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烧得直抽抽,我抱着她冲去医院,婆婆追在后边骂:“就你金贵!
我家砚子小时候发烧40度,我拿湿毛巾擦两把就好了,花那冤枉钱干啥?”
缴费单上“住院费3000”的数字刺得我眼睛疼。
我把女儿塞进陈砚怀里,转身冲回了家。
翻出床底锁着的六个硬壳本,每一页都记着:2021年3月,婆婆生日买金镯子2800,我出2022年7月,小叔子换手机借5000,婆婆说算我孝敬2023年1月至今,每月多给的3000养老钱,共3万6……等陈砚抱着女儿冲进家门时,我正把婆婆给小儿子转账的截图拍在茶几上:“你总说这是你儿子养的家,可房贷之外的每分钱,都是我超市理货的血汗钱。
今天要么算清,要么——”婆婆的脸白得像墙皮,陈砚捏着账本的手直抖。
这一次,我再也不做软柿子了。
1.手机在围裙兜里震得手发麻时,我正蹲在货架前码鸡蛋。
扫货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