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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的账本,我撕了前文+后续

逐水浮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女儿烧得直抽抽,我抱着她冲去医院,婆婆追在后边骂:“就你金贵!我家砚子小时候发烧40度,我拿湿毛巾擦两把就好了,花那冤枉钱干啥?”缴费单上“住院费3000”的数字刺得我眼睛疼。我把女儿塞进陈砚怀里,转身冲回了家。翻出床底锁着的六个硬壳本,每一页都记着:2021年3月,婆婆生日买金镯子2800,我出2022年7月,小叔子换手机借5000,婆婆说算我孝敬2023年1月至今,每月多给的3000养老钱,共3万6……等陈砚抱着女儿冲进家门时,我正把婆婆给小儿子转账的截图拍在茶几上:“你总说这是你儿子养的家,可房贷之外的每分钱,都是我超市理货的血汗钱。今天要么算清,要么——”婆婆的脸白得像墙皮,陈砚捏着账本的手直抖。这一次,我再也不做软柿子了。...

主角:周玉梅陈砚   更新:2025-05-24 1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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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玉梅陈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婆婆的账本,我撕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逐水浮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儿烧得直抽抽,我抱着她冲去医院,婆婆追在后边骂:“就你金贵!我家砚子小时候发烧40度,我拿湿毛巾擦两把就好了,花那冤枉钱干啥?”缴费单上“住院费3000”的数字刺得我眼睛疼。我把女儿塞进陈砚怀里,转身冲回了家。翻出床底锁着的六个硬壳本,每一页都记着:2021年3月,婆婆生日买金镯子2800,我出2022年7月,小叔子换手机借5000,婆婆说算我孝敬2023年1月至今,每月多给的3000养老钱,共3万6……等陈砚抱着女儿冲进家门时,我正把婆婆给小儿子转账的截图拍在茶几上:“你总说这是你儿子养的家,可房贷之外的每分钱,都是我超市理货的血汗钱。今天要么算清,要么——”婆婆的脸白得像墙皮,陈砚捏着账本的手直抖。这一次,我再也不做软柿子了。...

《婆婆的账本,我撕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女儿烧得直抽抽,我抱着她冲去医院,婆婆追在后边骂:“就你金贵!

我家砚子小时候发烧40度,我拿湿毛巾擦两把就好了,花那冤枉钱干啥?”

缴费单上“住院费3000”的数字刺得我眼睛疼。

我把女儿塞进陈砚怀里,转身冲回了家。

翻出床底锁着的六个硬壳本,每一页都记着:2021年3月,婆婆生日买金镯子2800,我出2022年7月,小叔子换手机借5000,婆婆说算我孝敬2023年1月至今,每月多给的3000养老钱,共3万6……等陈砚抱着女儿冲进家门时,我正把婆婆给小儿子转账的截图拍在茶几上:“你总说这是你儿子养的家,可房贷之外的每分钱,都是我超市理货的血汗钱。

今天要么算清,要么——”婆婆的脸白得像墙皮,陈砚捏着账本的手直抖。

这一次,我再也不做软柿子了。

1.手机在围裙兜里震得手发麻时,我正蹲在货架前码鸡蛋。

扫货枪

.....
倍了,必须住院观察三天。”

我攥着缴费单的手在抖。

住院押金要一万五,我钱包里只剩三千六。

“能不能先交五千?”

我声音发颤,“剩下的我明天凑。”

医生摇头:“系统规定最少交一万。”

我蹲在走廊角落给陈砚打电话。

他上晚班,手机响了七声才接,背景里是公交车报站声:“蘅蘅?”

“朵朵要住院。”

我吸了吸鼻子,“押金一万五。”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我马上请假。”

等陈砚时,我把包里的硬币全倒出来数。

钢镚儿在塑料椅上滚得到处都是,保洁阿姨帮我捡,边捡边叹气:“当妈不容易。”

陈砚跑过来时额头全是汗,工服领口还沾着机油。

他把银行卡拍给我:“先刷我的。”

“你上个月工资不是刚还房贷?”

我攥着卡没动。

他喉结动了动:“刷。”

办手续时我才知道,陈砚的卡余额只有八千。

剩下的七千,是他找同事借的。

周玉梅是上午十点杀到医院的。

她拎着保温桶冲进来,桶盖“咣当”砸在床头柜上:“住什么院?

我儿子当年烧到40℃,我用酒精擦手心脚心,三天就好了!”

朵朵缩在我怀里打寒颤,睫毛上挂着泪:“奶奶,我冷。”

“冷?

穿这么多还冷?”

周玉梅扒拉朵朵的被子,“医院空调开太低,就是坑钱!”

我按住她的手:“妈,医生说必须住院。”

“医生?

现在的医生哪个不黑?”

她甩开我,“你就是矫情!

孩子烧几天会死吗?

故意败家是不是?”

我喉咙发紧:“朵朵不是您儿子,是您孙女。”

周玉梅的脸瞬间涨红:“孙女怎么了?

我儿子养的家,轮得到你说话?”

陈砚从卫生间出来,手里还攥着给朵朵接的温水:“妈,小点声。”

“小点声?

你媳妇花你一万五,你还护着她?”

周玉梅拍桌子,“你妹上个月买房找我借五千我都没给,你倒好——够了!”

我打断她,“陈砚的工资只够还房贷,家里买菜、交水电费、朵朵学费,哪样不是我出?

你总说陈松刚结婚要帮衬,可你给小儿子转的钱,够朵朵住十次院!”

病房里突然静得能听见吊瓶滴液的声音。

周玉梅瞪圆眼睛:“你胡说!”

我掏出手机,翻出三年的账本照片“2021年7月,你给陈松转三
千;2022年春节,转五千;今年二月,又转两千——微信账单都在。”

我划到汇总页,“我三年花了八万六,陈砚只出房贷和住院费。

您说他养的家,他养的是房贷,我养的是全家。”

陈砚凑过来看手机,喉结动了动:“妈,你真给小松转这么多?”

周玉梅猛地站起来:“我生你养你,花点钱怎么了?”

她抓起保温桶要走,又回头瞪我,“等你出院回家,有你好看的!”

门“砰”地撞上。

朵朵抓着我的袖子小声问:“妈妈,奶奶是不是不喜欢我?”

我亲了亲她发烫的额头:“奶奶只是……还没学会怎么喜欢。”

陈砚蹲下来,用温水给朵朵擦手:“蘅蘅,对不起。”

我没说话。

他的道歉太轻了,轻得像片纸,盖不住三年的账单,也盖不住朵朵烧得通红的脸。

下午陈棠来送鸡汤。

她把保温桶递给我,又塞给我个信封:“我哥说你跟妈吵了?”

我把手机里的账本照片给她看。

她翻到转账记录那页,眉头皱成川字:“难怪小松上周买了新电动车——妈说他自己攒的钱,合着是您的血汗钱。”

她把信封往我手里按,“这五千你拿着,给朵朵买水果。”

我推回去:“不用。”

“拿着。”

她硬塞,“我妈偏心不是一天两天了,您要是咽不下这口气,我帮您说话。”

林芳是下班后来的,手里提着超市的塑料袋,里面装着儿童退热贴:“听说朵朵住院了?”

她把塑料袋塞给我,又往我兜里塞了两千块,“我工资刚发,你先用。”

我眼眶热了:“姐,这……跟我客气什么?”

她拍我肩膀,“你不是没本事的人,真要撕破脸,别怕。”

晚上朵朵睡了,我坐在床头翻账本。

蓝皮封皮磨得起了毛边,里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刚再婚时我怕算不清账,特意买了带锁的笔记本,后来锁坏了,就用红笔在封皮上写“苏蘅家计本”。

手机突然亮了,是陈砚发来的消息:“明天我调休,陪朵朵做检查。”

我盯着屏幕,手指悬在“好”字上半天,终究没回。

第二天我去超市请假,临出门前把账本锁进床头柜抽屉。

下午三点接到陈砚电话,说朵朵情况稳定。

我买了粥往医院赶,路过小区单元门时,碰见对门张阿姨。

她拎
着菜篮子欲言又止:“小苏啊,你家上午有动静,我还以为你在家……”我心里“咯噔”一声。

钥匙插进锁孔的瞬间,我就知道不对——门没反锁,平时我走时都会拧两圈。

推开门,床头柜抽屉半开着。

我冲过去拉开抽屉——锁着的蓝皮账本不见了。

3.我蹲在抽屉前,手直抖。

那本跟了我三年的蓝皮账本,锁得好好的,怎么就没了?

手机在兜里震动,是陈棠发来的语音:
摸出手机给陈砚发消息,
趴在我肩头啃苹果。

陈砚蹲在地上收拾橘子皮,周玉梅站在厨房门口,欲言又止。

我余光瞥见她往洗碗池里倒了洗洁精,把中午的碗一个个泡上。

风吹得窗纱动了动,送来楼下的蝉鸣。

这次,没再听见
往哪儿跑?”

陈砚从厨房探出头来,围裙还系着,说:“妈,你把证还给蘅蘅吧……闭嘴!”

周玉梅瞪着他,“你娶媳妇才几年?

我养你二十八年!”

陈砚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解围裙的手在发抖,可我没心思哄他——当务之急是把证拿回来。

那晚我翻出购房合同、身份证、结婚证,摊了一床。

陈砚凑过来问:“要我帮忙吗?”

“你明早不是早班?”

我把资料塞进帆布袋,“睡吧。”

他没动,喉结动了动,说:“蘅蘅,我……我知道。”

我拍拍他的手背,“明天我去房管局补办。”

陈棠请了半天假陪我。

她把电动车骑得飞快,说:“我早说我妈不安分,你偏信她装可怜。”

房管局的人查了底档,说可以补办。

我填完表,又加了一句:“麻烦把共有情况备注清楚。”

工作人员抬头看着我说:“您是要加份额约定?”

“对。”

我盯着他的笔尖,“我占百分之六十,陈砚占百分之四十。”

陈棠捅了捅我说:“你是不是太狠了?”

“不狠。”

我想起这三年买菜的小票、朵朵的学费单、周玉梅转钱给小儿子的记录,“我得让有些人知道,真心换真心,换不来就换刀。”

新房产证到手那天,周玉梅正蹲在阳台择菜。

我把红本本拍在她面前,说:“以后这证我自己收着。”

她指尖发白,择好的菜撒了一地,说:“你……你这是防着我们陈家?”

“我防的是算计。”

我弯腰捡菜,“妈,我不是怕你闹,我是怕你不懂什么叫底线。”

晚上,朵朵趴在新证上画彩虹,陈砚把工资卡塞进我手里,说:“以后家里钱归你管。”

我没接,他急了:“我是说真的,蘅蘅,之前是我没用……”我捏了捏他的掌心,说:“先把你妈的思想工作做通。”

门铃就是这时候响的。

周玉梅猛地站起来,围裙都没解就去开门。

我听见门外传来男人的声音:“姐,我车抛锚了……小松?”

陈砚也站了起来。

透过猫眼,我看见一个穿着褪色T恤的男人,手里拎着一个破行李箱——是周玉梅的小儿子,陈松。

周玉梅腰板挺得笔直,声音里都带着笑:“快进来快进来,家里有你爱吃的红烧肉……”我抱起朵朵,看了眼
茶几上的新房产证。

蝉鸣声透过纱窗钻了进来,这次,我没再心软。

5.门铃响的时候我正给朵朵热牛奶。

周玉梅解着围裙冲过去的架势,比我接女儿放学跑过三条街还急。

“小松快进来!”

她提高嗓门,“妈昨天刚买了肋排,正炖着红烧肉呢。”

陈松提着破旧的行李箱走进来,褪色的蓝色T恤腋窝处沾着机油。

他冲我点点头:“嫂子。”

又蹲下来逗朵朵,“小侄女长高了啊?”

朵朵往我腿后面躲,攥着我的衣角小声说:“妈妈,我想喝牛奶。”

我摸了摸保温壶,还是温的。

转身要去厨房拿杯子,眼角的余光瞥见周玉梅从冰箱里拿出一盒儿童牛奶——那是今早我特意给朵朵买的,盒盖上还贴着“朵朵专属”的便利贴。

“小松,你坐车累了吧?”

她把牛奶塞到陈霖手里,“快补补。”

陈霖没有推辞,拧开盖子仰头喝了半盒。

朵朵扁着嘴扯我的裤脚:“妈妈,我的牛奶……”我蹲下来给她擦眼泪:“朵朵乖,妈妈明天再买。”

周玉梅已经开始收拾客房了。

她把朵朵的拼图盒往地上一倒,塑料片哗啦哗啦撒了一地:“这屋朝阳,小松住正好。”

我捏着朵朵的手走过去:“妈,朵朵的东西……小孩子玩的,收起来就是。”

她头也不回,“小松刚分手,心情不好,当哥嫂的得多担待?”

陈砚站在客厅搓着手:“妈,要不我去附近旅馆开个房?”

“开什么房!”

周玉梅把朵朵的枕头扔到沙发上,“家里又不是没地方。

蘅蘅,你去把新床单铺上。”

我没动。

朵朵蹲在地上捡拼图,小手指被塑料片划破了,渗出了血珠。

“妈。”

我弯腰抱起朵朵,“这屋是朵朵平时学习的地方。

再说……”我顿了顿,“房租水电都是我在付,咱们家也不宽裕。”

周玉梅猛地转过身,围裙带子甩到我脸上:“他是你小叔子!

照顾自家兄弟是本分!”

本分?

我盯着她鬓角的白发。

三年前我刚嫁过来时,她也是这么说的——“照顾婆婆是本分”,于是我每天五点起来做早饭;“贴补家用是本分”,于是我把理货员的工资卡都交了;“对家人好是本分”,可她小儿子陈松上大学时,我给朵朵买双三十块的鞋她都要念叨“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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