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眼神空洞,与往日的风光判若两人。
见我与陆沉携手入场,他的眼神瞬间充满嫉妒与不甘。
“星遥,跟我走!”
傅景川突然冲来,抓住我的手腕,“我们重新开始!”
我厌恶地甩开他:“傅景川,清醒点!
我们之间只有复仇,没有重来。”
陆沉适时挡在我身前,冷声道:“傅先生,请自重。
星遥现在是我的伴侣,再纠缠,后果自负。”
傅景川脸色惨白,踉跄后退,撞翻酒桌。
酒水四溅,宾客侧目,他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狼狈逃离。
我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毫无怜悯——曾经的天之骄子,如今沦为丧家之犬,这就是他践踏真心的代价。
回到家,我打开保险柜,里面整齐摆放着苏氏、傅氏的股权证书,以及苏曼的犯罪证据。
这些,是我复仇的战利品。
指尖抚过证书,我轻声呢喃:“沈星遥,接下来,该让苏曼尝尝地狱的滋味了。”
4雨又开始下了,淅淅沥沥敲在沈氏大楼的玻璃幕墙上,像极了前世我在地下室听到的滴水声。
那时傅景川把我锁在不见天日的地方,铁链磨破脚踝,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
“沈总,傅景川在楼下跪了三个小时了。”
助理的声音带着犹豫,“保安说他浑身湿透,再这样下去会出事。”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傅氏破产清算的最终报告,指尖在“沈氏集团全资收购”的字样上停顿片刻。
“让他跪。”
我的声音冷得像窗外的雨,“前世我在他别墅门口跪了一夜,求他放过我爸的公司时,他可曾想过出事?”
助理噤声退下。
我起身走到窗边,往下望去。
傅景川果然跪在大堂门口的台阶上,昂贵的西装被雨水浸得皱巴巴,头发贴在额角,雨水顺着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拿出手机拍照——曾经高高在上的傅氏总裁,如今成了全城的笑柄。
“有意思吗?”
陆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递来一杯热可可,“这种人,不值得你浪费情绪。”
我接过杯子,暖意从指尖蔓延开:“我不是浪费情绪,我是在欣赏我的战利品。”
陆沉轻笑,不再多言。
他懂我,懂我刻在骨血里的恨。
下午三点,雨势渐小。
我终于按下电梯,走向大堂。
傅景川看到我,像抓住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