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曼沈星遥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虐哭了渣男主全局》,由网络作家“橘柚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沈星遥,死在了傅景川的枪口下。前世,我是他圈养的金丝雀,是他白月光苏曼的替罪羊。他掐着我的脖子逼问“是不是你推了苏曼”,他夺我家产、毁我亲人,把我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别墅,看我像狗一样挣扎。最后一枪,打穿了我的心脏,也打醒了我——原来他信了苏曼一辈子,而我,不过是他虐恋剧本里死不足惜的炮灰。可我重生了。回到他第一次掐住我脖子的雨夜,这一次,我直视他猩红的眼,冷笑出声:“傅景川,苏曼是自己摔的,监控在物业。”没有系统,没有金手指,我只靠前世记忆和这颗被虐到麻木后反而清醒的脑袋。这一次,没有虐恋,没有替身,只有我沈星遥,亲手撕碎剧本,活成自己的女王。你问我后不后悔?——看那对狗男女的下场,我只恨前世瞎了眼,没早点让他们尝尝,什么叫生不如...
《重生后,我虐哭了渣男主全局》精彩片段
我,沈星遥,死在了傅景川的枪口下。
前世,我是他圈养的金丝雀,是他白月光苏曼的替罪羊。
他掐着我的脖子逼问“是不是你推了苏曼”,他夺我家产、毁我亲人,把我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别墅,看我像狗一样挣扎。
最后一枪,打穿了我的心脏,也打醒了我——原来他信了苏曼一辈子,而我,不过是他虐恋剧本里死不足惜的炮灰。
可我重生了。
回到他第一次掐住我脖子的雨夜,这一次,我直视他猩红的眼,冷笑出声:“傅景川,苏曼是自己摔的,监控在物业。”
没有系统,没有金手指,我只靠前世记忆和这颗被虐到麻木后反而清醒的脑袋。
这一次,没有虐恋,没有替身,只有我沈星遥,亲手撕碎剧本,活成自己的女王。
你问我后不后悔?
——看那对狗男女的下场,我只恨前世瞎了眼,没早点让他们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1我从剧痛中醒来,鼻腔里充斥着铁锈味,脖颈处的窒息感还未消散。
眼前是傅景川扭曲的脸,他的手掐着我的脖子,指尖泛着青白,眼神里是刻骨的恨意:“沈星遥,是不是你推了苏曼?”
三年前的雨夜,同样的场景。
前世的我哭着辩解,换来的是他更用力的掐压,直到我昏死过去。
后来,他听信苏曼的谎言,将我囚禁在别墅,折磨得生不如死,最终逼得我家破人亡,自己也惨死在他的枪口下。
但这一次,我重生了。
“傅景川,”我盯着他猩红的眼,声音冷静得连自己都惊讶,“苏曼是自己摔下去的,监控录像在物业。”
这句话像一把利刃,划破了前世的阴霾。
傅景川的手猛地一松,我趁机推开他,踉跄着后退两步,后背抵在冰凉的墙上。
“不可能……苏曼说……”傅景川的瞳孔剧烈收缩,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力气,踉跄着扶住沙发。
我知道,前世的他从未给过我解释的机会,而今生,我要在第一时间撕开苏曼的谎言。
“傅先生,”我从包里掏出手机,调出物业的监控截图,“这是十五分钟前我刚从物业拷贝的录像,苏曼下楼时故意崴脚,身体失去平衡摔下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将手机甩在茶几上,屏幕的光映出傅景川震惊的脸。
他颤抖着手指点开视频,画面
里苏曼穿着高跟鞋,在下楼梯时突然踉跄,整个人向后栽倒。
傅景川的脸色瞬间惨白,手机“啪”地掉在地上:“怎么会……苏曼说你推了她……她说的都是谎言。”
我冷笑,转身走向门口,“傅先生,既然你只信苏曼,那就别怪我从今往后,对你视而不见。”
推开别墅大门的瞬间,暴雨倾盆而下,我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
前世的噩梦,终于在这一刻开始反转。
打车直奔物业,我提前联系了保安队长(前世他被苏曼收买,销毁了录像,今生我用重金提前稳住他)。
“沈小姐,这是完整的监控录像。”
保安队长将 U 盘递给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敬畏。
我道谢后,立刻驱车返回傅景川的别墅。
推开门,傅景川正呆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
我将 U 盘插进电视,录像开始播放。
苏曼摔下楼的全过程清晰呈现,傅景川的拳头越攥越紧,指关节泛白。
“为什么……”他喃喃自语,“苏曼为什么要骗我……因为她需要一个借口,让你彻底厌恶我,从而掌控你。”
我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语气平静,“傅先生,你以为苏曼是无辜的白莲花?
前世她设计陷害我家公司,逼死我妈,这些账,我会慢慢和她算。”
傅景川猛地抬头,眼神里有一丝陌生的恐惧:“你……变了。”
“是啊,”我起身,整理了一下湿透的头发,“重生一次,谁还会做那个任人宰割的傻子?
傅先生,从现在起,我们的游戏规则,由我来定。”
离开别墅时,雨已经停了。
我站在台阶上,望着夜空,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复仇欲望。
前世的虐恋剧本,今生要彻底改写。
第一步,已经成功拆穿苏曼的谎言,让傅景川对她产生怀疑。
接下来,就是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让渣男女为他们的恶行付出代价。
回到自己的公寓,我打开电脑,开始整理前世的资料。
苏氏集团的财务漏洞、傅景川公司的并购计划……这些都是我复仇的筹码。
重生的记忆,是我最锋利的武器。
这一次,我不会再被爱情蒙蔽双眼,只会用冷静和智慧,将渣男女的世界彻底颠覆。
“沈星遥,”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微笑,“这一世,你是自己的女王。”
2清晨的阳
光刚爬上窗台,我就被手机震动吵醒。
屏幕上跳动着“傅景川”的名字,我勾唇一笑,接通电话:“傅先生,早啊。
听说您今天要举办苏氏收购发布会?”
电话那头传来瓷器摔碎的脆响,傅景川的怒吼几乎冲破听筒:“沈星遥!
苏氏的股份为什么会在你手里?”
“商业机密哦。”
我慢悠悠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望着楼下飞驰的车辆,“不过现在,苏氏姓沈了。
对了,您发布会的时间快到了吧?
建议您看看台下记者的提问稿,说不定有惊喜。”
挂断电话,我打开电视。
傅景川的发布会现场一片混乱,记者举着平板质问:“傅总,苏氏股东爆料,60% 股份已转让给沈氏集团,您对此知情吗?”
“网传沈星遥掌握了苏曼小姐的医疗黑幕,傅总能否解释?”
傅景川的脸在镜头前扭曲,他攥着话筒的手青筋暴起:“这是污蔑!
苏氏收购……”话音未落,大屏幕突然切换成苏曼的骨癌诊断书——脆骨症导致骨折,与外力无关。
台下瞬间炸开,闪光灯如雨点般落下。
“沈星遥!”
傅景川的电话再次轰炸,我将手机调至静音,打开邮件界面。
里面躺着苏曼与私人医生的对话录音:“……傅景川那个蠢货,以为我离不开他?
等我继承遗产,第一个踹了他……”这是前世我在苏曼病房外偶然听到的,今生提前设局,让清洁工在病房装了窃听器。
如今,这段录音将成为压垮傅景川对苏曼信任的最后一根稻草。
“去联系傅氏的海外合作商。”
我对助理下令,“告诉他们,沈氏愿以低息贷款续签合同,但前提是终止与傅氏的合作。”
助理领命而去,我知道,傅氏的海外业务全靠这些合作商支撑,一旦解约,资金链必断。
果然,下午三点,傅氏股价暴跌 15%,海外分公司接连发来解约函。
傅景川的私人助理哭丧着脸求见,被我拒之门外。
而苏曼那边,医院传来消息:她因情绪过激,癌细胞扩散,被送进 ICU 抢救。
“沈小姐,傅氏的海外项目彻底瘫痪了。”
助理汇报时,眼里满是崇拜,“现在业界都在传,沈氏是商界新崛起的女王。”
我冷笑,打开电脑查看苏氏的财务报表。
前世苏曼靠装病骗傅景川收
购苏氏,实则苏氏早已资不抵债。
今生我接手后,第一时间裁员重组,砍掉苏曼那些华而不实的奢侈品项目,转而投资新能源——这才是苏氏起死回生的关键。
“通知财务部,准备并购傅氏的计划书。”
我敲着桌面,眼神森冷,“前世他怎么吞我家公司,今生我加倍奉还。”
夜幕降临时,傅景川终于出现在沈氏集团楼下。
他浑身酒气,衬衫领口敞开,往日的高傲荡然无存:“星遥,我们……能不能谈谈?”
我站在落地窗前,俯瞰他狼狈的模样,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傅先生,谈什么?
谈你如何在发布会上出丑?
还是谈苏曼在 ICU 里的惨叫?”
“我错了……”他突然跪下,额头抵在地面,“求你放过我……”这一幕,与前世我跪在他面前求他放过时,何其相似。
我勾起嘴角,笑得残忍:“傅景川,这只是开始。
你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讨回来。”
转身时,我看到助理欲言又止,便问:“还有事?”
“傅氏的律师团队说,他们……愿意签署股权转让协议,以 1 元的价格将傅氏 51% 的股份转让给沈氏。”
助理的声音带着震撼。
<我挑眉,没想到他会这么快认输。
但没关系,只要能让傅景川体验到失去一切的痛苦,过程如何并不重要。
“签吧。”
我坐回办公桌,打开并购计划书,“然后,把傅景川从公司除名。
从今往后,他不再是商界精英,只是个一无所有的失败者。”
窗外,城市的霓虹亮起。
我望着手中的苏氏股份转让书,又瞥了眼电脑上傅氏的股权转让协议,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畅快。
虐渣的第一步,完美收官。
接下来,该让苏曼尝尝地狱的滋味了。
3清晨的薄雾尚未散尽,我站在沈氏集团顶层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辆。
助理敲门而入,面色凝重地递上一份文件:“沈总,傅景川昨晚在酒吧大闹,打伤三名保安,现已被警方拘留。”
我挑眉轻笑,指尖摩挲着咖啡杯沿:“意料之中。
通知公关部,放出消息——傅氏前总裁因酗酒伤人被拘,沈氏将全面接手傅氏剩余业务。”
助理领命退下,我转身走向会议室,今日与海外资本的新能源项目谈判,
容不得半点差错。
谈判桌上,对方代表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敬畏:“沈总,听闻您三个月内连吞苏氏、傅氏,手段雷霆,堪称商界传奇。”
我微笑着签下合同:“不过是清理行业蛀虫。
现在,聊聊新能源项目的合作细节吧。”
话音刚落,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闪烁着“傅景川”的名字。
我接通电话,听筒里传来他沙哑的哭腔:“星遥,求你……救救我……傅先生,你现在的模样,真让我作呕。”
我冷笑,“还记得前世你把我锁在地下室,用皮带抽我,逼我喝泔水吗?
这些,我每分每秒都记得。”
电话那头传来哽咽的嘶吼:“星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错?”
我提高音量,“傅景川,你以为道歉能抹去一切?
我妈跳楼时你在哪?
我爸公司破产时你在哪?
我被你折磨得不成人形时,你又在哪?”
挂断电话,我继续谈判,窗外阳光明媚,而傅景川的世界,早已崩塌成废墟。
下午,一份匿名快递送至办公室。
拆开后,里面是苏曼与傅景川的亲密照片,以及苏曼用矫揉造作的字迹写下的情书——“言川哥哥,曼曼离不开你”。
我冷笑,将照片转发给傅景川:“傅先生,你的白月光,对别人也很热情呢。”
五分钟后,傅景川的电话疯狂轰炸。
我接通,听到他的怒吼:“沈星遥!
你到底想怎样?”
“不想怎样,”我语气平静,“只是让你看看,你奉为珍宝的女人,有多脏。
对了,苏曼的遗产诈骗案,证据已交警方,很快会有结果。”
电话那头沉默良久,传来傅景川崩溃的嘶吼:“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因为,这是你应得的。”
我挂断电话,打开电脑查看苏曼的遗产账户。
前世她靠伪造遗嘱骗走傅家三分之一财产,今生我提前布局,收集证据,将她的罪行公之于众。
此刻,警方已对苏曼展开调查,她的好日子,到头了。
傍晚,陆沉的电话打来:“星遥,今晚有商界晚宴,一起?”
陆沉是商界新贵,前世暗恋我却因傅景川打压而隐忍,今生,我决定给他机会,也给自己新的开始。
“好。”
我换上黑色晚礼服,驱车前往晚宴。
会场内,傅景川的身影蜷缩在角落,头发凌
乱,眼神空洞,与往日的风光判若两人。
见我与陆沉携手入场,他的眼神瞬间充满嫉妒与不甘。
“星遥,跟我走!”
傅景川突然冲来,抓住我的手腕,“我们重新开始!”
我厌恶地甩开他:“傅景川,清醒点!
我们之间只有复仇,没有重来。”
陆沉适时挡在我身前,冷声道:“傅先生,请自重。
星遥现在是我的伴侣,再纠缠,后果自负。”
傅景川脸色惨白,踉跄后退,撞翻酒桌。
酒水四溅,宾客侧目,他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狼狈逃离。
我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毫无怜悯——曾经的天之骄子,如今沦为丧家之犬,这就是他践踏真心的代价。
回到家,我打开保险柜,里面整齐摆放着苏氏、傅氏的股权证书,以及苏曼的犯罪证据。
这些,是我复仇的战利品。
指尖抚过证书,我轻声呢喃:“沈星遥,接下来,该让苏曼尝尝地狱的滋味了。”
4雨又开始下了,淅淅沥沥敲在沈氏大楼的玻璃幕墙上,像极了前世我在地下室听到的滴水声。
那时傅景川把我锁在不见天日的地方,铁链磨破脚踝,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
“沈总,傅景川在楼下跪了三个小时了。”
助理的声音带着犹豫,“保安说他浑身湿透,再这样下去会出事。”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傅氏破产清算的最终报告,指尖在“沈氏集团全资收购”的字样上停顿片刻。
“让他跪。”
我的声音冷得像窗外的雨,“前世我在他别墅门口跪了一夜,求他放过我爸的公司时,他可曾想过出事?”
助理噤声退下。
我起身走到窗边,往下望去。
傅景川果然跪在大堂门口的台阶上,昂贵的西装被雨水浸得皱巴巴,头发贴在额角,雨水顺着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拿出手机拍照——曾经高高在上的傅氏总裁,如今成了全城的笑柄。
“有意思吗?”
陆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递来一杯热可可,“这种人,不值得你浪费情绪。”
我接过杯子,暖意从指尖蔓延开:“我不是浪费情绪,我是在欣赏我的战利品。”
陆沉轻笑,不再多言。
他懂我,懂我刻在骨血里的恨。
下午三点,雨势渐小。
我终于按下电梯,走向大堂。
傅景川看到我,像抓住救
命稻草般连滚带爬地扑过来,膝盖在大理石地面上磕出闷响。
“星遥……”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眼眶通红,“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看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错哪儿了?”
“我不该信苏曼……不该抢你家公司……不该打你……”他语无伦次,伸手想抓我的裤脚,被我嫌恶地避开,“我不该让你妈跳楼……不该把你锁起来……”提到母亲,我的心猛地一抽,眼底瞬间复上寒冰。
“知道吗?”
我蹲下身,指尖狠狠掐住他的下巴,逼他看着我,“我妈从十八楼跳下去那天,我守在灵堂,你带着苏曼来吊唁,苏曼踩着我的手,说沈星遥,你妈死了,你也快了。”
傅景川的身体剧烈颤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还有我爸,”我冷笑,“他公司破产后中风瘫痪,你让人断了他的医药费,看着他在医院烂掉。
而我呢?”
我猛地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一道淡粉色的疤痕,“这是你用烟头烫的。
后背那些鞭痕,你忘了吗?”
每说一个字,傅景川的脸就白一分。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发出“咚”的声响:“星遥!
我给你磕头!
我给你赔命!
求你……求你原谅我……原谅?”
我甩开他的手,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
那是他当年送我的定情戒指,铂金材质,镶嵌着一颗不大不小的钻石,曾被我视若珍宝。
我打开盒子,将戒指倒在掌心,然后当着他的面,狠狠扔向垃圾桶。
“傅景川,” 我的声音平静却带着千钧之力,“你和苏曼欠我的,我用你最在乎的东西 —— 你的公司,你的名誉,你的白月光 —— 一一讨回来了。
现在,你对我来说,连垃圾桶里的垃圾都不如。”
就在这时,大堂门口传来一阵喧哗。
苏曼被两个警察架着,头发凌乱,穿着病号服,看到傅景川,突然挣脱束缚扑过来,不是拥抱,而是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傅景川你这个废物!”
她状若疯癫,指甲几乎要抠进傅景川的脸,“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抓?!
我的遗产!
我的钱!
都被你这个蠢货毁了!”
警察连忙将她拉开,苏曼还在尖叫:“沈星遥!
你
不得好死!
傅景川,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傅景川呆呆地看着状若疯狗的苏曼,又看看我冷漠的脸,再看看周围人指指点点的目光,终于彻底崩溃了。
他像个孩子一样坐在地上,抱头痛哭,肩膀剧烈耸动,发出绝望的呜咽。
我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走向电梯。
陆沉不知何时站在电梯口,递给我一块手帕:“结束了?”
“还没。”
我擦了擦溅在脸上的雨水,“傅景川的公司虽然收购了,但他欠我的囚禁之苦,还没算完。”
我按下顶层按钮,电梯门缓缓合上,将傅景川的哭声和苏曼的咒骂隔绝在外。
手机震动,助理发来消息:“沈总,您吩咐的特殊病房已安排好,傅先生会被自愿送入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我勾唇一笑,回复:“做得好。
另外,把他当年锁我的那间地下室重新装修一下,我要亲自探望他。”
电梯到达顶层,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我身上,却驱不散眼底的寒意。
虐恋的高潮才刚刚开始,傅景川,苏曼,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5精神病院的消毒水味像一根细针,扎进我的鼻腔。
走廊两侧的铁门紧闭,偶尔传来几声模糊的嘶吼。
我穿着长款风衣,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回响,每一步都像踩在傅景川破碎的尊严上。
“沈小姐,傅先生在里面。”
护士长递来钥匙,眼神里带着同情——当然,是给我的。
毕竟谁都知道,曾经的傅氏总裁如今成了疯癫的阶下囚。
推开门,一股尿骚味混杂着药味扑面而来。
傅景川蜷缩在角落的铁床上,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头发打结,指甲缝里全是黑泥。
听到动静,他缓缓抬头,眼神浑浊,嘴角流着涎水。
“星星……”他含糊地叫着,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脚踝上的铁链拽回原地,“星星,吃糖……”他从枕头下摸出一颗皱巴巴的水果糖,糖纸已经泛黄。
我的胃里一阵翻涌。
这就是那个前世把我踩在脚下的男人?
我走近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傅景川,还记得这里吗?”
我指了指墙壁,“前世你把我锁在地下室,说我是狗,只能吃泔水。”
他茫然地眨眨眼,突然咧嘴笑了,露出泛黄的
牙齿:“星星乖,吃糖……不必了。”
我转身走向门口,“好好治疗,傅先生。
毕竟,疯了就不会记得痛了。”
关门的瞬间,我听到他在里面哭喊:“星星!
别走!”
那声音像一把钝刀,割在我早已结痂的心上,却再掀不起半分波澜。
从精神病院出来,阳光刺眼。
陆沉撑着伞等在门口,递给我一瓶温水:“结束了?”
“嗯。”
我拧开瓶盖喝了一口,“去监狱。”
苏曼被关在重刑犯区。
见到我时,她正被两个女囚按在地上殴打,头发被揪掉一大把,脸上全是血痕。
看到我,她像疯狗一样挣脱,扑到铁栏前,指甲在铁条上抓出刺耳的声响:“沈星遥!
你这个贱人!
我要杀了你!”
“杀我?”
我冷笑,拿出手机播放一段录音——那是她在狱中教唆其他囚犯殴打同室犯人,企图用自残栽赃我的证据。
“苏曼,你以为进了监狱就能消停?”
她的脸色瞬间惨白,身后的女囚们听到录音,眼神变得凶狠。
“原来是你告的密!”
一个满脸刀疤的女人揪住她的头发,狠狠撞向铁栏。
“好好享受你的新生。”
我收起手机,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苏曼凄厉的惨叫,那声音比任何音乐都让我舒心。
处理完渣男女,我驱车前往傅景川的别墅——那座囚禁我前世灵魂的牢笼。
推开门,里面的摆设还和三年前一样,只是蒙上了厚厚的灰尘。
我走到地下室门口,掏出钥匙打开那扇沉重的铁门。
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墙上还留着我用指甲划出的血痕。
我拿出打火机,点燃了事先准备好的汽油。
蓝色的火焰舔舐着墙壁,吞噬着那些痛苦的记忆。
“星遥!”
陆沉冲进来,想拉我出去,“危险!”
“等一下。”
我看着火焰越烧越旺,直到将整个地下室映得通红,“傅景川,苏曼,你们给我的痛苦,就用这把火烧干净吧。”
陆沉不再说话,只是紧紧握住我的手。
我们站在火光外,直到消防员赶到扑灭余烬。
走出别墅时,天边泛起鱼肚白。
“接下来去哪?”
陆沉问。
我望着初升的太阳,深吸一口气:“去沈氏。”
回到公司,助理递来最新的财务报表:“沈总,新能源项目顺利投产,我们已经成为行业龙头。”
我点点头,目
光落在窗外——那里有崭新的高楼,有川流不息的车辆,有充满希望的未来。
“通知下去,”我拿起笔,在并购计划书上签下名字,“沈氏集团将成立慈善基金会,专门帮助被家暴和商业陷害的受害者。”
陆沉看着我,眼里带着笑意:“不打算休息一下?”
“不了。”
我回以微笑,“前世我为仇恨而活,今生,我要为自己而活。”
手机响起,是助理发来的消息:傅景川在精神病院自杀未遂,被绑在约束床上;苏曼在狱中被打成重伤,正在抢救。
我删掉消息,将手机丢在桌上。
那些人,那些事,终于彻底成为过去。
陆沉走到我身边,轻轻揽住我的肩:“星遥,以后的路,我陪你。”
我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第一次觉得,阳光如此温暖。
复仇的剧本已经落幕,而我的新生,才刚刚开始。
6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沈氏集团总裁办公室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转动着手中的钢笔,看着桌上摊开的季度财报——新能源板块的营收同比增长 200%,慈善基金会已帮助 300 多个受困家庭。
曾经沾满血腥与泪水的商业版图,如今被我注入了全新的生机。
“沈总,陆总在楼下等您,说要一起去看新落成的研发中心。”
助理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合上财报,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让他上来吧,顺便把咖啡换成热可可。”
陆沉推门而入时,手里提着一个牛皮纸袋。
“尝尝这家的可颂,”他将袋子放在桌上,目光扫过我案头的慈善基金会报告,“昨天刚帮一个被家暴的女孩申请到法律援助,她哭着说想当医生。”
“那就资助她读完医学院。”
我拆开可颂包装,热气混着黄油香扑面而来,“对了,傅景川那边……还是老样子。”
陆沉语气平淡,“精神病院的护工说,他每天都在墙上画星星,护士给他糖就会傻笑。”
我咬了口可颂,没有说话。
傅景川的疯癫与苏曼在狱中的苟延残喘,早已无法在我心底掀起波澜。
那些曾让我夜不能寐的仇恨,如今像褪色的旧照片,模糊得只剩轮廓。
“研发中心的太阳能板采用了最新的薄膜技术,”陆沉打开平板电脑,展示着三维模型,“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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