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窗外——那里有崭新的高楼,有川流不息的车辆,有充满希望的未来。
“通知下去,”我拿起笔,在并购计划书上签下名字,“沈氏集团将成立慈善基金会,专门帮助被家暴和商业陷害的受害者。”
陆沉看着我,眼里带着笑意:“不打算休息一下?”
“不了。”
我回以微笑,“前世我为仇恨而活,今生,我要为自己而活。”
手机响起,是助理发来的消息:傅景川在精神病院自杀未遂,被绑在约束床上;苏曼在狱中被打成重伤,正在抢救。
我删掉消息,将手机丢在桌上。
那些人,那些事,终于彻底成为过去。
陆沉走到我身边,轻轻揽住我的肩:“星遥,以后的路,我陪你。”
我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第一次觉得,阳光如此温暖。
复仇的剧本已经落幕,而我的新生,才刚刚开始。
6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沈氏集团总裁办公室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转动着手中的钢笔,看着桌上摊开的季度财报——新能源板块的营收同比增长 200%,慈善基金会已帮助 300 多个受困家庭。
曾经沾满血腥与泪水的商业版图,如今被我注入了全新的生机。
“沈总,陆总在楼下等您,说要一起去看新落成的研发中心。”
助理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合上财报,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让他上来吧,顺便把咖啡换成热可可。”
陆沉推门而入时,手里提着一个牛皮纸袋。
“尝尝这家的可颂,”他将袋子放在桌上,目光扫过我案头的慈善基金会报告,“昨天刚帮一个被家暴的女孩申请到法律援助,她哭着说想当医生。”
“那就资助她读完医学院。”
我拆开可颂包装,热气混着黄油香扑面而来,“对了,傅景川那边……还是老样子。”
陆沉语气平淡,“精神病院的护工说,他每天都在墙上画星星,护士给他糖就会傻笑。”
我咬了口可颂,没有说话。
傅景川的疯癫与苏曼在狱中的苟延残喘,早已无法在我心底掀起波澜。
那些曾让我夜不能寐的仇恨,如今像褪色的旧照片,模糊得只剩轮廓。
“研发中心的太阳能板采用了最新的薄膜技术,”陆沉打开平板电脑,展示着三维模型,“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