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刚才坐在他身旁的两个钓鱼兄弟。
他们身手敏捷,打起来毫不手软。
张弋把我抱进了副驾驶,一踩油门飞了出去。
我紧紧抓着安全带,紧张地一句话也不敢说。
后面的黑车紧紧跟着,看起来并不想放过我们。
我透过后视镜,看见那辆车的副驾驶坐着个卷发女人,女人戴着黑色墨镜,脸型流畅,红唇张扬。
我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
好眼熟啊,我在哪里见过她?
张弋的手背青筋暴起,他似乎在强忍着什么,咬着牙问我,“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抿了抿唇,瞄了他一眼,“张弋,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演技很差劲吗?”
张弋不说话了,知道我发现了端倪。
突然,车尾被狠狠撞了一下,我受惯性影响,头部朝前栽去。
张弋眼疾手快,将手伸在我面前,我的额头碰上了他温热的掌心。
头有些晕。
我下意识紧紧捂着我的小腹,吓得心脏狂跳,冷汗涔涔。
“除非我死了,否则你不会出事的。”
张弋说。
车辆疾驰在无人的道路上,我的脑子却越来越不清晰……5.我怀孕的消息传到我爸耳朵里的时候,他气急败坏,踹开房门就闯进了我房间。
彼时,我正悠闲地躺在床上追剧,而张弋正跪在床尾,捧着我的双腿,给我涂指甲油。
看见我爸,张弋愣了一下,随后下了床,一言不发地跪在了地上。
我抬眼看了看我爸,又收回视线,没说话。
我爸虽然来势汹汹,但看到我之后,那气势又软了下去。
他可不是来对我兴师问罪的。
一个月前,我被他的商业对手下了药,锁在了房间里。
我爸当时就在楼下谈生意,可偏偏没有听见我的求救声。
他叹了一口气,“是那天晚上?”
我点了点头。
“可恶。”
我爸恶狠狠地咒骂,“老子不会放过那个臭小子的。”
说完,他抬脚就走了。
走之前,他的眼神扫过张弋,拧眉,不明白张弋看见他就下跪干什么。
我爸走后,我伸脚踢了踢张弋。
“行了,人都走了,起来吧。”
张弋听话地又回到床尾,继续给我涂指甲。
我看着他硬朗的侧脸,陷入了沉思。
没错,我恢复记忆了,我全都想起来了。
我根本不是什么陆琦。
我的原名叫傅绒,是金融界巨头傅空唯一的女儿。
我从小到大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