孕,全身上下一半的血都流干了,孩子硬是没掉。
主治医生还一脸敬佩地朝我竖了个大拇指,“孩子基因真好,命真硬!
真有福气!”
我干笑两声,珍爱地抚摸着我打着石膏的右腿,“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诶呦,医生一看我,脾气不好,转身跟我老公说话去了。
别看我老公这么大一块,浑身肌肉,但是脾气好得很。
医生走后,我嘴一撇,对张弋说,“老公,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张弋正在倒水的手一抖,玻璃水杯摔在地上,啪的一声碎成了渣渣。
热水倒了一手,张弋慌乱地蹲下身子捡地上的玻璃碎片。
我看着张弋手背上被烫出的一片红,手指修长,青筋暴起。
我心疼地说,“老公,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张弋咳了一声,磕磕巴巴说道,“没、没事,现在不能回家,还要多观察几天。”
我无聊地摊了摊手,“好吧。”
半夜的时候,我被尿憋醒。
一睁眼,原本守在我身旁的张弋不见了。
病房门口传来一阵低沉的谈话声,是张弋。
他的影子投在门玻璃上,九头身,宽肩窄腰,腿比我的人生规划还要长。
我笑眯眯地盯着他的背
影欣赏。
张弋挂了电话,走进来一看我醒了,神思紧张,“怎么醒了?
是哪里不舒服吗?”
“你在给谁打电话?”
我随口一问。
张弋嘴唇张张合合了半天,嗫喏道,“……那个,我兄弟喊我去钓鱼……”我:?
“哪个兄弟?
他不知道你老婆出车祸了吗?
有没有边界感?”
张弋连忙把手指压在我唇上,求我声音小一点。
月光透过窗子洒在他脸上,他唇珠嫩红,斜眉入鬓,温热的指尖压在我的唇上,我起了坏心思,一口咬在他手指上。
力道不小。
张弋却面不改色,感觉不到疼一样。
我犹豫着放开了嘴,咬了之后就心疼了。
我娇纵地冲他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我要去厕所,你抱我去!”
我的腿现在走不了路。
张弋红着脸,将我打横抱起,走向病房里的卫生间。
“老公,咱们都老夫老妻了,孩子都有了,你不用这么害羞。”
我说道,然后扒着张弋的袖子,让他进来帮我。
张弋死活不愿意,躲在门外,伸进来一只胳膊,好让我有支撑点。
我坏心思地笑了两声,欺负够了,这才乖乖地上了厕所。
扶着张弋的胳膊站起来后,我看见卫生间里的镜子。
镜子里倒映出一张精致美艳的脸。
素颜,桃花眼,皮肤细腻,骨相清绝,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
笑了。
我跟我老公张弋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2.一个月后,我出院了。
坐在车上,我一边好奇地看着车窗外陌生的城市,一边对张弋嘟囔着。
“你今天不许去钓鱼了,听见没有!
在家里陪我!”
张弋安静地开着车,闻言点了点头。
住院的这一个月以来,我算是见证了张弋对钓鱼的热爱程度。
有一次,我正吃着饭,张弋出了趟医院,再回来的时候就见他手里提着一套钓鱼用具。
铁盒子里的鱼饵虫子蠕动出来,我登时发出一声尖叫,掀了餐桌。
张弋被我吓得差点跪在地上了,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敢让鱼饵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了。
我偶尔会缠着他让他跟我一起睡,他说他怕伤到我的右腿,死活不愿意。
但是他却经常在病房里的另一张床上跟他昂贵的鱼竿一起,同床共枕。
我恨的牙痒痒。
很快,车子开进一家别墅。
我被张弋放在轮椅上,下了车。
哦吼,原来这就
是我家。
小洋楼精致又贵气,很符合我的气质,很配得上我。
看来在我的鞭策下,张弋有在好好工作赚钱嘛。
我暂时原谅他跟他那二老婆钓鱼竿了。
进了家门,别墅里的装修基调偏高奢,我更满意了。
张弋在屋子里收拾东西,我就自己转着轮椅看了一圈。
“老公,家里怎么没有咱们的婚纱照啊?”
张弋收拾东西的动作一顿,愣了好久才说,“你……之前说拍的不满意,打算以后有空了重新拍一套来着。”
我哦了一声,掩饰住了心里的怪异感。
晚上,我破天荒地没有缠着张弋抱我去洗漱,而是自己拄着拐杖来到卫生间。
卫生间里很干净,可以看出来经常有人打扫。
而我意外地发现,主卧卫生间里的所有洗护用品都是单套,而且都是女式的。
奇怪了。
难道我以前跟张弋感情不和?
怎么没有张弋的洗护用具?
我关上卫生间门,坐在马桶上,打开了手机。
毫不意外,我在手机新闻里看见了车祸报道。
报道里只说了现场如何惨烈,却丝毫不提当事人。
我这才想起,撞了我的肇事者当场逃逸了。
手机叮咚一响,弹出一条浮窗。
是警察李青发来的消息。
原本在医院的时候,李青带着人来找过我,但是张弋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见外人为借口婉拒了。
李青当时只留下了我的联系方式之后就走了。
我点开李青的聊天框。
“陆琦,听说你出院了,明天方便我带人上门做个笔录吗?”
我想了想,回道:“可以。”
卫生间的门被敲响,门外传来了张弋担忧的声音。
“琦琦,你还好吗?
你怎么这么久?”
我眼珠子滴溜一转,突然倒在地上,哎呀喊了一声。
张弋急了,连忙推开卫生间的门,把我打横抱起,小心翼翼地抱出去,放在了床上。
可是我的手却搂着他的脖子不放。
最近几天见惯了我的顽劣性子,张弋很快就发现我是故意的了。
漆黑的眸底,那片浓浓的担忧与自责褪下,取而代之的是些许宠溺与无奈。
我是失忆了,但我又不是傻了。
张弋是真的在乎我喜欢我,我看得出来。
“琦琦,放手。”
张弋温热的呼吸喷洒,我眼皮颤了颤,指尖轻轻抚摸着他的喉结。
“老公~”张弋很快就被染上了一片晚霞红。
他的
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
“老公,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张弋闷哼一声。
哦,不,是嗯了一声。
他说,“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趴在别墅的后园草丛里逗猫。”
他还说,那个时候他躲在屋子里偷偷看了我好久,阳光明媚,我像只从树林里偷跑出来的精灵。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神柔和,带着股追忆的味道。
不像是假的。
我笑着亲了亲他的脸颊,一翻身裹进被子里睡觉了。
张弋却保持着那个姿势好久没动,老半天后,他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傻笑着出去了。
看吧,他就是不跟我一个床睡。
3.第二天,我找了个理由把张弋支走了。
我对他说,“你不是喜欢钓鱼吗?
去给我钓只鱼来吃。”
张弋犹豫了两下,拿着钓鱼竿出门了。
“诶等等!”
我拿过鱼竿,把鱼竿上的鱼钩取下来了。
张弋疑惑地看着我。
“我想吃,愿者上钩的鱼。”
张弋舔了舔唇,手在面前比划了两下,无语住了。
最后,他还是背着钓鱼竿奔赴战场了。
我在等待李青的时候再次逛起了别墅,很快,我在别墅书房里发现了很多关于我自己的资料。
陆琦,名牌大学毕业,父母双亡,爱好钢琴,在一家上市公司做财务,收入很高,不久之前因为怀孕辞了职。
我又翻了翻书房,翻出了我从小到大获得的数不清的钢琴奖项。
可是,我翻不到结婚证。
低头看了看手。
至今也没见到婚戒。
到点了,别墅门铃准时响起。
我转着轮椅去开了门。
李青一看,“你老公没在家?”
我随口说,“他去钓鱼了。”
李青带着另一个小警察落座后,拿出了录音工具,开始做笔录。
“陆女士,您还记得当时发生车祸时的具体细节吗?”
我努力回想了一下,脑子里只模模糊糊闪过几个潮湿的片段。
车里温度有些高,我当时似乎很是焦急,甚至流了泪。
车里不只有我一个人,我的左右两边,副驾驶,都坐着人。
但我不记得是谁。
忽然,黑漆漆的公路上猛地射出一道刺眼的亮光,紧接着,就是天旋地转,随之而来的就是剧痛。
想着想着,我的脑袋也痛了起来。
而且痛感越来越强烈,我很快就痛得受不了,捂着脑袋从轮椅上滚
落了下去。
李青吓了一跳,刚想过来扶我,就见张弋突然从门外冲了出来,神色慌乱地将我抱起。
“琦琦,你怎么样了,琦琦!”
我又被送往了医院。
医生告诫张弋,不要试图强迫我记起以前。
我缠着张弋,当天就又出院了。
晚上,我再一次强烈要求张弋跟我一起睡。
而这次,昏暗的房间里,借着月光,我看见了张弋眼底一闪而过的胆怯。
他在害怕。
他在害怕什么?
我是什么吃人的怪物吗?
张弋拗不过我,最终答应留下来了。
夜深,我睡熟了。
身旁,原本拘谨地平躺着的张弋缓缓侧过身来,盯着我的背影。
良久,只见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搂住了我的腰,温热的手掌覆盖在我已经显怀的肚子上。
他将脸埋在我的后脖颈,嗓音低沉地说道,“绒绒,别怕,我一直在。”
我背对着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卧室里漆黑寂静,我跟张弋两个人各怀心思,就这样过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我把张弋压在身下,啃得他满脖子红痕的时候,他正要去钓鱼来着。
张弋呼吸急促,喘着粗气,两只大手紧紧攥着床单,就是不敢碰我。
他被我撩得逼出了生理性泪水,可眸底却全是隐忍。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敢碰我,就算是我现在怀着孕,可亲亲抱抱又不是不可以。
看着张弋实在是被我欺负得狠了,我终于放过了他。
“张弋,上次不是让你去钓愿者上钩的鱼吗?
鱼呢?”
张弋大抵是情欲上头,脑子不清醒,胡乱说着,“钓,我这就去钓。”
随后慌乱地穿上衣服,举起钓鱼竿就跑。
别墅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可我并不这么觉得。
别墅里还有别人在。
我感觉我时时刻刻都在被监视着。
我偶尔能透过窗户看见别墅外路过一两个人,他们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自以为不动声色地往我家里偷看。
包括张弋之前专门为我聘请的,偶尔来一次的家庭医生,我能感觉出他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带着探寻,和一些其他的不知名的意味。
我坐在轮椅上想了许久。
我怀疑,我根本就不是什么陆琦。
想到这一点,我的视线缓缓落在我的右腿上。
我的右腿打着石膏,可我分明感觉出,我的腿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
思及此,我拿起手机,在某家政网站
上拨通了一个号码,请来一位家政阿姨。
“麻烦给我安排个年轻的姐姐,谢谢~”我甜甜地道了声谢。
正要关了手机,一条消息框弹了出来。
萌宝:姐妹,今天怎么没上线?
是我前不久打游戏认识的一位网友。
我回到:今天没空,下次。
4.两个小时后,门铃被按响,我转着轮椅过去开门,门外是个年轻的家政。
家政在外面收拾房间,我趁机进了卫生间,打开花洒,水声盖过了其他声音。
我坐在马桶上,拿起一个护肤品瓶子,狠狠地砸向我的右腿。
石膏应声碎了。
我紧张地屏住呼吸,慢慢地动了动我的右腿。
一点都不痛。
一点问题也没有。
我睁大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我被张弋骗了。
骗子。
我咬牙切齿,嘴里发出咯咯的声响。
打开卫生间的一点门缝,我朝外面喊道,“小姐姐,可以麻烦你帮我拿一下浴巾吗?”
家政闻言,应了一声好。
拿着浴巾的手伸进来的时候,我一个猛拽。
二十分钟后,我穿着家政的衣服,压低帽沿,带着口罩,出了别墅。
卫生间里,家政穿着我的衣服,无语地看着镜子里被五花大绑的自己,艰难的扭动着,试图拿到自己的手机。
我跑出别墅区之后,站在车水马龙的路边,随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我其实有些迷茫,鬼使神差地拿起手机拨通了张弋的号码。
很快,张弋低沉的嗓音从里面传来。
“琦琦,怎么了?”
伴随着一阵火车鸣笛声。
我突然脑子里灵光一现,敷衍了两句,“没事,你回来的时候给我买个蛋糕。”
我听见那边的张弋低低笑了一声,然后挂了电话。
我问司机,“师傅,这附近哪里有既能钓鱼,还会有火车经过的地方?”
“滨江大道嘛。”
司机回了句。
“那就去滨海大道。”
很快,车子驶离了闹市区,周围的房子车辆渐渐少了。
临近下车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来,我没有钱。
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出门,平常有张弋陪着,我根本不需要担心付钱的事。
想到一个人,我打开手机,翻到了萌宝的聊天框。
我:萌宝,借点钱。
萌宝:不是吧大姐,上来就借钱?!
我又说了一通好话,萌宝这才把钱借给了我。
她八卦地问我要去干嘛,手机一直响,我为了堵住她的嘴,
随手打字说道,去捉奸。
萌宝安静了,过了会儿,她小心翼翼问道:哪个酒店?
我:不是酒店。
萌宝:那是哪里?
我胡乱敷衍了两句,告诉她没有哪里,她却依旧不折不挠地问着。
静音,关上手机。
砰。
出租车门关上,我站在荒凉的滨江大道上。
向远处望去,我依稀看见了几个人影站在江边。
一阵凉风吹来,我裹紧了身上的衣服,猫着腰,放轻脚步走向江边。
张弋的背影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他坐在一把户外椅上,左右两边各有一个人。
乍一看去,似乎就是三个年轻的钓鱼佬在一边钓鱼一边聊天。
“目前就知道这么多。”
张弋说道。
“她最近怎么样?”
其中一个人问道。
张弋苦笑地摇了摇头,“太聪明了,不老实。”
问他的人皱了皱眉头,正要说话,就见张弋忽然一动,拽起了鱼竿。
一条大鱼上钩。
那人嗤笑一声,“张弋,你真成钓鱼佬了。”
另一边的那个人也哼了一声,“要不是你之前在她面前嘴瓢,说了个钓鱼的谎,我们也不用天天来这儿装。”
我全听见了。
好哇。
原来钓鱼什么的,都是假的。
可我一瞬间就有些迷茫,我不是陆琦,那我到底是谁?
张弋这个人,到底能不能信得过?
我呸!
都把我骗得团团转了,还信不信得过?!
我转身就要走,一激动,身体动作幅度大了点,脚下踩到了枯树枝,发出咯吱一声。
“谁?!”
那边传来一声严厉的呵斥。
我心下一横,拔腿就跑。
江边的三人立刻起身朝这边追了过来。
<我穿着家政的衣服,脸上又包的很严实,但是张弋仅凭一个背影就认出了我。
“别伤她!
是琦琦!”
我当然是没有他们几个大男人跑得快。
张弋伸手拽住我的胳膊的时候,滨江大道拐角处,一辆黑色汽车朝着我的方向猛冲而来。
我很是会见风使舵,立刻就看出来那辆车是想冲过来撞死我,我反应极快,停下脚步转身就跳到了张弋身上。
“张弋,跑啊!”
张弋接住我,转头,撒腿就跑。
拐角处又驶出来一辆黑色汽车,车停在我们面前,哗啦啦下来好几个黑衣保镖。
领头的那个男人鼠目鹰鼻,一脸凶神恶煞。
“把那个女人交出来。”
他说道。
张弋的身后冲出来两个男
人,是刚才坐在他身旁的两个钓鱼兄弟。
他们身手敏捷,打起来毫不手软。
张弋把我抱进了副驾驶,一踩油门飞了出去。
我紧紧抓着安全带,紧张地一句话也不敢说。
后面的黑车紧紧跟着,看起来并不想放过我们。
我透过后视镜,看见那辆车的副驾驶坐着个卷发女人,女人戴着黑色墨镜,脸型流畅,红唇张扬。
我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
好眼熟啊,我在哪里见过她?
张弋的手背青筋暴起,他似乎在强忍着什么,咬着牙问我,“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抿了抿唇,瞄了他一眼,“张弋,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演技很差劲吗?”
张弋不说话了,知道我发现了端倪。
突然,车尾被狠狠撞了一下,我受惯性影响,头部朝前栽去。
张弋眼疾手快,将手伸在我面前,我的额头碰上了他温热的掌心。
头有些晕。
我下意识紧紧捂着我的小腹,吓得心脏狂跳,冷汗涔涔。
“除非我死了,否则你不会出事的。”
张弋说。
车辆疾驰在无人的道路上,我的脑子却越来越不清晰……5.我怀孕的消息传到我爸耳朵里的时候,他气急败坏,踹开房门就闯进了我房间。
彼时,我正悠闲地躺在床上追剧,而张弋正跪在床尾,捧着我的双腿,给我涂指甲油。
看见我爸,张弋愣了一下,随后下了床,一言不发地跪在了地上。
我抬眼看了看我爸,又收回视线,没说话。
我爸虽然来势汹汹,但看到我之后,那气势又软了下去。
他可不是来对我兴师问罪的。
一个月前,我被他的商业对手下了药,锁在了房间里。
我爸当时就在楼下谈生意,可偏偏没有听见我的求救声。
他叹了一口气,“是那天晚上?”
我点了点头。
“可恶。”
我爸恶狠狠地咒骂,“老子不会放过那个臭小子的。”
说完,他抬脚就走了。
走之前,他的眼神扫过张弋,拧眉,不明白张弋看见他就下跪干什么。
我爸走后,我伸脚踢了踢张弋。
“行了,人都走了,起来吧。”
张弋听话地又回到床尾,继续给我涂指甲。
我看着他硬朗的侧脸,陷入了沉思。
没错,我恢复记忆了,我全都想起来了。
我根本不是什么陆琦。
我的原名叫傅绒,是金融界巨头傅空唯一的女儿。
我从小到大受
尽宠爱,当惯了掌上明珠。
两个多月前,我爸被人暗害,现在还躺在ICU里。
他似乎心有所感,出事之前,就已经给我安排好了后路。
陆琦的身份就是我的后路。
可惜,在逃跑的路上,我还是被仇家追上,这才发生了那一场导致我失忆的车祸。
我缓缓睁开眼睛,看见了熟悉的天花板。
张弋请来的家庭医生正收拾好了药包,出了别墅。
房间里坐着个黑色西装男人,见我醒了,他立刻站了起来,想说话,但欲言又止。
我眼神凉凉地扫过他,说,“程越。”
程越愣了一下,激动道,“大、大小姐,您想起来了?!”
我嗯了一声,扶着脑袋坐了起来。
“张弋呢?”
程越见我恢复了记忆,瞬间如释重负地呼出了口气,“弋哥还在昏迷,他在隔壁房间。”
我身上并没有受什么伤,闻言穿鞋下床,推开了隔壁房间的门。
张弋的手臂上包着白色纱布,脸色有些白,安静地躺在床上,呼吸绵长。
程越是我的保镖。
张弋也是。
我跟张弋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六年前。
那时我在家里养了只猫,某天午后,我穿着一条白色纱裙,趴在别墅后园的草丛里逗猫。
我偶然间回头,透过窗户,看见别墅客厅里,张弋低垂着脑袋,脊背笔直地站在我爸面前。
只那一眼,我就记了好多年。
张弋为人寡淡沉默,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话来。
可我偏偏就是喜欢他。
从小到大,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
他对我越是冷淡,我就越是喜欢调戏他,看他被我撩得脖颈通红,却还是咬着后槽牙竭力隐忍的模样。
我性子娇纵,常常说一不二,张弋很多时候都拿我没办法,所以慢慢地就被我养成了如今这样一个服务意识超强的男妈咪。
一直以来,我都习惯了张弋的陪伴,甚至幻想着等时机一到,我就去求我爸,让我们结婚。
直到那天,我爸忽然把我叫去书房,告诉我,他想把我嫁给一个姓林的男人。
我当然不答应,可我爸却铁了心地让我嫁,不惜把我关在家里,不允许我出门。
我红着眼睛死死抓着张弋的手的时候,可怜兮兮地求他带我走。
张弋幽深的黑眸里平波无澜,他看着我,声音淡然道:“对不起,大小姐,我不能这么
做。”
我愣了,缓缓放下了手。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其实我早就该想明白的,张弋从始至终都对我很冷淡。
张弋听到我的话,转身出去了。
我那时并没有发现,他转身后,藏在眸底的浓浓的情绪仿佛再也压不住一般喷薄而出,仿佛是山雨欲来。
他额角的青筋暴起,眼睛里全都是隐忍的痛意。
意外是在一个月之后发生的。
我爸在别墅里办了场宴会,来参加宴会的人很多,我没什么心思,一个人在楼上的房间里待着。
有个佣人敲门进来,给我送了点吃的,我没有设防,把那人送来的酒水一并喝了。
火烧似的难受的感觉不一会儿就爬遍了我的全身,好歹是个真正的豪门千金,我立刻就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正在那时,门外不出意外地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慌忙地威胁他不准进来。
于是,那男人果真就没有进来。
我忍着身上的难受,踉踉跄跄地走到玄关处,透过猫眼朝外看去,张弋已经将那男人赶走,稳稳地守在我的房门口。
我从没觉得如此安心过。
张弋并不知道房间里的我发生了什么,听到一声重物落地以及我难受的哭喊声的时候,他心下着急,推门而入。
一阵天旋地转。
我把张弋压在身下,他起身想跑,我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扯下他的领带,把他的手绑上了死结。
他仰着脖梗,脸颊因为我不安分的动作红了个透,难耐地闷哼一声,他喘着气语气哀求,“大小姐,别这样,你会后悔的。”
我在他白皙的胸膛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那里立刻出现了一个浅红的巴掌印,我恨道,“后悔也是我的事,再说了……”我凑近他,在他的耳边呵气,循循善诱道,“我傅绒的字典里从来都没有后悔两个字。”
一夜过后。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见张弋低着头,一言不发地跪在我的床头。
可我确实不怪他,因为从那之后,张弋对我的感情就装不下去了。
不久之后,我就被发现怀孕了。
思绪回笼,我看着床上的张弋出神。
程越进来的时候,张弋刚好醒了。
我见他醒了,笑眯眯地看着他,叫了声,“老公。”
一旁的程越冲着张弋挤眉弄眼,脸都要抽搐了。
张弋也不傻,一下子就反应过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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