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浩沈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六宝掉马后,前夫跪求复婚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灵犀梦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命运的邂逅(2019年5月12日,雨过天晴的夜晚海滨度假酒店的花园笼罩在月光与水雾交织的薄纱里。沈昭踩着被雨水浸润的鹅卵石小径,白色连衣裙下摆沾着几星草渍,像被揉皱的纸花。她攥着手机的手仍在发抖,屏幕上半小时前的那条消息如冰锥刺骨:“小昭,我们不合适,别再联系了。”发件人是相恋三年的男友林浩,此刻他或许正搂着新欢在市区的高级餐厅用餐,而她却躲在这个陌生的海滨小城,任由海风吹干脸上的泪痕。回忆如潮三个月前,她还在筹备着婚礼。林浩单膝跪地时,戒指盒里的碎钻映着她眼底的星光。“等我拿下这个项目,就给你买海边的别墅。”他的承诺还在耳畔,却在签约当天带着公司财务总监人间蒸发。她后来才知道,那个总对她笑盈盈的陈姐,抽屉里藏着和林浩的亲...
《六宝掉马后,前夫跪求复婚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第一章:命运的邂逅(2019 年 5 月 12 日,雨过天晴的夜晚海滨度假酒店的花园笼罩在月光与水雾交织的薄纱里。
沈昭踩着被雨水浸润的鹅卵石小径,白色连衣裙下摆沾着几星草渍,像被揉皱的纸花。
她攥着手机的手仍在发抖,屏幕上半小时前的那条消息如冰锥刺骨:“小昭,我们不合适,别再联系了。”
发件人是相恋三年的男友林浩,此刻他或许正搂着新欢在市区的高级餐厅用餐,而她却躲在这个陌生的海滨小城,任由海风吹干脸上的泪痕。
回忆如潮三个月前,她还在筹备着婚礼。
林浩单膝跪地时,戒指盒里的碎钻映着她眼底的星光。
“等我拿下这个项目,就给你买海边的别墅。”
他的承诺还在耳畔,却在签约当天带着公司财务总监人间蒸发。
她后来才知道,那个总对她笑盈盈的陈姐,抽屉里藏着和林浩的亲密合照。
“啪嗒”,滚烫的泪珠砸在锁骨上,沈昭猛地扯下无名指上的银戒,扔进路边的花丛。
戒指划过夜空中一道苍白的弧线,消失在紫色的薰衣草丛里,像她破碎的爱情。
花园深处的光影李扬站在露台边缘,指间的雪茄明灭不定。
他望着远处海天相接处的粼光,听着身后宴会厅传来的喧嚣。
作为凌天集团最年轻的执行总裁,这场为拓展海滨项目举办的私密聚会本是他拉拢政商名流的绝佳场合,可他却莫名被花园里那个孤独的身影吸引。
她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白色裙摆扫过露珠凝结的草叶,惊起几只萤火虫。
李扬注意到她胸前晃动的银色项链 —— 那是枚简单的月亮吊坠,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像极了他母亲留给他的遗物。
命运的碰撞沈昭绕过蔷薇花墙时,迎面撞上一堵坚实的胸膛。
她惊呼着后退,高跟鞋卡在鹅卵石缝隙里,整个人踉跄着向后仰去。
一只手臂及时揽住她的腰,带着雪松气息的西装面料擦过她的鼻尖,混着若有若无的雪茄味。
“小心。”
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带着胸腔震动的共鸣。
沈昭抬头,撞进一双深褐色的眼眸,像浸在咖啡里的琥珀,眼底流转着探究的微光。
男人眉骨锋利,下颌线紧绷,西装领口处露出一小片小
麦色肌肤,喉结随着说话轻轻滚动。
“谢... 谢谢。”
她慌忙站稳,后知后觉地推开对方,耳尖瞬间烧得通红。
刚才那短暂的接触让她心悸,仿佛有电流顺着腰际窜遍全身,连指尖都泛起酥麻。
沙滩上的独白“他说过会带我来这里看日出。”
海浪卷着细沙漫过脚踝,沈昭望着远处灯塔忽明忽暗的光,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
李扬沉默地坐在她身旁,听她讲起和林浩的过往,从大学图书馆的初遇,到街角咖啡店的求婚,再到被背叛的清晨。
她的语气平静得可怕,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只有指尖反复捏着沙粒的动作,泄露了内心的波澜。
“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
她忽然转头,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痕,“我昨天还在整理他的衬衫,闻着上面残留的蓝月亮洗衣液味道,想着要不要买新的柔顺剂。”
李扬喉头滚动,鬼使神差地伸手替她拂去脸颊的沙粒。
指尖触到她肌肤的瞬间,她猛地瑟缩了一下,像受惊的小鹿。
他迅速收回手,却在掌心里留下一片温热的触感。
酒精催化的夜晚吧台的霓虹映在高脚杯里,调成暧昧的紫色。
沈昭数不清这是第几杯玛格丽特,只觉得眼前的李扬渐渐模糊成两个影子,却又在开口时重合在一起。
“你呢?”
她托着腮看他,“像你这样的成功人士,应该没有烦恼吧?”
李扬转动着手中的威士忌杯,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十四岁那年,我在香港街头卖报纸,下暴雨的时候被城管追着跑了三条街。”
他忽然笑了,笑容里带着几分苦涩,“后来我才知道,我父亲当时就在离我五百米的写字楼里开会,和现在这些夸我年轻有为的人碰杯。”
沈昭盯着他的眼睛,突然发现那琥珀色的瞳孔里藏着深不见底的漩涡,像她老家后山的枯井,看似平静,实则吞噬过无数个孤独的日夜。
她举起酒杯,喉咙里泛起灼烧感:“敬孤独的灵魂。”
李扬挑眉,与她碰杯:“敬... 不期而遇。”
黎明前的告别晨光刺破云层时,沈昭在陌生的房间里醒来。
头痛欲裂的间隙,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沙滩上的倾诉,吧台前的交杯,电梯里急切的吻,以及昨夜那个让她心
跳失控的男人。
李扬正站在窗前穿衬衫,晨光勾勒出他精瘦的腰线。
听到动静,他转头看她,眼神里有短暂的怔愣,很快被职业化的温和取代:“昨晚... 抱歉,我应该更克制些。”
沈昭咬着唇摇头,掀开被子时注意到自己手腕上多了道红痕 —— 那是昨夜他握得太紧留下的。
她迅速扯过床单盖住,喉咙发紧:“没关系,反正... 只是意外。”
李扬停顿片刻,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名片,放在床头柜上:“如果需要帮助,可以打这个电话。”
名片上烫金的“李扬”二字在晨光中闪烁,像隔世的星光。
命运的伏笔沈昭盯着名片上的电话号码,直到李扬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
她伸手触碰那串数字,忽然想起昨夜他在她耳边低吟的名字,语气里带着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
窗外,海鸥的鸣叫声刺破晨雾。
她抓起名片塞进手提包,指尖触到内衬里的验孕棒 —— 那是她今早起床前偷偷测的,两条鲜红的杠,像两道残酷的宣判。
第二章:意外的孕育2019 年 6 月 15 日,梅雨季的清晨沈昭盯着卫生间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如纸。
验孕棒在洗手台上投下两道刺眼的红影,其中一道比昨天更深了些,像滴在宣纸上的血,晕染出不祥的纹路。
她忽然想起昨夜那个梦:海浪卷走了她的婚纱,怀里抱着六个湿漉漉的婴儿,远处李扬的身影越来越模糊,最终化作海平面上的一颗流星。
回忆的刺痛她跌坐在马桶盖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小腹。
六天前,她鬼使神差地回到那家海滨酒店,在花园的蔷薇花墙下疯了似的寻找,希望能找回那颗被扔掉的银戒。
泥土弄脏了她的指甲,露水浸透了裙摆,却只找到几片破碎的薰衣花瓣,粘在掌心像干涸的泪痕。
“请问您需要帮助吗?”
前台小姐的声音惊醒了她。
沈昭这才意识到自己在花园里蹲了两个小时,过往的宾客都在用异样的眼光打量她。
她仓皇逃离时,看到大厅公告栏上贴着那晚聚会的合影 —— 李扬站在人群中央,西装革履,笑容得体,身边站着位戴珍珠项链的中年女士,应该是他的母亲。
那一刻她突然清醒:他们
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那场邂逅不过是命运开的玩笑,而她却愚蠢地想抓住那束不属于自己的光。
现实的重负“小昭,最近怎么总咳嗽?
是不是感冒了?”
奶奶的电话让沈昭慌忙掐断孕吐的冲动。
她捏着毛巾捂住嘴,喉咙里还泛着酸水,却用轻快的语气说:“没事,就是这边海风大。
您别担心,我过两天就回去看您。”
挂断电话后,她滑坐在地板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父母去世时她才十八岁,是奶奶用退休金供她读完大学,现在老人家已经七十岁,患有严重的心脏病,怎么能承受得了这样的打击?
“叮”,手机弹出招聘软件的推送:“急聘手工刺绣员,时间灵活,计件付酬。”
沈昭摸了摸口袋里所剩无几的积蓄,打开抽屉翻出母亲留下的绣绷。
丝线在指间滑过,她忽然想起小时候,母亲就是这样坐在窗前,用彩线绣出一朵朵永不凋零的花。
孕期的挣扎三个月后,出租屋里弥漫着紫苏叶的味道。
沈昭扶着后腰从缝纫机前起身,眼前突然一阵发黑。
她踉跄着扶住窗台,看到玻璃上倒映着自己憔悴的脸:颧骨突出,眼窝深陷,曾经引以为傲的长发也因营养不良变得干枯毛躁。
“又头晕了?”
隔壁的陈姨端着一碗热汤推门进来,“你这孩子,怎么总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我怀我家丫头时,可是连洗衣机都没碰过。”
沈昭勉强笑了笑,接过汤碗时注意到陈姨袖口沾着的面粉 —— 老人家刚从包子铺下班,还特意绕路给她送汤。
暖流涌上心头,却又被随之而来的愧疚感淹没:她连产检的钱都是借的,怎么好意思再接受别人的照顾?
命运的暴击“沈女士,根据 B 超结果...” 产科医生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带着怜悯。
沈昭盯着诊室墙上的婴儿海报,听着那些冰冷的数字在耳边炸开:“六胞胎妊娠,子宫负荷过大,建议尽早进行减胎手术。”
“减胎?”
她的声音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就是... 杀死他们中的几个?”
医生叹了口气,拿出病历本:“多胞胎妊娠的风险极高,您的身体状况根本无法承受。
而且就算顺利生产,后续的抚养费用 ——” “别说了!”
沈
床头柜上震动,是奶奶发来的消息:“小昭,今天梦见你抱着好多小娃娃,笑得可甜了。”
沈昭摸了摸脖子上的月亮吊坠,嘴角扬起苦涩却温柔的笑。
她轻轻握住老六的小手,感受着那微弱却坚定的脉搏。
窗外,启明星正在东方闪烁,像极了那天清晨李扬西装上的袖扣。
“别怕,宝贝们。”
她对着月光轻声说,“妈妈会找到星星的。”
第三章:艰难的成长2025 年 3 月,春寒料峭的清晨闹钟在五点三十分准时响起,沈昭按掉铃声的瞬间,掌心触到床头边缘的老茧 —— 那是六年来每天凌晨揉面留下的痕迹。
她轻手轻脚地起身,生怕惊醒床尾并排睡着的六个小身影。
老大的数学作业本还摊开在枕边,老二的蜡笔滚到了地上,老三抱着他的玩具钢琴,老四的运动鞋不知何时踢到了床头柜下,老五把毛绒猴子压在身下,老六的童话书倒扣在脸上。
清晨的战场厨房里,铁锅刚烧热,窗外的路灯还没熄灭。
沈昭一边搅拌着锅里的杂粮粥,一边给面包片抹花生酱。
突然,身后传来“扑通”一声,转头看见老四揉着眼睛站在厨房门口,裤腿歪歪扭扭地卷着。
“妈妈,我要尿尿。”
小家伙奶声奶气地说,脚下却一个踉跄。
沈昭赶紧扶住他,顺便摸了摸他的额头 —— 没有发烧,这才放心。
这时,老大顶着乱蓬蓬的头发走进来,手里攥着昨晚没解完的数学题:“妈,这道鸡兔同笼题,用二元一次方程解对吗?”
“先吃饭,吃完再讲。”
沈昭把热好的牛奶推过去,目光扫过儿子眼下淡淡的青黑。
六岁的孩子,本该在操场上疯跑,却每天跟着她熬夜到十点。
送学路上的晨光六个人的早餐吃得像一场战役,等沈昭把最后一块面包塞进老五嘴里,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七点十五。
她熟练地帮老六系好围巾,又给老二整理画具袋,突然发现老三的小提琴盒扣带断了,赶紧掏出针线包补上。
“妈妈,你的手又流血了。”
老四指着她食指上的针眼,眼神里满是心疼。
沈昭笑了笑,把手指放进嘴里吮了吮:“没事,就像被小蚂蚁咬了一口。”
其实她知道,这是昨晚做手工刺绣时扎的,为
了赶在交货期前完成,她熬到了凌晨两点。
学校门口的目送“妈妈再见!”
六个孩子排成一列,像彩色的小鸭子依次冲进校门。
沈昭站在风里,看着老大领着弟弟妹妹们走向教学楼,忽然想起六年前那个暴雨夜,他们还那么小,躺在保温箱里像粉红色的小老鼠。
如今,老大已经能帮她算账,老二的画挂满了出租屋的墙壁,老三会用口琴吹《小星星》,老四能一口气跑上五楼,老五总把“长大后当演员”挂在嘴边,老六每天睡前都要给她读自己写的小故事。
白天的忙碌小公司的兼职是在写字楼里整理档案,沈昭的工位在角落,旁边堆满了旧纸箱。
她戴着放大镜核对文件上的数字,眼睛酸涩得厉害,却不敢多眨 —— 每分每秒都关乎月底的全勤奖。
午休时,她躲在楼梯间吃自带的冷面包,顺便用手机查看手工活的进度,屏幕亮起的瞬间,锁屏照片里六个孩子的笑脸刺得她眼眶发烫。
夜晚的烛光“妈妈,停电了怎么办?”
老五举着蜡烛,鼻尖被火光映得通红。
沈昭摸出火柴,点亮桌上的三根蜡烛:“别怕,我们就当在露营。”
其实她知道,是电费又拖欠了三天。
烛光中,老大在本子上列算式,老二借着微光画画,老三用筷子敲着玻璃罐打拍子,老四在练习高抬腿,老五表演起了即兴小品,老六则捧着书念道:“从前,有个妈妈,她有六个小太阳......”才艺初绽的星光社区才艺比赛那天,沈昭用旧窗帘改了演出服。
老大的西装是用她的旧外套改的,老二的纱裙缝上了碎布头做的花朵,老三的领结是用剩的毛线织的。
后台里,其他家长穿着光鲜亮丽的演出服,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沈昭却帮孩子们调整衣领,笑着说:“我们的衣服会讲故事呢。”
老大的数学秀“下面有请一号选手,沈明远小朋友!”
老大走上台时,沈昭攥紧了手中的旧手帕。
屏幕上跳出三位数的加减乘除混合运算,小家伙却像在玩积木一样轻松,粉笔在黑板上划出流畅的等式,不到三十秒就报出了答案。
台下先是寂静,接着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沈昭看见评委席上的数学老师瞪大了眼睛,手里的
笔掉在地上。
老二的奇幻世界老二的绘画环节是命题创作《我的家》。
别的孩子都画了高楼和汽车,她却在画布上涂满了紫色的夜空,六个小小的身影牵着一个女人的手,脚下是发光的星星路。
当评委问起为什么房子是彩色的,小女孩轻声说:“因为妈妈的爱有很多颜色。”
沈昭捂住嘴,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在演出服上,洇开深色的小花。
命运的伏笔比赛结束后,当地电视台的记者拦住了他们:“请问您是六个孩子的母亲吗?
能分享一下您的育儿经验吗?”
镜头对准沈昭时,她下意识地后退,却看见孩子们眼里闪烁的期待。
于是她点点头,握住老大的手说:“其实我没什么经验,只是不想让他们觉得,没有爸爸就不能发光。”
深夜的访客当天晚上,凌天集团顶层的会议室里,李扬正在签署文件。
秘书突然指着墙上的电视:“李总,您看这个......” 画面里,一个穿着旧连衣裙的女人站在中间,周围环绕着六个孩子。
李扬手中的钢笔突然滑落,墨水滴在文件上,晕开一片深色的云。
他盯着屏幕,目光停在女人脖子上的月亮吊坠上,心脏突然开始狂跳 —— 那是六年前他在沙滩上见过的吊坠,当时她站在月光里,说“这是妈妈留给我的”。
抽屉里的秘密李扬起身走向办公室角落的保险柜,输入密码后,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
里面躺着一枚银戒,戒壁上刻着细小的字母:SY。
那是他在花园里找了整整三个月才找到的戒指,那天他蹲在蔷薇花丛前,被刺划破了手,却在泥土里发现了半枚戒指,内侧的缩写让他心跳加速。
与此同时,沈家小屋沈昭给孩子们掖好被子,打开台灯准备做手工。
老六突然翻身坐起,眼睛亮晶晶地说:“妈妈,今天电视里的叔叔,好像爸爸呀。”
针猛地扎进指尖,沈昭猛地抬头,看见电视屏幕上闪过凌天集团的标志,李扬的脸出现在新闻里,正在和外宾握手。
她迅速换台,心脏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老六说的没错,老大的眉形,老二的眼睛,确实和那个男人有几分相似。
月光下的独白孩子们睡熟后,沈昭走到窗前。
六年前的月亮似乎又照在了这里,她
摸出藏在枕头下的相册,里面夹着李扬的名片 —— 虽然早已过期,号码却烂熟于心。
指尖划过烫金的名字,她想起昨夜的梦:六个孩子在海边奔跑,李扬站在远处向他们挥手,当她想走近时,海浪却淹没了他的身影。
黎明前的抉择晨光微熹时,沈昭做出了一个决定。
她取出信纸,一笔一划地写下:“时先生,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写到一半又停下,把纸揉成一团。
最后,她从抽屉最深处拿出一个信封,里面装着六张婴儿的脚印照片,用红绳仔细扎好。
“也许该让他们知道父亲的存在。”
她对着镜子说,镜中的女人眼角已有细纹,眼神却比六年前多了份坚定,“但不是现在,等他们足够强大,能自己选择的时候。”
第四章:重逢的波澜2025 年 4 月 12 日,暴雨倾盆的夜晚李扬的皮鞋踩过城中村泥泞的小路,裤脚很快被污水溅湿。
他盯着手机导航上的“幸福巷 37 号”,难以相信六年来自己的孩子竟住在这样的地方 —— 两侧是破旧的砖房,晾衣绳上挂着褪色的童装,墙角堆着发霉的纸箱,一只瘸腿的流浪猫在垃圾堆里翻找食物。
记忆的重叠雨水顺着伞骨滴落,在他脚边汇成小水洼。
恍惚间,他仿佛回到了十四岁那年的香港,同样的雨夜,同样的泥泞小路,不同的是,那时他怀里抱着报纸,而现在,他怀里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
“先生,您找谁?”
晾衣服的陈姨盯着这个西装革履的陌生男人,警惕地握紧了手中的衣架。
李扬摘下墨镜,露出眼底的血丝:“请问沈昭... 沈女士住在这里吗?”
陈姨的表情瞬间变了,上下打量着他:“你是... 孩子他爸?”
窗内的温暖沈昭正在给老六补袜子,台灯忽明忽暗,像她此刻的心情。
老五趴在她腿上,用蜡笔在纸上画着什么,突然指着窗户惊呼:“妈妈!
外面有个大巨人!”
所有人都转头看去,只见雨幕中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黑色雨伞被风吹得歪斜,雨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在地上砸出细小的水花。
老大下意识地挡在弟弟妹妹前面,声音里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妈,我去看看。”
六年
的凝视铁门“吱呀”一声打开,李扬终于看清了站在面前的少年。
那双眼睛,分明是自己镜中的倒影,带着同样的琥珀色光斑。
老大仰着头,眼神里有探究,有警惕,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
“你是谁?”
少年的声音有些沙哑,像初春解冻的溪水。
李扬喉咙发紧,刚要开口,门内突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六个孩子挤在门口,最小的老六拽着沈昭的衣角,却大胆地盯着他看:“叔叔,你的伞上有星星。”
李扬这才注意到,自己拿的是凌天集团的定制伞,伞面上印着细小的烫金 LOGO,在雨夜中泛着冷光。
对比孩子们身上打着补丁的衣服,他感到一阵刺痛。
沈昭的震颤沈昭握着门把手的手在发抖,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时隔六年,那个在记忆里逐渐模糊的男人突然具象化 —— 他的西装更笔挺了,领带夹换成了祖母绿,眼神却依然像当年那样深邃,只是多了几分沧桑。
“沈昭。”
他的声音带着雨夜的潮湿,“我想见见孩子们。”
老五突然指着他的领带笑出声:“好像一条大青虫!”
其他孩子跟着咯咯笑起来,紧张的气氛瞬间被打破。
李扬愣了愣,竟也笑了,伸手解下领带,蹲在老五面前:“那叔叔把青虫扔掉好不好?”
初次的接触屋子里弥漫着旧书和霉味混合的气息,李扬坐在褪色的沙发上,看着六个孩子像小兽般围在他身边。
老二递给他一幅画,上面是六个牵着星星的小人:“这是妈妈,这是我们,还有...”她顿了顿,用蜡笔在旁边添了个高个子男人,“这是你。”
李扬喉咙发紧,指尖轻轻触碰画纸:“你怎么知道是我?”
“因为哥哥说,我的眼睛像爸爸。”
老二仰起脸,眼睛弯成月牙。
沈昭别过脸去,看着窗外的雨。
李扬的目光追随着她的侧影,注意到她耳后新添的疤痕 —— 那是六年前他不小心撞到门框留下的。
愧疚如潮水般漫过心头,他忽然想起母亲抽屉里的那份调查报告:“沈昭,28 岁,独居六年,无固定收入来源...”秘密的重量“妈妈,我能给叔叔弹首曲子吗?”
老三抱着玩具钢琴爬过来,不等回答就按下琴键。
不成调的《小星星》在屋里
回荡,老四跟着节奏拍手,老五用枕头当话筒伴唱,老六爬到李扬腿上,把一块咬了一半的饼干塞进他手里:“叔叔吃,甜。”
李扬咬下饼干,碎屑掉在西装上,却觉得这是这辈子吃过最甜的东西。
他抬头看沈昭,发现她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像是欣慰,又像是担忧。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他掏出一看,是母亲的短信:“今晚必须回家,有重要会议。”
雨夜的坦白孩子们在里屋玩闹时,李扬终于说出了埋藏六年的话:“那天早上,我不是故意走的那么急...” “不用说了。”
沈昭打断他,声音平静,“都过去了。”
他盯着她无名指上空空的戒指位,想起木盒里的银戒:“我想弥补,给孩子们一个家,给你...” “李扬。”
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你知道我这六年是怎么过的吗?”
她拉开抽屉,拿出一叠病历本,“老大出生时肺发育不全,老三过敏休克过三次,老四摔断过胳膊... 这些时候,我连打 120 的钱都要借。”
他的喉结滚动,想说对不起,却发现这三个字太轻,太苍白。
命运的分岔突然,老六哭着跑出来:“妈妈,我的小熊掉马桶里了!”
沈昭赶紧去抱孩子,李扬跟着起身,看见卫生间地上的积水,以及墙角发霉的瓷砖。
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力感击中了他 —— 他拥有整个集团,却在自己的孩子受苦时缺席了六年。
“我明天再来。”
他轻声说,“带些生活用品。”
沈昭刚要拒绝,老五举着湿漉漉的小熊跑出来:“叔叔再见!
明天带巧克力来!”
其他孩子跟着起哄,李扬笑了,点头答应。
临出门时,他回头看了眼墙上的全家福 —— 六个孩子挤在镜头前,唯独缺了他。
母亲的威胁黑色轿车停在幸福巷口,司机赶紧为他打开车门。
李扬刚坐进去,就接到母亲的电话:“听说你去见那个女人了?
我警告你,李家不可能接受私生子。”
“他们不是私生子。”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是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孙子孙女。”
电话那头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你别忘了,凌天集团有你 30% 的股份是我代持的。”
李扬望着渐渐消失在雨幕中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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