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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异世,我的现代医术名震天下全文

江曜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围观的百姓发出阵阵惊呼,“不撒草药灰,不念止血咒,这样真能止血?”我没理会他们的质疑,专注地调整绷带松紧。前世在急诊室轮转时,带教老师那句“每一道绷带都是生命的防线”突然在耳边响起。当最后一个结系紧,原本汩汩冒血的伤口已经不再渗血,少年苍白的脸上甚至恢复了一丝血色。“不可能!”持刀男人突然踹翻一旁的木凳,“你肯定用了妖法!兄弟们,给我...大当家!”一名喽啰突然冲进来,“官兵快到后山了!”男人咒骂一声,一脚踢开我:“算你小子走运!走!”马蹄声渐渐远去,受伤的少年挣扎着起身,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恩人!请受我一拜!您这...这是什么仙术?为何我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包扎手法?”我伸手扶起他,看着四周百姓敬畏又恐惧的眼神,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这...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5-28 20: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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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异世,我的现代医术名震天下全文》,由网络作家“江曜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围观的百姓发出阵阵惊呼,“不撒草药灰,不念止血咒,这样真能止血?”我没理会他们的质疑,专注地调整绷带松紧。前世在急诊室轮转时,带教老师那句“每一道绷带都是生命的防线”突然在耳边响起。当最后一个结系紧,原本汩汩冒血的伤口已经不再渗血,少年苍白的脸上甚至恢复了一丝血色。“不可能!”持刀男人突然踹翻一旁的木凳,“你肯定用了妖法!兄弟们,给我...大当家!”一名喽啰突然冲进来,“官兵快到后山了!”男人咒骂一声,一脚踢开我:“算你小子走运!走!”马蹄声渐渐远去,受伤的少年挣扎着起身,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恩人!请受我一拜!您这...这是什么仙术?为何我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包扎手法?”我伸手扶起他,看着四周百姓敬畏又恐惧的眼神,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这...

《穿越异世,我的现代医术名震天下全文》精彩片段

围观的百姓发出阵阵惊呼,“不撒草药灰,不念止血咒,这样真能止血?”

我没理会他们的质疑,专注地调整绷带松紧。

前世在急诊室轮转时,带教老师那句 “每一道绷带都是生命的防线” 突然在耳边响起。

当最后一个结系紧,原本汩汩冒血的伤口已经不再渗血,少年苍白的脸上甚至恢复了一丝血色。

“不可能!”

持刀男人突然踹翻一旁的木凳,“你肯定用了妖法!

兄弟们,给我...大当家!”

一名喽啰突然冲进来,“官兵快到后山了!”

男人咒骂一声,一脚踢开我:“算你小子走运!

走!”

马蹄声渐渐远去,受伤的少年挣扎着起身,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恩人!

请受我一拜!

您这... 这是什么仙术?

为何我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包扎手法?”

我伸手扶起他,看着四周百姓敬畏又恐惧的眼神,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特殊之处。

就在这时,人群外传来一声冷笑:“装神弄鬼罢了!

真正的医术,岂是你这种毛头小子能懂的?”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袍的老者拄着拐杖走来,胸前的玉牌刻着 “医盟” 二字。

他轻蔑地扫过我包扎的伤口,嗤笑道:“胡乱缠绕,不施草药,不出三日,这伤口必定溃烂生疮!”

“老人家,您怕是连最基本的止血原理都不懂。”

我站起身,直视着老者的眼睛,“伤口感染是因为细菌,而不是什么‘邪气入体’。

您所谓的‘草药灰’,只会让伤口雪上加霜。”

“放肆!”

老者气得浑身发抖,“医盟传承千年的医术,容不得你这狂徒诋毁!

来人,把这个妖言惑众的东西抓起来!”

四周的百姓瞬间躁动起来,有人举着锄头,有人抄起木棍。

我握紧拳头,心跳如擂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个被我救过的少年突然挡在我身前:“各位!

这位恩人刚刚救了我的命!

如果医盟真有本事,为何不来救我们这些被山贼劫掠的百姓?!”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得众人面面相觑。

老者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终甩下一句 “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子,咱们走着瞧”,带着随从匆匆离去。

2在这方世界,我只能靠自己的医术救人来维持生活,索性找了个茅草屋当
诊所。

月光如水,透过破旧的窗棂洒在我临时搭建的 “诊所” 里。

说是诊所,不过是间废弃的茅屋,用几块木板支起的简易床榻上,躺着白天被山贼划伤的少年。

我借着油灯昏黄的光,仔细检查他伤口的恢复情况,经过正确包扎,创面不仅没有感染迹象,反而开始结痂愈合。

“恩人,您真的不是仙人吗?”

少年忽然开口,眼中满是崇拜,“镇上的医师都说,我的伤至少要半个月才能见好,可您...”我笑着摇头,正要解释,突然听见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大夫!

大夫在吗?”

尖锐的呼喊声打破了夜的宁静,“求求您救救我家老爷,他快不行了!”

我推开门,只见一个衣着华丽的小厮跪在地上,锦缎衣裳沾满泥浆,额头上还挂着豆大的汗珠。

他身后跟着几个抬着软轿的壮汉,轿帘内隐约传来痛苦的呻吟。

“别急,慢慢说。”

我蹲下身子,扶住小厮的肩膀,“你家老爷什么症状?”

小厮喘着粗气,声音带着哭腔:“高热不退,说胡话,浑身抽搐... 城里所有的医师都看过了,开了十几副药,可老爷的病情反而更重了!”

我心中一紧,这些症状与脑膜炎极为相似。

在现代,这不过是常见病症,但在医学落后的这里,却足以致命。

“带路!”

我转身抓起自制的药箱,里面装着捣碎的草药、煮沸消毒的布条,还有从老药铺淘来的银针。

软轿在夜色中疾驰,穿过七拐八弯的街巷,最终停在一座气派的府邸前。

朱红大门上镶嵌着铜钉,门前石狮威风凛凛,两侧灯笼上 “宋府” 二字在风中摇晃。

“快!

快请大夫进来!”

小厮高喊着,府内顿时乱作一团。

我跟着他穿过九曲回廊,一路听见丫鬟婆子的抽泣声。

推开内室房门,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

雕花木床上,一位白发老者面色青紫,牙关紧咬,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

床边跪着几位衣着华贵的中年人,其中一位妇人正用手帕擦拭眼泪。

“这就是那位最近名声大起的大夫?”

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上下打量我,眼中满是怀疑,“年纪轻轻,莫不是想骗钱?

这世间哪有不用草药、符咒就能治病的道理!”

“二弟,都什么时候了!”


另一位面容刚毅的男人呵斥道,转头对我拱手,“大夫,家父的命就拜托您了。”

我没有回应,径直走到床边。

老者的皮肤滚烫,瞳孔对光反射微弱,种种迹象都指向脑膜炎。

我伸手正要解开老者衣襟准备物理降温,山羊胡男人突然暴喝一声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住手!

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父亲何等尊贵的身份,岂容你这小子轻薄!”

“我在为他降温,高热会烧坏脑子!”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再耽误下去,神仙也救不了他!”

“一派胡言!”

山羊胡男人涨红着脸,指向墙角的药罐,“那些都是医盟长老开的药方,喝了都没用,你这毛头小子随便扒衣服就能治病?

我看你就是想害我父亲!”

一旁的妇人急得直跺脚:“二哥!

这位大夫能治好被山贼所伤的人,或许真有办法!”

“哼,不过是些雕虫小技!”

山羊胡男人冷笑,“父亲得的是‘邪祟入体’的怪病,必须请高僧做法事、念咒驱邪!”

说着他转头对家丁大喊,“来人,把这骗子赶出去,再去请青云观的道长!”

几个家丁立刻围了上来。

我握紧手中的银针,目光扫过众人:“我若现在离开,你们父亲撑不过子时。

他根本不是什么邪祟入体,而是脑中生了炎症!

若信我一次,或许还有生机。”

“炎症?

那是什么鬼东西?”

山羊胡男人嗤笑,“医书上从未有过这种说法!”

面容刚毅的男人突然抽出腰间佩剑,“当” 地一声插在地上:“大夫尽管施为!

若我父亲有不测,你只管拿我的命抵!

二弟,若再阻拦,休怪我不念兄弟情分!”

我点点头,不再犹豫。

银针如飞,迅速刺入百会、人中、曲池等穴位。

刚扎下第三针,山羊胡男人突然跳起来:“停下!

这是妖术!

医书上说‘银针入穴,需配引魂香’,你什么都不做,分明是要咒我父亲!”

“够了!”

我头也不回,“你若再捣乱,就自己出去!”

这时,我让人打来冷水,用布条蘸湿后敷在老者额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老者的抽搐渐渐减弱,但高热依旧不退。

山羊胡男人见状,又开始冷嘲热讽:“怎么样?

我就说你是骗子!

现在装模作样也没用了!”

我咬了咬牙,从药箱底层摸


这人来历不明,随便扎几针、喂碗药就敢称能救命?

医盟的长老们开了七副安神镇魂汤都没用,他...住口!”

男人一拳砸在床头的楠木柱上,木屑纷飞,“父亲高热已退,呼吸平顺,这些都是大夫的功劳!”

我抱臂倚在门框,看着兄妹俩剑拔弩张的模样,故意慢悠悠开口:“宋小姐若是不信,大可请医盟的人再来诊治。

不过...”指尖划过袖中银针,在烛光下泛起冷芒,“耽误了最佳治疗时机,这后果...你威胁我?”

珠儿猛地转身,腰间的玉佩撞出清脆声响,“不过是些旁门左道!

方才你说爷爷得的是‘炎症’,可医书上根本...医书上没有,就不存在了?”

我打断她的话,抓起案上半凉的药渣,“宋小姐可知为何医盟的药越喝越重?

这些朱砂、雄黄看似驱邪,实则燥热攻心,若不是及时停了药,令祖父此刻恐怕...”话未说完,珠儿的脸色已白了三分。

她踉跄半步,扶着屏风才站稳:“你... 你胡说!”

“二弟,把大夫开的药拿过来!”

男人突然开口。

一旁的山羊胡男人脸色骤变,袖中的药包 “啪嗒” 掉在地上。

“二哥!

你...”妇人冲过去捡起药包,倒出的褐色粉末里竟混着几缕金箔,“这是医盟特制的‘九转还魂散’?

父亲的症状根本不对症,你明知会加重病情,为何...够了!”

山羊胡男人突然暴起,抽出腰间软剑直刺我咽喉,“都是你这妖言惑众的东西!

今日不杀你,我...当啷!”

我手腕翻转,银针精准刺入他腕骨穴位。

软剑坠地的同时,男人惨叫着跪倒在地。

四周家丁刚要动手,却见我抬手亮出染着药渍的掌心:“宋二爷若是想让令尊的病情雪上加霜,大可继续闹下去。”

屋内死寂如坟。

珠儿盯着我手中的银针,睫毛剧烈颤动:“你... 你究竟是什么人?”

“能救你祖父的人。”

我走到床前,重新搭脉。

老者的脉象虽有好转,但仍虚浮无根,必须尽快找到替代抗生素的办法。

正思索间,门外突然传来喧哗。

“医盟长老到!”

八名灰袍老者鱼贯而入,为首的白发老妪拄着龙头拐杖,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满室狼藉。


她停在我面前,鼻翼微动:“好重的血腥味... 就是你坏了医盟的规矩?”

“规矩?”

我冷笑,指向墙角堆积的药渣,“用不对症的药草杀人,这就是医盟的规矩?”

老妪瞳孔骤缩:“放肆!

医盟传承三百年,岂是你...够了!”

珠儿突然挡在我身前,鹅黄襦裙扬起一片虚影,“爷爷尚未痊愈,现在争执有何用?”

她转头看向我,眼底藏着几分复杂,“你说能治好爷爷,需要什么?”

我心中微动,指尖划过老者发烫的额头:“七日。

我要宋府所有医书,还要...” 目光扫过医盟众人,“他们不得插手治疗。”

“休想!”

老妪暴喝,“这是宋府的事,也是整个大胤朝医学传承的事!

你若真是良医,就该当着我们的面,证明你的‘炎症’之说...好。”

我打断她的话,从药箱取出半块木炭,在青砖上疾书,“宋小姐,可否取一碗井水、一撮盐,再备些干净的布?”

珠儿咬唇犹豫片刻,突然转头吩咐丫鬟。

老妪见状冷笑:“故弄玄虚!

不过是拖延...玄虚与否,一试便知。”

我将调配好的淡盐水递给丫鬟,“每隔半个时辰,用湿布擦拭令祖父的额头、脖颈和腋下。

若三日内高热不再反复...”目光扫过众人,“医盟从此不得干涉宋府之事,如何?”

老妪正要反驳,却被珠儿抢先开口:“好!

但若爷爷病情恶化,你...我自会提头来见。”

我直视着她眼底的倔强,忽然想起实习时在急诊室与家属立下的生死状。

这个世界的医学虽落后,但人心的焦灼与期盼,倒与前世别无二致。

夜色渐深,医盟众人阴沉着脸离去。

珠儿站在床前,望着我调配草药的身影,突然轻声道:“你为何如此笃定?

万一...因为我是大夫。”

我将熬好的汤药递给她,“而大夫,从不做没把握的事。”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

我望着烛火在药碗中摇曳的倒影,隐隐觉得,这场赌局,或许只是个开始。

4暴雨拍打着窗棂,雷声在天际轰鸣。

我盯着药碗中翻涌的褐色药液,眉头越皱越紧。

虽然按照物理降温与草药调理的方案,老者的高热暂时得到了控制,但没有抗生素,始终无
法根除炎症。

“吱呀 ——”房门被轻轻推开,珠儿端着铜盆走了进来,发梢还沾着雨水:“大夫,井水换好了。”

她将铜盆放在案几上,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昏迷的老者身上,“爷爷他... 真的会好起来吗?”

我用银针试了试汤药温度,缓缓道:“只要能熬过今晚。”

话虽如此,心里却清楚,最危险的时刻还未到来。

正说着,窗外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我心头一紧,快步走到窗边,借着闪电的光亮,隐约看到几个黑影翻墙而入。

“不好!”

我转身对珠儿喊道,“去叫人!

有人...噗!”

话未说完,一阵刺鼻的烟雾突然从门缝涌入。

珠儿剧烈咳嗽起来,脸色瞬间变得青紫。

我急忙扯下衣襟捂住口鼻,冲过去打开房门,却见走廊里不知何时洒满了白色粉末。

“是迷魂散!”

珠儿捂着喉咙,声音微弱,“医盟... 他们果然不会善罢甘休...”我咬了咬牙,背起珠儿冲向老者的房间。

刚推开门,就看到两个蒙面人正拿着匕首刺向老者。

千钧一发之际,我抓起桌上的药碗砸了过去,瓷碗碎裂的声响惊动了两人。

“谁?!”

“我!”

我将珠儿放在床边,摸出银针严阵以待,“想杀他,先过我这关!”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扑了过来。

我侧身躲过左侧的匕首,银针准确刺入他手腕的穴位,紧接着一个回旋踢,将右侧的人踹翻在地。

还没等我松口气,又有几个人影从屋顶跃下。

“拦住他们!”

珠儿挣扎着起身,抓起床头的玉簪刺向最近的蒙面人,“来人!

护院...”她的呼喊声被淹没在打斗声中。

我一边应付着不断涌来的刺客,一边留意着床上的老者。

突然,我瞥见其中一人袖口露出的灰布 —— 那是医盟弟子的服饰!

“医盟好大的胆子!”

我怒喝一声,银针如暴雨般射出,“为了阻止治疗,居然行刺!”

就在局势愈发危急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住手!”

宋府的护院们举着火把冲了进来,将刺客团团围住。

为首的正是那位面容刚毅的男人,他看着满地狼藉,脸色阴沉得可怕:“医盟欺人太甚!”

刺客们见势不妙,纷纷想要逃走。

我看准时机,甩出最后一根银针,钉住了其
中一人的脚踝:“想走?

没那么容易!”

那人被护院们按倒在地,扯下面罩,赫然是医盟的一名执事。

“说!

谁派你们来的?”

 男人怒目而视。

执事咬牙切齿:“你们与医盟作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冷笑一声,走到他面前:“为了维护你们那些迂腐的规矩,不惜草菅人命,这样的医盟,才该被彻底颠覆!”

处理完刺客,天已经蒙蒙亮。

我顾不上休息,立刻查看老者的情况。

虽然没有受到伤害,但一番折腾后,他的体温又开始上升。

“大夫,都是我没用...”珠儿红着眼眶,“若不是我轻信他们,让护院们放松了警惕...这不怪你。”

我调配着新药方,“医盟不会轻易罢手,接下来的几日,恐怕...”话未说完,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宋府好大的威风!

居然敢污蔑医盟!”

熟悉的声音响起,白发老妪带着一群医盟长老走了进来,目光扫过地上的刺客,“这就是你们说的证据?

不过是几个流寇罢了!”

我握紧手中的药方,直视着她的眼睛:“流寇?

医盟的执事令牌,您怕是不认识了?”

说着,我将从刺客身上搜出的令牌扔了过去。

老妪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镇定:“就算是医盟中人,也定是受了蛊惑!

倒是你,治了一夜,病人的病情反而加重了,这又作何解释?”

屋内气氛瞬间凝固。

珠儿握紧拳头:“你... 你血口喷人!

爷爷的病情明明...够了。”

我打断她,目光坚定,“三日之约尚未到期,若到时限还未见好转,我自会履行承诺。

但在此之前...”我看向医盟众人,“谁若再敢捣乱,休怪我不客气!”

老妪冷哼一声:“好!

我们就拭目以待!”

看着医盟众人离去的背影,我知道,这场与医盟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而我,绝不会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5医盟众人离去后,宋府内的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我盯着药炉中翻涌的药汤,眉头几乎要拧成一团。

老者的体温持续攀升,脉搏也愈发微弱,照这样下去,即便能撑过三日之约,也难逃感染性休克的厄运。

“大夫,当真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珠儿攥着裙摆,眼眶通红,“只要能救爷爷,要我做什么都
可以!”

我摩挲着手中的银针,忽然想起在现代医学典籍中看到的古法灸疗。

虽然这个世界没有艾绒,但或许可以用其他草药替代。

“取些艾草、苍术,再准备三十根细竹条。”

 我转头吩咐一旁的丫鬟,“要快!”

就在众人手忙脚乱准备药材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

“让开!

医盟特来为宋老爷诊治!”

白发老妪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若再让那江湖骗子胡来,宋府可就真要家破人亡了!”

珠儿脸色骤变,挡在房门前:“这里不欢迎医盟的人!

爷爷的病,自有大夫...宋小姐好大的口气。”

老妪冷笑一声,示意身后弟子强行闯入,“整个大胤朝,还没有医盟治不了的病。

若今日不让我们诊治,明日这消息传遍京城,宋府怕是...够了!”

我猛地掀翻药炉,滚烫的药汤泼在地上腾起白烟,“医盟口口声声说治病救人,却在病人房外大放厥词。

若真想帮忙,就立刻闭嘴!”

老妪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后退半步,随即恼羞成怒:“狂妄小辈!

你...三日后若治不好宋老爷,我自会以死谢罪。”

我掏出怀中的匕首,在掌心划开一道血口,鲜血滴落在地上,“但在此之前,谁敢阻拦,我定让他血债血偿!”

屋内一片死寂。

老妪盯着我掌心的血,眼中闪过一丝忌惮,最终冷哼一声:“好!

三日后若宋老爷有个闪失,整个宋府都要为你的狂妄陪葬!”

待医盟众人离开,我顾不上包扎伤口,立刻投入治疗。

将研磨好的草药混着竹条制成简易艾条,点燃后悬在老者的大椎、曲池等穴位上方。

随着温热的气息渗入皮肤,老者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体温也有了些许回落。

然而,就在我稍松一口气时,意外发生了。

老者突然剧烈抽搐,口吐白沫,情况急转直下。

“不好!

是惊厥!”

 我大喊着将银针刺入人中穴,“快拿冷水来!”

珠儿和丫鬟们慌乱地照做,却被突然闯入的山羊胡男人拦住。

“住手!

你们这是要害死父亲!”

他一把打翻水盆,“我就说这小子是骗子,如今父亲被他折腾得...滚开!”

我抄起桌上的药碗砸向他,“耽误救治,你担得起责任?”

就在争执不
下时,宋府家主带着护院冲了进来。

“老二!

若再捣乱,就把你关入地牢!”

他转头看向我,“大夫,一切听您吩咐!”

我深吸一口气,迅速做出决定:“取三根银针,用烈酒浸泡!”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我将消毒后的银针分别刺入老者的涌泉、十宣穴,挤出黑血。

片刻后,老者的抽搐终于停止,呼吸也逐渐平稳。

“这... 这是什么邪术?”

山羊胡男人瞪大了眼睛,“从来没听说过...这不是邪术,是真正的医术!”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目光扫过众人,“但要彻底根治,还需一味关键药材 —— 雪魄花。

此花生长在极寒之地,只有它能...我去!”

珠儿突然开口,眼神坚定,“不管多远,我一定把雪魄花带回来!”

“不行!”

宋府家主立刻反对,“冰原山脉危险重重,况且医盟恐怕...父亲,如今爷爷危在旦夕,还有别的办法吗?”

珠儿看向我,“大夫,您告诉我,雪魄花真的能救爷爷,对吗?”

我郑重地点头:“不错。

但你此去...不必多说!”

珠儿转身披上斗篷,“备马!

我即刻出发!”

看着她毅然离去的背影,我握紧了拳头。

6珠儿的马蹄声渐渐消失在雨幕中,宋府内却愈发压抑。

我守在老者床边,每隔半个时辰便用自制的草药敷布为他降温。

窗外的天色由灰转黑,又从黑泛白,可珠儿依旧没有消息。

“大夫,医盟又派人来了!”

一名护院匆匆跑来,神色慌张,“说是要查看宋老爷的病情,还带了大胤朝太医院的人!”

我心头一紧,太医院介入意味着医盟动用了朝廷关系。

刚走到前厅,便见白发老妪正陪着一位身着绯袍的老者,此人手持镶金玉杖,身后跟着十几个挎着药箱的太医。

“这就是那位擅用‘奇术’的大夫?”

绯袍老者上下打量我,眼中满是轻蔑,“年纪轻轻,倒有几分胆量,竟敢质疑医盟传承百年的医术。”

“草民只是就事论事。”

我拱手道,目光扫过医盟众人,“宋老爷的病情正在好转,还请诸位莫要打扰。”

“好转?”

老妪突然冷笑,从袖中掏出一卷文书,“这是太医院的诊断书,宋老爷患的乃是‘寒毒入体’,需用千年
人参配百蛊驱毒汤。

你所谓的‘炎症’之说,简直荒谬至极!”

绯袍老者点点头,对身后太医吩咐:“去,把宋老爷抬出来,按太医院的方子诊治。”

“慢着!”

我闪身拦住去路,“宋老爷若服用百蛊驱毒汤,不出半个时辰,必定七窍流血而亡!”

“放肆!”

绯袍老者勃然大怒,“太医院的方子岂容你诋毁?

来人,把这个妖言惑众的东西拿下!”

就在几个侍卫要动手时,宋府家主突然带着数百护院冲了进来,刀枪出鞘的寒光映得大厅一片森冷。

“谁敢动大夫,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他将佩剑横在胸前,目光如炬。

绯袍老者脸色铁青:“宋明远,你这是要与朝廷作对?”

“在我宋府,救我父亲性命的人,就是贵客!”

宋明远分毫不让,“三日后若我父亲痊愈,一切自见分晓;若是...” 他转头看向我,“大夫,一切有我!”

我心中一暖,朝他点点头,随即看向医盟众人:“既然太医院也来了,不如就当着诸位的面,看看宋老爷的真实病情。”

说着,我让人取来清水和白布,当众为老者擦拭身体。

随着污血被一点点擦去,老者皮肤上隐隐浮现的红斑暴露无遗。

“这是炎症导致的皮疹。”

我指着红斑道,“若真是寒毒入体,应该畏寒蜷卧,而宋老爷高热不止,这足以证明...一派胡言!”

老妪突然打断我,“定是你暗中做了手脚!”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一名丫鬟哭着跑来:“不好了!

老爷... 老爷又开始抽搐了!”

我脸色骤变,立刻冲向房间。

老者在床上剧烈颤抖,呼吸急促而微弱。

更糟糕的是,他的四肢开始出现紫斑,这是感染性休克的前兆!

“快!

取艾草、附子,用烈酒煎煮!”

我一边施针,一边大喊,“再准备冰块,敷在大动脉处!”

医盟众人和太医院的人也跟了进来,看着我手忙脚乱的样子,绯袍老者冷笑:“这就是你的医术?

我看宋老爷今日...闭嘴!”

我突然转身,眼中布满血丝,“若不是你们在此纠缠,宋老爷何至于此!”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珠儿小姐回来了!”

珠儿浑身是雪,头发和斗篷上结满了冰碴,手中却死死攥着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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