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下去。
李青吓了一跳,刚想过来扶我,就见张弋突然从门外冲了出来,神色慌乱地将我抱起。
“琦琦,你怎么样了,琦琦!”
我又被送往了医院。
医生告诫张弋,不要试图强迫我记起以前。
我缠着张弋,当天就又出院了。
晚上,我再一次强烈要求张弋跟我一起睡。
而这次,昏暗的房间里,借着月光,我看见了张弋眼底一闪而过的胆怯。
他在害怕。
他在害怕什么?
我是什么吃人的怪物吗?
张弋拗不过我,最终答应留下来了。
夜深,我睡熟了。
身旁,原本拘谨地平躺着的张弋缓缓侧过身来,盯着我的背影。
良久,只见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搂住了我的腰,温热的手掌覆盖在我已经显怀的肚子上。
他将脸埋在我的后脖颈,嗓音低沉地说道,“绒绒,别怕,我一直在。”
我背对着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卧室里漆黑寂静,我跟张弋两个人各怀心思,就这样过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我把张弋压在身下,啃得他满脖子红痕的时候,他正要去钓鱼来着。
张弋呼吸急促,喘着粗气,两只大手紧紧攥着床单,就是不敢碰我。
他被我撩得逼出了生理性泪水,可眸底却全是隐忍。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敢碰我,就算是我现在怀着孕,可亲亲抱抱又不是不可以。
看着张弋实在是被我欺负得狠了,我终于放过了他。
“张弋,上次不是让你去钓愿者上钩的鱼吗?
鱼呢?”
张弋大抵是情欲上头,脑子不清醒,胡乱说着,“钓,我这就去钓。”
随后慌乱地穿上衣服,举起钓鱼竿就跑。
别墅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可我并不这么觉得。
别墅里还有别人在。
我感觉我时时刻刻都在被监视着。
我偶尔能透过窗户看见别墅外路过一两个人,他们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自以为不动声色地往我家里偷看。
包括张弋之前专门为我聘请的,偶尔来一次的家庭医生,我能感觉出他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带着探寻,和一些其他的不知名的意味。
我坐在轮椅上想了许久。
我怀疑,我根本就不是什么陆琦。
想到这一点,我的视线缓缓落在我的右腿上。
我的右腿打着石膏,可我分明感觉出,我的腿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
思及此,我拿起手机,在某家政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